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骂街担当
  “妈的你个死变态,老子长得这么帅,你凭啥我让我坐在前排!”尘穂感到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严重的打击,撸胳膊挽袖子就要上前揍马校长一顿。
  哈曼含笑的拍了拍尘穂的肩膀;“哈哈~你小子就乖乖坐在第二排吧。”
  苏醒等人刚落座不就,龙腾商学院副校长,身穿一身正装和其他几名看样子就是知识分子的中老年人走了今后,身后还跟着几十名身穿全国多名学府的学生。
  几名自诩帅哥的学生,还装腔作势的昂首挺胸,走着模特步,摆弄额头那几个梳得油光蹭亮的头发。
  龙腾商学院的学生,好像早就猜到他们会这样做一般,齐刷刷的把手指向苏醒几人。当看到坐在前排的苏醒等人后,几名自诩帅哥的学生,不由的羞愧的低下了头。
  能在龙腾上学的人,家世一定不一般,不管是气质还是长相、家世都如人家,没有办法不低头啊……
  龙腾商学院的学生们无论男女,看到这样的情景,心中这个解气那就甭提了。不少人甚至对苏醒黑转路人,路人转粉。
  马校长顿时眉开眼笑起来,这次如果龙腾商学院赢了,自己的年底奖金估计要涨好几倍。所以这场学术交流刚刚开始,苏醒几人就给了其他学府的学生一个下马威,这叫马校长心情十分舒畅。
  马校长把所有其他学府的学生安排好座位以后,自己整理一下服装仪表,走上讲台前:“首先,我们龙腾商学院的全校师生起立!请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全国的名校学府到我龙腾做客!”
  马校长说完,全场除了老师根本就没有几个学生站起来,搞得马校长好不尴尬,连连对苏醒使眼色。
  苏醒无奈的笑了笑,率先站起来,象征式的拍拍手,徐昭盈、莱韵、莫初心十分配合苏醒的起身。众学生这次起身掌声顿时震耳欲聋。
  当然坐在最显眼位置的夜天子却没有起身,当然也不是不给苏醒面子,只不过身有残疾,站不起来……
  一名自诩帅气的学生起身,指着夜天子:“badmanners。”
  二傻满脑袋问号道:“啥意思?”
  夜天子满脸的阴霾道:“他说我没有教养,没有礼貌!”
  “我草!这兔崽子敢骂老子二哥!”二傻第一个站起来,就要把侮辱夜天子的学生活撕了。
  但却被花易醉拉住,并且纯正流利的英式发音道:“wearemorehandsomethanyou!”
  “哇~李涵那不是你男朋友吗?他的口语好流利,竟然还是英式发音!”坐在李涵身旁的闺蜜,羡慕的对李涵道。
  李涵小脸红彤彤的,心中慢慢的自豪:“花花可是全能的男人。”
  “那不是苏少的朋友吗?看他这个颓废贵公子的摸样,没想到口语竟然这么好。”
  “是啊!就凭这一口流利的发音,还有这长相,我发现我的心,被颓废贵公子偷走了!”
  不光光是龙腾商学院这边的女生犯起了花痴,就连其他高校的女学霸,也是美目连眨,对花易醉暗送秋波。
  “老花说的是啥意思?”杀拳对哈曼问道。
  杀拳多多少少也是知道的,中东的官方语言是阿拉伯语,但英语、印地语、以及乌尔都语也被广泛使用,所以才会问的哈曼。
  哈曼对杀拳讲解道:“花哥说的大意是,我们比他帅!这群傻缺,花哥本来就是土生土长的英伦人,竟然和他比英语……”
  那名学生又用德语说了一句,花易醉顿时听不懂了。
  一名戴着眼镜的外校老师点头笑道:“我这位学生,精通八国口语,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口语天才。”
  那名学生听了老师的话后,鄙视的看了一眼花易醉,抬起下巴,样子十分的得意。
  “终于到我出手了,兄弟们退后,我要装逼了!”尘穂大笑起身,同样用德语回了那名学生一句,那名学生一愣,和尘穂用德语交谈起来,没过多久,那名学生又和尘穂用法语、西班牙语、俄语、韩语、日语对话起来。
  但说道日语的时候尘穂并没有开口,学生以为自己战胜了尘穂,便昂首挺胸的高台下巴:“你们不过是空有其表的绣花枕头罢了。”
  苏醒微笑的摇摇头:“日语我不是不会!”
  说着尘穂又说了几句日语,对方学府几名东阳留学生暗暗点头,用蹩脚的中文对尘穂问道:“你是来自东京吗?”
  尘穂摇摇头,抓起哈曼手中的矿泉水,漱了漱嘴,最后吐了出去:“这种狗叫的语言,我是真的不想说,说完还要漱口!”
  “混蛋!”几名东阳留学生起身对尘穂怒骂道。
  “混你奶个蛋!你看我干啥,在用你那个死爹哭妈的眼神看我,信不信老子给你眼珠子抠出来!”
  尘穂大骂一声,也不管苏醒等人满头黑线的样子,指着对几名东阳留学生大骂道:“你瞅瞅你们几个长得那个损逼样!用圆规插在你脸的中央,划一圈都不带偏移的!你说你一个大饼脸,一脸麻子满脸坑,还长着一对人嫌狗不待见的死鱼眼。”
  全场所有人,特别是龙腾商学院的这边学生,刚刚对尘穂产生一点的好感全部烟消云散,一个个丢人的看着他……
  “你竟然敢骂我!我要和你决斗!”一名东阳留学生捂着胸口,睁大眼睛死死瞪着尘穂。
  苏醒拉了拉尘穂的衣角:“差不多得了,别丢人。”
  “别拽我!老子今天骂死他这个逼养的。”尘穂冲到那名留学生的身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瞅我干啥!刚才是不是没有骂爽你?看你那个幽怨的小眼神,你这损色就像被十多名黑人壮汉刚刚轮着‘那啥’了是一样一样的。我也没有加入‘那啥’你的行列,你怎么恨我干什么?”
  “你~你~”东阳留学生指着尘穂,老脸气的和煤炭一个颜色,大口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