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谢啦,还是你够意思!”李约笑着把林素素让进了房间,“不然我就只能吃这些可怜的沙拉了!”李约没想到自己的经纪人居然会这么残暴,居然提前给酒店打好了招呼,他要了晚餐,结果送上来的却是这种少油少盐无糖的健康沙拉,还有一小碗的燕麦粥,简直不要太悲催好不好,早知道就不嘴欠的和经纪人在电话里炫耀那些小吃的美味了,简直悲催啊!
  林素素看了看摆在茶几上的两份餐点,心里有些同情,昨天和李约一起去逛小吃街,她可是知道李约的饭量还有口味的,就那么一小份的燕麦粥还有顶多能算是中份的沙拉,估计到了李约嘴里,顶多也就是个塞牙缝的,怪不得老话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呢,这当明星看着确实光鲜亮丽的,结果这委屈其实也真是不少受啊!
  “行了,东西给你送到了,我就先走了,我明天早上八点的飞机,回ty市。”林素素笑着说道。
  “ty市啊,那边的风景很不错,我拍电影的时候去过一次呢!”李约笑着说道,“等哪天我放假,去找你玩啊!”李约说着,拆了外卖开吃,今天在外面为了形象,他可是吃的很少的,肚子都快饿死了。
  “好,我的微信号就是我的电话号码,你到时候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林素素笑着说道,然后就直接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林素素就直接离开了酒店,她订的八点多的飞机,确实需要早些过去,更何况大过年的出来了这么好几天,估计再不回去她爸妈就该追过来收拾她了,昨天晚上给她妈打电话的时候,她妈就催着她赶紧回去,家里的亲戚朋友见她过年都不在家,一个个的都问呢!
  不过,林素素听到她妈这话,心里却是万分的庆幸,多亏了赵珉给了她一个理由让她离开了家,不然今年找了男朋友,估计给被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们念叨死,林素素最怵头这些了!
  不过如今也已经初六了,明天初七,这个年其实已经算是过完了,一般的企业或者服务业,休息到初七也就差不多了,林素素他们宠物医院上班的时间稍微晚一些给十五以后了,不过也就多那么一个礼拜而已,上班了,就是和上学的时候没法比啊!
  不过林素素打算回家打一晃就去姥姥家,她往年过年都会在姥姥家带上个十来天,这次因为赵珉,她可算是牺牲大了。
  出来一圈,行李并没有怎么变多,不过林素素觉得还是挺有意义的,赚了一大笔钱,还买了不少上等药材,算是不虚此行了。
  回去的飞机林素素订的仍旧是头等舱,毕竟有钱不用是傻瓜,头等舱的舒适度是经济舱的好几倍,两三个小时的行程,林素素自然要在经济条件允许的情况下选择更加舒适的。
  下了飞机,林素素一出机场就看到了自己老爸老妈,林素素虽然把自己上飞机的时间告诉了家里,可她也说了,不用她爸妈过来接她的,没想到,老爸老妈还是过来了。
  林素素脸上露出了一丝高兴的笑意,然后提着旅行箱跑了过去。
  “爸,妈,我回来了!”林素素伸手抱了抱老爸,然后又转过身搂了搂老妈,轻声说道。在外面玩的开心还不怎么想家的,结果现在一见到爸爸妈妈,才恍然发现,原来不是不想家的。
  “走,回家,你妈给你做了你最喜欢的红烧肉炖土豆,爸还给你买了李记的烧鹅。”林爸爸伸手接过了林素素手里的行李箱,直接放到了车子的后备箱里,林素素被老妈拉着直接上了车。
  等到了家,林素素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直接吃午饭了,红烧肉炖土豆味道咸鲜口感软糯,烧鹅应该是刚刚买回来没多久,虽然被微波炉加热了一下,但完全没有变味,鹅皮呈现诱人的枣红,口感酥脆,内里的肉特别的嫩,汁水丰沛,带着浓郁的肉香和香辛料的美味,绝对的极品,要知道李记烧鹅可是她们市很有口碑的老字号,每天只卖两百只,每天从八点开始营业,一般不到十一点就能够全部卖完,绝对是她们市的美食爆款!
  林素素打小就吃这家的烧鹅,以前还能隔三差五的吃到,不过最近几年李记的生意越来越好,可烧鹅却还是那么多,每次都要特别早就去排队才能买到,可她爸她妈都忙,林素素又要上学,好不容易放个假自然恨不得窝在家里不出门,所以还真是有段日子没吃了。
  午饭吃完,林素素就回屋里休息了,不过休息之前却拉着老妈进了自己那屋。
  “妈,我这次不是去瑞安旅游嘛,那边不是流行赌石嘛,你闺女手气不错,小赚了一笔。”林素素把自己那张存了八百万的□□拿了出来,递给了老妈,那一亿两千万她肯定是不敢给老妈看的,不然她妈非吓出心脏病不可,就是这八百万给了她妈,她都害怕吓着她妈,至于为什么不给她爸,当然是因为她妈才是掌握她家财政大权的那个人啊!
  “行啊,丫头,这出去一次都能赚钱回来了!”林妈妈笑着说道,其实压根就没觉得这卡里能有多少钱,顶头了,也就是个五万八万的,毕竟赌石这东西他们也就是听说过,看那电视上也播过什么纪录片之类的,林妈妈也就有个大概的印象,不过姑娘赚钱了,知道拿回家,林妈妈还是挺高兴的。
  “妈,这里面的钱你拿了先去把买房子的贷款还了,顺便去看看商铺,你那超市一年赚来的钱给有三分之一都贡献给房东了。”林素素轻声说道,她其实也是心疼老妈的,她妈这人要强,自打开了那个超市,早出晚归的,可偏偏还不能不让她妈去开超市,就林素素她爸那点儿死工资,想要供她上大学没问题,可林素素一家肯定不可能享受现在这样的生活品质。
  一家人自然不能分的太清楚,林素素也知道,她爸当个老师也不容易,可女孩子大概天生就更妈妈更亲一些,所以林素素也更心疼她妈。如今赚了钱,第一反应也是先给她妈。
  林妈妈听了林素素的话,皱了皱眉,“你给妈说实话,这里面到底有多少钱?”林妈妈低声问道。
  林素素抿了抿嘴,“八百万。”林素素轻声说道。
  “什么!”林妈妈惊叫了一声,“你跟我说,这真是你赌石赚来的,你没做什么别的什么事吧!”林妈妈有些心惊胆战的说道,就怕闺女走了歪路。
  林素素失笑,“妈,你把你闺女当什么人了,更何况你闺女就算去卖身也赚不了这么些个啊!”林素素一看她妈就知道她想歪了,她们小区里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儿,就她们隔了两栋楼的一户人家,有个比林素素打了五六岁的闺女,前几年开着百多万的跑车回来了,本来那家人还挺高兴的,觉得闺女发达了,结果没过几个月,就出谁了,高了半天那姑娘是给人做了小,虽然说,笑贫不笑娼,可她们这个小区都是老住户了,关系和一般的小区比,要亲近不少,更何况小区是老小区,住的人年纪也都不小了,思想都比较保守,因为这个事儿,那户人家都没脸继续在这里住着了。
  林妈妈想了想,倒也是,“你这孩子还真是!赌石那样的事情你也敢玩
  作者有话要说:  ,没看电视上演的,因为赌石倾家荡产的那么老些个!”把姑娘跟外边学坏了的可能排除,林妈妈又开始念叨起林素素赌石的事情,要林妈妈说,这赌石既然粘上了个赌字,那就不是什么好的,这丫头还真是年纪不大胆子不小,居然敢去赌博!
  ☆、第77章 77
  77
  听了老妈一耳朵的赌博是四害之首, 什么因为一个赌字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之类的, 林素素简直都快哭了,早知道这样就不把钱给老妈了,自己这是掏钱找罪受啊!
  “老妈, 我保证, 从今往后再也不玩这个了!”林素素举起右手, 特别可怜兮兮的看着老妈,坚决的保证!不过林素素心里万分庆幸,自己没有把那张一亿两千万的卡交给老妈, 不然现在大概不是被她妈念叨, 而是被她妈揍了!
  林妈妈念念叨叨的说了半个小时,看林素素认错态度良好,才收了卡。
  “这次的事情就算了,下次可不敢这样了,你一个人在外地,手里拿了这么多钱, 你说万一被人盯上了, 你但凡出点儿事儿,我和你爸可就不用活了!”林妈妈严肃的说道,自己姑娘还是年轻,这些事情考虑的不周全。
  林素素连连点头,“我知道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林素素保证到。
  林妈妈点了点头,“这钱一部分拿去给你还房贷, 剩下的妈去看看有什么好铺子,买了写你的名字,你以后就算不乐意出去工作,也饿不着了。”林妈妈摸了摸林素素的头,轻声说道。这笔钱林妈妈几乎没怎么想就已经决定了用途,换完了房贷这笔钱还能剩下七百来万,足够在她们市最好的商业街上买一套七八十平的商铺了,那样地方的商铺,就算不自己开买卖,租出去,一年最少也能收个百十来万的租金,有个六七年也就能把买房的钱赚回来了,到时候剩下的就是净赚的,而且这八百万本来就是白的来的,那就等于每年都白赚一百万,这样的好生意何乐而不为。
  林素素对于老妈的话举双手手脚赞同,事实上,那钱虽然是她拿回来的,但既然交到老妈手里,她就没打算在拿回来,那套商铺买回来放不放她名下其实都无所谓,她爸妈就她一个闺女,现在不给她,往后也是她的。这钱说到底其实就是从左兜放到右兜里,对林素素来说完全没差别。
  “行了,这钱,妈给你处理,你也是大姑娘了,手里也该有些钱交际,等妈把门面房买好了,每个月的房租五分之四我给你存起来,剩下的就交给你自己分配。”林妈妈拿了卡离开,临走之前说了一句,素素年纪也不小了,确实该有些自己的私房钱了,不过为了防止林素素花钱没数儿,林妈妈还是决定帮她一把,等买完了门面房,收了房租,大头肯定要存起来,毕竟林素素以后还有一辈子要过,她和老林年纪越来越大,不可能跟着林素素一辈子,现在多给林素素存些钱,以后孩子也能多份儿依仗。
  “恩,我知道了,谢谢老妈。”林素素笑着说道,完全不在意自己即将上涨的零用钱,毕竟她如今又不缺钱,零用钱对她来说其实可有可无。
  “妈,我先睡一会儿,明天我去姥姥家住几天,过了十五就该上班了。”林素素打了个哈欠,有些慵懒的伸了伸懒腰,做了好几个钟头的飞机,虽然是头等舱,但其实该累的还是一样累!
  “成,你睡吧,等吃饭的时候妈在喊你。”林妈妈轻声说道,然后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林素素换了身真丝的睡袍,躺在床上没有两三分钟就睡着了,出去这么些天,虽然居住环境比起家里还要好上不少,可心里总是放松不下来,这次一到家,那种深埋在心底的疲惫一股脑的全都涌了上来,所以她这一觉睡得异常的沉。
  等林素素一觉醒来,天早就黑了,外面的路灯都亮了,拿了手机迷糊着眼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半多了,揉了揉有些头疼的脑袋瓜,林素素趴在床上抱着手机醒盹儿。
  林素素醒过来没有十分钟,门就被打开了,林妈妈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醒了?起床吗?该吃晚饭了!”林妈妈开了灯,轻声说道。
  林素素翻了个身,坐起身来,“这就起,”说着打了个哈欠,顺便伸了个懒腰,“对了,我爸过完年还回那边吗?”林素素睡舒服了,也总算是有心情关心一下自己可怜的老爹了~
  “还给回去,后天就给走,不过也就再去待一个学期的事儿,你爸年前去给校长百年的时候问了,等他回来就能升年级主任了。”林妈妈笑着说道,林爸爸如今都四十多快五十的人了,虽然在学校也算是骨干教师,可骨干教师做到头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出息,工资也就那样,林爸爸又不跟别的老师们似得,在学校外面开补习班之类的,赚的钱实在不算太多,要是当了年级主任,工资肯定上涨一些,而且等退休了,退休工资也高,林爸爸年纪不小了,再有两年也该退休了,能在年级主任的位置上退休,对林爸爸来说会是个好结局。
  林素素笑了笑,“那真是太好了,对了,妈,我想着把那边的房子装修一下,等我爸这次再回来,我就搬出去住,你看行吗?”林素素盘着腿身上披着自己的被子,跟老妈说道。林素素觉得自己都成年开始工作了,还继续跟爸妈待在一起实在是很没有自由。感觉特别的拘束,还不如她在学校的时候呢!
  林妈妈想了想,“恩,这样,也不是不行,刚好手头有钱,咱们把你那房子好好地装修一下,算上装修放味儿的时间,差不多!”林妈妈轻声说道,闺女大了,想要有自己的独立空间也是正常的。
  林素素看老妈同意了,脸上的笑就绽开了,“谢谢老妈~”林素素开心的说道。
  “行,那装修的时候是你自己盯着去,还是咱们找专业的装修公司给你弄?”林妈妈轻声问道,她们家房子的装修当初是林妈妈自己盯着的,一点一滴都是林妈妈的心血,不过那段时间确实很累,操不完的心,令林妈妈实在是印象深刻。
  林素素想了想,“要不找设计公司吧,我肯定是没什么时间的,您都这么大岁数了,我也舍不得累着您,找家口碑好的设计公司,咱们顶多多花些钱,弄出来的效果肯定不错。”林素素轻声说道,现如今只要钱花到了,什么服务买不来啊,更何况只是区区的装修呢。
  如今手里握着八百万,林妈妈也大气了,装修装好些能用好些年呢,更何况既然是姑娘往后要住的地方,林妈妈自然也舍得花钱。
  “要不这样,妈把房贷还完,然后再用那房子抵押,贷个几十万就足够给你装修了,等买完了门面房,收到的店租就用来还那个贷款。”林妈妈想了想,说道。这样既不耽误装修,也不用耽误她去买门面房,绝对的两全其美,唯一比较麻烦的就是去银行贷款,不过如今银行的服务挺好,这样的贷款其实并不怎么麻烦,有一个礼拜也就能搞定了。
  林素素其实想说,自己可以负责装修的钱,可转而又想起来,自己那份钱没法子跟老妈说,所以干脆也就不多话了,由着老妈折腾好了。
  “行啊,随您的意思吧。咱们先去吃饭吧,什么事儿也给等过完年再说,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的。”林素素笑着说道,然后起身换了身居家的衣服,跟着老妈一起出了卧室。
  吃晚饭的时候林爸爸其实还想问问林素素那八百万的事情,只是最后也没有开口,他姑娘比他这个当爹的有本事啊!
  第二天一早,不到八点,林素素就提着老妈准备的各种营养品、点心还有她从瑞安那边买来的纪念品出发去了她姥姥家,今年过年都没回姥姥家,估计这次过去,老太太给念叨死她。
  “姥姥,我回来了!”站在大门口,林素素喊了一嗓子,没法子,大门从面锁着,不喊她姥姥她也进不去啊!更何况她这次是打车过来的,那么多东西,她一个人也提不进去啊!
  林素素这一嗓子,林姥姥还没反应,在院子里看门的茉莉却听到了,虽然和自己的小主人分开了好些日子,可茉莉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林素素。
  【主人,主人回来了!】茉莉汪汪叫着往大门口窜,小半年的时间过去,茉莉已经长大了不少,不像以前那么肉嘟嘟的可爱了,不过长得也还不错,高大健壮的,毛色是很普通的棕黄色,眼睛炯炯有神,看到林素素尾巴都快摇断了!
  “茉莉,你还真是长大了不少呢。”林素素从大门底下的空挡里看到了茉莉的模样,伸进手去摸了摸茉莉,茉莉汪汪叫着舔着她的手,很是亲热的模样。
  林素素这几月其实也是很惦念着茉莉的,她们店里有什么好的玩具啊罐头啊之类的,林素素都会买来给它寄过来,不过她实习期确实没什么时间,所以还真是有一段时间没过来看看它了。
  “素素,你站外面做什么啊?”林姥姥听到林素素喊她的时候正在屋
  作者有话要说:  里和面呢,所以出来的慢了些。
  “姥,你给给我开门啊!”林素素笑着说道。
  “你这傻孩子,直接拔插销不就得了!”林姥姥无奈的说道,她提前接到了林妈妈的电话,知道素素今天过来,这门就没锁。
  林素素啊了一声,往里面一探头,才发现她姥还真是没上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时候林姥姥已经把大门打开了,看到林素素脚边放的那一大堆的东西,老太太直接伸手帮着提了。
  “诶,不用,您提那个轻的,剩下的我来。”林素素用脚把围着她转的阿旺轻轻地推开,然后把比较重的牛奶水果还有香油什么的提了起来,跟着姥姥一起进了屋。
  ☆、第78章 78
  78
  进了屋, 林素素直接把身上的羽绒服给脱了, 她姥屋里都是自家烧的土暖气,厨房那屋有个炉子,炉子连接着外面的暖气片, 大概是知道林素素今天过来, 她姥姥估计把火烧的挺旺的, 屋子里特别的暖和,穿着羽绒服根本待不住。
  “姥姥,这段日子您身上怎么样?”林素素笑着问道, 一边说话, 一边摸了摸缠着自己的茉莉。她不和姥姥住一块,能问的也就是身体怎么样了,这不是客套,而是一个话题的切入。
  林姥姥笑了笑,“还不错,有茉莉陪着, 日子过得挺热闹的, 前些天茉莉还给我捉了只兔子回来呢!”林姥姥乐呵呵的说道,一看就知道很喜欢茉莉。
  “是吗?茉莉这么厉害?”林素素不太敢相信,要知道茉莉虽然长大了,可它就是那种普通的土狗,看着一点儿都不强壮,体型在中型犬里面顶多算是个小号的,真没想到居然能捉到兔子。
  “那是, 那兔子的皮我还留着呢。”林姥姥笑着说道,“你这次在这里能住几天啊?”林姥姥轻声问道,孩子们都长大了,会飞了!所以除了盼着孩子偶尔回来看看她,林姥姥也没什么好盼的了。今年过年林素素的舅舅一家又没回来,算上去年和前年,已经有三年没有回来看望林姥姥了,虽然林姥姥也能理解儿子确实工作繁忙,儿媳妇也是个女强人,孙子又在国外留学,一家人都忙,只是有时候林姥姥还是会惦念林素素的舅舅一家。
  “能住到十五,我十六号开始上班。”林素素笑着说道,其实要是不去上班,她还是很喜欢住在姥姥家的,她姥姥性子温和,而且有一手好厨艺,做什么都好吃,跟姥姥住在一起,生活总是特别的舒服。
  “这样啊,那行,这些天好好住着,实习估计也累,在这里好好放松放松。”林姥姥笑着说道。
  林素素诶了一声,就直接回了自己的卧室,卧室还是那间,不过穿上的铺盖却变了,床上铺着厚实的褥子,褥子上还盖着床单,被子也变成了厚实的大棉被,看着就特别的舒服。
  姥姥家冬天盖的还是厚实的大棉被,一床被子给有四五斤重,虽然不如鸭绒被那么松软轻便,可要林素素说,还是棉被盖着最舒服。她盖她家的羽绒被就总是上火。
  她来姥姥并没有带什么行李,顶多带几身换洗衣服也就够了,其他的毛巾、牙刷牙膏什么,她姥姥早就给她备好了,完全不用她操心,不过这次过来,林素素也捎了些东西,一个是她的专业书,毕竟她是打算考研的,这些天就要开始看书了,不然等研究生考试的时候过不了那就倒霉了,第二一个就是她用来刺绣的东西,她打算趁着这几天有时间,给自己做件旗袍,等过些天拍毕业照的时候穿,现如今不就是讲究个个性嘛!
  她手上还有不少素白的素缎,本来是打算用来练手用的,不过当时买了很多,她又只用了很少的一些用来做了几条手帕,剩下的足够她做一条短款的旗袍了,虽然这样纯白的素缎做出来旗袍不怎么好看,但却非常适合在上面大面积的刺绣,到时候做出来其实一样好看,林素素在款式上并没有什么创新的意思,她就打算做那种常见的短款无袖旗袍,上面绣上大片的红梅图,一定很好看。
  不过这件事儿不怎么着急的,毕业怎么都要七月份左右,现在才三月初,四个月足够她慢慢的细致的完成这件旗袍的了。
  “先把衣服换下来吧,屋子里暖和,你穿着毛衣容易上火。”林姥姥端着一小盆洗好的樱桃进了林素素的屋子,看林素素还在整理行李,笑着说道。
  “哦,这就完事儿,这就换。”林素素笑着说道,从柜子里拿了刚刚收进去的珊瑚绒睡衣,这是林素素专门买来的厚款,冬天穿着特别的舒服。
  “中午想吃什么?”林姥姥顺手塞了林素素一个樱桃,轻笑着问道。
  林素素寻思了一会儿,“你看着做吧,不过晚上我小吃小鸡炖蘑菇,多放榛蘑!”林素素说道,她姥姥炖的小鸡炖蘑菇绝对是一绝,鸡是这附近集市上卖的散养土鸡,蘑菇是林妈妈给拿来的上等的榛蘑,材料好,再加上林姥姥的巧手烹饪,就是林素素自诩厨艺精通,做出来的滋味也还是比不上林姥姥这个做了几十年饭的人的。
  “行,刚好过年的时候买了几只鸡,都是你李大爷家果园里养的笨鸡,今天就给你炖上,中午咱们凑合一顿,有前几天炖的牛肉,还有肉冻,姥姥在做个西红柿炖土豆,也就够咱们娘俩吃的了。”林姥姥想了下说道。
  林素素点了点头,“成,我没意见。”林素素笑着说道。
  林姥姥点了点头,“那你看书吧,我去你赵奶奶家一趟,一会儿就回来。”林姥姥笑着说道,她本来今天是约着老赵家的去集市赶集的,结果大晚上的才接到了林素素她妈的电话,知道林素素今天过来,所以就没去成,不过林姥姥还是拖了老赵家的给她捎了东西,这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林姥姥是过去那东西的。
  林素素哦了一声,送走了姥姥就拿着书去了客厅,一边听着电视里播放的演唱会,一边看书,脚边还趴着个已经长大了不少的茉莉,这样的日子就两个字,舒坦。
  “茉莉,最近过的怎么样?”家里就剩自己一个人外加一个茉莉,林素素也就不用顾忌其他了,能够正大光明的和阿旺说话聊天。
  【主人对我很好,小主人寄回来的好吃的每天都能吃到】茉莉汪汪叫着回答了林素素的话,林素素笑着摸了摸茉莉,“最喜欢哪一种?我下次多给你寄一些。”林素素笑着说道,她其实很喜欢茉莉,只是平常住在家里,她妈又不许家里养宠物,更何况阿旺是林姥姥抱回来看家护院外加作伴的,林素素也不可能带着茉莉回城里。
  不过林素素也想好了,等搬出去自己住了,她一定要自己养只宠物,不管猫狗都好,事实上作为一个宠物医生,她既不是猫党也不是狗党,她属于毛茸茸党,只要是长毛的,不管猫狗还是兔子狐狸,只要是长毛的,她都喜欢。虽然稍微有些太过博爱了,不过作为一个宠物医生,博爱些还是好的。
  茉莉闻言,汪汪汪的说道【我喜欢那个牛肉的罐头,味道很香很香,而且还有脆骨,可好吃了。】茉莉一个乡下狗,对于那些什么骨头玩具啊、飞盘啊、还有造型可爱的窝什么完全无感,比起那些玩具,它更喜欢去追兔子或者其他的昆虫小鸟之类的,实在不成还能和村子里的狗打一架之类的,不过在吃的东西上确实不如城市里的狗那么丰富,虽然因为林姥姥很疼它,每天一日三餐都是有肉有蛋,只是茉莉有时候还是会嘴馋,而这款牛肉罐头就是茉莉最喜欢的解馋零食。
  林素素想了下,“好,我回去就给你买两箱寄回来。”林素素想了下就知道茉莉说的是哪个了,她当时买的宠物罐头都是直接从医院里买的,当时邹月给她推荐了几款,其中就有那个牛肉脆骨口味的罐头,那是湿粮,不开罐也只能保存两个月,随意当时林素素买的比较少,当然这也有那款罐头价格比较高的原因。那时候她手头上不太松快,所以当时只每样罐头买了两三罐,当然因为品种很多,所以加加减减的,也有二三十罐了,加上其他的一些玩具狗窝还有狗粮,花了她小三千呢,这还是因为她是医院的员工,邹月给她了个内部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