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离开第七码头
“准确的说就是你们之间完成了一个交易是吧......”
苏牧野一边将手中的红茶送入嘴里，一边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顾嘉阳和冷无双。虽然这个结果是他非常乐意看到的，但苏牧野的心中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能够不用正面硬扛冷无双可以说是目前最好的消息，可苏牧野的心中一直将对方当做自己的敌人，可这转眼就变成了同伴就有些许的微妙了。
想了想苏牧野突然发现不对的地方，问道：“不对啊，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貌似这个交易的双方是顾嘉阳和冷无双才对，他苏牧野不过是和顾嘉阳到这里找东西而已，现在他已经拿到了那个天文望远镜，那么自己的任务应该算是完成才对。
面对他的体温，顾嘉阳脸上微微顿了顿才笑着说道：“恩......这确实是我和他之间的交易，不过作为交易的代价需要得到你的帮助，我想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我拒绝。”
苏牧野非常干脆的拒绝道，鬼才想要和他做什么交易，现在苏牧野自身还有一大堆的麻烦事情要处理，之前要不是为了暂时躲一下古晓雨他们，他才不会想和顾嘉阳扯上什么关系。
他的拒绝并没有让顾嘉阳感到意外，顾嘉阳脸上也一点失望的表情都没有，因为......
“你可以拒绝，然后我就把你们全部杀了。”
另一边的冷无双十分干脆的回答道，就想说慢走不送一样轻松。
苏牧野的脸上顿时苦了下来，他倒是没有忘记这一茬，只是想要试试看能不能蒙混过关，不过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既然反抗不了，苏牧野决定妥协一下，向顾嘉阳问到：“好吧，那说说需要我做什么？”
顾嘉阳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目光投到了冷无双的身上。
冷无双奇怪的问到“我怎么知道要他做什么？”
顾嘉阳奇怪的到：“问题是你的，要怎么解决当然由你来决定了。”
冷无双的眉头顿时抽成一个躺着的8字，愠怒的看着顾嘉阳道：“你明白耍我的下场吧？”
感受到那对眉目中的冷冷杀意，顾嘉阳干嘛道：“别激动，我知道谁能解决问题，但是要怎么、你总得把问题告诉我我才知道啊。”
冷无双还是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过了好久才淡淡的道：“希望你之前说出的那些东西不是骗我的......”
然后冷无双又冷冷的看了一眼苏牧野才说道：“这件事情和你有些关系......”
不理苏牧野脸上那副与我无关的无辜表情，冷无双继续冷冷的说道：“还记得我们在陈凤古镇的那次实验吗？”
一说到那次时间，苏牧野的表情突然变得奇妙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实验？难道哪些牺牲掉的人还没有改变你的看法？我没记错的话当时小镇里的孩子可不少！”
听到他的语气，顾嘉阳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虽然不知道苏牧野和冷无双之间的关系，但是从苏牧野这段时间的表现来看，这家伙不应该不会做出这么不明智的选择。
不过出乎顾嘉阳的预料，面对苏牧野有些无理的态度，冷无双并没有显得多么生气，反而有些躲闪苏牧野的目光，这还是刚才那个杀气腾腾的家伙？
冷无双有些迟疑的道：“你知道当时死亡的人数吗？”
“怎么，你这是在我的面前炫耀自己的功绩？你的优点难道只有外表吗！”
顾嘉阳手里的茶杯抖了一下，差点跳起来去捂他的嘴巴，心里大叫你是来捣乱的吧！
倒是一旁的爱谢尔显得非常满意，赞赏的眼神里仿佛在说不愧是我教出来的。
这次冷无双的眉头总算挑了一下，不过看得出来他还是在极力克制自己。
“注意你的态度！”
冰冷的声音一下子容苏牧野回到现实，缩了缩脖子急忙道：“您继续......继续。”
“咳、恩，上次在古镇中的死亡人数一共是三十二人......”
不等他说完，苏牧野就打断道：“不可能！光是变成丧尸的人就就不止这个数。”
冷无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有谁告诉过你那些变成丧尸的人就会死去？”
“难道他们还能变成人？我可是亲眼看见那些白雾里的......”
话说到一半，苏牧野就想起自己忽略了一些东西，那个雾最大的特点似乎就是......
“想到了？没错，那些人并没有死去，虽然他们本来是要死的......”
在冷无双的描述中，苏牧野知道他和馒头离开之后的事情。
当时在他的指引下消防员很快找到了广场中央的大部队人群，不过那也只是总人数中的一小部分，还有很多变成丧尸的人消失不见了。
就在大家以后其他人都葬身在那些房子里时，有人突然在一个城墙角落里发现了其他的人！
所有人都像是睡着一般叠在墙角的位置，当时的所有人都以为是在大家逃亡时，因为缺氧导致的大面积昏厥。
当时旅游区的相关管理人员因为种种原因，并没有将这一情况告知大众，在他们有意的隐藏下所有人得到的都是伤亡不明这样的结果，直到大部分人谈好赔偿金额后大众才陆陆续续的知道原来遇难人数并没有想象中的严重，但是当时这件事已经不再是热点，所以很少看电视、报纸的苏牧野自然就不知道了，至于网络上则是在有心人的操作下不了了之。
按照冷无双的说法，这些人本来都是需要有米修斯之雾进行转化的，但是由于当时的苏牧野废掉了米修斯之雾的宿主，所以这些燃料自然也就没有了用处，按照永恒天堂的规则、这些无用的实验体自然是需要被销毁的......
“不过由于当时为了帮米修斯和你战斗，消耗了太多的能量就没有全部......”
说道这里冷无双不自然的转了转脑袋，像是回忆一样的看着周围空荡荡的书架。
“......按照永恒天堂的条律、我需要在这里反思，不过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我需要你们帮我从这里出去，或者阻止我的老师进来！”
听完他的描述，苏牧野怀疑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看了看冷无双。这里的几个人估计没有谁会相信自己用能力消耗他太多能量......
就在苏牧野想要提出疑问的时候冷无双冷不丁的一眼瞪了过来。看着那个又变得杀气凛然的美丽脸庞，苏牧野嘴里的那个“为什么”怎么都没办法吐出来。
一旁的艾谢尔直接翻了一个白眼，那种鄙视的意识不用言表。
倒是一边的顾嘉阳认真的听完了全部描述，想了想对着苏牧野说道：“你有什么看法？”
“啊？看、看什么，连他自己都出不去你就不要指望我了，我还想问问他我们需要怎么出去呢，我可不想从那个诡异的水面再钻出去。”
冷无双则是根本没想过让他帮自己脱困，自己问顾嘉阳：“帮我出去的想法你们可以打消掉，没有永恒天堂的允许我基本上不可能从这里出去。你们最好尽快联系上我的老师，阻止她来找我！”
听到他的话，顾嘉阳倒是没有急着说什么，而是若有所思的用手摩挲着一旁的天文望远镜，同时他的眼中开始凝聚起淡淡的光晕。
苏牧野和艾谢尔知道他要做什么所以没有出声，一旁的冷无双虽然不明白，但是既然之前相信了这个小胖子，现在也没有过多的干涉。
过了好一会顾嘉阳才把手收回来，没有急着说话，而是端起面前的红茶喝了一口，然后闭着眼睛说道：“不，我们不能去找你的老师，我想你应该比我们更熟悉她，一旦她知道了你的想法可能会第一时间来到这里，这样反而会加快她的到来......”
苏牧野注意到顾嘉阳的眼皮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游动一般，不过仅仅只是一闪而过。
另一边的冷无双听了他的话后地下脑袋想着什么，越想眉头皱的越深。
看他没有说话的意识苏牧野倒是好奇的问顾嘉阳：“你确定自己现在没有问题？我怎么感觉你怪怪的......那个家伙怎么了？”
苏牧野说的自然就是监视者了，他之说以有这样的问题是因为他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
顾嘉阳看着他淡淡的一笑道：“呵呵，你之前应该已经看出一些端倪了。没错，其实我就是监视者，或者说我是我、我也是监视者，但是监视者不是我。”
“什么？我没有看出来这个啊......”
艾谢尔突然插嘴道：“你的意思是......确实有顾嘉阳和监视者两个人，但是顾嘉阳是完整的一个人格，而监视者却是有一个工具加上顾嘉阳形成的人格吧？”
顾嘉阳微笑着道：“没错，之前的监视者确实是在结合了我部分感情之后出现的副人格，不过他的一言一行都源自于他自己的选择，而我更多的是告诉他选择的多样性。”
苏牧野恍然大悟的道：“怪不得之前那个一直声称自己是工具的家伙有那么多的人类感情！不过......他现在呢？”
顾嘉阳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却没有说话。
这是冷无双总算是思考明白，直接向顾嘉阳说道：“确实，以老师的性格绝对不会放任我不管，那么在我不能离开这里的情况下你打算怎么做？”
顾嘉阳认真的看着他道：“为什么你不能离开呢？”
“这里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异空间，准确的来说这里是某位大人的意志所化，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任何人都不得只有进出......对了，你们为什么能够进来？”
说道后面冷无双才突然想起这个自己一直疑惑的问题，有些诧异的看向苏牧野三人。
顾嘉阳很直接的耸了耸肩看向苏牧野，艾谢尔也学着他的样子看向苏牧野。
苏牧野则是左右看了看，似乎没有能够为自己背锅的家伙，只能无奈的道：“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啊，你们和我一起来的，要是我有什么办法你们应该都知道的呀。”
顾嘉阳却摇了摇头道：“不对，我们是被你带进来的。”
艾谢尔也点了点头。
苏牧野顿时莫名了，要不是这两个家伙都是自己的熟人，苏牧野都要以为他们是冷无双找来玩自己的了。
“开什么玩笑？我当时不是先下到水面，然后你们也跟着下来了吗？”
顾嘉阳再次摇了摇脑袋说道：“确实是你先下到水面之下的，但是就在你完全没入水面的时候你又退了回来......”
接下来苏牧野的嘴巴完全就是合不拢的状态。
按照顾嘉阳的说法，苏牧野进入水底后一个和他穿着一模一样衣服的人、但是长着一头黑发脸型消瘦的男人却钻了出来。根据顾嘉阳的描述苏牧野百分之百确定那个就是自己！
那个男人钻出来之后再水面上波动了两下、在水面形成了一个黑色的漩涡，然后在他的领头下艾谢尔和顾嘉阳穿过水面来到这个空间。
“......是艾小弟告诉我那个就是你，然后看他跟着你我才跟着下来的，有什么不对的吗？”
艾谢尔也肯定似的点了点头道：“当时不是你们？我本来好好奇你为什么要回复原样然后又变回来，但是谁想到你倒是说了那样的话......我一时间没有来得及问罢了。”
“这、这......”
苏牧野的脑海里顿时化作一团浆糊，在艾谢尔和顾嘉阳的描述下，就连他自己都要以为当时自己神志不清的回去搅了个水花......
突然间电光一闪，苏牧野想起自己被窒息感吞噬的那一瞬间确实在模糊间看到了水面上有一个和自己非常像的人在看着自己！
苏牧野赶忙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拿出通讯器开启摄像头，对着自己翻来覆去的观察着，确定自己还是那个金发碧眼的样子。
接着苏牧野绽放开情感共鸣，整个脑袋开始如同打了激素般开始变大，金黄色的头发变成土黄色的羊毛，下巴拉长变成了山羊头的样子。
在冷无双诧异的眼神里苏牧野的脑袋又重新慢慢变回金发碧眼的样子，不过变化并没有停下来，头发不断的缩短、然后变成黑色，脸部的轮廓也变得比较圆滑。
看着屏幕里还是自己原来的那副面孔，苏牧野总算长长的除了一口气，他还真担心自己永远都变不回来了！
顾嘉阳再次肯定道：“没错，就是你现在的这幅面孔......而且你这幅面孔和冷无双从这里出去有着决定性的关系......”
苏牧野一边将手中的红茶送入嘴里，一边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顾嘉阳和冷无双。虽然这个结果是他非常乐意看到的，但苏牧野的心中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能够不用正面硬扛冷无双可以说是目前最好的消息，可苏牧野的心中一直将对方当做自己的敌人，可这转眼就变成了同伴就有些许的微妙了。
想了想苏牧野突然发现不对的地方，问道：“不对啊，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貌似这个交易的双方是顾嘉阳和冷无双才对，他苏牧野不过是和顾嘉阳到这里找东西而已，现在他已经拿到了那个天文望远镜，那么自己的任务应该算是完成才对。
面对他的体温，顾嘉阳脸上微微顿了顿才笑着说道：“恩......这确实是我和他之间的交易，不过作为交易的代价需要得到你的帮助，我想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我拒绝。”
苏牧野非常干脆的拒绝道，鬼才想要和他做什么交易，现在苏牧野自身还有一大堆的麻烦事情要处理，之前要不是为了暂时躲一下古晓雨他们，他才不会想和顾嘉阳扯上什么关系。
他的拒绝并没有让顾嘉阳感到意外，顾嘉阳脸上也一点失望的表情都没有，因为......
“你可以拒绝，然后我就把你们全部杀了。”
另一边的冷无双十分干脆的回答道，就想说慢走不送一样轻松。
苏牧野的脸上顿时苦了下来，他倒是没有忘记这一茬，只是想要试试看能不能蒙混过关，不过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既然反抗不了，苏牧野决定妥协一下，向顾嘉阳问到：“好吧，那说说需要我做什么？”
顾嘉阳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目光投到了冷无双的身上。
冷无双奇怪的问到“我怎么知道要他做什么？”
顾嘉阳奇怪的到：“问题是你的，要怎么解决当然由你来决定了。”
冷无双的眉头顿时抽成一个躺着的8字，愠怒的看着顾嘉阳道：“你明白耍我的下场吧？”
感受到那对眉目中的冷冷杀意，顾嘉阳干嘛道：“别激动，我知道谁能解决问题，但是要怎么、你总得把问题告诉我我才知道啊。”
冷无双还是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过了好久才淡淡的道：“希望你之前说出的那些东西不是骗我的......”
然后冷无双又冷冷的看了一眼苏牧野才说道：“这件事情和你有些关系......”
不理苏牧野脸上那副与我无关的无辜表情，冷无双继续冷冷的说道：“还记得我们在陈凤古镇的那次实验吗？”
一说到那次时间，苏牧野的表情突然变得奇妙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实验？难道哪些牺牲掉的人还没有改变你的看法？我没记错的话当时小镇里的孩子可不少！”
听到他的语气，顾嘉阳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虽然不知道苏牧野和冷无双之间的关系，但是从苏牧野这段时间的表现来看，这家伙不应该不会做出这么不明智的选择。
不过出乎顾嘉阳的预料，面对苏牧野有些无理的态度，冷无双并没有显得多么生气，反而有些躲闪苏牧野的目光，这还是刚才那个杀气腾腾的家伙？
冷无双有些迟疑的道：“你知道当时死亡的人数吗？”
“怎么，你这是在我的面前炫耀自己的功绩？你的优点难道只有外表吗！”
顾嘉阳手里的茶杯抖了一下，差点跳起来去捂他的嘴巴，心里大叫你是来捣乱的吧！
倒是一旁的爱谢尔显得非常满意，赞赏的眼神里仿佛在说不愧是我教出来的。
这次冷无双的眉头总算挑了一下，不过看得出来他还是在极力克制自己。
“注意你的态度！”
冰冷的声音一下子容苏牧野回到现实，缩了缩脖子急忙道：“您继续......继续。”
“咳、恩，上次在古镇中的死亡人数一共是三十二人......”
不等他说完，苏牧野就打断道：“不可能！光是变成丧尸的人就就不止这个数。”
冷无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有谁告诉过你那些变成丧尸的人就会死去？”
“难道他们还能变成人？我可是亲眼看见那些白雾里的......”
话说到一半，苏牧野就想起自己忽略了一些东西，那个雾最大的特点似乎就是......
“想到了？没错，那些人并没有死去，虽然他们本来是要死的......”
在冷无双的描述中，苏牧野知道他和馒头离开之后的事情。
当时在他的指引下消防员很快找到了广场中央的大部队人群，不过那也只是总人数中的一小部分，还有很多变成丧尸的人消失不见了。
就在大家以后其他人都葬身在那些房子里时，有人突然在一个城墙角落里发现了其他的人！
所有人都像是睡着一般叠在墙角的位置，当时的所有人都以为是在大家逃亡时，因为缺氧导致的大面积昏厥。
当时旅游区的相关管理人员因为种种原因，并没有将这一情况告知大众，在他们有意的隐藏下所有人得到的都是伤亡不明这样的结果，直到大部分人谈好赔偿金额后大众才陆陆续续的知道原来遇难人数并没有想象中的严重，但是当时这件事已经不再是热点，所以很少看电视、报纸的苏牧野自然就不知道了，至于网络上则是在有心人的操作下不了了之。
按照冷无双的说法，这些人本来都是需要有米修斯之雾进行转化的，但是由于当时的苏牧野废掉了米修斯之雾的宿主，所以这些燃料自然也就没有了用处，按照永恒天堂的规则、这些无用的实验体自然是需要被销毁的......
“不过由于当时为了帮米修斯和你战斗，消耗了太多的能量就没有全部......”
说道这里冷无双不自然的转了转脑袋，像是回忆一样的看着周围空荡荡的书架。
“......按照永恒天堂的条律、我需要在这里反思，不过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我需要你们帮我从这里出去，或者阻止我的老师进来！”
听完他的描述，苏牧野怀疑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看了看冷无双。这里的几个人估计没有谁会相信自己用能力消耗他太多能量......
就在苏牧野想要提出疑问的时候冷无双冷不丁的一眼瞪了过来。看着那个又变得杀气凛然的美丽脸庞，苏牧野嘴里的那个“为什么”怎么都没办法吐出来。
一旁的艾谢尔直接翻了一个白眼，那种鄙视的意识不用言表。
倒是一边的顾嘉阳认真的听完了全部描述，想了想对着苏牧野说道：“你有什么看法？”
“啊？看、看什么，连他自己都出不去你就不要指望我了，我还想问问他我们需要怎么出去呢，我可不想从那个诡异的水面再钻出去。”
冷无双则是根本没想过让他帮自己脱困，自己问顾嘉阳：“帮我出去的想法你们可以打消掉，没有永恒天堂的允许我基本上不可能从这里出去。你们最好尽快联系上我的老师，阻止她来找我！”
听到他的话，顾嘉阳倒是没有急着说什么，而是若有所思的用手摩挲着一旁的天文望远镜，同时他的眼中开始凝聚起淡淡的光晕。
苏牧野和艾谢尔知道他要做什么所以没有出声，一旁的冷无双虽然不明白，但是既然之前相信了这个小胖子，现在也没有过多的干涉。
过了好一会顾嘉阳才把手收回来，没有急着说话，而是端起面前的红茶喝了一口，然后闭着眼睛说道：“不，我们不能去找你的老师，我想你应该比我们更熟悉她，一旦她知道了你的想法可能会第一时间来到这里，这样反而会加快她的到来......”
苏牧野注意到顾嘉阳的眼皮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游动一般，不过仅仅只是一闪而过。
另一边的冷无双听了他的话后地下脑袋想着什么，越想眉头皱的越深。
看他没有说话的意识苏牧野倒是好奇的问顾嘉阳：“你确定自己现在没有问题？我怎么感觉你怪怪的......那个家伙怎么了？”
苏牧野说的自然就是监视者了，他之说以有这样的问题是因为他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
顾嘉阳看着他淡淡的一笑道：“呵呵，你之前应该已经看出一些端倪了。没错，其实我就是监视者，或者说我是我、我也是监视者，但是监视者不是我。”
“什么？我没有看出来这个啊......”
艾谢尔突然插嘴道：“你的意思是......确实有顾嘉阳和监视者两个人，但是顾嘉阳是完整的一个人格，而监视者却是有一个工具加上顾嘉阳形成的人格吧？”
顾嘉阳微笑着道：“没错，之前的监视者确实是在结合了我部分感情之后出现的副人格，不过他的一言一行都源自于他自己的选择，而我更多的是告诉他选择的多样性。”
苏牧野恍然大悟的道：“怪不得之前那个一直声称自己是工具的家伙有那么多的人类感情！不过......他现在呢？”
顾嘉阳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却没有说话。
这是冷无双总算是思考明白，直接向顾嘉阳说道：“确实，以老师的性格绝对不会放任我不管，那么在我不能离开这里的情况下你打算怎么做？”
顾嘉阳认真的看着他道：“为什么你不能离开呢？”
“这里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异空间，准确的来说这里是某位大人的意志所化，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任何人都不得只有进出......对了，你们为什么能够进来？”
说道后面冷无双才突然想起这个自己一直疑惑的问题，有些诧异的看向苏牧野三人。
顾嘉阳很直接的耸了耸肩看向苏牧野，艾谢尔也学着他的样子看向苏牧野。
苏牧野则是左右看了看，似乎没有能够为自己背锅的家伙，只能无奈的道：“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啊，你们和我一起来的，要是我有什么办法你们应该都知道的呀。”
顾嘉阳却摇了摇头道：“不对，我们是被你带进来的。”
艾谢尔也点了点头。
苏牧野顿时莫名了，要不是这两个家伙都是自己的熟人，苏牧野都要以为他们是冷无双找来玩自己的了。
“开什么玩笑？我当时不是先下到水面，然后你们也跟着下来了吗？”
顾嘉阳再次摇了摇脑袋说道：“确实是你先下到水面之下的，但是就在你完全没入水面的时候你又退了回来......”
接下来苏牧野的嘴巴完全就是合不拢的状态。
按照顾嘉阳的说法，苏牧野进入水底后一个和他穿着一模一样衣服的人、但是长着一头黑发脸型消瘦的男人却钻了出来。根据顾嘉阳的描述苏牧野百分之百确定那个就是自己！
那个男人钻出来之后再水面上波动了两下、在水面形成了一个黑色的漩涡，然后在他的领头下艾谢尔和顾嘉阳穿过水面来到这个空间。
“......是艾小弟告诉我那个就是你，然后看他跟着你我才跟着下来的，有什么不对的吗？”
艾谢尔也肯定似的点了点头道：“当时不是你们？我本来好好奇你为什么要回复原样然后又变回来，但是谁想到你倒是说了那样的话......我一时间没有来得及问罢了。”
“这、这......”
苏牧野的脑海里顿时化作一团浆糊，在艾谢尔和顾嘉阳的描述下，就连他自己都要以为当时自己神志不清的回去搅了个水花......
突然间电光一闪，苏牧野想起自己被窒息感吞噬的那一瞬间确实在模糊间看到了水面上有一个和自己非常像的人在看着自己！
苏牧野赶忙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拿出通讯器开启摄像头，对着自己翻来覆去的观察着，确定自己还是那个金发碧眼的样子。
接着苏牧野绽放开情感共鸣，整个脑袋开始如同打了激素般开始变大，金黄色的头发变成土黄色的羊毛，下巴拉长变成了山羊头的样子。
在冷无双诧异的眼神里苏牧野的脑袋又重新慢慢变回金发碧眼的样子，不过变化并没有停下来，头发不断的缩短、然后变成黑色，脸部的轮廓也变得比较圆滑。
看着屏幕里还是自己原来的那副面孔，苏牧野总算长长的除了一口气，他还真担心自己永远都变不回来了！
顾嘉阳再次肯定道：“没错，就是你现在的这幅面孔......而且你这幅面孔和冷无双从这里出去有着决定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