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回去吧,胡夫人。”
  “采儿姐!”
  “一大早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奉国侯府来搬了个集市,怎么了吵吵嚷嚷的。”秦蓁揉揉眼睛,她在榻上听见外头吵闹,喊了秋诗几声无人应答就出来看看。
  “小姐,您瞧采儿给您绣了条帕子。现在日头晒可以挡挡。”她讨好的递给秦蓁看看。
  “绣的真是细致,和年幼时我揣在兜里的一样,漂亮又好用!”秦蓁欣赏的瞧了好一会,眼神在采儿身上转了一圈,“外头热,咱们进屋谈吧。刚刚我梦见幼时之事,正想同人说说呢。”
  她拉着采儿进了屋。
  秋诗站在后头,摸不着头脑,不是小姐不让她进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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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翠花:你丫能闭嘴么,你像是戏台上的老将军,那是一背的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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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动
  第102章
  秋诗生着闷气, 被手里的绣花针刺了个小窟窿, 血珠往外冒。她吮去血珠,看着眼前的绣帕泄了气, 索性推开趴在桌上。
  白术从外晒药回来,见她没了精气神,好奇的问了句:“秋诗你怎么了?果儿嫁出去了,你这么伤心?”
  秋诗没理她,给她让个道想自己的心事。“难不成你是恨嫁了?过年时我见着曲嬷嬷摆脱夫人来着的, 想必不过多久就会有结果,你放宽心吧。”
  “你说小姐怎么想的?那个采儿摆明了就是有问题,她还把她往屋里放,眼看着像半个大丫鬟了!”秋诗忍不住,嘟着嘴问白术“你看那个采儿像个好人么。”
  白术在她面前放上几片桑叶:“火气大,用这个泡水喝会好点。咱们做下人的,做好自己分内之事,主人家的决定不是我们可以置喙的。”
  “可采儿她一心钻研, 又不愿入奴籍!这、这、这。算了,你看好你的药材就行。”白术心中只有二钱黄芪三两熟地,和她说了也是白说。
  采儿先是以送东西为名,时不时往院子里凑。后来干脆一大早端着水站在床前等秦蓁起床。比她这个贴身丫鬟更像丫鬟!
  秦蓁起初还会拒绝,问了好几次愿不愿意去庄子。问的多了采儿又装傻,秦蓁也懒得再问,久而久之就这般样子了。
  有了秦蓁的默许,采儿更加肆无忌惮, 今日就是她将秋诗赶了出来,一人伴在秦蓁左右。
  “哪有这样的事,果然一孕傻三年,小姐啊小姐,你咋想的?”秋诗望着她准备绣给年哥儿的小衣,气不打一处来。
  *
  秦蓁醒来时,屋内只有采儿一人。她半眯着眼,没有转身,用左眼看着她忙碌的样子。
  她背着光,在秦蓁的妆柩上翻腾,一边翻着一边往秦蓁的榻上瞄。她听秦蓁没有动静,手上动作大了起来。“东西呢,怎么没了?难不成睡觉也戴在身上?”采儿小声嘀咕。
  “什么东西?”秦蓁不再装睡,翻了个身故意弄出动静。“采儿一大早的你捣鼓什么呢?”
  采儿明显被吓了一跳,将妆柩合上。“我瞧着这些金银首饰就这么放在这儿落灰可惜了,就想帮小姐把盖子合上。”采儿装模作样的擦了擦不存在的灰。
  秦蓁坐起她张望了一下不见秋诗的人:“怎么让你一个宾客在伺候人,秋诗太不懂规矩了。”
  “她们小,爱玩是正常的。我这么大年纪时也想着怎么淘气,小姐莫怪她。”她端着热水放在秦蓁面前。
  秦蓁将手放进去,水已经凉了。她自己挽起袖子,露出腕上的缀玉镯子。她拧干帕子摸了把脸:“看来要好好管管丫鬟们了,无法无天。”
  采儿的眼神都被镯子吸引去,说话结结巴巴:“都、都还是孩子,没、没必要。小姐,你这镯子有些年头了吧。”
  “这个?”秦蓁摸上镯子:“爹爹送我的,多少年了不舍得摘,其实就是一银镯子也不值钱。”
  采儿眼神随着镯子晃动:“我就道小姐是个长情的人,之前对我不理不睬的不过是被小丫鬟蒙蔽了。”
  秦蓁轻笑一声,不置可否:“爹爹说会给我一套头面的,到了了也就给了这么一个镯子。玉也不是好玉,银丝也是爹爹自个儿绞的。”
  她笑的酒窝深陷,眉眼弯弯,似回忆起趣事:“采儿,你知道么。有一回老爷想带我去打套头面,那掌柜张口就说我这镯子缺斤少两。你说好笑不?”
  “真逗……”采儿脑子过的快,嘴里附和着:“秦老爷做的东西,哪能有假呢?”
  “其实有假也无妨,都是爹爹做的事情戴久了也有感情。”她盯着采儿,一字一句的说道:“对人也是如此,我重情新哪怕做些个对不起的我的事。只要改了既往不咎,你说对么采儿?”
  “是,小姐大度不会和那些小丫鬟计较。”采儿思绪飘忽,也不知听懂没听懂。
  “算是吧,你去把秋诗叫来,该她做的她推不了。”秦蓁走出院子,外头阳光不太温暖,照在人身上消不去一丝寒意。她举起手腕,透过阳光腕上的镯子反倒显得通透。
  人为名为利而活,忙忙碌碌的追逐着,奔跑着。究竟有没有一种感情,能让人停下脚步?会不会在深夜里舍不得旧时的时光?秦蓁不知,为何今天的阳光这般寒冷。
  *
  朝堂上的事风云诡谲,坊间也乐此不疲的流传着各种传闻。
  最近广泛传播的便是奉国侯谢梓安失了宠,据传好些天了圣上都对他没个好脸色,他的奏折被退回来的垒的有一人高。
  “所以说还是太年轻!”卖猪肉的阿荣说道:“你们说他老子,老奉国侯多精明一人啊。不偏不倚,就跟着皇上走,那油水捞的可不比我这猪肉少!”
  卖菜的大妈朝他丢了根菜叶子:“谢丞相可比他老子英俊的多,他和圣上出生入死,那这么容易分开?你和你家婆娘夜夜躺在一起,不也伴两句嘴?这就不是什么大事!”
  “男人看的是能力,就你这种眼皮子浅的看脸。”阿荣把菜叶子丢开,脸上抹了一层油。“你没见新皇后多受宠!听说最近找着了她走丢的亲哥,我看不过多久谢丞相就不是丞相了!”
  大妈翻了个白眼“靠妹子上位,算什么东西!”谢丞相多好啊,相貌堂堂又专情,奉国侯府里除了侯夫人就没别的花花绿绿。
  “嘘!你说的有可能是未来丞相,也不怕掉脑袋!”
  “敢用这法子,还怕人说啊。真替谢丞相不值。”
  “少说两句吧,别连累了我。”
  “胆小鬼……”
  “说什么呢!”
  “……”
  谢梓安停在路边的马车放下微微撩起的帘子,秦蓁喜欢糖葫芦,他特意停在这儿让萧生买一串带回去。
  “老百姓嘴碎,听见风就是雨。老爷您不要放在心上。”萧生多买了串,想带回去给果儿尝尝,最近她就喜欢吃点酸的。两串糖葫芦分别用糯米纸包好,放在车上。“老爷,您宽宽心,圣上对您定是信的过的。”
  “回去。”谢梓安吐出两字,将帘子合拢。
  新皇后的哥哥回来了,这事谢梓安是今早知道的。往前从没说过还有个哥哥,早朝时突然冒出来,身世还颇为凄惨。
  说什么小时候家穷,哥哥出去给人做长工,那年雪大路滑,哥哥从山路上摔下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找了几日没有踪影,以为被野兽叼走了,就再没找过。
  还是前段日子,刑部尚书余怀找着了他,新皇后一看他身上的印记,立马认下了这个哥哥。
  早朝时,圣上给安了个宫中禁卫的活。不大不小,可以他的资历那是半辈子都够不着的。
  也难怪外头会传,皇后的亲哥哥会当丞相。
  谢梓安不担心头顶的乌纱帽,起码短时间没人动的了。可圣上一次又一次的绕开他,明明身在朝堂中,消息却相当闭塞。
  谢梓安手上的扳指清亮透彻,隐隐流出光泽。他转着扳指,指尖冰凉,玉也显得刺骨。怎么一切走到了这儿地步,第一次他感觉与圣上心离得那般遥远。
  *
  秦蓁替谢梓安收拾行李,考虑到北边冷,多加了两件长衣:“东西不给你备多了,路上带着麻烦。若是有不够的,只管买就是。你夫人我的小金库,富着呢!”
  “我去赈灾又不是游玩,那还能逛街买衣服?”谢梓安从后头揽住她,一个轻吻落在头顶。“这次地动颇为古怪,往年间那些地方从未发生类似情况,此行恐怕不简单。”
  地动向来视为不吉,有意为上天降怒。第一次地动发生在半月前,徐阳西边受灾,派去的赈灾大臣还未赶到。宥阳又发生地动,这次在南边。接下来北边好几处接连发生地动。
  那些地方往年间从未发生过此类灾害,一次性爆发出来。流言说是圣上不孝不忠,抢了大皇孙的皇位,气死了先帝。如今上天发怒要惩罚他了。
  关键时刻,圣上想起谢梓安,派他去这几处找找是否有人搞鬼。
  “你要注意安全,在外头让萧生多照顾你。要不这次把果儿也带去,她虽不甚机敏,但照顾一两个人还是不成问题。”被他这么一说,秦蓁愈发不安。人不在她身边,她这心就落不到肚子里。
  谢梓安轻笑一声:“就算我愿意带,萧生怕是不愿。他的媳妇儿,也不想在外奔波。女人家在外头真遇见事,反倒拖累我们。”
  “我在家里等你,记得回来。”秦蓁转过去抱住他,“年哥儿最近会说话了,我好好教教他,你回来时让他叫你爹爹。”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谁骗人谁是乌龟王八蛋!”秦蓁搂着他,心里有淡淡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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