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支撑不了十招，他以为是他师傅朱三丰啊！
老者对于年轻人的反应没有任何表示，依然是一脸平静说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只要记住一点，他是凶兽，华夏只出了一个凶兽，在你还在潜龙特战队训练的时候，他已经执行过两个s级国际任务，你胸前所有勋章还没他一个勋章有价值。”
年轻人依然不信，就算凶兽真的很厉害，可他也只有二十来岁啊，再怎么妖孽也不可能有这么强。
“我还是不信，华夏军区年轻一辈中比我强的我只见过一个，那就是京城军区的太子，可是他也不可能在十招能将我击败。”年轻人极力辩解道，因为如果凶兽真的能在十招能将他击败，那么这也太震撼了。
老者摇了摇头，他了解自己这个孙子，表面看起来对什么事情都好像很无所谓，可是内心却十分的骄傲，或许跟他这些年的成长有关吧？
太顺利了！
“他的实力，就算比不上你那个疯鬼师傅，但恐怕也不会相差太远，这样说你还不明白么？”老者叹息一声说道。
砰……
年轻人毫无征兆地坐了下去，脸上已经不再是惊讶的表情，双目有些呆滞地看着老者。
他师傅是谁？疯鬼朱三丰，那可是号称世界神榜前五十的牛逼存在，他的强大没人比年轻人更清楚，单凭身上的气势就足以让年轻人失去动手的能力。
而凶兽的实力却跟他师傅相差不远，如果这句话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年轻人绝对不屑，可是这人是他的爷爷，苏杭军区最高掌权人，他没有任何理由怀疑。
“既然人你已经见过了，接下来的任务好好配合他吧，这样对你加入八人小队有很大的好处，爷爷给你开了个门，至于路要如何走，还得靠你自己。”老者语重心长说道。
年轻人机械般点点头，脸上依然是一副呆滞的神情。
秦渊来到第一人民医院时，刚好碰到叶云曼正要出来，简单地询问了一下赵国强几人的伤势后，秦渊便陪同叶云曼一起到他们各自的家中慰问一遍。
秦渊再一次见证了叶云曼的大方，对于每一个伤者家庭，叶云曼直接给了五十万安家费，而其他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的保安家庭也给了十万块，这一次又整整花了三百多万，全是叶云曼自己的钱，至于去给的她那一千万，她却没有动过。
从最后一个保安的家庭出来已经是大中午，两人在街边选择一间颇为高档的饭店吃了一顿饭，只是那看起来极为美味的菜肴却丝毫引不起叶云曼的食欲，一顿饭也只是吃了几口饭而已。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秦渊吃饱喝足后慵懒地靠在椅子上问道。
秉着不能浪费的原则，一整桌的饭菜都让秦渊一个人扫光，看得饭店的服务员个个瞠目结舌，这哪里是人，比猪还能吃。
叶云曼一阵沉默，是啊，自己还能怎么办？虽然现在知道是林家干的，可是她却不知如何报仇，或者说她根本没有资格去找林家报仇。
如果是在燕京，以叶家的关系绝对能够轻而易举报仇，可是这里是夏城，林家又是夏城的地头蛇，想要报仇几乎不可能。
摇了摇头，叶云曼干脆直接闭上眼睛，双手在太阳穴上轻轻揉了几下，她是事业型的女强人，可是面对这些黑社会的流氓手段，她完全无济于事。
见叶云曼不说话，秦渊也无奈，只要叶云曼一句话，秦渊绝对能让林家付出更加惨重的代价，他不能直接杀人，可是他却有无数种方法让人死于非命，无迹可寻。
只可惜叶云曼还是太善良了。
“对了小姨，金色酒吧内有没什么比较贵重或者特别的东西？”秦渊突然想起来问道。
叶云曼睁开眼睛，面露疑惑地看着秦渊，说道：“为什么这么问？”
“我怀疑林家这么想要买下金色酒吧的目的不是那么简单。”秦渊说道，不过并没有说出可能是孙家在幕后操控。
叶云曼眨了几下眼睛，说道：“没有，里面除了必要的配置外，根本没有其他东西，是不是你想太多了？”
“或许是吧。”秦渊没有解释太多，不过他有种强烈的预感，他的猜想绝对没错。
回来的路上，秦渊在叶云曼的陪同下买了一部手机，这年代没个手机还真寸步难行，秦渊这几天已经深有体会，不过原本叶云曼想要给秦渊买一部最新款的苹果8，可是秦渊捣鼓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弄，最后只好买了一部老款的诺基亚手机。
在秦渊看来已经很满意了，至少比高风那部残旧手机要好很多。
两人没有直接回别墅，而是到金色酒吧查看一番，此时金色酒吧内乱糟糟一片，各种玻璃酒杯，音箱设施全都被打烂一地，连在里面走路都艰难。
秦渊在酒吧内大致走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什么价值的东西，不过看到现场秦渊更加肯定，他们是来这里找东西的。
一无所获，两人只好回别墅内休息，刚一回到别墅，秦渊就看到门口就停了一辆军车，看军牌是苏杭军区过来的。
苏杭军区的人找上自己了？
见秦渊很叶云曼回来，两个身穿绿色军装的军人从军车内走了下来。
两人的身材很健壮，留着一头平头短发，根根像钢针般竖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锋利的有些可怕，站在地上让人感觉像两座山一般。
“你是秦渊？”那个身材较矮小的军人面无表情说道。
“没错。”秦渊走上前去说道，他已经大致猜到什么事情了。
“那请跟我们走一趟，我们首长要见你。”语气充满不容置疑的威严，意思很明白，你没得选择，只能跟我们走。
“去哪？”
“苏杭军区。”
秦渊皱了皱眉头，苏杭军区离夏城还是有一段距离，来回可能要半天时间。
“可不可以等我半小时，我有些事情要处理。”秦渊说道。
秦渊的确有事情要处理，因为他要打电话给军师，问问到底怎么回事，苏杭军区的首长不可能无缘无故找他过去谈话。
“不行，我们已经等了半小时，首长命令我们下午四点前必须带你过去。”军人冷峻说道，现在已经一点多，也就是说他们还有三个多小时的时间。
秦渊无奈，只好跟叶云曼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情况后，就跟两名军人一同上车。
出了夏城的郊区，一辆军用直升机正停在一片荒凉的草地上，秦渊这时候才明白为什么能在四点前赶到苏杭军区。
有了直升机，前后只花了两个小时就到了苏杭军区，不过秦渊并没光明正大走进军区，而是在两名军人的秘密带领下，从一条暗道走入一个地下军事基地。
经过层层的防护措施，秦渊感觉自己相似进入了一个迷宫，这等高严密的军事基地，几乎快要赶上他曾经所在的八人小队秘密基地。
终于，在最后一堵厚重的电子门打开后，秦渊终于来到最终的目的地。
“报告首长，目标已经带到，请指示。”那名军人做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站在门口朝着室内大声喊道。
很快，室内就传来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让他一个人进来。”
“报告首长，目标可能很危险，我们必须确保首长的安全。”军人寒着一张脸喊道。
“执行命令。”
“是，首长！”军人身体一怔，他不希望秦渊独自一人进去，但是他不得不服从。
军令如山，尽管他很担心首长的安全，可是他只能服从命令，因为这是身为军人的天职。
秦渊翘起嘴角笑了笑，现在的他应该没那么恐怖吧，如此严密的军事基地，就算他能够将首长杀死，恐怕也未必能够脱险。
推开门，秦渊缓缓走了进去，视线立刻被座位上的银发老者给吸引过去。
老者脸上的皱纹纵横交错，那是岁月在老人身上刻下的沧桑年轮，他的双眼非常明亮，没有锋利的锐气，却让人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威压。
此时老者正一脸祥和地盯着他，全然不像是一个军区的最高首长，倒像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
“坐！”老者之前他面前的椅子说道。
秦渊也不客气，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他的确有些累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赵安国，苏杭军区的首长！”赵安国眼睛微眯说道，身上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上位者威压。
秦渊淡淡一笑，说道：“我的资料你应该知道，我想我就不用介绍了。”
秦渊虽然与赵安国见过几次面，但是那都是在特殊的场合下，两人并没有任何接触。
赵安国点点头，放下手头的东西，身体轻轻往后一仰，带着异样的笑意看着秦渊。
“你的事情我从老何那里大致了解了一下，军队少了你这样一个人才，我只能说很可惜。”赵安国挪动了一下身体说道，尽管坐了一天，他的腰始终挺的很直。
老何就是秦渊曾经的老首长，一提起他秦渊脸上就闪现一抹苦涩。
“军纪森严，我没有任何怨言。”秦渊平静说道。
第53章 让他亲自来找我
秦渊一点也不后悔，他唯一遗憾的就是让老首长丢脸了，想必这几天他没少被其他人嘲笑吧。
赵安国赞赏地点点头，他自然能够看得出秦渊说的是真心话。
“虽然你已经离开了军队，但是国家始终没有忘记你，我这样说你应该明白。”赵安国轻轻眯着眼睛说道，脸上挂着有意无意的笑容。
来了！
秦渊内心一阵苦笑，之前是他想的太过于简单了，军师说的没错，军方不可能放任他在外面逍遥快活，说的好听点就是国家重视你，让你继续为国效力，说不好听的就是监控你，让你无法脱离国家的控制。
“首长你有什么话就直说。”秦渊说道。
“那好，我也不拐弯抹角，你现在应该跟鲁天峰有接触吧。”赵安国问道。
秦渊点头，以赵安国的能力，他根本隐瞒不了，不过秦渊也不在乎，反正他现在已经不是军人，他跟东南王交好也不会违反什么纪律。
“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首长的意思我不明白。”秦渊眉头轻皱问道，他猜测不出赵安国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通过他打入鲁天峰的内部？秦渊摇了摇头，如果真是这个任务的话，他还真不知道如何抉择。
“放心，军方的目标不会是他，而且他现在是我们合作的对象，我只是单纯想要问问你对他的印象如何。”赵安国笑了笑说道。
秦渊听后松了一口气，说道：“我跟他的接触不算多，依我看来，他拥有枭雄的气魄，却没有枭雄的实力，只能算半个枭雄。”
“半个枭雄？这个形容有意思，堂堂东南王也只能算半个枭雄，那么华夏国还有几个是真正的枭雄？”赵安国悠悠说道。
这一点其实秦渊也有些不太明白，照理说能够掌控华夏国东南地区的地下势力，鲁天峰的势力怎么可能这么弱？区区几个暗日的杀手就能让他有些招架不住，这个东南王也太名不副实了。
“千万别小看鲁天峰这个人，等你有一天知道他真正的底牌实力，恐怕也会大吃一惊，否则这一次军方也不会找他合作。”赵安国继续说道。
“那不知道这件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秦渊问道，对于鲁天峰的势力，秦渊也不想过多的了解，反正那一切都与他无关。
“西方神圣骑士已经潜入华夏，目标正是鲁天峰，他们的野心可不小啊！”赵安国冷笑一声说道。
“我的任务就是保护他？”秦渊猜测道。
至于神圣骑士为何要杀鲁天峰，秦渊没有多问，该他知道的不用问，不该他知道的赵安国也不会说。
赵安国摇了摇头，说道：“他的安全自有人负责，你的任务就是保证他女儿鲁雪晴的安全，只有这样，鲁天峰才会全心全意为军方办事。”
秦渊了然，绕来绕去原来只是当鲁雪晴的保镖。
“因为涉及到一些麻烦，所以军方不会提供给你任何资源，一切都只能靠你，不过如果神圣骑士去到夏城，军方将会派遣一人过去暗中帮你。”
“谁？”
“你们已经见过面了，我的孙子，赵中庭，这也是考核他是否有资格加入八人小队的任务，我希望在必要的时候，你可以拉他一把，这算是我个人的请求。”赵安国诚恳说道。
赵中庭是赵安国在赵家最喜欢的孙子，无论各方面都令他非常满意，这一次为他争取加入八人小队的资格，可是花费他不少气力。
“抱歉首长，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秦渊平静说道。
拒绝一个军区大佬的请求，恐怕也只有秦渊敢这么直言不讳说出来。
老者对于年轻人的反应没有任何表示，依然是一脸平静说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只要记住一点，他是凶兽，华夏只出了一个凶兽，在你还在潜龙特战队训练的时候，他已经执行过两个s级国际任务，你胸前所有勋章还没他一个勋章有价值。”
年轻人依然不信，就算凶兽真的很厉害，可他也只有二十来岁啊，再怎么妖孽也不可能有这么强。
“我还是不信，华夏军区年轻一辈中比我强的我只见过一个，那就是京城军区的太子，可是他也不可能在十招能将我击败。”年轻人极力辩解道，因为如果凶兽真的能在十招能将他击败，那么这也太震撼了。
老者摇了摇头，他了解自己这个孙子，表面看起来对什么事情都好像很无所谓，可是内心却十分的骄傲，或许跟他这些年的成长有关吧？
太顺利了！
“他的实力，就算比不上你那个疯鬼师傅，但恐怕也不会相差太远，这样说你还不明白么？”老者叹息一声说道。
砰……
年轻人毫无征兆地坐了下去，脸上已经不再是惊讶的表情，双目有些呆滞地看着老者。
他师傅是谁？疯鬼朱三丰，那可是号称世界神榜前五十的牛逼存在，他的强大没人比年轻人更清楚，单凭身上的气势就足以让年轻人失去动手的能力。
而凶兽的实力却跟他师傅相差不远，如果这句话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年轻人绝对不屑，可是这人是他的爷爷，苏杭军区最高掌权人，他没有任何理由怀疑。
“既然人你已经见过了，接下来的任务好好配合他吧，这样对你加入八人小队有很大的好处，爷爷给你开了个门，至于路要如何走，还得靠你自己。”老者语重心长说道。
年轻人机械般点点头，脸上依然是一副呆滞的神情。
秦渊来到第一人民医院时，刚好碰到叶云曼正要出来，简单地询问了一下赵国强几人的伤势后，秦渊便陪同叶云曼一起到他们各自的家中慰问一遍。
秦渊再一次见证了叶云曼的大方，对于每一个伤者家庭，叶云曼直接给了五十万安家费，而其他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的保安家庭也给了十万块，这一次又整整花了三百多万，全是叶云曼自己的钱，至于去给的她那一千万，她却没有动过。
从最后一个保安的家庭出来已经是大中午，两人在街边选择一间颇为高档的饭店吃了一顿饭，只是那看起来极为美味的菜肴却丝毫引不起叶云曼的食欲，一顿饭也只是吃了几口饭而已。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秦渊吃饱喝足后慵懒地靠在椅子上问道。
秉着不能浪费的原则，一整桌的饭菜都让秦渊一个人扫光，看得饭店的服务员个个瞠目结舌，这哪里是人，比猪还能吃。
叶云曼一阵沉默，是啊，自己还能怎么办？虽然现在知道是林家干的，可是她却不知如何报仇，或者说她根本没有资格去找林家报仇。
如果是在燕京，以叶家的关系绝对能够轻而易举报仇，可是这里是夏城，林家又是夏城的地头蛇，想要报仇几乎不可能。
摇了摇头，叶云曼干脆直接闭上眼睛，双手在太阳穴上轻轻揉了几下，她是事业型的女强人，可是面对这些黑社会的流氓手段，她完全无济于事。
见叶云曼不说话，秦渊也无奈，只要叶云曼一句话，秦渊绝对能让林家付出更加惨重的代价，他不能直接杀人，可是他却有无数种方法让人死于非命，无迹可寻。
只可惜叶云曼还是太善良了。
“对了小姨，金色酒吧内有没什么比较贵重或者特别的东西？”秦渊突然想起来问道。
叶云曼睁开眼睛，面露疑惑地看着秦渊，说道：“为什么这么问？”
“我怀疑林家这么想要买下金色酒吧的目的不是那么简单。”秦渊说道，不过并没有说出可能是孙家在幕后操控。
叶云曼眨了几下眼睛，说道：“没有，里面除了必要的配置外，根本没有其他东西，是不是你想太多了？”
“或许是吧。”秦渊没有解释太多，不过他有种强烈的预感，他的猜想绝对没错。
回来的路上，秦渊在叶云曼的陪同下买了一部手机，这年代没个手机还真寸步难行，秦渊这几天已经深有体会，不过原本叶云曼想要给秦渊买一部最新款的苹果8，可是秦渊捣鼓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弄，最后只好买了一部老款的诺基亚手机。
在秦渊看来已经很满意了，至少比高风那部残旧手机要好很多。
两人没有直接回别墅，而是到金色酒吧查看一番，此时金色酒吧内乱糟糟一片，各种玻璃酒杯，音箱设施全都被打烂一地，连在里面走路都艰难。
秦渊在酒吧内大致走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什么价值的东西，不过看到现场秦渊更加肯定，他们是来这里找东西的。
一无所获，两人只好回别墅内休息，刚一回到别墅，秦渊就看到门口就停了一辆军车，看军牌是苏杭军区过来的。
苏杭军区的人找上自己了？
见秦渊很叶云曼回来，两个身穿绿色军装的军人从军车内走了下来。
两人的身材很健壮，留着一头平头短发，根根像钢针般竖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锋利的有些可怕，站在地上让人感觉像两座山一般。
“你是秦渊？”那个身材较矮小的军人面无表情说道。
“没错。”秦渊走上前去说道，他已经大致猜到什么事情了。
“那请跟我们走一趟，我们首长要见你。”语气充满不容置疑的威严，意思很明白，你没得选择，只能跟我们走。
“去哪？”
“苏杭军区。”
秦渊皱了皱眉头，苏杭军区离夏城还是有一段距离，来回可能要半天时间。
“可不可以等我半小时，我有些事情要处理。”秦渊说道。
秦渊的确有事情要处理，因为他要打电话给军师，问问到底怎么回事，苏杭军区的首长不可能无缘无故找他过去谈话。
“不行，我们已经等了半小时，首长命令我们下午四点前必须带你过去。”军人冷峻说道，现在已经一点多，也就是说他们还有三个多小时的时间。
秦渊无奈，只好跟叶云曼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情况后，就跟两名军人一同上车。
出了夏城的郊区，一辆军用直升机正停在一片荒凉的草地上，秦渊这时候才明白为什么能在四点前赶到苏杭军区。
有了直升机，前后只花了两个小时就到了苏杭军区，不过秦渊并没光明正大走进军区，而是在两名军人的秘密带领下，从一条暗道走入一个地下军事基地。
经过层层的防护措施，秦渊感觉自己相似进入了一个迷宫，这等高严密的军事基地，几乎快要赶上他曾经所在的八人小队秘密基地。
终于，在最后一堵厚重的电子门打开后，秦渊终于来到最终的目的地。
“报告首长，目标已经带到，请指示。”那名军人做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站在门口朝着室内大声喊道。
很快，室内就传来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让他一个人进来。”
“报告首长，目标可能很危险，我们必须确保首长的安全。”军人寒着一张脸喊道。
“执行命令。”
“是，首长！”军人身体一怔，他不希望秦渊独自一人进去，但是他不得不服从。
军令如山，尽管他很担心首长的安全，可是他只能服从命令，因为这是身为军人的天职。
秦渊翘起嘴角笑了笑，现在的他应该没那么恐怖吧，如此严密的军事基地，就算他能够将首长杀死，恐怕也未必能够脱险。
推开门，秦渊缓缓走了进去，视线立刻被座位上的银发老者给吸引过去。
老者脸上的皱纹纵横交错，那是岁月在老人身上刻下的沧桑年轮，他的双眼非常明亮，没有锋利的锐气，却让人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威压。
此时老者正一脸祥和地盯着他，全然不像是一个军区的最高首长，倒像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
“坐！”老者之前他面前的椅子说道。
秦渊也不客气，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他的确有些累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赵安国，苏杭军区的首长！”赵安国眼睛微眯说道，身上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上位者威压。
秦渊淡淡一笑，说道：“我的资料你应该知道，我想我就不用介绍了。”
秦渊虽然与赵安国见过几次面，但是那都是在特殊的场合下，两人并没有任何接触。
赵安国点点头，放下手头的东西，身体轻轻往后一仰，带着异样的笑意看着秦渊。
“你的事情我从老何那里大致了解了一下，军队少了你这样一个人才，我只能说很可惜。”赵安国挪动了一下身体说道，尽管坐了一天，他的腰始终挺的很直。
老何就是秦渊曾经的老首长，一提起他秦渊脸上就闪现一抹苦涩。
“军纪森严，我没有任何怨言。”秦渊平静说道。
第53章 让他亲自来找我
秦渊一点也不后悔，他唯一遗憾的就是让老首长丢脸了，想必这几天他没少被其他人嘲笑吧。
赵安国赞赏地点点头，他自然能够看得出秦渊说的是真心话。
“虽然你已经离开了军队，但是国家始终没有忘记你，我这样说你应该明白。”赵安国轻轻眯着眼睛说道，脸上挂着有意无意的笑容。
来了！
秦渊内心一阵苦笑，之前是他想的太过于简单了，军师说的没错，军方不可能放任他在外面逍遥快活，说的好听点就是国家重视你，让你继续为国效力，说不好听的就是监控你，让你无法脱离国家的控制。
“首长你有什么话就直说。”秦渊说道。
“那好，我也不拐弯抹角，你现在应该跟鲁天峰有接触吧。”赵安国问道。
秦渊点头，以赵安国的能力，他根本隐瞒不了，不过秦渊也不在乎，反正他现在已经不是军人，他跟东南王交好也不会违反什么纪律。
“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首长的意思我不明白。”秦渊眉头轻皱问道，他猜测不出赵安国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通过他打入鲁天峰的内部？秦渊摇了摇头，如果真是这个任务的话，他还真不知道如何抉择。
“放心，军方的目标不会是他，而且他现在是我们合作的对象，我只是单纯想要问问你对他的印象如何。”赵安国笑了笑说道。
秦渊听后松了一口气，说道：“我跟他的接触不算多，依我看来，他拥有枭雄的气魄，却没有枭雄的实力，只能算半个枭雄。”
“半个枭雄？这个形容有意思，堂堂东南王也只能算半个枭雄，那么华夏国还有几个是真正的枭雄？”赵安国悠悠说道。
这一点其实秦渊也有些不太明白，照理说能够掌控华夏国东南地区的地下势力，鲁天峰的势力怎么可能这么弱？区区几个暗日的杀手就能让他有些招架不住，这个东南王也太名不副实了。
“千万别小看鲁天峰这个人，等你有一天知道他真正的底牌实力，恐怕也会大吃一惊，否则这一次军方也不会找他合作。”赵安国继续说道。
“那不知道这件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秦渊问道，对于鲁天峰的势力，秦渊也不想过多的了解，反正那一切都与他无关。
“西方神圣骑士已经潜入华夏，目标正是鲁天峰，他们的野心可不小啊！”赵安国冷笑一声说道。
“我的任务就是保护他？”秦渊猜测道。
至于神圣骑士为何要杀鲁天峰，秦渊没有多问，该他知道的不用问，不该他知道的赵安国也不会说。
赵安国摇了摇头，说道：“他的安全自有人负责，你的任务就是保证他女儿鲁雪晴的安全，只有这样，鲁天峰才会全心全意为军方办事。”
秦渊了然，绕来绕去原来只是当鲁雪晴的保镖。
“因为涉及到一些麻烦，所以军方不会提供给你任何资源，一切都只能靠你，不过如果神圣骑士去到夏城，军方将会派遣一人过去暗中帮你。”
“谁？”
“你们已经见过面了，我的孙子，赵中庭，这也是考核他是否有资格加入八人小队的任务，我希望在必要的时候，你可以拉他一把，这算是我个人的请求。”赵安国诚恳说道。
赵中庭是赵安国在赵家最喜欢的孙子，无论各方面都令他非常满意，这一次为他争取加入八人小队的资格，可是花费他不少气力。
“抱歉首长，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秦渊平静说道。
拒绝一个军区大佬的请求，恐怕也只有秦渊敢这么直言不讳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