111怎么可以打屁屁!(h)
  房门紧闭,卧室的窗帘拉的严实,严溪只要想到隔壁还睡着郁彦,手心捂在唇上,压抑住随着律动泄出的呻吟。
  “唔…慢点…太深了,哼嗯…”
  女孩微睁着眸,生理性的泪水映的眼睛水灵灵的。
  “宝宝下面吃的这么紧,明明就是很喜欢,嗬嗯~”
  郁霖慢慢地顶入,严溪不喜欢后入的姿势,他就顺着她,抱着她发狠地顶撞,肩头被咬出了斑驳的桃花。
  随手塞了个枕头垫在女孩儿腰下,将她压在床上继续肏。
  啪叽…啪叽…
  “能操得这么深,除了我应该没人能满足吧?嗯?”
  郁霖腰下一个劲儿顶撞严溪敏感的地方,动作越操越快,抓着女孩的手腕,不让她遮挡住泛着媚态的脸。
  “哦~还有我哥。”
  男人学会了自问自答,肏的太猛严溪张大了嘴,只能发出能够取悦他全身神经的媚叫。
  饱含春意的眼睛似是在瞪人,郁霖一个挺送,她皱起眉头,又浸在了男人带来的波涛里。
  “唔嗯…不要一直,顶那里…”
  “不爽吗?要再操的更深一些吗?”
  他俯下身抓着女孩的胯继续顶,整根没入,肏的又急又深。
  “嗯…哼嗯…不…哈啊~嗯!”
  严溪只觉得脑子很怪,和郁霖做爱很爽,她给予的快感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最后在脑海像烟花一样绽放。
  高潮的时候小穴夹得更紧,郁霖爽得头皮发麻,按着女孩浸湿的后背,感受着她身体微微地抽搐。
  “哼嗯。”
  女孩本眯着眼,缓劲儿还没过去,又被男人吮吸住奶头。
  每次都是这样…郁霖操上头了,就和不知道累一样,一个劲儿的要,完全不管她愿不愿意。
  “我不要了…呜…”
  郁霖正摸着新的套子,凑过来将她搂进怀里,亲的很密,嘴角溢出来的口水,被他舔净,又撬开女孩的唇,勾着人舌头缠绕。
  “再做一次?嗯?”
  郁霖轻声哄着,爱意浓郁,女孩的手贴在他的胸前,感受着起伏的心跳。
  严溪抿了抿嘴,身体慢慢放松。
  “好累。说好了,最后一次。”
  严溪还没反应过来郁彦真要在公寓长住下来的时候,兄弟俩就定好了,一叁五和郁霖睡,二四六和郁彦睡。
  装修的时候也没想过会有这样的局面,郁霖将小房间和书房打通了,分了办公区和休闲区。注定严溪没了独立卧室的命运。
  “那周日呢?”
  “你定呗,宝宝想和谁睡就和谁睡~”
  郁霖亲昵地揽着她的肩膀,被严溪白了一眼,推开撅过来的嘴。
  “哦,那我想和自己睡。”
  “滚!!我再和你睡我就是狗!”
  郁彦客卧的门没关严,严溪将郁霖踹出去的动静都被他听在耳里。
  淡然的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不用想都能猜到定是他那个不知足的弟弟不懂节制将严溪惹毛了。
  郁霖一开始就是个没技巧的,从零到一的那点儿技术都是在严溪身上实践出来的,但凡换个人都吃不消他的猛劲儿。
  肏到兴头,严溪怎么喊他都觉得她是爽得。
  砰——
  隔壁卧室的房门被带上,郁彦在心里掐着表的倒数。
  聒噪的弟弟就套了条睡裤,开始和他告状。
  “她说我技术差?”
  “我技术差?我和她做了多少次了?我技术不好她和我做什么?”
  郁霖觉得严溪在挑战他的尊严,气的叉着腰在床边打转,郁彦权当卖个耳朵,嗯嗯了两声,注意力还在纸页上。
  “哥,我技术差吗?”
  郁霖一屁股坐在床上就开问。
  “你问我?”
  郁彦终于舍得移开目光,瞥了他一眼,嫌弃的意味明显。
  实在受不了郁霖在他眼前乱晃,才又补充了一句,
  “她最近情绪不稳定,你让让她怎么了?”
  严溪的体检结果还行,但戒酒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医生和郁霖轮流着在她耳边念叨。
  严溪应是应了,但实施起来也没想象中那么简单,偶尔还是会悄悄的偷个嘴。
  郁彦看起来话少,但碰上原则性的问题却不像郁霖那样好哄,掉金豆子或者撒娇卖萌全都没用。
  严溪偷喝被逮着了一回,郁彦面上不显,无声的拿走了酒杯,就没了其他动作,也没和郁霖说,让严溪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结果到了晚上,严溪趴在床上,被郁彦摆好了姿势,打屁股。
  “错了…我错了呜…不打了…”
  没打两下女孩儿就掉着泪珠子,求着饶再叁保证再也不喝了,但郁彦说了十下,一下也没躲掉。
  “我可以相信溪宝吗?”
  郁彦打的不重,都是有技巧性的惩罚,但严溪哪受过这些,嘤咛着直点头。
  郁彦的手掌碰到她的尾巴骨,严溪一个激灵,收紧了环在郁彦脖子上的手。
  “可以的,真的不喝了,你相信我。呜…”
  “如果喝了怎么办?”
  郁彦轻拍着女孩的背,语气循循善诱。
  “那哥哥再罚我。”
  严溪样子乖的不行,又带着丝胆怯,郁彦对她的回答满意了,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
  “如果还有下次,加倍。”
  郁彦替人套上睡袍,女孩的脑袋刚从衣领里钻出来,睁圆了眼睛。
  “20下!阿彦好凶哦。”
  男人承下女孩儿的撒娇,吻了吻她的唇,单纯的亲吻没伸舌头,严溪都舌尖在上嘴唇上舔了一下。
  “你不犯错一下都没有。”
  郁彦捏了捏她的鼻子。
  “有戒断反应,我,还有郁霖都可以陪你熬过去,但不许偷偷碰酒,医生怎么说的忘记了?”
  “知道了嘛…不会了。”
  严溪声音软软的,看的人舍不得训她。男人叹了口气。
  “睡吧。”
  郁彦将她搂在怀里,轻拍着肩头哄睡。
  临近考试又加上戒酒,严溪最近很容易炸毛,尤其爱和郁霖吵嘴。
  郁霖算不上生气,但也憋屈,尤其是想回房间发现门反锁了之后,坐在床尾怒斥郁彦将人惯的不像样子。
  郁彦冷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没应。
  “你的枕头!我警告你,不许拿备用钥匙开我的门!”
  郁霖一下被方枕砸中了脑袋,摸着后脑勺就听见严溪朝他喊着,严溪嘴撅得比天高,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你给老子把鞋穿上!”
  郁霖也不知道堵哪门子气,还真就没离开郁彦卧室半步,卡在门槛的地方和人扯嗓子。
  “我跟你讲,书房的酒柜我锁起来了!你喝不着半口!”
  “啊呀!!”
  严溪还真的没想着偷酒,只是顺路去拿放在书房的平板又被他污蔑了一通,屁股都开始痛了。
  “郁霖你讨厌死了!你一星期都别上我床了!我不要和你睡!”
  刚穿上的拖鞋朝郁霖丢了过来,他一躲,刚巧落在郁彦书上。
  两人吵着郁彦向来不会多管,掸了掸书,慢悠悠下床,将散落的拖鞋捡起来。
  “你不和我睡和谁睡?说好的一叁五和我,凭什么便宜我哥,啊!祖宗你轻点!”
  严溪还在扯郁霖头发。
  “未来七天,我都一个人睡!你们兄弟俩一张床吧!”
  郁彦给严溪穿鞋的手一顿,匆匆将鞋子给她套好,脸色一沉,站起身冷声道。
  “郁霖。快给严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