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踰
  清爽的晨风只吹了一阵,到底是盛夏,气温很快又升了起来。?本来是躁热难忍的天气,南书房却紧掩了房门。
  惠普端着碗冰镇酸梅汤,粉脸汗津津的。老夫人儿孙众多,偏偏只有一个林书澜,她爱得如珠似宝,心肝子命根子般的宠溺着,这不天一热起来,老夫人就百般琢磨起来,怕二爷冷了热了,又怕二爷回府不久,身边的丫鬟没个眼见,让惠普去训点了一番后,又让小厨房做了清凉解腻的点心饮品。
  惠普用绣帕擦了擦脸,她身后的二等丫鬟苔萍抬手敲了敲门:“二爷?”里面没动静,两人对视了一下,苔萍伸手要推门,就听见里面“哐当”一声,带着木门震了几震:“滚远点。”二爷愠怒的声音紧随着青瓷瓶的坠地声。苔萍吓得往后一退。
  惠普也是一愣,但她还算聪慧,忙扯着苔萍离开,虽然如此,心中也是纳闷极了。一向温和的二爷今个儿是怎么了?
  “叫的这么风骚,女人也要勾吗?”而此刻那让人摸不到头脑的二爷林书澜正俯在绣夏耳边。他穿着一件白薄袍,还算周整,而他身下的绣夏鬓发凌乱,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她手按在胯下,眼睛不停的眨着,檀口微张,面上欢愉又痛苦:“二爷…嗯啊…二爷…”她不住的吸着凉气,手下软绵绵的用不上力。
  她的亵裤私密处微微隆起,少年惯于拉弓执笔的五指灵活地抚弄着,引得女人一阵阵细碎的呻吟声。“小骚货…”少年低头爱怜的啄了一口女人的粉唇:“把裤子脱了,爷看看你下面的小嘴。”
  女人此刻可算得上绝对温顺,她听话的褪下亵裤,花穴与亵裤相连处扯出一道亮晶晶的银丝。少年的目光又深沉了许多,他很想把硬的发涨的鸡巴狠狠插进女人的骚穴中,可多年上位者的经历,让他习惯了欲擒故纵,他享受吃进肚前的小游戏,像猫吃掉老鼠前的戏弄一样。
  “跪在椅子上。拨开骚穴给我看。”少年挺着怒涨的鸡巴拍了拍女人的脸,命令道。女人的脑子已经迟钝了,她茫然的听着,却不懂何意,只是下意识的追随感官,她跪在地毯上绵软地抱着少年的大腿,渴求地伸长脖颈想将少年的鸡巴含到口中。
  “好了,现在不是吃鸡巴的时候,别急着浪。”少年双手伸在女人的腋下将她搀抱起来,女人头埋在少年的怀里,贪婪的吸允着少年的气味,舌头在少年的胸膛上轻舔。
  少年吞了口气,狠狠地拍了下女人的屁股,妈的,真不知道是猫玩老鼠还是老鼠玩猫。:“骚死了,欠操的玩意,等会操废你。”
  女人跪在椅子上不老实的回头张望:“不要嘛,想吃。”她委屈地看着少年,伸手想揽住少年的腰。少年往后退了退:“听话才可以吃,你听不听话。”“听话的。”女人软糯糯的回应着,伏下身子,听话的抬高屁股。
  她十指分开花穴,里面早已淫水连连。少年低头,女人的骚穴长的很美,还是未经人事的粉嫩色。少年划来开忠诚守护在入口的阴唇,看着鲜红的通道吞了吞口水,他吮上女人的花唇,舌头灵活地刺入,引的女人娇喘连连。
  “绣夏,喜欢吗?”女人茫然的回头,少年半跪在地上,目光热切:“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