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他挺直背脊单膝跪地,总是冷漠的眼中涌动着澎湃的爱意,“我魅力非凡的小女巫,你穿越我心灵的旷野 ,如同阳光穿透水晶般容易,你让我生命中的每一天,摆脱了懊恼、悔恨和责备,于我而言,你超出了教义的枷锁,超出了命运的束缚——”
  明明该是不可一世的lord voldemort,此时眼神中闪现着令人迷醉的虔诚与爱意,“而我一生都在等待与你相遇。”
  第41章 hapter 41
  在回忆里继续梦幻, 不如在地狱里等待天堂dreaming in the memory is not as good as waiting for the paradise in the hell粗石砌成的地下魔药课教室里,黄铜色拱墙上用拉丁文和英语写着各种魔药的成分和稀有矿物质名称,站在西弗勒斯·斯内普身边的维斯帕,正在专心致志熬制她的吐真剂。
  而整个魔药教室的小巫师们, 都在暗暗观察小声讨论着她。
  ——“梅林啊, 维斯帕竟然拒绝了voldemort教授的求婚!宴会上的未婚女士们恐怕气愤的想要给她一记钻心咒!”
  ——“我倒是觉得维斯帕十分矜贵自持,年轻女士拒绝首次求婚是很寻常的。”
  ——“但那是voldemort教授,万一他因此放弃她怎么办, 那位大人可是出了名的冷酷无情。”
  ——“你说维斯帕是不是嫌弃voldemort教授年老色衰, 哦不,只是年老,暂时还未色衰。”
  ——“梅林啊,你竟然敢谈论voldemort教授的年龄, 难道忘了那个被扣分的格兰芬多?不过说真的,这种反感他人谈论年龄的心态, 难道是因为进入了更年期?”
  疑似进入更年期老男人的小女友维斯帕, 默默擦了下额头的冷汗, 霍格沃茨小巫师们的想象力还真是出色。
  她将熬制好的吐真剂放到一边,清理干净坩埚, 接着将研磨好的一些粉末依次放进坩埚,小心注意是否产生结块, 防止变质,而一侧的斯内普正皱着眉看她,“你熬制的药剂并不是斯拉格霍恩教授曾讲过的。”
  维斯帕小心翼翼的观察汤剂颜色及粘稠度, “这是我在一本魔药书籍上找到的配方。”
  提到未听说过的魔药配方,未来的魔药大师显得十分好奇,“它针对什么?”
  维斯帕意有所指的看看少年浓密的黑发,“英国男人的万能必备品——防止脱发汤剂。”
  西弗勒斯·斯内普:“……我并不需要。”
  维斯帕耸肩,“等到你三十岁就不会这样说了,年轻人。”
  在维斯帕与斯内普就英国男人脱发问题展开激烈讨论后,随着魔药课的结束,她兴冲冲的准备将手上的汤剂送给某个年近五旬的老男人,顺便没忘在装有汤剂的小水晶瓶上贴上一张诚恳的致歉书。
  希望voldemort能接受她的道歉礼物,在她以“毕业之后才会考虑婚姻”这一理由拒绝他的求婚后。
  但这是事实不是吗?她还只有六年级,甚至还没参加高级巫师等级考试。
  维斯帕走向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阴暗的走廊转角处,贝拉特里克斯的身影让她停下脚步,二十五岁的女巫有着苍白的肤色,她此时面容憔悴,眼神疯狂且诡异。
  “莱斯特兰奇女士,日安。”维斯帕站在走廊一侧,微微点头致意。
  贝拉特里克斯看着她泛着月光般皎洁光芒的侧脸,脑海里闪现的是——她憧憬敬畏的lord voldemort单膝跪地,而这个脆弱卑微的法国女人却无视他的真诚,傲慢的拒绝,就像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有恃无恐的让人心生愤恨。
  作为一个无情且残忍成性的人,贝拉特里克斯并没有什么特别热爱的东西,但只有面对lord voldemort,她狂热且忠诚的仿佛瞻仰神明的仆从,“维斯帕·林德,你令lord voldemort成为了整个英国巫师界的笑话。”
  维斯帕眨眨眼,“我以为这只是伴侣之间的小情趣,和英国巫师界有什么关系。”
  她优雅的耸肩,“你现在看上去似乎是因为我拒绝voldemort的求婚而不满,但如果我接受了,你心情恐怕更糟。”
  贝拉特里克斯最痛恨的就是维斯帕提起lord voldemort时的轻浮态度,就像是自己低到尘埃里,万分崇敬追随的黑魔王大人,对这个法国女人来说只是极容易得到的一件玩具,不值一提。
  “lord voldemort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生而强大不可战胜,”贝拉特里克斯声音怨毒,抽出魔杖对准她,“只有你消失,主人才能真正的投身于狂热的黑魔法之中,达到巅峰。”
  维斯帕当然不准备坐以待毙,她同样抽出魔杖对准贝拉特里克斯,阴暗的地下走廊中,空气仿佛静止般凝滞。
  而在两人对峙之时,不远处的霍格莫德村里,邓布利多校长正在猪头酒吧与西比尔·特里劳妮面谈。
  西比尔·特里劳妮是著名占卜家卡珊德拉·特里劳妮的玄孙女,人很瘦,戴着一副大眼镜,脖子上挂着数不清的链子和珠串,西比尔·特里劳妮是一个神奇的人,一方面她的行为举止活像一个疯疯癫癫的骗子,可是另一方面她却可以做出真正的预言,尤其喜欢预言人死亡。
  而她今日约见邓布利多校长,是为了申请预言课教师职务。
  位于霍格莫德村的猪头酒吧,有着三教九流人士来往,又小又暗、而且十分肮脏的屋子里,窗户上有一层厚厚的污垢,能透进房间的阳光更是少得可怜,屋子里的光源只能靠每个粗木桌子上点的短蜡烛,石头地面上,更有着积了不知几世纪的垃圾。
  邓布利多喝了口黄油啤酒,“特里劳妮女士,你让猫头鹰送来的信件上,称近日在茶渣和水晶球中预言了某人的死亡。”
  西比尔·特里劳妮神情诡异,声音毫无起伏,“她赋予黑魔王永恒的护身符,却终将再次因他死去…这是她不可战胜的命运…左右黑魔王心意的姑娘正渐渐走向死亡…啊!!!”
  她被钻心咒攻击,发出痛不欲生的尖叫。
  猪头酒吧敞开的老旧木门处,身穿漆黑长袍的lord voldemort,周身蕴积着强大且邪恶的魔力,他将魔杖对准诅咒维斯帕的西比尔·特里劳妮,熊熊燃烧的怒火几乎下一秒就要发出阿瓦达索命。
  邓布利多暂时没时间思考他使用了极为邪恶残忍的不可饶恕咒,以lord voldemort目前一手遮天的权势,也没有人能将他送进阿兹卡班,他挡在特里劳妮身前,尝试说服暴怒的黑魔王,“汤姆,这不是诅咒,而是预言!”
  voldemort步伐优雅的逐步迈进,将魔杖对准特里劳妮,神情邪恶的令人胆寒,“你的预言看见了什么?”
  西比尔·特里劳妮战战兢兢的看着他,惊惧的神情仿佛快要发疯,“阴暗的地下室走廊…洒在地板上的魔药…破裂的斯莱特林挂坠盒…是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外!”
  几乎是瞬间,voldemort已经幻影移形至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外,他甚至没有时间痛恨霍格沃茨禁止使用幻影移形这件事,便极快的御空飞行进入城堡。
  当维斯帕察觉自己被系统抽离所有魔力时,暗暗发誓她一定要将莱斯特活活掐死。
  与此同时,voldemort目眦欲裂,阿瓦达索命咒伴着一道耀眼的绿光击中维斯帕,她手上紧握的魔杖与水晶瓶瞬间掉落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宛若葬礼的钟声般悲怆。
  在黑发男人沉痛的低吼声中,维斯帕曾承受过一次致命攻击的身体,仿佛崩溃般化为漫天灰烬,消亡湮灭。
  贝拉特里克斯的惨叫声响彻地下室,voldemort发出的钻心咒将她折磨的快要精神失常。
  而黑发男人却毫不在意,甚至没有朝她看上一眼,他跪在地上,破碎的水晶瓶中洒出的汤剂浸湿了上面的字条,那是维斯帕的字体——
  “为了您的美貌,请一定战胜英国男人的脱发基因,如果我在高级巫师等级考试中获得‘o’,也许会考虑将姓氏换成里德尔或者冈特。”
  voldemort脑海里浮现她写下这些字句时,脸上甜蜜又傲慢的神情。
  无尽的悲怆铺天盖地的侵袭,一滴晶莹的液体在纸上晕染开来,“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霍格莫德村破旧的猪头酒吧内,西比尔·特里劳妮声音诡异且空灵,“但在下一个世纪,将有奇迹诞生…他们终将再次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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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回到反派系统——”
  莱斯特微笑着露出自己可爱的獠牙,“亲爱的,恭喜你又一次完成任务。”
  维斯帕身穿着妖娆凄艳的红色裹身裙,漆黑的眉毛下燃着怒火,“你总是喜欢看我毫无反抗能力的各种惨死?”
  “在受到黑暗精灵首领马勒斯基攻击时,你抽掉了我身上的神力;接着是被阿罗弄断脊椎,遭狼人活活咬死;这一次又被收回魔力,被阿瓦达索命直接击中化为灰烬,”维斯帕挑眉,“各式花样惨死满足了你旺盛的观赏欲?”
  莱斯特神秘的灰色双瞳如同燃烧着火焰一般光亮,“亲爱的,这只是你离开任务世界的方式而已,你总不能白白获得重生机会,”说着他苍白修长的手指接触光壁,弹出半透明面板,“让我们看看下一个任务世界?”
  “任务世界:dc电影宇宙,任务对象:joker.”
  人物对象是谁?
  维斯帕盯着那几个字母,对吸血鬼npc直言,“我拒绝,换一个。”
  “什么?”莱斯特惊讶的睁大眼睛,看上去有点滑稽,他实在没想到维斯帕会拒绝这一任务,她连动不动想要毁灭中庭的邪神、三千年的邪恶吸血鬼与残酷的黑魔王都成功攻略了,竟然拒绝一个没有任何超能力的反派?
  维斯帕回忆着dc漫画,“他是整个dc漫画世界最可怕的人,比起他拥有远超常人的智慧,更可怕的是难以捉摸的思维,即使洛基、凯厄斯与voldemort拥有着再邪恶的念头,那都是有迹可循的,但joker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神经病,我可不想一个不注意被他一脚踹下高楼。”
  莱斯特得承认她说的是事实,“但很可惜,系统不接受指定任务。”
  透明面板上,蓝色字符再一次闪现——
  “任务世界:dc电影宇宙,任务对象:joker.”
  第42章 hapter 42
  the only sensible way to live in the world is without rules. tonight, you'ganna break your one rule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理智的方式就是不要规则,今晚你就要打破你的规则最近的阿卡姆疯人院混乱的让我格外满意。
  以琼·兰德为首的、那帮号称心理医生的蠢货终于暂时停止骚扰我,我明明只是一个不在意金钱、更有品味的罪犯,却被这些愚蠢的灰老鼠当成精神类疾病患者。
  可真是无聊, 让我想想以后该编些什么悲惨的童年故事耍他们玩?
  我可真是喜欢他们拿着一堆虚假资料, 自认为得出严谨科学结论的样子,这让我在这所疯人院里笑口常开。
  这群穿着白大褂的灰老鼠们,似乎都认为我是一个夸张扭曲的邪恶反派, 就像每个英雄故事里的必备品一样, 但实际上,我单纯只是擅长操纵恐惧而已,和这所疯人院的大部分病人相比,我甚至连超能力都没有。
  噢, 对了,我的宿敌蝙蝠侠那家伙除了有钱之外, 似乎也没什么超能力。
  在这座充斥着街头暗杀、权钱交易, 被鲜血滋养着的罪恶之城里, 那只黑蝙蝠总是妄想以一己之力拯救哥谭,他可真是无聊, 不是吗?
  每次看见他遇到爱人、朋友被挟持后的懦弱蠢样子,我都无比庆幸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朋友, 甚至没有熟悉我的人,这简直不能更棒。
  爱人?朋友?别开玩笑,这些完全比不上众人瞳孔深处流露出的恐惧有意思。
  别人死光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本来就该匍匐在哥谭肮脏的街头舔我的鞋子。
  这所疯人院里的所以“病人”都与那个伪善的黑暗骑士有仇, 毕竟是他亲手将我们抓住关进这里,说真的,直接弄死我们不是更安全吗?这所破医院能关的住谁,最近毒藤女那绿油油的蠢货不是就搞出了点小混乱。
  谢天谢地,这点小麻烦让那些灰老鼠暂时没精力骚扰我。
  正派英雄们总是学不会一件事——那些没能杀死你的,只会让你变的更奇怪。
  看看阿卡姆疯人院里这些大名鼎鼎的罪犯们,鳄鱼人似乎前几天刚咬掉了亚伦警卫的一只手臂,问号先生和稻草人也没少制造麻烦,但最近最成功的还是那个需要光合作用生产的绿家伙——毒藤女。
  她曾经是一个热爱植物的女大学生,被植物学家杰森·伍德欺骗并注入植物毒素,虽然最终大难不死,但全身的血液都变成了叶绿素,还失去了生育能力。
  毒藤女可以将自己的嘴唇分泌出致命的毒液,并将其目标毒杀,她的精神毒素甚至曾控制了超人,并引起了超人和蝙蝠侠的大战,但那也没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被关进了这所疯人院。
  噢,对了,还是越狱后再次被关进来的。
  上次越狱时她用分泌毒液的嘴唇亲吻了警卫和一些囚犯,迷住他们来帮她从阿卡姆逃走。
  而这次她制作混乱的方式更有趣,她将精神毒素扩散在阿卡姆水源中,这所疯人院几乎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开始有些类似传染病的病情出现。
  而典狱长昆西·夏普甚至为此调动大批警力,准备将包括我在内的罪犯们带到医院治疗,毕竟阿卡姆可没什么先进的医疗设备,而正准备竞选市长的昆西·夏普当然不希望我们这些危险的家伙死在阿卡姆,那会扰乱这只灰老鼠的从政之路不是吗?
  空气里有着微弱的福尔马林味道,所有人的神情肃穆无趣,我真不喜欢医院,干嘛这么严肃呢?
  那些荷枪实弹的警务人员将我带到一间病房,几乎是密闭的空间里,两个女性医护人员带着严密的防护口罩,没办法,这里可是传染病室。
  我满意的看见两个女护士眼神里透露出明显的恐惧,如果不是警员正扛着枪站在身后护卫,她们恐怕要尖叫着逃窜离开,而不是战战兢兢的在我身上抽取一小管血液样本。
  病房的左侧是一面阻隔医生办公室的透明玻璃,那些流行病医生会坐在玻璃的另一侧,通过扩音装置问询病人的病情,而因为今天的病人是我,他们恐怕会万分希望这是块防弹玻璃。
  直到过去了二十分钟,那个该死的流行病医生依旧没出现在对面的玻璃墙后面,长久的等待让我无聊又烦躁,恨不得在这间病房里开枪扫射。
  当我已经准备变点有趣的魔术戏法时,玻璃后终于出现了一男一女的身影,真是让人反感,竟然打断了我的恶作剧。
  那个男医生正殷勤的看着旁边的黑发女人,当看清那姑娘的脸蛋时,这间隔离病房的几个警察,眼睛里似乎迸发出光亮。
  以一个医生的身份来说,她漂亮的有点不合常理。
  肤色苍白,黑发红唇,她可比布鲁斯·韦恩的封面女伴顺眼多了。
  我身后一个年轻的警员小声向护士询问,“这个年轻的女医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