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第131章 她是好妻子
她真的好生气，奶奶这么疼她，越这么在乎，她越怕奶奶知道真相后受不了打击。
宫明夜却不以为然，“讲真，最近几次并没有做措施，怎么还没有反应？”
“你说什么？！”
浅语吓的站起来，脸色惨白：“宫明夜，你还能不能再混蛋一点，有那么恨我吗？不但霸占我的身体，居然还想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就这么不想让我好过是不是！”
不行！
前两次她一点也不知道，有没有措施她完全不知情，她不能发生意外。
她要赶紧去买药，宫明夜这混蛋。
“现在才想补救是不是太迟了。”
宫明夜戏谑的声音在这诺大客厅显得格外各突兀，成功让浅语离开的步伐顿住。
回过头，她怒气加深，“宫明夜！你到底想要怎样！！难道你是真的想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有那一秒，浅语相信这是真的，在他玩劣的目光下，浅语惊觉她这想法是有多可笑。
“没错，是我想太多，你又不爱我，怎么可能让我生下你的孩了呢！是我想多了，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她可真笨，不过简单两句就让她失去理智，也不想想她有几斤几两，怎么有资格生下他的孩子。
莫名松口气，又有些小失落，她也搞不懂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老太太喜欢，即使没有感情也可以生小孩，谁生无所谓。”
她渐放下的心就这样被再次提起来。
浅语呼吸一窒！
“宫明夜，你就是一个混蛋！我没想到你居然可以自私到这种地步，这样的你，真是让人反感！”
“我告诉你，无论怎么样，我也不会生下你的孩子，我不可能让我的孩子生活在一个没有爱的家庭！”
晚饭做好，佣人将所有菜摆上桌。
陈立芳也从厨房出来，见宫明夜自己坐沙发上，她过去坐到身边，“小语去陪老太太了吗？”
“走了。”
他说的风轻云淡。
“走了？”
老太太心心念念想他们回来吃饭，按小语的性格是不可能这样什么也没说就走掉的，她拧眉，“你是不是又欺负小语了。”
宫明夜看了眼陈立芳，没说话，也没反应。
唉。
陈立芳无奈叹息，“明夜，你和浅欢的事情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你在外面怎么玩是你的事，可你的妻子是小语，陪你共度一生的人是小语，浅欢只能是玩玩，绝不能认真，你明白妈妈的意思吗？”
“为什么。”
宫明夜侧头，目光幽深，深不可测，以前到现在他们一致认定浅语，对浅欢则是高度反对，名字都不愿意听到。
这几年，他也是第一次问，刚才几乎是脱口而出，“同样是姐妹，你们同意姐姐，却不接受妹妹，明知道我和浅欢才有感情，非要让一个从没见过的浅语进宫家大门，用你们方法一步步逼着我和她结婚在一起，现在又催小孩，你们幼稚吗？一直拿亲情压着，除非我想，否则奶奶就算用生命威胁，我也不会和浅欢之外的女人有孩子！”
他并不是非要和浅欢有孩子，亦或者说，到现在为止，他渐渐分不清他对浅欢是种怎样的感情。
她即使呆在自己眼前，也让他提不起一点如以前那般想要好好宠爱她的心理。
或许是因为他从未真正了解她，而他却在一次次事件中，了解他曾经不屑一顾的女人真实世界。
“明夜，你是个聪明人，有些事不用妈妈讲你也很清楚，我们宫家是不会接受一个戏子进家门的，特别是表里不一的女人，这样的人配不上你，你现在对她有感觉，玩玩也就算了，前提是不能伤了小语，她是一个好孩子，好妻子。”
“你们给的定义，为什么要叫我接受，好与不好，也是我说了算，想娶谁，要娶谁，最终决定权在我，不要试图用亲情绑架我。”
“明夜！”陈立芳声音变的严肃，“天底下会有哪个妈妈害自己孩子，我只想要你幸福，如果你实在不喜欢浅语，可以是任何人，但绝不能是浅欢，那个人心机太深，表里不一，宫家不能接受这样的媳妇。”
“呵呵。”
这段话，宫明夜听的发笑，他盯着嘴里对他说爱的陈立芳，讥笑着：“从小到大，原来你也会关心我，曾经我一度以为我的母亲善良如天使，对我这个亲生儿子是真爱，事实呢？”
陈立芳脸色惨白，自然知道自家儿子指的是什么，嘴唇颤抖：“明夜……妈妈也是为了这个家，妈妈承认，这些年亏待了你。”
“在我认知里，妈妈这两个字不过就是代号罢了，可能我见你的次数还比不过你斗过的那些小三，你想要所有人都走上你这条路是不是，打着善良的旗号跟着父亲追逐世界每个角落，看起来恩爱，内心却黑化，?这就是没有爱的婚姻。”
陈立芳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儿子居然会对她说这些，而且还是用一种特别无情的神情讲的。
在他的眼里，她一点也看不到他对她这母亲一点感情。
“明夜，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妈妈，不管怎样，妈妈守住了这个完整的家，就因为妈妈和太多小三接触过，知道浅欢一定不会是一个小妻子。”
“什么叫好妻子，好妻子就像你一样不顾家，不顾儿子，陪着父亲满世界跑，将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扔给爷爷奶奶，小的时候你没有让我感受母亲对我的关爱，现在也不要教我该娶谁，谁合适，谁不合适。”
“明夜……妈妈也是为了这个家啊，你这样说，妈妈真的好伤心。”
她一直认为明夜只是没有经常和她呆在一起，对她比较平淡，实际上心里还是很关心她的，可刚才的话诸多伤痛指责，让她喘不过气。陈立芳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她是真的伤心。
宫明夜看着她的泪，一点感觉没有，就像小时候他生病高烧需要妈妈，妈妈却留下一句听爷爷奶奶的话追随父亲离开时一般的冷漠。
“哭有什么用，要娶谁，谁会生下我的孩子由我作主，我在乎老太太，担心她身体出问题，所以给了她一个希望，但这并不代表我会真的一辈子按你们的安排过婚姻生活。”
“不管你想怎么样，反正你碰了小语，你就得对她负责，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得和小语在一起，我死后你要有良心就不能负了浅语，如果不把我这奶奶当回事，那你就等我死后再离婚，你妈说的没错，不论你娶谁都不能娶浅欢！”
老太太拐杖砸的楼梯当当当响，带着她怒气下楼来，刚才他们母子的话她全听见了，她瞪了陈立芳一眼，“哭什么哭，早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宫夫人的位置没人能给你夺去，生了孩子就要以孩子为重，今天有这局面也是你自找的，别丢人了，赶紧擦洗干净准备吃饭。”
“妈……”
陈立芳哭着离开客厅，她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宫明夜转身离开。
老太太叫住他：“你去哪！”
“这顿饭还能吃的下去吗？我先走了，下次都走了我再回来看你。”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浅语离开后心情浮乱，刚才母亲说的话并没错，他深知浅欢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也渐渐沉下心来知道她是什么人，怎么说呢，他一直知道浅欢是什么人，只是自动忽略她的一些品行罢了。
可是现在，在她身上，他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他甚至清楚，刚才他的无名火并不是因为母亲提及了浅欢不合适，所有人都想要他和浅语好好的，最好能有个小孩，以前他根本不愿意听，觉得反感，可现在！就在刚刚，她坚持的告诉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生下他孩子时，那团无名火烧的无比旺盛，到最后不可自控。
其实每一次，他都有做措施，正如她所说，他不会轻易让人怀上他的孩子，在没有确定自己心之前，他更不可能让她有意外。
明明是这个结局，她讲出来，他却觉得异常愤怒。
她是变心了？
还是觉得他不配了？！
不管是哪一种答案，都让他肝都气的生疼。
“明夜，你妈固然有错，那也是你母亲，即使她没能顾忌到你，母亲对孩子的爱是千之真理，永远也不会变，她说的没错，你娶谁也不能娶浅欢！”
“奶奶，我现在没心情说这个。”
他只想出去，他倒要看看那个女人生气离开后要做什么。
老太太可不这么想，有些事就得讲明白，她当作宫明夜这样是不听他们的，依旧要娶浅欢，她怎么能同意！
“如果所有理由在你那里都不能当回事，那我告诉你，一个人品行差，心思歹毒，那就真的没救，你一直不了解为什么我这么疼小语，非要你娶她，我现在就告诉你，十年前，如果不是浅语，我和你爷爷早就死了，你爷爷又怎么会多活几年，而我到现在还活着，若不是她，早在那个清晨我们都死了。”
正文 第132章 你喝我就喝
第132章 你喝我就喝
“什么？！”
宫明夜大骇，爷爷奶奶差点出事，“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那时候你在国外深造，你爸妈也不在家，那天周末，我和你爷爷闲不住，打算坐公交去远处公园转转，中上遇到两个女孩子，其中一个背着书包穿的普通，另一个全身名牌，化着浓妆正嘲讽她身边的女孩子，大意是嫌弃身边的女孩子丢人，穿着廉价又没本事，大周末还补课让她改名字别姓浅，别让大家知道他们是两姐妹，说的话难听至极，让人无法想象那是两姐妹，被说的女子很平淡，似乎早就习惯了这个场景，她当身边叽叽喳喳的女孩子是一条疯狂，即使衣着平凡却气质出众，本来我们不想管，忍住离开，爷爷却突然倒地混身抽筋，惨色惨白呼吸不过来，那天很早，那条路也没什么行人，路上的车更没有停车，你爷爷胖我扶不了，心有余力不足，只能大声呼救，一直被骂的女孩听到毫不犹豫的上前帮忙，却遭到她妹妹反对，骂她的话不堪入耳，大意是如果她敢帮忙就让她滚出那个家。”
“中途那个女孩子甚至不惜你爷爷开始抽搐，双眼泛白，一边骂着不过是个死老头，死了就算了，让她姐姐送她去朋友家再回来帮助，姐姐不同意让她自己去，当着面她大吵大闹大骂女孩，责骂她耽搁了与男朋友的约会，直至急救车来，姐姐看我伤心难过，不顾妹妹的谩骂侮辱，一直跟着送来医院忙前忙后，你告诉我，同样是姐妹为什么心地相差那么多，我要怎样接受我从小带到大最疼爱的宝贝孙子娶这么一个女人回家？”
宫老太回想起那天的一幕，眼圈都红了，“你知道小语她有多善良吗？去医院知道我没吃早餐怕我哭晕厥大老远给我去买东西，弄好一切后她默默离开，到后面我才知道她因为那天迟到，补习的那家将她辞退，最大原因是因为她那同父异母的妹妹去诋毁，险些害的她连学费也交不上，辗转联系上要资助，她想都没想断然拒绝，因为一些因素，那天早晨我戴了墨镜，后面也不是直接接触，一直到现在，浅语也不知道当天她救的是你爷爷，你告诉我，这个浅欢我怎么能让她进家门，这样的理由够不够？从此以后，别再对我说要娶浅欢，除非我死，否则你永远没这个机会！”
车上。
宫明夜给张特助拔了一个电话。
“查一下十年前浅语救了老爷子的事，还有浅欢当时的所作所为，一并调查清楚。”
张特助正和自家老婆过二人世界，听到总裁大人这么怀旧的命令，他哭了，“十年前吗总裁？”
看这样子，他好不容易的天休息就这样报废了，颓废只在一瞬间，身为特助的他立即回归工作状态，“是，我会在期限内办好。”
“查一下浅语现在在哪里。”
嗯。
话刚出口，他都愣了。
有那么着急吗？还要查她在哪里，是她自己走的，他并没做错什么。
“不用了。”
挂断电话，加速离开。
听到房门响，浅欢鞋也顾不上穿，立马冲出去打开门。
“明夜，你终于回来了，我自己在家好害怕。”
投入温暖怀抱，浅欢提起来的心才落下一半，“你去哪了，打你的电话也没接，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
不动声色推开她，宫明夜越过她走进去，晃了一眼家里，居然没回来，还以为浅欢是故意说她自己在这里的。
“明夜，我这段时间不是一直都在这里吗？你今天为什么这样说？”
他这是不愿意她呆在这里了吗？
她真的好生气，奶奶这么疼她，越这么在乎，她越怕奶奶知道真相后受不了打击。
宫明夜却不以为然，“讲真，最近几次并没有做措施，怎么还没有反应？”
“你说什么？！”
浅语吓的站起来，脸色惨白：“宫明夜，你还能不能再混蛋一点，有那么恨我吗？不但霸占我的身体，居然还想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就这么不想让我好过是不是！”
不行！
前两次她一点也不知道，有没有措施她完全不知情，她不能发生意外。
她要赶紧去买药，宫明夜这混蛋。
“现在才想补救是不是太迟了。”
宫明夜戏谑的声音在这诺大客厅显得格外各突兀，成功让浅语离开的步伐顿住。
回过头，她怒气加深，“宫明夜！你到底想要怎样！！难道你是真的想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有那一秒，浅语相信这是真的，在他玩劣的目光下，浅语惊觉她这想法是有多可笑。
“没错，是我想太多，你又不爱我，怎么可能让我生下你的孩了呢！是我想多了，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她可真笨，不过简单两句就让她失去理智，也不想想她有几斤几两，怎么有资格生下他的孩子。
莫名松口气，又有些小失落，她也搞不懂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老太太喜欢，即使没有感情也可以生小孩，谁生无所谓。”
她渐放下的心就这样被再次提起来。
浅语呼吸一窒！
“宫明夜，你就是一个混蛋！我没想到你居然可以自私到这种地步，这样的你，真是让人反感！”
“我告诉你，无论怎么样，我也不会生下你的孩子，我不可能让我的孩子生活在一个没有爱的家庭！”
晚饭做好，佣人将所有菜摆上桌。
陈立芳也从厨房出来，见宫明夜自己坐沙发上，她过去坐到身边，“小语去陪老太太了吗？”
“走了。”
他说的风轻云淡。
“走了？”
老太太心心念念想他们回来吃饭，按小语的性格是不可能这样什么也没说就走掉的，她拧眉，“你是不是又欺负小语了。”
宫明夜看了眼陈立芳，没说话，也没反应。
唉。
陈立芳无奈叹息，“明夜，你和浅欢的事情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你在外面怎么玩是你的事，可你的妻子是小语，陪你共度一生的人是小语，浅欢只能是玩玩，绝不能认真，你明白妈妈的意思吗？”
“为什么。”
宫明夜侧头，目光幽深，深不可测，以前到现在他们一致认定浅语，对浅欢则是高度反对，名字都不愿意听到。
这几年，他也是第一次问，刚才几乎是脱口而出，“同样是姐妹，你们同意姐姐，却不接受妹妹，明知道我和浅欢才有感情，非要让一个从没见过的浅语进宫家大门，用你们方法一步步逼着我和她结婚在一起，现在又催小孩，你们幼稚吗？一直拿亲情压着，除非我想，否则奶奶就算用生命威胁，我也不会和浅欢之外的女人有孩子！”
他并不是非要和浅欢有孩子，亦或者说，到现在为止，他渐渐分不清他对浅欢是种怎样的感情。
她即使呆在自己眼前，也让他提不起一点如以前那般想要好好宠爱她的心理。
或许是因为他从未真正了解她，而他却在一次次事件中，了解他曾经不屑一顾的女人真实世界。
“明夜，你是个聪明人，有些事不用妈妈讲你也很清楚，我们宫家是不会接受一个戏子进家门的，特别是表里不一的女人，这样的人配不上你，你现在对她有感觉，玩玩也就算了，前提是不能伤了小语，她是一个好孩子，好妻子。”
“你们给的定义，为什么要叫我接受，好与不好，也是我说了算，想娶谁，要娶谁，最终决定权在我，不要试图用亲情绑架我。”
“明夜！”陈立芳声音变的严肃，“天底下会有哪个妈妈害自己孩子，我只想要你幸福，如果你实在不喜欢浅语，可以是任何人，但绝不能是浅欢，那个人心机太深，表里不一，宫家不能接受这样的媳妇。”
“呵呵。”
这段话，宫明夜听的发笑，他盯着嘴里对他说爱的陈立芳，讥笑着：“从小到大，原来你也会关心我，曾经我一度以为我的母亲善良如天使，对我这个亲生儿子是真爱，事实呢？”
陈立芳脸色惨白，自然知道自家儿子指的是什么，嘴唇颤抖：“明夜……妈妈也是为了这个家，妈妈承认，这些年亏待了你。”
“在我认知里，妈妈这两个字不过就是代号罢了，可能我见你的次数还比不过你斗过的那些小三，你想要所有人都走上你这条路是不是，打着善良的旗号跟着父亲追逐世界每个角落，看起来恩爱，内心却黑化，?这就是没有爱的婚姻。”
陈立芳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儿子居然会对她说这些，而且还是用一种特别无情的神情讲的。
在他的眼里，她一点也看不到他对她这母亲一点感情。
“明夜，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妈妈，不管怎样，妈妈守住了这个完整的家，就因为妈妈和太多小三接触过，知道浅欢一定不会是一个小妻子。”
“什么叫好妻子，好妻子就像你一样不顾家，不顾儿子，陪着父亲满世界跑，将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扔给爷爷奶奶，小的时候你没有让我感受母亲对我的关爱，现在也不要教我该娶谁，谁合适，谁不合适。”
“明夜……妈妈也是为了这个家啊，你这样说，妈妈真的好伤心。”
她一直认为明夜只是没有经常和她呆在一起，对她比较平淡，实际上心里还是很关心她的，可刚才的话诸多伤痛指责，让她喘不过气。陈立芳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她是真的伤心。
宫明夜看着她的泪，一点感觉没有，就像小时候他生病高烧需要妈妈，妈妈却留下一句听爷爷奶奶的话追随父亲离开时一般的冷漠。
“哭有什么用，要娶谁，谁会生下我的孩子由我作主，我在乎老太太，担心她身体出问题，所以给了她一个希望，但这并不代表我会真的一辈子按你们的安排过婚姻生活。”
“不管你想怎么样，反正你碰了小语，你就得对她负责，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得和小语在一起，我死后你要有良心就不能负了浅语，如果不把我这奶奶当回事，那你就等我死后再离婚，你妈说的没错，不论你娶谁都不能娶浅欢！”
老太太拐杖砸的楼梯当当当响，带着她怒气下楼来，刚才他们母子的话她全听见了，她瞪了陈立芳一眼，“哭什么哭，早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宫夫人的位置没人能给你夺去，生了孩子就要以孩子为重，今天有这局面也是你自找的，别丢人了，赶紧擦洗干净准备吃饭。”
“妈……”
陈立芳哭着离开客厅，她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宫明夜转身离开。
老太太叫住他：“你去哪！”
“这顿饭还能吃的下去吗？我先走了，下次都走了我再回来看你。”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浅语离开后心情浮乱，刚才母亲说的话并没错，他深知浅欢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也渐渐沉下心来知道她是什么人，怎么说呢，他一直知道浅欢是什么人，只是自动忽略她的一些品行罢了。
可是现在，在她身上，他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他甚至清楚，刚才他的无名火并不是因为母亲提及了浅欢不合适，所有人都想要他和浅语好好的，最好能有个小孩，以前他根本不愿意听，觉得反感，可现在！就在刚刚，她坚持的告诉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生下他孩子时，那团无名火烧的无比旺盛，到最后不可自控。
其实每一次，他都有做措施，正如她所说，他不会轻易让人怀上他的孩子，在没有确定自己心之前，他更不可能让她有意外。
明明是这个结局，她讲出来，他却觉得异常愤怒。
她是变心了？
还是觉得他不配了？！
不管是哪一种答案，都让他肝都气的生疼。
“明夜，你妈固然有错，那也是你母亲，即使她没能顾忌到你，母亲对孩子的爱是千之真理，永远也不会变，她说的没错，你娶谁也不能娶浅欢！”
“奶奶，我现在没心情说这个。”
他只想出去，他倒要看看那个女人生气离开后要做什么。
老太太可不这么想，有些事就得讲明白，她当作宫明夜这样是不听他们的，依旧要娶浅欢，她怎么能同意！
“如果所有理由在你那里都不能当回事，那我告诉你，一个人品行差，心思歹毒，那就真的没救，你一直不了解为什么我这么疼小语，非要你娶她，我现在就告诉你，十年前，如果不是浅语，我和你爷爷早就死了，你爷爷又怎么会多活几年，而我到现在还活着，若不是她，早在那个清晨我们都死了。”
正文 第132章 你喝我就喝
第132章 你喝我就喝
“什么？！”
宫明夜大骇，爷爷奶奶差点出事，“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那时候你在国外深造，你爸妈也不在家，那天周末，我和你爷爷闲不住，打算坐公交去远处公园转转，中上遇到两个女孩子，其中一个背着书包穿的普通，另一个全身名牌，化着浓妆正嘲讽她身边的女孩子，大意是嫌弃身边的女孩子丢人，穿着廉价又没本事，大周末还补课让她改名字别姓浅，别让大家知道他们是两姐妹，说的话难听至极，让人无法想象那是两姐妹，被说的女子很平淡，似乎早就习惯了这个场景，她当身边叽叽喳喳的女孩子是一条疯狂，即使衣着平凡却气质出众，本来我们不想管，忍住离开，爷爷却突然倒地混身抽筋，惨色惨白呼吸不过来，那天很早，那条路也没什么行人，路上的车更没有停车，你爷爷胖我扶不了，心有余力不足，只能大声呼救，一直被骂的女孩听到毫不犹豫的上前帮忙，却遭到她妹妹反对，骂她的话不堪入耳，大意是如果她敢帮忙就让她滚出那个家。”
“中途那个女孩子甚至不惜你爷爷开始抽搐，双眼泛白，一边骂着不过是个死老头，死了就算了，让她姐姐送她去朋友家再回来帮助，姐姐不同意让她自己去，当着面她大吵大闹大骂女孩，责骂她耽搁了与男朋友的约会，直至急救车来，姐姐看我伤心难过，不顾妹妹的谩骂侮辱，一直跟着送来医院忙前忙后，你告诉我，同样是姐妹为什么心地相差那么多，我要怎样接受我从小带到大最疼爱的宝贝孙子娶这么一个女人回家？”
宫老太回想起那天的一幕，眼圈都红了，“你知道小语她有多善良吗？去医院知道我没吃早餐怕我哭晕厥大老远给我去买东西，弄好一切后她默默离开，到后面我才知道她因为那天迟到，补习的那家将她辞退，最大原因是因为她那同父异母的妹妹去诋毁，险些害的她连学费也交不上，辗转联系上要资助，她想都没想断然拒绝，因为一些因素，那天早晨我戴了墨镜，后面也不是直接接触，一直到现在，浅语也不知道当天她救的是你爷爷，你告诉我，这个浅欢我怎么能让她进家门，这样的理由够不够？从此以后，别再对我说要娶浅欢，除非我死，否则你永远没这个机会！”
车上。
宫明夜给张特助拔了一个电话。
“查一下十年前浅语救了老爷子的事，还有浅欢当时的所作所为，一并调查清楚。”
张特助正和自家老婆过二人世界，听到总裁大人这么怀旧的命令，他哭了，“十年前吗总裁？”
看这样子，他好不容易的天休息就这样报废了，颓废只在一瞬间，身为特助的他立即回归工作状态，“是，我会在期限内办好。”
“查一下浅语现在在哪里。”
嗯。
话刚出口，他都愣了。
有那么着急吗？还要查她在哪里，是她自己走的，他并没做错什么。
“不用了。”
挂断电话，加速离开。
听到房门响，浅欢鞋也顾不上穿，立马冲出去打开门。
“明夜，你终于回来了，我自己在家好害怕。”
投入温暖怀抱，浅欢提起来的心才落下一半，“你去哪了，打你的电话也没接，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
不动声色推开她，宫明夜越过她走进去，晃了一眼家里，居然没回来，还以为浅欢是故意说她自己在这里的。
“明夜，我这段时间不是一直都在这里吗？你今天为什么这样说？”
他这是不愿意她呆在这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