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王毅应了一声提议道:“要不再走走,放松下肌肉?”
  莫小言点点头,先前她跑得太快,腿上的肌肉到现在都是抖的。
  于是,两人又环湖走了一圈,再次回到大门时,莫小言的腿不抖了,变成了酸痛。王毅提议开车送她回家时,她连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车子一直滑到他们楼下才稳稳停住,莫小言快速地跳下车,王毅看着她走,忽然有点舍不得,一瞬也跟着下了车,刚要叫她,听见有人快他一步喊了她:“小言!”
  王毅的步子硬生生顿住了,因为他看到莫小言欢腾而飞快地跑到了那人面前,一把接他怀里的花,惊喜地叫道:“哇!红玫瑰!!”
  抱过来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冲动了,他还说要和她分手来着,莫小言吞了下口水支支吾吾地道:“那个……陆泽凯,我们不吵架了好么,我不想和你分手。”
  “嗯。”陆泽凯轻笑一声,抬了一只手揽了她到怀里,像摸小宠物一般帮她把有些乱掉的刘海往边上拨了拨,复又挑衅一般地扫了眼十米开外的王毅:“学长,谢谢你送小言回来,要不要上去坐坐?”
  啊?王毅还没走啊?莫小言闻言,连忙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脸上变得一片滚烫。
  王毅的脸上有点难看,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你们……”
  陆泽凯唇角滑过一抹痞痞的笑:“不错,我们同.居了。”
  卧槽!什么叫同.居?这多难听啊!
  莫小言有点窘,想解释陆泽凯却忽然在她脖子里捏了下。
  王毅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称不上难过,却空荡荡的难受,纵使如此他还是朝着莫小言笑了:“嗯,早点睡,明天我还去跑步的,要不要一起?减肥不是一天的事情。”
  莫小言:“我……”
  陆泽凯忽然捂住了她的嘴:“抱歉,明天小言有事,不去跑步。”
  王毅点点头,说了句“晚安” 便转身回到了车上。
  漆黑的车子一开走,莫小言顿时炸了:“陆泽凯,你干嘛乱说话?我们……我们什么时候同.居了,我们是合租!合租!”
  “哼。”陆泽凯没接她的话,脸色已经很不好了。
  莫小言察觉不对劲,立马举手澄清:“我们是碰巧遇到的。”
  陆泽凯:“呵呵,你们?”
  莫小言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啊啊啊,不是你想的那样!”
  陆泽凯先她一步上了楼,莫小言只好硬着头皮跟着他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误会这种事只有啪啪啪才能好,?(? ???w??? ?)?
  ☆、charpter34:帮你减肥管瘦
  charpter34:帮你减肥管瘦
  陆泽凯到了门口忽然侧过身子不动了,莫小言会意,立马狗腿地说道:“我有钥匙!”
  因为手里抱着好大一捧玫瑰花,她废了半天力气才把钥匙从口袋里找了出来,未及去开门,肩上忽然一沉,陆泽凯忽然像个大孩子一般从身后环住了她,莫小言的呼吸骤然一窒。
  她试着拍了拍他的手背问道:“怎么啦?嘶……”肩膀好痛,他竟然在咬她,下了狠劲的那种!莫小言眼泪都疼出来了,“喂!你疯了啊……”
  陆泽凯像是突然清醒般,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钥匙转开了门。进了屋他不说话,只是仰面躺在客厅的沙发里,单手遮住了眼睛。
  莫小言张张嘴,想解释,但是这人显然在气头上,说什么也不会相信。
  为了缓和气氛,莫小言把他买的花找了个大玻璃瓶养了起来:“陆泽凯,你看这个瓶子是不是刚刚好?”
  “还在为他减肥么……”他没有接着她的话题问道。
  “啊?什么?”陆泽凯说话的声音特别小,莫小言只好歪过头来看他。
  陆泽凯忽然坐起来,揽了她抱坐在腿上,大手捉了她的头发在脖子里轻柔地扫了扫:“莫小言,我们去乡下过暑假吧,乡下的葡萄都熟了,对了还有水蜜桃……”他的语气温柔,充满了蛊惑。
  莫小言下意识地点了头。
  陆泽凯轻笑一声,反手将她按在沙发背上,一点一点地亲她,额头、眼皮、鼻子、嘴唇……
  嘴唇是停留时间最长的,柔软的、缠绵的,胸腔里的气息都被碾压出来,心脏像是在被水浮了起来,轻飘飘的、软绵绵的,还有些微微的甜。
  嘴唇之后是耳垂,濡湿温热的唇一碰上去,便引得她轻吟一声。陆泽凯很是满意她反应,大手裹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带……空气在升温,心脏在狂跳,要疯了。
  陆泽凯亲够了耳垂,又像个吃着甜筒的小孩,舌尖绕着她耳后的敏感地带打转,莫小言绷着脚,心里直发麻,偏偏陆泽凯还坏坏地往她耳朵里吹气:“明天就去好不好?”
  “嗯……”莫小言软软地应了一声,“可是明天还要上班……”
  陆泽凯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嘴唇:“干脆这边的实习就结束了吧,我们回n市找……”
  实习结束?
  顷刻间,莫小言所有的理智回归,一把推开了他:“不行!”妈呀,差点就着了他的道。
  臭陆泽凯竟然对他用美男计!
  关键她还差点没羞没躁地中计了,啊啊啊!
  边上的陆泽凯一直没说话,莫小言觉得他好像伤心了,连忙拍拍他的手背安慰道:“陆泽凯,这个实习一定要待到结束,省电视台实习的机会很难得的。”
  “也行。”陆泽凯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
  莫小言总算舒了口气,这是陆泽凯忽然轻咳一声道:“刚刚的事要不要继续?”
  莫小言整张脸红了个透,刚刚的事……啊啊啊啊!
  “我才不要!”莫小言飞快站起来,一把抱过那装了水的花瓶到怀里:“那个……我再去给花装点水哈,这个水不够。”
  陆泽凯挑挑眉不置可否,莫小言赶紧要跑,这时陆泽凯唇角勾了勾,长腿一抬莫小言瞬间连人带瓶子要往地下翻,说时迟那时快,陆泽凯长手一捞接住了她。
  但她怀里的杯子却结结实实地翻了。莫小言的雪纺衬衫顷刻打湿了,此刻她就这么湿漉漉地砸在他怀里,软软的……
  陆泽凯眼睛瞥见她胸前那淡粉色的小球时,心情顿时大好,温热的唇再次贴着她的耳朵暧昧地说道:“小言,刚刚说不要,现在又投怀送抱的……强忍对身体不好的……”
  “我没有,你……你色.狼!”她连滚带爬地起来,也不顾得那恼人的玫瑰花,一溜烟冲进了房间,期间还不忘把房门给反锁上了。
  陆泽凯也不生气,好脾气地抽了茶几上的面纸把翻在沙发上的水擦了,末了又去卫生间打了通电话,等莫小言换好了衣服出来,陆泽凯已经在气定神闲地看电视了。
  奥运会的排球比赛,紧张又刺激,她这种不懂运动的人都忍不住入了迷,口袋里的电话就在这时候响了起来,是莫家妈妈。
  莫小言连忙抱了手机去接电话,陆泽凯的手指轻快地在皮沙发上扣了扣。
  还是老人家办事的效率快啊。
  果然,五分钟后,莫小言慌慌张张地冲到他面前来说她家外公中风了,她明天得回去看看老人家。
  陆泽凯拧着眉,一把揽过她到怀里安慰:“别怕,我陪你一起。”
  第二天,两人赶着最早的火车回的n市,路上莫小言打电话跟台里请了假。
  他们到医院的时候,老爷子刚从高危病房出来,医生说需要静养,谁也不能见。莫爸爸和莫妈妈守了一夜,均是疲惫不已,莫小言赶紧换了他们回去。
  陆泽凯陪着她坐在长廊里等。
  一直到了下午,医生那边才说老爷子的病情缓和了些,可以进去看看,但是老爷子的病情还没有完全稳定,要顺着他的心意来,不要太激动。
  莫小言点点头,陆泽凯缓缓地替她开了门。
  “哎呦,我的言言回来了啊……再晚点回来,爷爷可就要死咯……你们大了,都有自己的事要忙活。”老爷子身子还没全好,说话都直打颤。
  莫小言心里一酸,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她确实都好久没回家了。
  陆泽凯走近握了握老爷子的手笑:“您老福星高照,长命百岁。”
  其实,老爷子见了陆泽凯比见了自己孙女还有高兴,但莫小言在,他故意叹了口气道:“哎呀,哪的话哟,医生都说我这情况不是很稳定啊……就怕到时候闭了眼就没看到你们……”说道这里他顿了顿道:“小言啊,我听说你在电视台实习呢,这下回来看外公,会不会耽误事儿?”
  莫小言越听越难过,干脆垂了脑袋抱着老爷子的手道:“外公,您放心,不耽误事的,电视台的实习……刚好今天结束。”
  老爷子是人精里的人精,眼神和陆泽凯一对,立马趁热打铁道:“小凯,言言说的都是真的吗?”
  莫小言赶紧朝他使眼色,陆泽凯轻咳一声道:“真的,小言的实习刚好结束。”
  老爷子笑:“哎呀,你们回来,我的病也好一半咯。”陆泽凯暗暗趁着莫小言不注意朝老爷子竖了个大拇指,老爷子默契地扬了扬眉毛。
  从病房出来,莫小言再次给王毅拨了电话。实习的事,她只能暂时搁一搁。陆泽凯在她挂了电话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心:“要不等外公好点了你再回去?”
  莫小言摇摇头:“反正也只有十天了。”
  陆泽凯揽着她在肩膀上靠定:“嗯,以后还有机会。”
  *
  老爷子在医院待了三天后,死活闹着要回老家待着,乡下空气好,还能有人一起打麻将,在医院里待着没病都长毛了。
  莫爸和莫妈两个人怎么劝,老人家都听不进去:“爸,您这么回去不成啊,我和老莫都有事,不能每天往您那跑,没人照料您的时候,万一……”
  “万一怎么?我死不了的。”说话的时候,老爷子小眉毛都飞起来了。
  陆泽凯见状主动提议道:“我正巧要去乡下,要不我照料他几天。”
  莫爸和莫妈都皱了眉,这哪行啊。
  老爷子嘴巴一翘嘟囔了起来:“怎么就不行啦?小凯也是一片好意,哪像你们,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莫爸还有点纠结,莫妈一把推了推边上的女儿提议道:“要不小言也去,正好帮着照应照应外公。”
  老爷子立马乐了:“就这么定了。”
  *
  去乡下的路上,老爷子忽然开启了八卦模式:“凯凯,你现在有女朋友了吗?”
  莫小言闻言,顿时蔫了,连看了不敢看自家外公。
  陆泽凯掩着唇笑了下:“有啊。”
  老爷子笑:“啊,有照片吗,快给我看看……”
  陆泽凯温柔地看了她一眼道:“我就怕她不好意思。”
  莫小言窘到后来,整个脸都要滴血了。
  老爷子的病本来就是装的,完成了陆泽凯那边的秘密任务后,他的病立马就“好”了大半,一到家就嚷着要去找朋友打麻将。
  莫小言哪里放得下心,硬是说要跟着他去看牌。
  她去,陆泽凯自然也跟着去了。
  老爷子背着手走前面,两个小孩子跟着他走后面,他自觉自己是个一千两百瓦的电灯泡,刚到老友家就嚷着给孙女摘点葡萄吃。
  最后丢了把剪刀,把两个小的打发去门口的葡萄架子上剪葡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