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司寂另一只手够着了桌上的润滑剂:
  “嗯,不过,我觉得坐上去这个提议,还挺不错的。”
  第18章
  司寂的长相属于特别得大妈大爷喜欢的那种。单眼皮但眼睛不小,个子高背却挺得笔直。谁见了都会觉得这孩子既阳光又讨喜。
  所以他晕乎乎色迷迷的样子特别有反差萌。
  感觉到左言胸腔在不停震动,司寂不以为意地盯着手中的润滑剂:“紫色的,好应景。”又看看说明:“‘富含维他命e,呵护您的肌肤。’”
  他斜咬着嘴唇摸摸屁股:“……也不知道菊花里的肉算不算肌肤。”
  左言笑得都快压不住声音了。
  挤出一坨放在指尖,司寂趴在他身上给自己润滑起来。他们脸对着脸,司寂闭着眼,面色酡红,时而发出细密短促的呻吟。起先他身体有些僵硬,当肉穴被破开的水声响起时,才软下脖子与左言交换了一个吻。左言咬咬他的鼻子,故意逗他:“……好想看你自己操自己。”
  “什么鬼,我的鸡巴又不会拐弯。”
  司寂嘟囔着回咬他一口,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你真傻逼。摁住后脑勺与跟他贴了贴脸,左言感叹:“真是鸡同鸭讲。”
  “喂别乱用成语啊,谁是鸡谁是鸭?”
  司寂带着一副深觉受辱的表情,乱晃着脑袋用头发刺左言的脸。左言痒得不行,来回躲,奈何卷毛覆盖面积大,干不过,折腾半天只能使劲儿捏住他下巴:“好了好了,乖,我认输。”
  司寂哼哼着甩开他,继续开拓自己的菊花。几分钟后,他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坐直了身:“我要开始了。”看他迷迷瞪瞪的,明明是要骑乘却弄得跟要开饭一样,左言觉得不怎么靠谱,就拿着避孕套给自己戴上,耐心哄着说:“慢点来,我不急。”
  司寂瞪大眼:“可我很急啊。”
  左言实在是抱不住笑意,偏头亲亲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你这样子太可爱了。”停顿几秒他又强调:“真想再玩你一会儿。”
  “去你的。”
  司寂作势扬了扬拳,可惜没什么说服力;下一秒他就握住左言的阴茎,感叹了一声好大好粗的鸡巴,抬屁股,将翕张的肉穴对准了龟头。小幅度地扭着腰,他用屁眼来回与阴茎磨擦着,很快,肛口就被蹭成了艳红色,皱褶处滴滴答答落着汁液。
  左言终于收敛住笑意。扶住龟头顶端,他腾出两只手指挤进肉穴。滑软的肠肉迅速适应了入侵物,紧紧将它们包裹起来。“还是紧。”他说,“需要我帮忙吗?”
  “能怎么帮?你——嗯——”
  手指张到最大,穴口被撑成一个不规则的圆。左言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蠕动的肛门,挺了挺腰,龟头顺着缝隙一顶而入。司寂倒抽口气,颤声喊了出来。肛口诚实地传来撕裂感,提醒他又一次被这个男人给操了。
  可并不觉得抗拒。
  龟头进得很浅。左言托着他的屁股,顶入,抽出,顶入,又抽出。每次不过深入一两厘米的距离,司寂却能清晰得知每一毫米的不同。他觉得自己肯定是被干裂了,酒精从无数破碎的毛细血管里往外蒸腾,肛口热辣辣地燃烧着。他无力地抓住左言的胳膊,把它们向两边推开,咬着牙一坐到底。粗得骇人的阴茎被彻底被肛门吞噬,即使他痛得快泪崩了,但因为姿势的关系,依旧觉得是自己占了上风。
  “上风”?这两个字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脑子里?简直毫无道理。
  太奇怪了。
  他控制不住脸上的笑意,迷糊又得意地瞥了左言一眼。左言反手抓住他的手腕:“……要缓缓吗?”
  司寂直接用行动给了答案。他挺直身体,背脊和臀部之间弯出一道漂亮的曲线。小腿紧贴着床单,绷紧脚尖,一前一后,小心用肛门吞吐着体内的阴茎。
  不激烈,快感却强烈得让他心悸。
  “玩得不错。”左言赞赏道。骑乘听起来简单,但要让上下两个人都爽起来也并不是那么好学的。他将手放在司寂的膝盖上,十指随着对方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晃动:“骑得我很舒服。”
  司寂并没有听清他的话。他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体内不断被摩擦的前列腺上。前方的阴茎难受得厉害,可他根本腾不开手抚慰自己。他想停下给自己手淫,但腰部却像被什么东西牵引着,指挥着。“摸摸我。”好几分钟后他总算低头歇了口气,几秒过后,又开始前后晃动。只是幅度明显变小了:“快摸摸我……”
  “摸哪里?”左言向上重重一顶,司寂惊喘一声软在他身上。把人扶起,左言继续操着他,同时掐住一边乳尖向外一拔:“这里吗?”
  司寂绷不住,真难受得哭了。眼泪顺着眼眶汩汩地往下落:“别,我疼。你停下,说了、说了是我自己动的——”
  “你累了,还是乖乖让我干吧。”
  左言这样说着,却一点都不急着坐起来。他就着这个体位快速顶着腰,阴茎不断操到肉穴最深处。司寂前倾着,整个上半身都几乎躺在他的手臂上。左言抽插得极快,司寂的叫床声也从哼哼变成了纯粹的哭声。没过多久,左言感觉到腹部一阵温热。低头一看,是司寂射了。
  他被操得失了神,肉穴急速地缩绞。左言抱着他翻了个身,分开他的双腿,又狠狠顶了几下,才射了出来。
  司寂的腿不受控制地抽了抽。他极力睁着眼,眼底发红,显得可怜巴巴的:“趴上来。”
  “……什么?”
  高潮时,左言也有些走神。
  “我叫你趴过来。”
  司寂又说了一遍。他嗓子哑得不像话,酒给烧的。左言揉着他的腰,依言把脑袋伸过去,在离司寂还有两指宽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以为司寂要和他接吻。这孩子好像还挺喜欢跟他接吻的。
  司寂用最后的力气把他的脑袋往自己脸上一扯:
  “叫你不让我自己动……”
  然后把鼻涕糊了他一脸。
  第19章
  司寂觉得挺得意的。毕竟左言一点儿都没生气,就起来跑洗手间去了。
  隐隐约约,他似乎听见左言贴着他叹了口气。
  不过他跟赶苍蝇似的把他撵走了。动作肯定可帅了。
  四肢发软。在空山时他们啤酒洋酒混着喝,走走路又运动一场,后劲已经完全上来了。他翻身,侧躺着,捞过一个软蓬蓬的枕头抱住蹭了蹭,舒服得连毫毛都发颤。
  除了菊花有点合不拢,什么都正正好。
  他想起小学时做过一个梦。他走在阳光灿烂的大街上,拿着两个气球,一个黄一个红,最普通的那种。突然之间风好大,吹起了衣摆吹乱了头发,吹着吹着气球带他飞了起来。他哈哈大笑着在空中俯视街道和人群,没有一个人发现他,棒棒哒。他飞到自家窗口,偷看老司和司妈妈肉麻地一起做饭,又飞到乡下奶奶家,看她坐在门口用搓衣板洗衣服。他想到哪儿就到哪儿,想飞多高就多高,全世界就数他最最快活。
  多少年了,偶尔想起这个梦还是美滋滋的。
  抱紧手中的枕头,他想着就这么一睡到底。
  左言好像出来了。司寂眼睛没睁,隔空对着他来的方向哼了一句“我睡了”。隔了几秒他的胳膊被攥住,左言的手还是湿的;就着这个姿势他被翻得趴到了床上,然后听到左言的声音,好听得跟带了低音炮似的:“自己都选好体位了啊?”
  ……啊?
  他掀着沉重的眼皮,在脑子里大致描摹着自己的姿势。光着,趴着。刚刚还在怀里的大枕头因为手软掉了,正垫在肚子底下。
  最重要是菊花还张着。
  真是好标准的后入式。
  屁眼周围被按压着,用的应该是拇指。很快肛门被再次撑开,左言不知什么时候又硬起来的阴茎一入到底,顺利地操到了肉穴里。
  “好软。”他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司寂没忍住,从喉咙里拉出一串长长的呻吟。左言不疾不徐地干着他,他脸皮发麻,牙关紧咬着,肚子往下一阵阵发热,好像也要硬。干了一会儿,左言拍拍他的屁股,抽空点了根烟。司寂大口大口喘息,直到第一缕烟味飘飘荡荡钻到他的鼻子里。
  “我不行了——”他抓住床单,“你他妈快点射……”
  “没那么快。”左言深吸口气,依旧保持着几浅一深的节奏。
  “我、我有点晕。”司寂眼前一黑,想要动一动,下半身的骨头却跟化了似的。越来越多的快感涌向下腹,一种和高潮完全不同的感觉也越发明显。扯过手边不远的烟盒子软绵绵往后一推,他声音小得跟蚊子嗡嗡似的:“……喂,我想尿尿。”
  左言动作果然一顿。司寂正松了口气,他却连拔都没拔出来,一边干一边掰着司寂的屁股,让他正面朝上。枕头变到了腰底下,又是一个好标准的……
  等等。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
  他腰被垫得隆起,滴着前列腺液的阴茎翘得高高的,白皮肤配上粉龟头,漂亮得很。左言灭掉烟,双手食指同时滑过他会阴两边。他指腹并不平滑,司寂几乎能分辨出他的每道指纹,全身过电似的颤抖着。被润滑剂和肠液浸得光亮的阴茎在胯间不断消失又出现,他的睾丸开始剧烈收缩:“我、我真的憋不住了……”
  左言笑得痞痞的,轻点着他皮肤下的膀胱:“没事,尿吧,我不介意。”
  ……
  司寂张嘴看着他,笑得都快哭了。
  “我都不嫌弃你的鼻涕,也不会嫌弃你的尿的。”左言补充说。
  眼神和语气真诚得让司寂差点儿就信了。
  可他没精力再跟左言打嘴仗了,屁股里有多爽,小鸡鸡憋得就有多疼。他几乎咬牙切齿地想象着自己喷左言一身尿的场景,操,不就是凌空射尿吗,老子刚出生的时候也没少干过。
  脑子里炸出阵阵白光,他觉得自己又想哭了。跟自尊啊痛苦啊没什么关系,纯生理上的。左言的动作什么时候停的他没发现,回过神来时,身体已经腾空而起。
  他被吓得一个激灵:竟然被公主抱了。
  抬头看,左言脸上挂着汗,睫毛随着步子一闪一闪:“逗你玩的。”
  马桶前,他靠在左言胸脯上瞬间尿了个爽。
  清澈的尿液跟加了压一般玩命往外喷,司寂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明明使坏的是左言,他却突然没胆子往后看一眼。
  “可惜今天我也有点累,不然我可以帮你把尿的。”左言在他耳边说:“就是抱着你,真正把你操得尿出来。
  听出他语气里的遗憾,司寂也觉得挺可惜的,脱口而出:“那下次吧?”
  “……看样子你真晕了。”
  左言闷笑,然后把脸埋到他头发里。
  把人扶回床上躺着,左言坐在床边,叼烟,说是要手淫。
  房间里只剩下台灯还开着,司寂把被子裹得紧紧的,愣愣盯着眼前的侧脸。
  左言弓腰,低头,微张着嘴,上嘴唇的汗毛被映成了金黄色。
  过了两三分钟,他眉头微蹙,似乎有点不爽。司寂眨了下困倦的眼,半天才问:“怎么了?”
  指着自己仍硬着的阴茎,左言说,没感觉。
  司寂咬着下唇,呆呆看着他。
  左言扑哧一乐,爬到床上,跪在他脑袋边:“还是你帮我吧。”
  随即司寂便看见一个庞然大物自带阴影向自己罩了过来。
  “放心,我没病。”阴茎重复摩擦着嘴唇,司寂觉得左言有点像在撒娇:“乖,张嘴,啊——”
  啊你妹。司寂张嘴想要冷酷无情地拒绝,草莓味的龟头却趁虚而入,瞬间顶入他口腔。
  “这里也挺软挺热的。你要是想睡也没事,张着嘴我来动,你别咬我就行。”
  ……睡着给你口?你行你上啊,no can no bb。
  司寂觉得自己眼里的仇恨肯定都能化成实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