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缜密的心思
接到何璐电话的一刻,我整个人都傻了,特别是在听到何璐的说辞之后,我整个人就更是抓狂。
没等何璐说完,我直接冲出了饭店门口,朝着街道两边四处张望,企图能找到洛雨熙的身影。
可是,洛雨熙离开的太快,尽管我是前后脚开的门,也没能找到她,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喘着粗气,重新拿起了电话,对着话筒说道:“何璐,你确定你刚刚和我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顾致凡真的要被放出来了?”
何璐极为的肯定,“百分之八十的可信度吧!我听朋友说,顾致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突然换的律师,莫名其妙的就把洛雨熙给牵扯进来了,推翻了她之前揭发他的所有证据,还证明了洛雨熙的精神有问题。”
我不解:“可是,洛雨熙她提供的大部分证据里,不都是针对绑架的吗?那窃密案呢?修辰和千凌两家联合起来告他,都没能让他伏法吗?”
何璐迟疑了一阵,说:“这件事……好像有幕后推手在操作了……窃密案那头,好像是有更厉害的人参与进来了……”
我完全听不懂,“幕后推手?这是什么意思?”
何璐叹了一口气,“芯瑶,我这么和你说吧,如果顾致凡他犯的事仅仅只是绑架案,那么他是一定会被制裁,就算他不被制裁,社会上的道德舆论,也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但是,窃密案就不同了,首先它本身就是带有保密性质的,而且,这种事一般是不会搬上台面来讲的,因为涉及到两家公司的秘密实在是太多!”
何璐换了一口气,“就拿顾致凡来说吧,其实他在两个公司之间,真的就仅仅只是一个小白鼠而已!两个集团争项目,和他顾致凡真的没有特别大的关系!别看顾致凡从中得到的好处多,那对于几十个亿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所以,我一直觉得,其实顾致凡偷项目和图纸,一方面是为了钱考虑,另一方面,就是因为有人在背后指使他!现在,顾致凡落网,他背后的那个大boss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就算是明哲保身,也会出面来救顾致凡一把!”
听着何璐的解释,我大致明白了一些,“所以,你是说,顾致凡现在能被保释出来,除了他的律师拿出了洛雨熙有精神问题的证据之外,他的背后,还有更厉害的角色在操控这一切,是吗?”
何璐应声,“没错,这个社会没你想的那么公平正义,大家都是为了私利所以才做出了很多不得已的举动。我猜测,现在的顾致凡,一定是有了更强大的后台,所以,他真的很有可能在大boss的操控下,安然无恙的从监狱里出来”
我情急,“可他明明已经犯法了,他是罪人啊!他做了那么多违反法律的事,怎么可能说放就放了?而且,洛雨熙根本就没得病,我刚刚还看到她在餐厅和服务生在拌嘴,那咄咄逼人的模样,根本就不像是得了精神疾病的样子!”
何璐叹了叹气,“芯瑶,这件事,好像比我们想象的的复杂多了……”顿了,她问道:“你之前和顾致凡接触的时候,有从他的嘴里得知什么让人质疑的消息吗?他进监狱之前,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吗?”
端倪?我和顾致凡的接触太少,少到,我只能记起在检察院的那天,他跪在雨中,冲着我狠狠的磕了一个头,并对我说了对不起。
脑子里,我能记得有关顾致凡的事,也就只有这一件,其他的,就真的记不清了,更别提让人质疑的片段。
我说:“没有,他进监狱之前,我和他没什么太多的接触,而且,我那时候并没看出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何璐想了想,说:“芯瑶,你觉得顾致凡会不会早就知道自己不会出事?所以,一直到被判刑,他整个人都是特别的平静……你觉他这个样子,正常吗?”
何璐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脑子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正常,按着以往顾致凡的性格,他是从来不会在危机面前保持镇静的,假设真的遇到了危险,他最弱的表现,也是要冲着对方骂几句,宣泄一下心里的不满,而不是隐忍或是释放感情。
这么一想,从事出到现在,顾致凡真的挺镇定的。
我对着话筒说:“如果你说细节问题,那么顾致凡可能会有些不太一样,但是,他被判罪的那天,我真觉得他所展现的那一面,不像是假的,虽说这很不符合他的风格,但是……”
何璐冷冷的笑了笑说:“就怕,他那天表现出来的样子,都是他的新律师教他的!你要知道,在法庭上打同情牌、忏悔牌都是很不错的战术!”
我被她说的心理没底,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就是觉得,眼下如果何璐说的全都是真的,那么,所有的事情就都变得糟糕而不可挽回了。
现在,不仅仅只是我和顾致凡洛雨熙的恩怨,而是,千凌和修辰的恩怨,甚至更多!
我的脑子乱成了一团,这时,何璐问道:“对了芯瑶,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我让你查看邮箱的事?”
我回答:“记得!我还把最近联系人列表里的第一个邮箱地址发给你了,怎么样?查到邮箱的主人了吗?有什么新的发现?”
何璐稍稍叹了口气,“能有什么发现?单凭一个邮箱,就想查到指使顾致凡偷窃图纸的人是谁?那我们也太神通广大了!”她摇摇头,说道:“我就是想问你,现在邮箱还能登陆上去吗?有没有什么新的动静?”
我耸耸肩,“登陆不了,我的账号已经被封锁了,根本上不去!”我沉思片刻,说:“我猜,这顾致凡的幕后推手,一定是那个打匿名电话的人!他前些天威胁我的时候,就放话让我别再找顾致凡的麻烦,否则会让我也跟着遭殃。”
何璐想了一想,停顿少顷,说:“芯瑶,那你希望顾致凡被放出来吗?”
我一口咬定,“不希望,我希望他能受到惩罚,我的双手不能报复的事,我希望法庭可以帮我做。”
何璐叹气,“好吧……那这样吧,如果你那边能查到有关那个邮箱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然后,我这边如果有情况,也会告诉你。”
我点头应声,但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对了何璐,你说顾致凡拿出了洛雨熙患有精神疾病的病诊单,那如果我们推翻他的病诊单,是不是就可以证明洛雨熙的精神没问题,她所提供的证据也就没问题了?”
那头说道:“有点困难,这件事,主要是看洛雨熙是什么反应!如果,她是和顾致凡串通好的,那我们就是想尽了办法也没用!”
我崩溃:“可是……当初把顾致凡弄进监狱的人,可是洛雨熙啊……”
何璐无奈的笑了笑,“这大概就是顾致凡的高明之处了吧!先把洛雨熙手里的真实证据拿上台,然后再当着所有观众的面,无情的毁掉这些证据。”何璐缓慢的摇摇头,“还有什么方式,比这个更可怕的了吗?”
没有……当然没有……如果何璐的猜测是真的,那么,我想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看清顾致凡了!
他的可怕,已经超越了我所能接受的底线。
挂掉何璐的电话以后,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我转身就要往店里走,突然,身后出现了尹艺的身影。
她拉着我的手腕,急切地说:“芯瑶!你刚刚跑出去做什么啊!你都站在这里好久了,打电话也不用这么一惊一乍的,吓死我了!”
我勉强无力的笑了笑,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
跟着尹艺回到餐桌上以后,许珊一如既往的端着她那幅别人欠她八百万的样子,说:“温芯瑶,你这亲戚朋友的可真够多的,在哪里都能碰见!可惜,都不是什么好人……”
我没理会她,低头看了看桌子上的一片狼藉之后,转身就走到了吧台处,招呼服务生进行结帐。
尹艺看我要请下这顿饭,立马和我撕扯了起来,活生生的掐着我手里的几百块钱,就是不肯让我掏出手,还说我年纪小,赚点工资也不容易。
尹艺的态度很热情,反倒是许珊,一会儿一个白眼的看着我,也不知道我是长得太丑闪瞎了她的眼,还是又有哪里得罪了她。
尹艺算好账以后,拉着我回到了座椅上,她站在身后拍着我的肩膀,说:“芯瑶,你先别着急走,我何许珊和你谈的事情,还没有说完呢!”
我坐下身,几度保持心理的平静,“嗯,你说吧!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就好。”
尹艺见我实在是懒得磨叽了,干脆进入了主题。
她坐回位置里,在桌面上拉过我的手,接着,侧头看了许珊一眼,随后含情脉脉的盯着我说:“芯瑶啊!其实,我和许珊就是想做一个食品加工类的工厂,你也知道,最近这一行的状况不是很好,不过,我们是打算做高端高价位的东西,所以,第一步要有一个特别好的工厂才行,但是,先在开始做的话,并不是很容易得到大众的认可,所以……我们俩想找一个老字号的工厂……”
我问道:“你们是想从我爸这里往外出货是吗?”
可尹艺摇了摇头,意思是说错了。
难道,她除了进出货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重要事情要办吗?
我没说话,等待她自己的回答。
可惜,尹艺的脸色越来越红,好像是不好意思开口。
一旁,许珊接起了尹艺的话,转头冲着我说:“我们也就不和你拐弯抹角了,我和尹艺的确是要弄一个食品工厂,做自己的自销品牌。但是,我们现在欠缺的是技术,所以,我们打算收购你父亲的公司,毕竟,你父亲公司最近的状况很不好……”
听到“收购”两个字,我差点被她们两个吓到!
这到底是有多大的胃口,竟然会打到我父亲工厂的主意?
我一口回绝,“我爸的公司状况没有不好,最近也没听到要收购的消息。你们俩想要寻找现成工厂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过,我家的公司,绝对不是你们的最好选择,毕竟那是我父亲一辈子的心愿。”
突然,许珊低头笑了两声,“没听到收购的消息?我看,现在除了你,大家应该都知道了。”
没等何璐说完,我直接冲出了饭店门口,朝着街道两边四处张望,企图能找到洛雨熙的身影。
可是,洛雨熙离开的太快,尽管我是前后脚开的门,也没能找到她,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喘着粗气,重新拿起了电话,对着话筒说道:“何璐,你确定你刚刚和我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顾致凡真的要被放出来了?”
何璐极为的肯定,“百分之八十的可信度吧!我听朋友说,顾致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突然换的律师,莫名其妙的就把洛雨熙给牵扯进来了,推翻了她之前揭发他的所有证据,还证明了洛雨熙的精神有问题。”
我不解:“可是,洛雨熙她提供的大部分证据里,不都是针对绑架的吗?那窃密案呢?修辰和千凌两家联合起来告他,都没能让他伏法吗?”
何璐迟疑了一阵,说:“这件事……好像有幕后推手在操作了……窃密案那头,好像是有更厉害的人参与进来了……”
我完全听不懂,“幕后推手?这是什么意思?”
何璐叹了一口气,“芯瑶,我这么和你说吧,如果顾致凡他犯的事仅仅只是绑架案,那么他是一定会被制裁,就算他不被制裁,社会上的道德舆论,也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但是,窃密案就不同了,首先它本身就是带有保密性质的,而且,这种事一般是不会搬上台面来讲的,因为涉及到两家公司的秘密实在是太多!”
何璐换了一口气,“就拿顾致凡来说吧,其实他在两个公司之间,真的就仅仅只是一个小白鼠而已!两个集团争项目,和他顾致凡真的没有特别大的关系!别看顾致凡从中得到的好处多,那对于几十个亿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所以,我一直觉得,其实顾致凡偷项目和图纸,一方面是为了钱考虑,另一方面,就是因为有人在背后指使他!现在,顾致凡落网,他背后的那个大boss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就算是明哲保身,也会出面来救顾致凡一把!”
听着何璐的解释,我大致明白了一些,“所以,你是说,顾致凡现在能被保释出来,除了他的律师拿出了洛雨熙有精神问题的证据之外,他的背后,还有更厉害的角色在操控这一切,是吗?”
何璐应声,“没错,这个社会没你想的那么公平正义,大家都是为了私利所以才做出了很多不得已的举动。我猜测,现在的顾致凡,一定是有了更强大的后台,所以,他真的很有可能在大boss的操控下,安然无恙的从监狱里出来”
我情急,“可他明明已经犯法了,他是罪人啊!他做了那么多违反法律的事,怎么可能说放就放了?而且,洛雨熙根本就没得病,我刚刚还看到她在餐厅和服务生在拌嘴,那咄咄逼人的模样,根本就不像是得了精神疾病的样子!”
何璐叹了叹气,“芯瑶,这件事,好像比我们想象的的复杂多了……”顿了,她问道:“你之前和顾致凡接触的时候,有从他的嘴里得知什么让人质疑的消息吗?他进监狱之前,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吗?”
端倪?我和顾致凡的接触太少,少到,我只能记起在检察院的那天,他跪在雨中,冲着我狠狠的磕了一个头,并对我说了对不起。
脑子里,我能记得有关顾致凡的事,也就只有这一件,其他的,就真的记不清了,更别提让人质疑的片段。
我说:“没有,他进监狱之前,我和他没什么太多的接触,而且,我那时候并没看出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何璐想了想,说:“芯瑶,你觉得顾致凡会不会早就知道自己不会出事?所以,一直到被判刑,他整个人都是特别的平静……你觉他这个样子,正常吗?”
何璐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脑子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正常,按着以往顾致凡的性格,他是从来不会在危机面前保持镇静的,假设真的遇到了危险,他最弱的表现,也是要冲着对方骂几句,宣泄一下心里的不满,而不是隐忍或是释放感情。
这么一想,从事出到现在,顾致凡真的挺镇定的。
我对着话筒说:“如果你说细节问题,那么顾致凡可能会有些不太一样,但是,他被判罪的那天,我真觉得他所展现的那一面,不像是假的,虽说这很不符合他的风格,但是……”
何璐冷冷的笑了笑说:“就怕,他那天表现出来的样子,都是他的新律师教他的!你要知道,在法庭上打同情牌、忏悔牌都是很不错的战术!”
我被她说的心理没底,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就是觉得,眼下如果何璐说的全都是真的,那么,所有的事情就都变得糟糕而不可挽回了。
现在,不仅仅只是我和顾致凡洛雨熙的恩怨,而是,千凌和修辰的恩怨,甚至更多!
我的脑子乱成了一团,这时,何璐问道:“对了芯瑶,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我让你查看邮箱的事?”
我回答:“记得!我还把最近联系人列表里的第一个邮箱地址发给你了,怎么样?查到邮箱的主人了吗?有什么新的发现?”
何璐稍稍叹了口气,“能有什么发现?单凭一个邮箱,就想查到指使顾致凡偷窃图纸的人是谁?那我们也太神通广大了!”她摇摇头,说道:“我就是想问你,现在邮箱还能登陆上去吗?有没有什么新的动静?”
我耸耸肩,“登陆不了,我的账号已经被封锁了,根本上不去!”我沉思片刻,说:“我猜,这顾致凡的幕后推手,一定是那个打匿名电话的人!他前些天威胁我的时候,就放话让我别再找顾致凡的麻烦,否则会让我也跟着遭殃。”
何璐想了一想,停顿少顷,说:“芯瑶,那你希望顾致凡被放出来吗?”
我一口咬定,“不希望,我希望他能受到惩罚,我的双手不能报复的事,我希望法庭可以帮我做。”
何璐叹气,“好吧……那这样吧,如果你那边能查到有关那个邮箱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然后,我这边如果有情况,也会告诉你。”
我点头应声,但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对了何璐,你说顾致凡拿出了洛雨熙患有精神疾病的病诊单,那如果我们推翻他的病诊单,是不是就可以证明洛雨熙的精神没问题,她所提供的证据也就没问题了?”
那头说道:“有点困难,这件事,主要是看洛雨熙是什么反应!如果,她是和顾致凡串通好的,那我们就是想尽了办法也没用!”
我崩溃:“可是……当初把顾致凡弄进监狱的人,可是洛雨熙啊……”
何璐无奈的笑了笑,“这大概就是顾致凡的高明之处了吧!先把洛雨熙手里的真实证据拿上台,然后再当着所有观众的面,无情的毁掉这些证据。”何璐缓慢的摇摇头,“还有什么方式,比这个更可怕的了吗?”
没有……当然没有……如果何璐的猜测是真的,那么,我想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看清顾致凡了!
他的可怕,已经超越了我所能接受的底线。
挂掉何璐的电话以后,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我转身就要往店里走,突然,身后出现了尹艺的身影。
她拉着我的手腕,急切地说:“芯瑶!你刚刚跑出去做什么啊!你都站在这里好久了,打电话也不用这么一惊一乍的,吓死我了!”
我勉强无力的笑了笑,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
跟着尹艺回到餐桌上以后,许珊一如既往的端着她那幅别人欠她八百万的样子,说:“温芯瑶,你这亲戚朋友的可真够多的,在哪里都能碰见!可惜,都不是什么好人……”
我没理会她,低头看了看桌子上的一片狼藉之后,转身就走到了吧台处,招呼服务生进行结帐。
尹艺看我要请下这顿饭,立马和我撕扯了起来,活生生的掐着我手里的几百块钱,就是不肯让我掏出手,还说我年纪小,赚点工资也不容易。
尹艺的态度很热情,反倒是许珊,一会儿一个白眼的看着我,也不知道我是长得太丑闪瞎了她的眼,还是又有哪里得罪了她。
尹艺算好账以后,拉着我回到了座椅上,她站在身后拍着我的肩膀,说:“芯瑶,你先别着急走,我何许珊和你谈的事情,还没有说完呢!”
我坐下身,几度保持心理的平静,“嗯,你说吧!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就好。”
尹艺见我实在是懒得磨叽了,干脆进入了主题。
她坐回位置里,在桌面上拉过我的手,接着,侧头看了许珊一眼,随后含情脉脉的盯着我说:“芯瑶啊!其实,我和许珊就是想做一个食品加工类的工厂,你也知道,最近这一行的状况不是很好,不过,我们是打算做高端高价位的东西,所以,第一步要有一个特别好的工厂才行,但是,先在开始做的话,并不是很容易得到大众的认可,所以……我们俩想找一个老字号的工厂……”
我问道:“你们是想从我爸这里往外出货是吗?”
可尹艺摇了摇头,意思是说错了。
难道,她除了进出货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重要事情要办吗?
我没说话,等待她自己的回答。
可惜,尹艺的脸色越来越红,好像是不好意思开口。
一旁,许珊接起了尹艺的话,转头冲着我说:“我们也就不和你拐弯抹角了,我和尹艺的确是要弄一个食品工厂,做自己的自销品牌。但是,我们现在欠缺的是技术,所以,我们打算收购你父亲的公司,毕竟,你父亲公司最近的状况很不好……”
听到“收购”两个字,我差点被她们两个吓到!
这到底是有多大的胃口,竟然会打到我父亲工厂的主意?
我一口回绝,“我爸的公司状况没有不好,最近也没听到要收购的消息。你们俩想要寻找现成工厂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过,我家的公司,绝对不是你们的最好选择,毕竟那是我父亲一辈子的心愿。”
突然,许珊低头笑了两声,“没听到收购的消息?我看,现在除了你,大家应该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