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情不知从何起,她就是喜欢李智。
  正文 第五十章 主动追求
  羽阿兰坦然带笑意直视一袭白衣,倚立在桃花树下的李智:她要的还从来没有得不到,即然看中了这个少年,她就该去追求他直到获得,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只是看自已有没有那个野心。
  勇气是重要的,没有勇气畏首畏尾,就是有再大的才华能力也会化为零,羽阿兰就算有天一贫如洗了,但只要她野心还在,勇气还在,她就可以东山再起。
  “阿兰,好名字,我叫李智。”李智倚立原地,对这叫羽阿兰的女子有似曾相识的感觉,难道,之前他在哪里见过吗?
  “少年可有喜欢的人?”她负手玉立,侧影温和,轻声温暖地问,他是否单身,是否适合她去追求,追求这个少年,光靠跑是不够的,她要用头脑来游戏,具有充分的准备和谋划。
  “单身,除家人亲人外没有谁会让我喜欢。”李智轻言,墨黑的单凤眸微带闪烁的直视她。
  “我喜欢你李智。”羽阿兰丝毫不觉得唐突,喜欢就是喜欢,与其像别的女孩那样等别人先开口,在等待中浪费时间,那样还不知道能否成功追求,还不如开口在追求李智的过程中燃烧生命好。
  天雷勾动地火般,最有闪电般结婚的可能,也有说分就分的闪电似离婚。
  “为什么?”俊颜上还是浮现了脂肪红色,尽管他极力克制,气质恬静。落花纷纷的桃花海中,他静静玉立,空气似乎都凝结了。
  为什么?她问问自已为什么,始终得不到一个确切的答案:“知好色则慕少艾……。”这样说,好像也不对,她只是单纯的喜欢。
  龙辕叶寒那兄弟有句话说得好:我喜欢,我乐意,你管不着。羽阿兰原话照搬:“因为……我喜欢,我乐意,你管不着。”
  李智俊颜上似乎有些沉思,又问道:“你想干嘛?”
  “我喜欢你,我的目标是追求你,知好色则慕少艾,目标定下了,我不管你答不答应,在我眼里都是旁边的事物,我会集中精力去追求你,想想当年吴起为了功名,杀掉了妻子,乐羊子还食子之羹了,我目标在你,先不说我所说的这些杀妻食子是否是好坏,我只是想借这些例子说说,我目标在你,我就只盯着你,集中精力朝目标进军。我要得到你,我不管你有多少追求者,就算你的追求者是恶狼恶虎,哪怕是龙漂虎穴,我喜欢你我就不会因为什么而停止我前进的脚步,除非是面对你以死抵抗,不然三千情敌我也不会因为什么而退缩,心动千次还不如行动去马上追求你李智,我知道最终一定能追到你,这我羽阿兰向来不缺,但是我也不会痴心妄想只会逼你以死抵抗的傻比。”
  头次有女子向他这样说话,李智微微咳了一下,好奇怪,今天怎么遇到一个这么奇怪的人,他轻声淡定言:“姑娘,你我并无交集。”天上掉馅饼啦?到底是陷饼还是陷井,估计不是甜食而是毒药罢。
  世上没有救世主,没有付出怎么可能有收获呢,她相信她能追到他必能征服他,要付出要追求李智羽阿兰绝不犹豫,再说,追求‘猎物’的过逞也能让羽阿兰变得充实:“你我以前也没见过啊,谁规定要有很深的交集才能喜欢你,这人间啊变化是很快的,变化万千瞬息万变,你何必拘泥于过去有没有交集呢,谁规矩你所说的交集与是否永恒呢?世俗吗?我不拘泥这无形的枷锁,规矩?规矩就是永恒的吗?这天下没什么是永恒的,江山也会改朝换代,富也好贫也好都不过三代,所说没必要拘泥,这样能更好不是吗?”
  李智脸红透了,羽阿兰只感觉这张侧脸好可爱啊,恬静的俊脸极力维持着平静,但无澜色的脸时常漏出破绽:“姑娘,你……。”
  “我……我就是喜欢你,我想追求你。”她直来直往,反正她就是喜欢他,就是表白怎么了?光看着李智那只能是暗恋,他要是喜欢上别人了,那你还得哭着祝福他,还不如快人一步,下手要趁早,光看着他不敢表白那永远得不到李智,就如光看着碗里的食物,能填饱肚子吗?不能,因为很有可能在你看着的时候别人已经在这碗里的食物吃光了,所以要靠自已主动出击,靠自已的努力。
  “你,喜欢我?”李智终于问出了。
  “蒽蒽,我要追求你。”羽阿兰等他的反应:“如果说我不同意你追求,会怎样?”
  漫天桃花花雨纷芳,羽阿兰嘴角一勾:“我不知道什么叫做失败,更看不见失败的气馁,失败一次总结经验反省改进,然后继续行动,就算一直失败下去,屡败屡战,最后胜出的人是我,最后我才是你的妻子。”
  “姑娘,你……。妻子?……”
  羽阿兰追求李智,脸厚一定要厚,她知道这白衣男是什么意思,认真道:“我不要脸。”她没时间在这种没意思的小事上纠缠,美丽的眸,只盯着李智这美少年。
  正文 第五十一章 少年,你是我的猎物,要定你
  “姑娘……确认吗?”这姑娘对他的认识并不深。
  这少年并没有到手,那羽阿兰首先要想的是如何钓鱼上钩,将李智这猎物掌握在手掌心。至于他同意不同意,这条鱼能不能吃,那是以后的事情,喜欢他就绝不放过,不喜欢的如夙曦乔一类的,就该坚决舍弃掉这样的猎物。她点了点头,道:“非常确定。”
  “你一个女子,这般主动。”李智俊颜上,似乎有些扼不住。
  羽阿兰随手折了一枝桃花,握在手中玩弄,朝李智走去:“我乐意,我爱。现在的时势变了,我顺应时代变化,主动些适应现在的实际情况,适趋大势我就运用喽。”物竟择存,能适应就活,不能适应就淘汰呗。
  “姑娘看起来口气不小,野心也不小。姑娘可配得上自已的口气与野心?姑娘抱负似乎志在天下,但是看姑娘这人,既是一名弱女子,又不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怎么敢自称有如此吞食天地之志?”瞧这姑娘的面相,李智学了几年玄学,一眼看穿羽阿兰的野心所大。
  羽阿兰清风拂山岗,面色依然温婉带笑,桃花轻嗅于鼻尖,花香使她带着几分笑容:“李智,武则天是不是女子?武则天她是女子。武则天是不是在十七岁时便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了?是否是前知五百载,后知几百年后有一个叫李智的人呢?武则天她不止是女子,而且连李智是个什么人都没听过。难道她就不配拥有帝王的心思吗?李智,如果你能穿越回唐朝改了历史,使没有女皇帝,那么我羽阿兰绝不敢再有半分念头。”别与人争辩,争口头争不出什么来,更何况,这口头之赢,是不是只是表面的胜利呢?
  “呵呵。”李智笑了笑,这女孩嘴巴还真利害。他随父亲在朝廷上混的时候,这女子还不知道在哪呢:“天时地利人和,姑娘认为什么时势最适合姑娘?”
  “乱世出英雄,时势造英雄。大邵国正处乱世,说点难听的,卖棺材的人,怕这世上没死人,这样他的棺材就会卖不出去。李智,你觉得这卖棺材的是憎恨人类吗?”羽阿兰轻嗅桃花,她目前之所以不敢乱动一步棋,是因为太后还活着,她怕那老太婆。
  盛帝企图谋变夺权,不管胜与否,羽阿兰都是先看着,如果盛帝赢了,她带兵把太后的残兵灭了,如果太后赢了,她将带兵讨伐盛帝。
  太后还活着,她不敢乱来,太后都这年龄了,宫中女人不长命,红颜多薄命,活也活不久了,羽阿兰就等这老太婆老死,病死,等这太后一死,她便谋朝,她年纪轻轻的可不怕等,毕竟她才十七岁。
  盛帝急于夺权,母子反目,羽阿兰先退隐明择保身,坐山观虎斗。
  李智笑了笑,依旧括静,对这一袭白裙的羽阿兰,觉得有趣,这样的女生还真是引起她的兴趣,嘴角微微一勾扯起一抹弧度,在桃花相映红的花雨中,他仿佛如一诛妖姬:“当然不是。”
  “我羽阿兰,天生喜欢纵横谋略,又爱斗争,斗争越激烈我越爱,竟争压力越激烈,我斗志越强,天下大乱我更爱,官场宦风险,我就爱富贵险中求,我天生就喜欢斗争。我这朝堂上的位置不少人想与我争饭碗,哪怕有些人是认识的,从支持我的人变成想和我争饭碗的人,我不仅不打击而且我还扶持他,并不是说什么圣人心处世道,只是我爱,看对方一旦尝到点甜头,就忘无所以自大起来甚至无视我的存在大有对我取而代之的意味,我也不会发言,发言也是支持对方,保持着我的沉默与低调,甚至所以人都以为他很牛比风头盖过一切,靠着一些看似很强大的能力或数据哗众取宠,却没半点实利,我乐意让他踩,我就爱他对我有取而代之的不轨心,因为我就想着以弱示人,因为我爱斗争,捧杀对敌,让他嗨,嗨得越高死得也惨,捧也高摔越疼。并不是因为对方靠着不如我而且没有实利,却哗众取宠还想把我踩在脚下,或者说触犯了我的利益。我对他也没有任何成见,就是天生喜欢斗争,他是我的猎物,猎物再怎么嗨,我就是喜欢斗争表面却是与世无争,喜欢以弱示人,在不知不觉中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因为是他自已视我为对手。我没有对手,因为都要被我消灭,我爱斗争,要么不将我视为对手你活我也活,那么沦为地狱。”羽阿兰凭心论,她的紫薇星座本来就是一颗十分爱斗争竟争的星座:“卖棺材的不一定就是与人类有仇,爱你也不一定要之前我认识你,志噬天地,我野心所在,也是在能力实力上所建立的,能力达到时野心也就有了,所以我盼着天下大乱,好让我一统风云,千秋万代。”
  落花纷纷,飞落与她们的肩上,一身白衣恬静的李智淡淡的看着她,心中有心动,似乎在落花飘过时,让他动了心。
  “治理天下,如你的话中话:并非是女子不能当皇帝统治大邵朝。果然是要顺时势,不能食古不化啊。每个人都有自已的治理大邵国的方式。”李智静如处子的目视这名白裙少女,心中思索着要不要同意让她追呢。
  “你从了我吧!”羽阿兰嘴角勾起邪笑,这少年李智说的不差,每个人有自已的治国方式,君临天下的王者,治理国家是用教化人心的方式,霸者是威摄的手段,强者用严刑酷吏强迫的手段,那羽阿兰究竟是王或霸还是强呢,还是得日后才知晓。
  现在她只想先把她盯上的猎物,捕捉到手:“李智,你从了我罢。”
  正文 第五十二章 接受
  “如果我不从呢?你这么喜欢我吗?”原谅他从未谈过恋爱,在这风景中,风吹落花飘柔,清秀少年淡雅。
  “成功就是坚持,加上努力,加上机会,三者具备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效果,我就是喜欢你。”羽阿兰脸未红,第一次有个这样的少年让她心动。
  “我不喜欢你,姑娘。”李智眸光微移,暗暗注视她的反应。
  好受打击!羽阿兰笑了笑,她说过成功是坚持加努力,还有不放过机会,等待机会太弱势,要创造机会。她阔步走去,轻捏起他下巴:“少年,我要定你了,你从了我吧。”
  “放开。”他究竟是拒绝了,还是同意呢?面色波澜不惊,神色宁和:“你不放开,姑娘,我喊人了。”
  “??”羽阿兰二话不说,强吻了他侧脸,紧拉他手,邪笑道:“喊啊喊啊,少年,你从了我不就好了,何必做这种无谓的挣扎。”
  “放手啊,”李智挣扎着挣脱羽阿兰握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摸了摸侧脸,好恶心脏口水。伸手掏出手帕试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