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都梦到了什么 (ωoо1⒏ υip)
  裴炀满腹心事地离开,第二天就随国公夫人和裴缨一起去城外普济寺进香,本是打算当天去当天回的,结果回城路上却出了意外。
  “在半山腰时马儿受了惊,国公夫人和世女都被甩出了马车,夫人还好,只是受了些伤,世女却被摔下了崖,少将军跟着跳下去了。”
  江沫听闻这消息时猛地一惊,这在原世界的剧情里根本没交代过!
  “找到人了没?”
  “镇国公已经带人去找了,目前还没找到。”
  江沫坐不住了,叫上江尧直接策马去了城外,普济山下范围太大,一时根本搜找不完,随着天色越来越黑,江沫的脸色也越来越差。
  江尧看在眼里,心想他这位表哥或许并不是单相思。
  公主很在意他。
  “初九,裴炀武艺过人,既然他敢跳下去救嘤嘤,就必然是有一定把握的,对吧?”
  江沫仰头看他,昏暗的光线下一双眼亮得惊人,渴求一个肯定的答案。
  江尧默默握紧拳头,“少将军和世女定能逢凶化吉。”
  夜色渐浓,月光照到林间,隐约现出一道光带,江沫过去看了眼,发现是洒落在地上一些荧光粉末,白天的时候看不出来,到了晚上才会显露。
  据她所知,裴缨身上是带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众人顺着到了这光带寻过去,找到了一个被藤蔓掩盖的山隙,而山隙的另一头别有洞天。
  ……
  裴炀接住坠崖的裴缨后,借山体上的藤蔓稳住了身体,他把裴缨保护得很好,两人倒是安全落地,但他脚上被石角划伤,流了不少血。原地等待支援的时候,刚好撞上了一群流寇,因为见他和裴缨容貌出色,就打着把他们卖了的主意。
  朝廷找这群流寇很久了,但都没有找到他们的大本营,裴炀受了伤,一人对付不了那么多个,将计就计被他们压回山寨,留下荧光粉作为线索。
  他猜到晚上裴家军就会到,可没想到昭明也会跟着一起来。
  裴缨绷了一天的心在看到江沫后彻底崩溃,冲到她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让江沫哄了好一阵,裴炀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日常羡慕自家妹妹。
  他也好想抱抱昭明啊。
  周围乱糟糟的,裴炀甚至没找到机会和她说话,不过因为腿上有伤,他和江沫裴缨坐了同一辆马车回城,这么一来他又觉得可以再多来几道口子。
  一旁的裴缨已经缩在车内的软榻上睡着了,江沫正在给他上药,气氛实在太好了,裴炀盯着她垂下的眼睫看,蝴蝶翅膀一样,一扇一扇,能扇到他心里去。
  “昭明,我没想到你会来。”
  “嗯,有些担心嘤嘤,就过来看看。”把细布一圈一圈缠好,江沫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少年原本还有些雀跃的心像被泼了盆凉水,低声喃喃,“是这样啊。”
  失望完全写在了脸上,看得江沫一阵好笑。
  这人明明在战场上是条狼,怎么到她面前就变成了一条傻狗?
  指望他主动,还不一定得等到哪天。
  “少将军。”
  裴炀听见江沫叫他,立刻抬起头,下一瞬一阵甜香袭来,少女柔软的唇就印在他的嘴角,蜻蜓点水的一下,却在心里掀起轩然大波。
  “担心嘤嘤,更担心你,明白了吗?”
  裴炀人都要傻了,面前的少女笑靥如花,他听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能,再来一下吗?”
  江沫含笑满足他,红唇轻轻落在他的唇上,将要离开时,裴炀终于回过神,按住她的后脑勺,毫不犹豫地覆了上去。
  太软了,和梦里的一样柔软,花瓣一样,又绵又甜。
  一开始裴炀还只是小幅度地摩挲,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见少女闭着眼予取予求,干脆把人按到了怀里,用力碾过她的唇瓣,轻轻咬住她的唇珠,舌尖探入唇间舔舐。
  开始时还毫无章法,没一会儿就知道勾着她的舌大力吮吸,嘬出啧啧水声。
  江尧骑着马跟在马车旁,风吹起帘子,露出一角,他一眼就看到那对相拥热吻的少年男女。江沫瘫软在裴炀怀中,脸颊绯红,眼睛湿润,和少年对视的目光痴缠黏腻,仿佛能扯出千万情丝。
  他捏紧了手里的缰绳,明明已经知道了公主的心意,可看到这一幕,心里还是隐隐有些酸涩不适。
  江尧也不知道自己在难受什么,或许是因为心里已经认可了这位和他有血缘关系的阿姐。
  这些年公主对他极好,完全把他当成了心腹,原本的那些成见被逐步打碎。他想如果没有女帝的话,他一定会很喜欢自己这位姐姐,一定会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马车内,尝到甜头的裴炀一亲起来就没完没了,江沫被吻得喘不过气,嘴巴都亲肿了,抗议的呜咽声都被堵了回去,锤在他胸口的手被他握在掌心反复摩挲,最后又被人哄着坐到了他腿上。
  “昭明,昭明,我好喜欢你啊……喜欢好久了……”
  裴炀反反复复在她耳边诉说自己的爱意,隔着衣服摸她的腰,吻从唇瓣落到了颈间,在细长白皙的脖颈上吮出一枚枚红印。
  “嗯……你,你轻点,嘤嘤还在睡觉呢,别把她吵醒了。”
  “吵醒也没事,让她看着她哥哥和嫂子亲热,省得一天到晚老是黏在你身边,想想就来气。”裴炀对这件事已经忍了很久,只是一直找不到由头,现在可算理直气壮了。
  江沫顿时好笑,“傻子。”
  裴炀眼睛亮亮的,一动不动盯着她,傻乎乎地问,“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吧?”
  “难道你经常会梦到我吗?”
  少年老实巴交地点头,江沫又逗他,“都梦到我什么了?也像现在一样?”
  裴炀不知想到什么,脸刷地红了,江沫感觉到臀下有某个硬物颤巍巍地立起来,顿时就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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