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窦翠花:“哎呀!看你,站都站不住了,还逞强。”
  手不自觉地,就攀上了南江牧的腰,然后,顺势将他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窦翠花将身子靠过去,紧紧地用身前的,南江牧的肋骨。
  肋骨处柔软的触感,让南江牧一愣,低头一看,却看到,窦翠花不知何时,将领口拉得奇低,衣服里面的温软呼之欲出。
  南江牧的脑袋,哄地一声响。
  他还是个初哥,怎么能受得了这般。
  南江牧立刻将手,从窦翠花的肩膀上抽出来,然后,整个人摇摇晃晃地退后两步,伸手做出一个阻挡的姿势,防止窦翠花扑上来。
  南江牧:“窦……窦大姐,你快……快将衣服穿好。”
  窦翠花嘻嘻笑:“江牧哥哥,你说什么呢?奴家听不懂,奴家的衣服……”
  说到这里,窦翠花故意将双臂打开,左右看了看,仿佛在仔细检查自己的穿着一样,左右看完,她装模作样,一副惊讶的表情说道:“奴家的衣服……不是好好地穿在身上嘛。”
  南江牧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他连忙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坐下来,呼吸紊乱,仿佛刚才的那番视觉,让他整个人耗费了特别多的精力一样。
  窦翠花暗喜:有反应就好。
  窦翠花也不着急,她将刚才放在桌上的酒碗端起来,扭着身子,摇摇曳曳地走到南江牧的身边,柔声问道:“江牧哥哥,你是不是心里烦?如果是的话,你想喝……就喝吧。”
  说完,又将一旁的菜,往南江牧的面前推了推:“只是,要多吃些菜,免得喝酒伤身。”
  倒不是窦翠花突然善心大发了,只是她发现,南江牧还没有醉到可以扑倒的程度,他现在还比较清醒,懂得拒绝和把控。
  然而此时的南江牧,仿佛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味儿来了,虽然现在天色尚早,可是,他现在身处窦翠花的卧房,孤男寡女,他还喝了酒,醉醺醺,传出去,怕是所有人都会认为,他和窦翠花有点什么。
  想到这里,南江牧猛地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就要往屋外走。
  窦翠花一见南江牧要走,大惊,连忙双手抱住他的胳膊,不让他走。
  窦翠花:“江牧哥哥,你这是干什么?”
  南江牧使劲抽了抽自己的手臂,没有抽出来,倒是窦翠花的胸前,在他的下,更加软乎地贴在了他的手臂上。
  南江牧大惊,不敢动了,绷直脊背站在原地,脸色紧张,酒也醒了一大半。
  南江牧:“窦大姐,我要回去了,安然……还在家里等我呢。”
  南江牧在这个时候提起慕安然,让窦翠花非常挫败。
  窦翠花:他都醉成这样了,还心心念念地想着那个小贱人!
  窦翠花心里很生气,很嫉妒,熊熊怒火简直快要将她自己烧成炭了。
  可是,她的理智告诉她,这个时候,千万不能乱了阵脚,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不能因为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而白白葬送了。
  于是,窦翠花深吸了两口气,努力将心底升腾起来的那股怒火压下去,然后,调整出一个柔和甜美(当然,是她自认为甜美)的笑容,嗲嗲地说道:“江牧哥哥,不着急嘛。你看,现在天色还早,你就先坐下来休息休息。我看你刚才也有点喝多了,先坐下来醒醒酒,要是安然看到你喝得醉醺醺地回去,必定更生气了。”
  窦翠花此时用了一个‘更’字。
  她笃定,在南江牧出门之前,他们必定是吵过架了,慕安然也必定是生气了,才会将饿着肚子的南江牧赶出门。
  果然,南江牧听了窦翠花的话,脸上神色一黯,颓然地在凳子上再次坐了下来,然后,伸出手,虚握着酒碗,若有所思。
  南江牧:对啊!这么醉醺醺地回去,安然肯定更生气吧?
  第104章塞进怀里的肚兜
  想到安然,南江牧又想起了出门前,她对他的不闻不问,冷脸相向,不由得心中一苦,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窦翠花松了一口气,可是,嘴上却柔柔地劝道:“酒哪能喝得这么急,来,吃点菜。”
  说完,窦翠花拿起筷子,将炒好的大白菜,夹了一大筷子,放进了南江牧面前的碗里。
  刚才那口酒一下肚,南江牧只觉得人更加的轻飘飘了,眼前的窦翠花看起来,都成了重影,再眨眨眼仔细看,重影又叠合成了一个人。
  窦翠花甜甜笑:“江牧哥哥,要不要再来一点酒?这酒好喝吧?可是我珍藏了很久的呢,就盼着你来喝。”
  南江牧再次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更清醒一些,然而,眼前的重影更明显了。
  南江牧:“窦大姐,我想……”
  “嗯?想什么?”窦翠花的眼睛里放着光,身子就轻轻地贴了上去,挨着南江牧坐下,一脸的春意。
  “我想回家了。”南江牧努力在和醉意作斗争。
  窦翠花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伸出胳膊,揽住南江牧的脖子。
  窦翠花的声音,在南江牧的脖子跟前,轻轻柔柔地吐出来。
  窦翠花:“江牧哥哥,回什么家啊,这里就是你的家啊,你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女人的话……奴家不是在这里嘛。”
  一边说着,窦翠花一边将自己的嘴凑上去,就要亲南江牧。
  南江牧大惊,虽然他现在已经醉醺醺的了,可是,心里还是很清楚的,他连忙一把推开窦翠花,然后,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
  可是,这个时候,酒意上头,南江牧的身体,已经不受他自己的控制了。
  挣扎了半天,南江牧还是没能从座位上站起来,而窦翠花的胳膊,又软软腻腻地攀上了他的脖子。
  南江牧:“窦大姐,你别这样,我……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南江牧不停地抗拒,想要将窦翠花的胳膊,可是,喝醉酒的他,力道和迅疾程度,显然比不上清醒的时候,因此,他扯了半天,也没有将窦翠花的胳膊,反而引得她咯咯笑。
  窦翠花干脆贴上去,一坐进了南江牧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