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b同学的妈妈气得涨红了脸，说：“别跟她在这儿废话了！我们直接去校长室，把这件事给闹大了！我看她能怎么样！非要逼得她家弟弟被开除才行？什么家长啊！”
a老婆子附和道：“对对对！既然老师管不了，我们就去找校长！校长总该知道怎么处置这作孽孩子的！”
老师急得啊，这要是找倒校长再把她这个老师给训一顿就整大事儿了，她忙把张佳乐的胳膊拉了拉。劝说：“你可就别嘴犟了！赶紧的给他们道歉吧！这事儿本来就是你家弟弟做的不对，道歉也是应该的！”
张佳乐冷笑：“是吗？老师看见整个过程了？你凭着什么就可以说这都是我弟弟做的不对？”
老师心虚的看着她，想说什么又给憋了回去。
a和b本来是要往校长室去的，听见张佳乐这么一说，他们就更来气了，b同学的男家长就要冲过去骂她。张佳乐悠扬而底气十足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响起：“我的弟弟也是受害者，他幼小的心灵遭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小小的年纪，可说是给他的心理蒙上了一层阴影。你们孩子的伤留有伤疤，青紫一片，过段时间就会好的。我弟弟却不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又变回曾经那个天真活泼，每天都快乐的小孩。我弟弟亲口告诉我，是他们欺人太甚，辱骂在先，对他施展各种恶毒的人身攻击，逼得我弟弟忍无可忍，才对他们动手。”
“我是没管住弟弟，可你们也没管住自己孩子的嘴，他们的嘴太脏！”
a和b家长站在原地，惊呆的看着张佳乐那双犀利的眼，像是能刺穿他们似的，正中要害，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
张佳乐见状，没给他们说台词的机会，继续语状惊人的说：“精神损失费你们两家一人一万，给两万就行了。”
两万，在当时来说，尤其是农村人。可是个天数。
张佳乐一开口就要两万，直接把两边的家长吓得回不过来气。
过了好久，a老婆子才说：“好啊！我们就去找校长评评理！这还无法无天了！被打伤了，还要倒赔钱？这搁到哪里也说不过去！”
b家长两人也气着说：“给过你们机会了！是你们自己不要的！我们这就去找校长评理！”
三个人的声音明显的心虚了很多，没有刚才的理直气壮，只是在强撑。
他们的确被张佳乐吓着了。
不过，张佳乐觉得这样还不够，她说：“就算你们告到天王老子那儿去，也照样要赔给我们家精神损失费，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抵赖。你们家的孩子不过就是磕着了一点皮，有点乌青了，这在药店也就是二三十块钱的事，一个星期就好了。我们家的佳新不一样，他的心灵已经受到了重创！你们可以仔细看看，他现在哪还有一点正常孩子的朝气？治得好还好说，治不好，你们就不止是赔两万那么简单了！”
张佳乐说得有条有理，找不出一点漏洞，她虽长得娇小，可浑身都显出强势的气质，咄咄逼人。
a老婆子被吓得不轻，农村人嘛没什么见识，她扶着孩子的手都在颤抖，眼神也有些迷离。
b家长两人对视一眼，小声的在说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b同学的妈妈才说：“你说……的一套一套的，我们家孩子伤得那么重，能是二三十块就能治得好的吗？告诉你，这三千块钱，你赔也得配，不赔也得赔！”
最后一句话b妈妈说出来后就后悔了，但还是挨不过面子这一关，本来就是来让赔钱的，妥协了倒显得他们很弱。
可是……这个臭屁孩的姐姐显然也不是个好对付的……
b妈妈的心里慌了……
张佳乐从包里摸出两百块钱，啪的一声拍在桌上，指着钱说：“这位家长，你的孩子伤得重不重你不是最清楚吗？恐怕你们连二三十块都舍不得花，连药店都还没上吧？他眼皮上的风油精的味道实在刺鼻，伤得那么重就只擦这个？你们做父母的心也太宽了。”
“还有，老奶奶，你的孙子腿不是摔得很厉害吗？我怎么见他刚才是蹦着进来的？你家孙子可真厉害啊，腿都摔得那么严重了，晚上疼得连觉都睡不着，第二天不但没长黑眼圈，精神还这么好，估计是像你，你不就喜欢跳着说话吗？”
a老婆子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紫。
“两百块就打发了？你以为这么简单！”b男家长吼。
不过，张佳乐再没什么兴趣和他们打嘴仗了，甩下一句话说：“钱都在这儿了，老师你可看见了，我赔钱了的，嫌少要不要是你们的事。”
a老婆子气得舌头都打结了：“你……你你……”
张佳乐拉上弟弟的手，就要离开，临了又回过头说：“这事，你们还是有选择的余地，要么赔2万块钱精神损失费，要么就让你们的孩子当着全校同学的面给我们道歉。”
她温柔低声对张佳新说：“快，我们今天的课就别上了，你先在这儿给这两个同学说声对不起吧。”
张佳新很听姐姐的话，大声的对着两个同学说了句对不起。
“老师，你也在场，我们赔了钱，也给道歉了的。接着的事儿，就该他们了，我最多给你们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明天你们的孩子要是不能当着全校同学的面给我弟弟道歉，那就等着吃官司吧！”
说完，张佳乐领着弟弟就出了办公室，只给几位家长留下了一生都不能忘怀的梦魇……
老师坐在那里，也还没醒过神儿来……
☆、报名参赛
第一次，张佳新觉得姐姐就是他心目中的英雄，“姐姐，你刚才太酷了！”
张佳新被姐姐牵着出了学校，走在乡村的小路上，一双眼雪亮亮的望着姐姐，嘴上也洋溢着多日不见的笑容。
张佳乐摸了摸他的头，说：“这事儿都怨姐姐，不然，你在学校也不会被同学排挤。姐姐对不起你，但是，你要相信姐姐，我们会挺过难关！姐姐也不会让你被人再欺负了。”
张佳新使劲的点了个头。
接下来的日子，张佳乐照常做蛋糕，tb店里的生意一直保持着稳定的收入，而且还增加了很多新的客源。
有的是在电台看了她上节目那一期，想着试一试的心理买的，有的是老客户介绍来的。
所有买了张佳乐店子里蛋糕的客户，都没有吃到那传说中难吃的蛋糕，反而是好吃到他们怎么也忍不住，通常是只要上她店里买上一次，就接二连三的停不住了。
微博上，夸张佳乐蛋糕好吃，还有人说要为她伸张正义的，找电视台去闹的声音多过了骂她的声音。
这一点，她很高兴。
但也只是高兴了一下。
她知道，要翻身，这些微博上支持她的声音只能起到辅助作用，真正要靠的还是自己。
电视台那边，迫于近期接连接到投诉的电话，而且都跟泥手包这个博主有关，他们只好给张佳乐打电话了。
张佳乐接起电话，就听到那边的声音带着求和的声音说：“张小姐，我们上次见过，我是缇恩电视台的陈珂。”
她想了想，不错，这个人她有映像。
不过，也就签合同时见了一次面，后来的录节目，以及她去解除合同都没再见过这人。
“有什么事吗？”她的语气淡淡。
电话那头，陈珂谦和的笑了笑，说：“是这样，我出差刚回来，关于你的事我也知道了，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张佳乐有点受惊，电视台的人每一个都用鄙视的眼神看她，根本不愿意相信她的那套说辞，直接就给她定了个死罪。可是陈珂却说，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呵呵，就算是误会，她一个人说了就算事？看来没那么简单。
“你就直说吧，什么事？”
陈珂说：“近期，我们电视台接到了很多投诉电话，他们都说，你做的蛋糕非常好吃，上次的节目肯定是电视台的问题，才会让你的蛋糕变得难吃。我们也综合了各个因素考虑了，的确，上一次的食材都是节目组准备的，所以……食材里有没有问题也不得而知。因为用过的食材，都是丢了的，也无从查起。但是，近期，缇恩的官博经常有人来抨击，辱骂，我们怕再这样下去会使得缇恩电视台的形象受损。”
“我们想请你再上一次节目，做糕点。如果真的是电视台食材的问题，我们也好当着电视台前的观众，给你道个歉。”
如果再一次做的难吃，那她的罪名就更深了，张佳乐暗自冷笑，缇恩电视台的算盘打得好。
可是她张佳乐不是圣母，没有那个胸怀，不会替别人做嫁衣。
她再站上去一次，无论做得是好吃不好吃，都是再一次的去受辱，同一个地方绝不再摔两次，这是她重生后就一直提醒自己的。
缇恩电视台显然是把她当作一颗棋子，想要就要，想丢就丢，可她偏偏不如了他们的愿。
“我不会再上缇恩电视台的。”她按了挂号键，调成静音，随手把电话丢到一旁。
电话那段的忙音一直在陈珂的耳朵里回响，她没想到对方居然会拒绝？
这是多好的一个机会，可以澄清证明自己，可她却拒绝了？而且，语气还那么的毅然决然。
从事这个行业多年，她见过有耍大牌的，可是张佳乐这个女孩子现在不过是个村丫头，还沾了一身腥，她就应该抓住机会的来挽救才对啊！可她却拒绝了，这根本就在陈珂的意料之外。
好听的话是不走寻常路，不好听的就是不识抬举。
陈珂以为张佳乐只是做个样子，不想一下子就答应，又拨过去好几个电话，可是对方都没有接听。
她这才知道，张佳乐是认真的。
张佳乐的房间开着电视，她上着网，突然被电视上的一个反复播放的广告吸引了。
[由知名糕点大师冉海举办的糕点设计制作比赛全面敲响！！等你参加！第一名的大奖丰厚，将评为z国当代最优秀的糕点烹饪师，再送一百万大奖！还在犹豫什么？赛事进选顺序，初选，复选，终选……]
张佳乐看了有足足三分钟，脑子里敲定了一个想法。
参赛！
她立即上网报了名，填下了自己的身份详细，然后，开始琢磨着初选的作品。
初选的作品，有一个标题，跟着这个标题来做蛋糕。
但比赛里有规定，在参赛现场才会公开这个标题，也就是说，要现场发挥。
这其实还是有一定的难度，然而，对于精通糕点手艺的专业级别的人来说，只是思考一下下的事。
对于张佳乐这样对做蛋糕有着天赋异禀的人来说，根本就无需去思考，只需凭感觉就行。
冉海，是知名的大师，上辈子，她有幸与这个老师傅接触过。他虽然性格怪癖，喜乐无常，可对做糕点是热爱到了疯狂的地步，他做出来的糕点可与国外的一级糕点师媲美。甚至，张佳乐在与他接触过后，才知道，他其实是个蛮可爱的老头。他也爱才，惜才。
不过，在大多数人的面前，他却不是那么好相处。
张佳乐的手艺可说就得到了他的指点，加上她本就有的天赋，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连冉海都不得不赞叹，承认张佳乐做蛋糕的手艺比他还要好。
可是，上辈子，张佳乐只顾着挣钱还债，就算热爱做糕点，却没能空下身心往这一行发展。
冉海大师爱才，知道张佳乐的情况，说要支助张佳乐，让她好好在糕点这一行业发展。可是，张佳乐一家已经欠下一屁股的债，她再也不想欠下人情债，就没答应。冉海提议了几次，都被她拒绝。
后来，冉海大师因家庭变故，不得不出国，张佳乐就没能再见到这位大师了。
回忆起冉海大师的那张和蔼的笑脸，虽带着严厉，却满身都是正气。
张佳乐开心的笑了笑，又可以和冉海大师切磋了！
两个月后-
手机来了一条短信，上面提示着她的进账收入，截止目前，她的账户上已经有4万了。
仅仅是两个月的时间，她开网店赚的钱就是一个普通上班族一年的薪水。
现在，她已经是tb蛋糕业销量数一数二的店家了，排在第一的是一家老牌，开店的时间比她更长。
她看了看，对方已经有个金色的皇冠了。
她这还是蓝色的皇冠。
而且对方，是一家大型生产制造厂，有公司挂钩。
起初，她的店每天一直保持两三百块的进账，到后来，口碑可能是传出去了，从三百涨到五六百，现在平均保持在七百元一天。
微博上，就连很多骂她的人也纷纷退场，现在，一登上号，满满地评论都是支持她的铁粉。
她没有耍一点心计，也没有拆穿凯蕾的真面目，凭着自身的能力吸了一大批粉，到现在，微博上关注她的人已达到三百多万。
这其中的时间，她只是在认真的做事，却收获了很多。
a老婆子附和道：“对对对！既然老师管不了，我们就去找校长！校长总该知道怎么处置这作孽孩子的！”
老师急得啊，这要是找倒校长再把她这个老师给训一顿就整大事儿了，她忙把张佳乐的胳膊拉了拉。劝说：“你可就别嘴犟了！赶紧的给他们道歉吧！这事儿本来就是你家弟弟做的不对，道歉也是应该的！”
张佳乐冷笑：“是吗？老师看见整个过程了？你凭着什么就可以说这都是我弟弟做的不对？”
老师心虚的看着她，想说什么又给憋了回去。
a和b本来是要往校长室去的，听见张佳乐这么一说，他们就更来气了，b同学的男家长就要冲过去骂她。张佳乐悠扬而底气十足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响起：“我的弟弟也是受害者，他幼小的心灵遭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小小的年纪，可说是给他的心理蒙上了一层阴影。你们孩子的伤留有伤疤，青紫一片，过段时间就会好的。我弟弟却不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又变回曾经那个天真活泼，每天都快乐的小孩。我弟弟亲口告诉我，是他们欺人太甚，辱骂在先，对他施展各种恶毒的人身攻击，逼得我弟弟忍无可忍，才对他们动手。”
“我是没管住弟弟，可你们也没管住自己孩子的嘴，他们的嘴太脏！”
a和b家长站在原地，惊呆的看着张佳乐那双犀利的眼，像是能刺穿他们似的，正中要害，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
张佳乐见状，没给他们说台词的机会，继续语状惊人的说：“精神损失费你们两家一人一万，给两万就行了。”
两万，在当时来说，尤其是农村人。可是个天数。
张佳乐一开口就要两万，直接把两边的家长吓得回不过来气。
过了好久，a老婆子才说：“好啊！我们就去找校长评评理！这还无法无天了！被打伤了，还要倒赔钱？这搁到哪里也说不过去！”
b家长两人也气着说：“给过你们机会了！是你们自己不要的！我们这就去找校长评理！”
三个人的声音明显的心虚了很多，没有刚才的理直气壮，只是在强撑。
他们的确被张佳乐吓着了。
不过，张佳乐觉得这样还不够，她说：“就算你们告到天王老子那儿去，也照样要赔给我们家精神损失费，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抵赖。你们家的孩子不过就是磕着了一点皮，有点乌青了，这在药店也就是二三十块钱的事，一个星期就好了。我们家的佳新不一样，他的心灵已经受到了重创！你们可以仔细看看，他现在哪还有一点正常孩子的朝气？治得好还好说，治不好，你们就不止是赔两万那么简单了！”
张佳乐说得有条有理，找不出一点漏洞，她虽长得娇小，可浑身都显出强势的气质，咄咄逼人。
a老婆子被吓得不轻，农村人嘛没什么见识，她扶着孩子的手都在颤抖，眼神也有些迷离。
b家长两人对视一眼，小声的在说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b同学的妈妈才说：“你说……的一套一套的，我们家孩子伤得那么重，能是二三十块就能治得好的吗？告诉你，这三千块钱，你赔也得配，不赔也得赔！”
最后一句话b妈妈说出来后就后悔了，但还是挨不过面子这一关，本来就是来让赔钱的，妥协了倒显得他们很弱。
可是……这个臭屁孩的姐姐显然也不是个好对付的……
b妈妈的心里慌了……
张佳乐从包里摸出两百块钱，啪的一声拍在桌上，指着钱说：“这位家长，你的孩子伤得重不重你不是最清楚吗？恐怕你们连二三十块都舍不得花，连药店都还没上吧？他眼皮上的风油精的味道实在刺鼻，伤得那么重就只擦这个？你们做父母的心也太宽了。”
“还有，老奶奶，你的孙子腿不是摔得很厉害吗？我怎么见他刚才是蹦着进来的？你家孙子可真厉害啊，腿都摔得那么严重了，晚上疼得连觉都睡不着，第二天不但没长黑眼圈，精神还这么好，估计是像你，你不就喜欢跳着说话吗？”
a老婆子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紫。
“两百块就打发了？你以为这么简单！”b男家长吼。
不过，张佳乐再没什么兴趣和他们打嘴仗了，甩下一句话说：“钱都在这儿了，老师你可看见了，我赔钱了的，嫌少要不要是你们的事。”
a老婆子气得舌头都打结了：“你……你你……”
张佳乐拉上弟弟的手，就要离开，临了又回过头说：“这事，你们还是有选择的余地，要么赔2万块钱精神损失费，要么就让你们的孩子当着全校同学的面给我们道歉。”
她温柔低声对张佳新说：“快，我们今天的课就别上了，你先在这儿给这两个同学说声对不起吧。”
张佳新很听姐姐的话，大声的对着两个同学说了句对不起。
“老师，你也在场，我们赔了钱，也给道歉了的。接着的事儿，就该他们了，我最多给你们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明天你们的孩子要是不能当着全校同学的面给我弟弟道歉，那就等着吃官司吧！”
说完，张佳乐领着弟弟就出了办公室，只给几位家长留下了一生都不能忘怀的梦魇……
老师坐在那里，也还没醒过神儿来……
☆、报名参赛
第一次，张佳新觉得姐姐就是他心目中的英雄，“姐姐，你刚才太酷了！”
张佳新被姐姐牵着出了学校，走在乡村的小路上，一双眼雪亮亮的望着姐姐，嘴上也洋溢着多日不见的笑容。
张佳乐摸了摸他的头，说：“这事儿都怨姐姐，不然，你在学校也不会被同学排挤。姐姐对不起你，但是，你要相信姐姐，我们会挺过难关！姐姐也不会让你被人再欺负了。”
张佳新使劲的点了个头。
接下来的日子，张佳乐照常做蛋糕，tb店里的生意一直保持着稳定的收入，而且还增加了很多新的客源。
有的是在电台看了她上节目那一期，想着试一试的心理买的，有的是老客户介绍来的。
所有买了张佳乐店子里蛋糕的客户，都没有吃到那传说中难吃的蛋糕，反而是好吃到他们怎么也忍不住，通常是只要上她店里买上一次，就接二连三的停不住了。
微博上，夸张佳乐蛋糕好吃，还有人说要为她伸张正义的，找电视台去闹的声音多过了骂她的声音。
这一点，她很高兴。
但也只是高兴了一下。
她知道，要翻身，这些微博上支持她的声音只能起到辅助作用，真正要靠的还是自己。
电视台那边，迫于近期接连接到投诉的电话，而且都跟泥手包这个博主有关，他们只好给张佳乐打电话了。
张佳乐接起电话，就听到那边的声音带着求和的声音说：“张小姐，我们上次见过，我是缇恩电视台的陈珂。”
她想了想，不错，这个人她有映像。
不过，也就签合同时见了一次面，后来的录节目，以及她去解除合同都没再见过这人。
“有什么事吗？”她的语气淡淡。
电话那头，陈珂谦和的笑了笑，说：“是这样，我出差刚回来，关于你的事我也知道了，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张佳乐有点受惊，电视台的人每一个都用鄙视的眼神看她，根本不愿意相信她的那套说辞，直接就给她定了个死罪。可是陈珂却说，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呵呵，就算是误会，她一个人说了就算事？看来没那么简单。
“你就直说吧，什么事？”
陈珂说：“近期，我们电视台接到了很多投诉电话，他们都说，你做的蛋糕非常好吃，上次的节目肯定是电视台的问题，才会让你的蛋糕变得难吃。我们也综合了各个因素考虑了，的确，上一次的食材都是节目组准备的，所以……食材里有没有问题也不得而知。因为用过的食材，都是丢了的，也无从查起。但是，近期，缇恩的官博经常有人来抨击，辱骂，我们怕再这样下去会使得缇恩电视台的形象受损。”
“我们想请你再上一次节目，做糕点。如果真的是电视台食材的问题，我们也好当着电视台前的观众，给你道个歉。”
如果再一次做的难吃，那她的罪名就更深了，张佳乐暗自冷笑，缇恩电视台的算盘打得好。
可是她张佳乐不是圣母，没有那个胸怀，不会替别人做嫁衣。
她再站上去一次，无论做得是好吃不好吃，都是再一次的去受辱，同一个地方绝不再摔两次，这是她重生后就一直提醒自己的。
缇恩电视台显然是把她当作一颗棋子，想要就要，想丢就丢，可她偏偏不如了他们的愿。
“我不会再上缇恩电视台的。”她按了挂号键，调成静音，随手把电话丢到一旁。
电话那段的忙音一直在陈珂的耳朵里回响，她没想到对方居然会拒绝？
这是多好的一个机会，可以澄清证明自己，可她却拒绝了？而且，语气还那么的毅然决然。
从事这个行业多年，她见过有耍大牌的，可是张佳乐这个女孩子现在不过是个村丫头，还沾了一身腥，她就应该抓住机会的来挽救才对啊！可她却拒绝了，这根本就在陈珂的意料之外。
好听的话是不走寻常路，不好听的就是不识抬举。
陈珂以为张佳乐只是做个样子，不想一下子就答应，又拨过去好几个电话，可是对方都没有接听。
她这才知道，张佳乐是认真的。
张佳乐的房间开着电视，她上着网，突然被电视上的一个反复播放的广告吸引了。
[由知名糕点大师冉海举办的糕点设计制作比赛全面敲响！！等你参加！第一名的大奖丰厚，将评为z国当代最优秀的糕点烹饪师，再送一百万大奖！还在犹豫什么？赛事进选顺序，初选，复选，终选……]
张佳乐看了有足足三分钟，脑子里敲定了一个想法。
参赛！
她立即上网报了名，填下了自己的身份详细，然后，开始琢磨着初选的作品。
初选的作品，有一个标题，跟着这个标题来做蛋糕。
但比赛里有规定，在参赛现场才会公开这个标题，也就是说，要现场发挥。
这其实还是有一定的难度，然而，对于精通糕点手艺的专业级别的人来说，只是思考一下下的事。
对于张佳乐这样对做蛋糕有着天赋异禀的人来说，根本就无需去思考，只需凭感觉就行。
冉海，是知名的大师，上辈子，她有幸与这个老师傅接触过。他虽然性格怪癖，喜乐无常，可对做糕点是热爱到了疯狂的地步，他做出来的糕点可与国外的一级糕点师媲美。甚至，张佳乐在与他接触过后，才知道，他其实是个蛮可爱的老头。他也爱才，惜才。
不过，在大多数人的面前，他却不是那么好相处。
张佳乐的手艺可说就得到了他的指点，加上她本就有的天赋，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连冉海都不得不赞叹，承认张佳乐做蛋糕的手艺比他还要好。
可是，上辈子，张佳乐只顾着挣钱还债，就算热爱做糕点，却没能空下身心往这一行发展。
冉海大师爱才，知道张佳乐的情况，说要支助张佳乐，让她好好在糕点这一行业发展。可是，张佳乐一家已经欠下一屁股的债，她再也不想欠下人情债，就没答应。冉海提议了几次，都被她拒绝。
后来，冉海大师因家庭变故，不得不出国，张佳乐就没能再见到这位大师了。
回忆起冉海大师的那张和蔼的笑脸，虽带着严厉，却满身都是正气。
张佳乐开心的笑了笑，又可以和冉海大师切磋了！
两个月后-
手机来了一条短信，上面提示着她的进账收入，截止目前，她的账户上已经有4万了。
仅仅是两个月的时间，她开网店赚的钱就是一个普通上班族一年的薪水。
现在，她已经是tb蛋糕业销量数一数二的店家了，排在第一的是一家老牌，开店的时间比她更长。
她看了看，对方已经有个金色的皇冠了。
她这还是蓝色的皇冠。
而且对方，是一家大型生产制造厂，有公司挂钩。
起初，她的店每天一直保持两三百块的进账，到后来，口碑可能是传出去了，从三百涨到五六百，现在平均保持在七百元一天。
微博上，就连很多骂她的人也纷纷退场，现在，一登上号，满满地评论都是支持她的铁粉。
她没有耍一点心计，也没有拆穿凯蕾的真面目，凭着自身的能力吸了一大批粉，到现在，微博上关注她的人已达到三百多万。
这其中的时间，她只是在认真的做事，却收获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