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李倬云闷闷不乐地听着,不表态。
  令蔓继续说:“我没想到你对今天期待了这么久,要请他们吃饭我也应该提前跟你打声招呼才对,是我考虑欠缺了。”
  她殷勤地笑着,挠挠他的下巴,“为了补偿你,我们明天再在x市待一天,出去约会,好不好?”
  李倬云握住她捣乱的手,表情无动于衷。
  令蔓见他绷着脸,以为他还在闹别扭呢。
  过了很久,他嘴里才妥协地冒出三个字:“去哪里?”
  令蔓笑出声,说:“你想去哪就去哪,看电影,吃大餐,都行。”
  李倬云勉强受用,点点头,“好。”
  令蔓朝他挪近一些,摆好睡姿,微笑着说:“那快睡吧,明天早点起来拟定行程。”
  李倬云定定地盯着她,眼里燃起一团小火。
  他突然翻身一跃,跨坐在令蔓身上。
  李倬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阴晴不定地说:“你刚刚说我什么?”
  “……说你什么?”令蔓不明所以。
  “你说我不成熟。”李倬云指控。
  “我……有吗?”令蔓莫名心虚,“怎么了?”
  李倬云眼底闪烁着炽热,双手突然开始解皮带,“让你感受一下我到底有多成熟。”
  “……”令蔓在惊恐中瞪大眼睛。
  “等等等等。”她匆忙拦住他。
  李倬云停下动作,裤子松松垮垮地垂在腰间,他直白地望着她:“不可以么?”
  令蔓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在李倬云恳切又深厚的凝视下,一切言语好像都显得苍白,她喉咙干涩,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好像一旦做到那一步,她跟李倬云就真的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可是那又怎么样?
  凭什么他们不能一直走下去?为什么一定要回头?
  令蔓不太确定地说:“我也……不知道。”
  李倬云趴下来,与她额头贴额头,“没事的,放开一点。”
  “……”令蔓的心情一言难尽。
  她今年二十八岁,男女之间的事居然要一个二十一岁的大男孩来引导她???
  ……可是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她跟李倬云在这方面都没什么经验,谁都别好意思说自己是老手。
  在生理年龄上令蔓比李倬云大了七岁,但在这一点上,他们都是平等的“零”。
  是不是今天只要一起为对方开启了这扇大门,从今往后他们就拥有了一个共同的起点?
  至少李倬云是这么想的,所以此刻,他急切地想要征服令蔓。
  令蔓的态度依旧不是那么明确,可在李倬云目的性极强的推进中,容不得她慢慢深思熟虑了。
  女人只要不拒绝就约等于同意。
  李倬云遵循着自己的本能,耐心地亲吻她,抚摩她。
  他孜孜汲汲地窥测那片从不曾触及之处,脑中神经刺激得突突跳个不停,直到蛰伏在深处的天性渐显端倪。
  忍不住了,它本应该被温暖包围,一秒也不待停留。
  无法形容的感觉像化骨散一般渗透了令蔓全身,她快融化了,四肢绵软无力。
  被子掩盖之下,进行着她目不能及的交接和容纳。
  起初只是浅浅的试探,可随着李倬云越加遒劲爆发的力道,她整个人被塞满了,就快承受不住,高高仰起脖子。
  “痛……”令蔓气若游丝。
  “我也痛。”李倬云咬牙道,“别太紧张。”
  他将拳头送到令蔓嘴边,示意她咬住:“忍一忍。”
  令蔓摇头,“我没事。”
  即使痛着,身体依旧蠢蠢欲动。
  缓了一阵子,李倬云说:“我继续了。”
  令蔓擦去头顶细密的汗珠,应道:“好。”
  他们没有多余的技巧,只是将全部的感情投入到无限的碰撞里。
  一来一回,又猛又烈。
  度过了最初的不适和疼痛,令蔓学会试着放开自己。
  她摆脱害羞,睁开眼睛直视李倬云。
  李倬云衣衫尽褪,脸上神情是人前从没出现过的与欲念共舞的愉悦。
  他一颦一簇都好看,郎艳独绝。
  在发现令蔓睁开眼之前,李倬云的每个动作都很直率和流畅。
  而之后,他倒莫名不好意思起来,伸手捂住她的眼睛,“不准偷看我。”
  令蔓笑,“好,不看你。”
  半分羞意,充盈的爱意,以及原始的野性,最后只剩满室的酣畅淋漓。
  令蔓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和李倬云会成为情人,并且产生了最亲密最坦诚的肌肤之实。
  可当这一切真的进行时,却又让她意想不到地安心。
  也许从这一刻开始,就真的将自己托付给他了。
  未来好与不好,他们都要一起齐心面对。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准时吗?
  第51章
  第二天清晨,令蔓比李倬云早一步醒来, 想下楼买点热乎的早餐, 等他一起床就能吃上。
  谁知当她换好衣服从洗手间出来时, 李倬云也已醒来, 此时他正撑着胳膊卧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令蔓对他微笑一下, “你醒啦。”
  李倬云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 “你为什么跑到洗手间穿衣服?”
  “我……”令蔓被他问住。
  才不能告诉他是因为不想当着他的面穿。
  “我就爱去洗手间穿。”她逞强道。
  李倬云一眼戳穿, “我又不会偷看你。”
  令蔓窘迫地斜了他一眼。
  下一秒,李倬云咧开嘴笑:“我会正大光明地看。”
  令蔓佯怒:“李倬云。”
  “好了。”李倬云笑意更深,朝她伸出双臂, “过来让我抱一下。”
  令蔓无法拒绝地朝他走过去。
  阳光从窗间洒落,李倬云伸着懒腰坐起身。
  被子于他肩头滑落,露出半截白皙的身躯, 清隽却挺拔, 犹如屹立冬日的雪松。
  令蔓坐在他怀中,李倬云有意无意地撩起她的外套, “穿这么多干什么?”
  令蔓隔开他的手, “都快十点了, 还不赶紧起床吃早餐。”
  李倬云耍赖:“我昨晚累坏了啊。”
  “谁叫你……”令蔓脸一烫, 搞那么多次……
  “谁叫我什么?”李倬云紧接着她的话, 目光里跳跃着狡黠。
  令蔓被他盯得脸上越来越红,一拍被子,“快点起来了!”
  李倬云不依:“再让我抱一会儿。”
  “五分钟。”
  “十分钟!”
  “一分钟。”
  “好吧……就五分钟。”
  令蔓不算小鸟依人, 但李倬云依旧将她抱了个满怀。
  他手不安分地乱动,令蔓半推半就。
  突然,李倬云脸上浮起不正经的坏笑,说:“还记得我跟史亚松打过一次赌吗?我输了,他的生日宴会我请客。”
  “记得啊。”令蔓说,“还是拿我打的赌呢。”
  当时令蔓问过他几次,李倬云就是不肯告诉她,直到现在令蔓还不知道他们到底以什么为赌约。
  今天李倬云终于解开谜题。
  “史亚松说猜你是什么罩杯,他猜c,我猜b,然后我就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