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他瞅着谢杏儿的姿色和举止,浓妆艳抹、矫揉造作,看起来甚是粗鄙,还不如之前那个宁韵清呢。不过,乡间野花也有一番野趣儿,尝尝鲜好了。
  上前直接扒了谢杏儿的衣物,不管她吓得花容失色,就用力将人推到了,然后粗鲁的冲了进去,继而进进出出起来。
  “啊!痛……”谢杏儿一声惨叫。
  赵劼哪里肯管她,野味嘛,就要粗野一点才够味儿!一边弄,一边骂道:“你这个缺男人的烂货,是个男人都要嫁,真是癞想吃天鹅肉!怎么样,现在爷弄的你快活不快活?舒坦不舒坦啊?”
  谢杏儿痛得浑身发抖,哀哀央求,“痛,慢点儿,停下……”
  赵劼怎么可能停下?听她一直哭喊个不停,只觉烦人,干脆抓去衣物她的嘴,不让她叫出声来,然后一阵闷声大干,“缺男人的烂货!今儿爷满足你!”
  干了一阵,又觉得不如玩个新鲜的,干脆把谢杏儿给拖到了后院里。
  他将谢杏儿树上,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大力进出,弄得谢杏儿眼泪横泪,嘴里呜呜咽咽的痛苦哀嚎,连羞耻都顾不上了。
  等到赵劼完,谢杏儿一下子就软在了地上,昏迷过去。
  她这一次,比当初宁韵清破身还要惨。
  宁韵清虽然被折腾的了一番,好歹是在,没受到其他的苦处。谢杏儿却是被摁在了树上,光着脊背,被树皮蹭的鲜血横流。因此,第二天嬷嬷们进来送避子汤的时候,看到她后背的伤,又给她上了一层药膏,方才退下。
  谢杏儿后背受了伤,下面也受了伤,对于房事简直畏如蛇蝎。
  赵劼知道她身上有伤,也没兴趣哄她,便将她丢到一边,转头去找宁韵清快活,反正玩儿谁不是玩儿啊。
  谢杏儿躺在养了五、六天,方才慢慢下地。
  因为是姨娘,自然没有三日回门的事儿。
  可是,她想回家。
  赵劼的姨娘真不是人做的!
  可是她哪里回得去?宁韵清和谢杏儿能做赵劼的姨娘,都是因为处理麻烦。赵劼把她们的身子破了,便关起来,再也不可能放出去了。
  但是谢杏儿不甘心啊,闹啊,整日哭天喊地,“我要回谢家看我娘,我要回门!我的侄儿是朝廷大官儿,我的侄儿媳妇是永泰郡主!你们欺负我,就是得罪了梁王府,呜呜呜……”
  虽然梁王府和谢君谦、永泰郡主都不会管她,可是这么天天哭闹,也是烦人啊。
  赵夫人忍不可忍,叫了赵劼过来,说道:“那个谢杏儿简直就是搅家精,天天号丧,这日子还过不过了?真烦都烦死了。”
  若是换做别的姨娘敢这样,赵劼早就上前踹了。
  可是谢杏儿毕竟是谢君谦的姑姑,糟蹋可以,真打死打残就不合适了。再说,谢杏儿这么哭天喊地,眼泪鼻涕的,糟蹋他都不愿意去啊。
  赵夫人又道:“过些日子,你表妹就要进门了。谢杏儿再这么哭天喊地的,不说平时过着糟心,单说闹了婚礼可怎么办?再说了,你舅舅家的人瞧着这般鸡飞狗跳的,也不放心让芳姐儿嫁过来啊。”
  “爱嫁不嫁!”赵劼烦躁道。
  “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赵夫人嗔怪了一句,然后说道:“我的意思,不如对外就说谢杏儿病了,把她送到庄子上去养病,家里也就清净了。横竖不过是留她一条性命,养在庄子上,好吃好喝供着也不差的。”
  这倒是个法子。
  赵劼也不耐烦谢杏儿这么哭闹,便道:“行,娘你看着安排吧。”
  赵夫人又道:“那个宁韵清,要不也一起送走吧。”
  “不行!”赵劼跳起来道:“娘,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疼表妹,难道就不疼我了?为了表妹要嫁进来,我以前的那些通房丫头,你都七七八八的打发了。现在谢杏儿再送去庄子上,就只剩下宁韵清了。”
  忍不住赌气,扭头一边,“连一个屋里人都不给我留!”
  “你看你。”赵夫人埋怨道:“娘说了,芳姐儿现在已经大了,性子不一样,你总记着小时候的事儿做什么?听我说……”
  “我婚我不结了!”赵劼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第四百零七章 送走
  赵夫人愣住了。
  赵劼恼道:“娘!你顾着娘家可以,但也不能委屈自己儿子吧?你要这样全都依着表妹,那行……,她敢嫁进来,我就不碰她!你总不能摁着儿子做那件事!”
  “你、你……”赵夫人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小冤家!娘哪里就那样偏心了。这不想着,宁韵清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送走清净吗?等芳姐儿进了门,她肯定有陪嫁丫头,到时候再开一个脸不就行了。”
  赵劼嗤笑,“别惹我,惹恼了我,就把她的陪嫁丫头全都睡一遍!”说完,拂袖而去。
  赵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的确是有些偏心娘家侄女,可是也先过了,宁韵清这样的姨娘实在讨厌人,不如等侄女抬举一个陪嫁丫头,用自己的人放心,还成全了侄女的贤惠美名。
  没想到,儿子这么不配合。
  赵夫人从前是宠溺赵劼,现如今赵劼大了,又惯会的交际一些权贵人士,就连赵大人的京官都是赵劼跑的,所以越发在儿子面前没了底气。
  心下虽然生气,却也不好真的跟儿子怄气。
  再说了,把儿子骂狠了,回头儿子真的不睡侄女怎么办?真的把侄女的陪嫁丫头都睡了,又怎么办?只是心头这口恶气难消,吩咐道:“来人!赶紧把谢杏儿给送到庄子上去!现在就送!马上就送!”
  “是。”婆子们赶紧领命下去。
  赵夫人心头还是堵得慌,又叫人,“传我的话,去告诉那个宁姨娘,让她别整天狐媚歪道的带坏了男人,给我规矩一点儿!”
  宁韵清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骂,真是一头雾水。
  她想着,或许是因为曹芳要进门了,所以赵夫人敲打敲打她吧,倒也没有多想。因为才得了消息,说是谢杏儿被送到庄子上去了。
  宁韵清悄悄松了一口气。
  一则,少一个人在赵劼面前争宠。虽然谢杏儿不像是能争宠的,但是看着也添堵。二则,两人以前认识,见面多少有些尴尬,现在见不着最好了。
  现如今,赵劼身边就剩下她一个姨娘了,这是好事儿啊。
  这天晚上,赵劼果然来了宁韵清的屋子。
  没办法,府里没有别的女人了。
  宁韵清打起小意儿温柔,服侍他宽衣,柔声道:“爷在外头忙了一整天,累了吧?要不要泡个澡,或者泡脚,我去叫人准备热水。”
  赵劼看了她一眼。
  要说最开始,赵劼是不喜欢宁韵清的。毕竟宁韵清哭着喊着要做谢君谦的姨娘,后来到了他身边,还有那么一点不情不愿。可是一个女人痴情,也好过滥情,至少还有几分骨气。总比谢杏儿那种,见了富贵公子就来上去的要好。
  后来慢慢的相处,发觉宁韵清多少有几分书香门第的味道,弄得诗词,会作画写字,言谈举止也比一般丫头要高几分,倒是看得过眼了。
  再后来,宁韵清慢慢的温柔对他,小心伺候,再也不提起谢君谦,像是收了心。
  既然如此,也就不计较了。
  反正赵劼对宁韵清谈不上喜欢,更不曾动心,只要她安安分分的服侍他就行。加上因为曹芳要进门,赵夫人把其他通房丫头都打发了,所以来宁韵清这里的次数,自然而然就多了。相处的时间多了,次数多了,也就有了那么几分雨露之情。
  “过来。”赵劼招招手,将她拉倒怀里伸手,亲香了一下,“还是你好,那个谢杏儿实在太过粗鄙,又爱哭闹,已经让人给送走了。”
  宁韵清轻轻点头,“白天听说了。”
  “娘本来还说要把你也送走……”
  “不!”宁韵清不等赵劼的话说完,就吓得打断,花容失色的摇头,“爷,求你,不要把我送到庄子上去。我保证,不哭不闹,将来奶奶进门了,也不惹她生气。”
  “这就对啦。”赵劼伸手在她身前捏了几把,低头咬了一口,然后拉扯她摁在地上,“也可是为了你,跟娘大吵了一架,今儿……,你也该回报一下爷吧。”
  宁韵清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她跪在地上,看着赵劼了袍子,如何还不明白?以前赵劼也让她这样做,她觉得下贱,所以无论如何都是不肯。
  赵劼就气得去找其他丫头,冷落了她好一阵。
  可是现在,她不做……,就有可能被送到庄子上去。
  宁韵清没有了退路。
  赵劼看着她笑,就是喜欢她这副一脸清高的样子,然后被自己羞辱,“怎么?还是想不明白不愿意?那行,明儿我就去跟娘认错,不留你了。”
  “不!不……”宁韵清慌了,赶紧道:“我……,我愿意的。”她忍住了满心的羞辱,伸手去接赵劼的裤带,然后强忍了心头恶心,低头埋了过去。
  因为她是头一次做这种事,赵劼还不满意,“唔……,注意点牙齿。”
  宁韵清羞愤交加,却心堵、口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赵劼渐渐得了乐趣,又嫌她慢,干脆抓住她的头发拼命拉扯,嘴里喘气道:“快!快点儿!唔……,再深一点儿,快……”
  过了许久,宁韵清弄得嘴巴都酸了,都想吐了。
  赵劼才一泻千里。
  宁韵清实在是忍,捂着嘴,朝着屏风后面的恭桶跑去了。
  可是等她收拾完,还没结束。
  赵劼已经脱了衣服躺在,朝她招手,“过来……”这便是他留着宁韵清的原因,妾室可以随便糟蹋,不像表妹做嫡妻,只能按部就班的完成任务,太没趣儿了。
  可惜啊,他娶不到白小菀。
  不过,白小菀是一个爱吃醋的,不乐意有屋里人。不娶她,回头等表妹过门一段日子,再收几个环肥燕瘦在屋里,也是一种乐趣。
  赵劼越想越得意。
  只是心底深处,到底有一丝意难平。
  如果他能娶到白小菀,又要妾室做什么?就白小菀那个小狐狸精,年纪又小,不说一辈子为她守身如玉,至少十来年是没问题。
  十来年过后,儿子女儿都满地爬了,想来她也不介意他纳妾了。
  罢了,罢了,不想这些没用的了。
  赵劼一扭头,看着宁韵清的衣服已经差不多脱完,顿时兴致勃勃,顾不上琢磨那点伤春悲秋的情绪,当即扑了上去,“好乖乖,今晚……,咱们玩个尽兴。”
  夜色下,婉府还隐隐有烛火光芒在跳跃。
  白小菀睡不着。
  她已经连着好几天没睡好了。
  只要一想到,上官天寰很快就会把梁王妃送去庄子,把姬妾们打发,然后跟她火速订亲、成亲,往后就住在梁王府里面,她就……,睡不着。
  这几天,就连生意上的事儿都没去管。
  她无奈的想着,原先她是一只自由的,随便飞,随便翱翔。结果后来遇到了上官天寰,鬼迷心窍的喜欢上他,闹到最后,他却要用金丝笼把她关起来。
  他还用身价性命来威胁她。
  这份感情,似乎……,不知道从哪儿开始变了质。
  “小菀!”窗户吱嘎一响,楚烨不知道从哪儿神出鬼没的冒出来,一脸得意之色,“哈哈哈!我在门外弄了一点乱子,把巡逻的侍卫骗过,顺利溜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