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二，崔哲跳槽星汇以后，顺便还挖空了老东家天光传媒的骨干，一度让这家老牌传媒公司面临破产的危局。这时候，天光的女总裁邹郁当机立断，卖了自己的豪宅，把全部身家砸进了奶爸奇兵的拍摄。”
“更有意思的是，因为没钱，邹郁更是直接顶上了女主角的位置，而男主角，则是导演兼编剧宋启琛顶上来，就这样一个看似草台班子的组合，在经历了横店三个月的拍摄后，最终交出了如此令人震撼的答卷。”
“不知道现在崔哲看到如此火爆的奶爸奇兵，会不会后悔当初离开天光，但我想，这个时候天光的总裁邹郁一定扬眉吐气了一把。”
“最后，在这条非常正经的回答结尾，我要不正经一把。没错，作为一个男人，当我在电影院里看到邹郁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出现在大荧幕上的时候，我承认自己被惊艳到了。不用怀疑，在众多吹口哨的男士中，一定有我一个。”
“这是天光最困难的时期，所以作为投资方的邹郁才愿意顶上来，我想从这部电影以后，我们再也不可能看到这么完美漂亮的女人出现在大荧幕上了。我不知道应该庆幸自己看到了她的绝代风华，还是应该遗憾以后再也不能在大荧幕上看到她曼妙的身影。”
“但我想说的是，这应该就是女人和女神的区别。”
“有些人，惊鸿一瞥，就让你永生难忘。”
因为现在奶爸奇兵的讨论度很高，而这位答主的回答有理有据又风趣幽默，所以很快被各大媒体网站转发，引发网友们对奶爸奇兵新一轮的探讨。
“原来奶爸奇兵是崔哲的饼，天呐太搞笑了吧，我觉得现在他肠子都要悔青了。”
“对啊，黎明崛起拍的什么鬼，砸了几千万投资，结果进了电影院看得我怀疑人生。尤其是那个顾怜，呆着一张脸哭得要死不活，好想锤爆她的狗头。”
“再看看奶爸奇兵，邹郁可不是演员吧，为了省钱，自己堂堂一个女总裁露脸上大荧幕，演技虽然说不上多好，但是至少观众不出戏，而且那张脸，太漂亮了！”
“是的是的，强烈要求我女神出道，最好接拍一部时装剧，我愿意出钱去电影院看她换衣服换俩小时。”
“楼上别闹，人家好歹也是个女总裁，现在赚到钱了，怎么可能还愿意苦哈哈拍戏。”
“有时候娱乐圈这事儿还真是玄幻，顾怜天天炒作拉瓜，为了能红，还攀附上崔哲，可就是死活扶不上去。人家邹郁就出来露个脸，结果竟然就爆红了。”
“只能说啊，看命。”
“有道理，不过说实话，我还真心佩服邹郁。为了拍这部奶爸奇兵，卖了房子，还慧眼如炬挑到了宋启琛这个宝藏男孩，最后成功翻身。”
“楼上女孩子吧，现在男人当中对宋启琛的评价可不好。尤其是虎扑，一致认为宋启琛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靠邹郁推着才能上位的。”
“哈哈，这帮直男就是酸，听说最近邹郁在虎扑很火，说不定今年虎扑评选年度女神的时候，她还能上榜单呢。宋启琛作为邹郁亲自挑选且大力扶持的新锐导演，被女神如此青睐，这帮男的可不酸死了。”
“……”
网络上，关于奶爸奇兵的讨论如火如荼，而奶爸奇兵的票房，同样不甘落后。
因为首日票房不给力，《黎明崛起》的排片被砍掉了5%，另一部《飓风超侠》被砍掉了10%，而这新放出来的15%的排片，其中9%都被《奶爸奇兵》吞下，所以第二天的票房稳步提升，拿到了1200万。
按照这个势头，三天内反超黎明崛起，丝毫不是问题！
这个成绩，可谓是相当亮眼，众多电影报纸，都给出超级黑马的评论！
要知道，奶爸奇兵的投资才仅仅只有五百万！上映两天回本，按照通常一个月的上映期来算，这部电影的回报率，简直是惊人的！
一时间，电影业界人士，都在分析这部电影为什么能够拿下如此亮眼的成绩。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营销开路，质量登顶！
而此刻在星汇传媒办公室里，星汇传媒总裁黄天智，一通电话打给了皇朝娱乐的少东家小彭总彭暨，意味深长的说道：“彭少，现在对家势头太猛。我们如果不做点什么，这次可真要彻底栽了啊。”
第12章 网络骂战，璀璨亮相
“新人导演宋启琛天赋惊人，首次触电惊艳电影界，系本年度最黑马导演。”
“《黎明崛起》票房口碑双双下滑，投资回本成难题，崔哲金鸡之后遇冷，细谈新生代演员是否有单独扛票房能力？”
“顾怜演技不及格，严重拖后腿，关系户上位对电影质量的致命影响。”
“天光传媒邹郁绝地翻身，靠卖房投资拍电影，魄力十足，令人惊叹。”
“《奶爸奇兵》票房一路走高，爆掉《黎明崛起》只是时间问题，业界惊呼：黑马降临，势不可挡。”
“奶爸奇兵原为崔哲的剧本？推掉奶爸拿到黎明，现在前后反差惊人，崔影帝是否后悔？”
一栋豪宅客厅里，崔哲翻看着桌子上一份份关于电影的头条报道，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压着怒火说道：“这些该死的媒体，惯会逢高踩地奚落人。”
《黎明崛起》虽然势头不够猛，但也是每天有千万票房进账，按照数据推算，票房破亿是没有问题的，换句话说，这部电影绝对不会赔钱，等到影院下映，再卖一波碟片周边，依靠他崔哲的人气，还能赚到不少。
可是这些全部都被无良媒体选择性忽略，到了他们嘴里，崔哲仿佛马上就要糊掉一样。
“没办法，这就是娱乐圈，红的时候拼命夸你，但凡有一点颓势，就会受尽嘲讽。”
经纪人田强叹了口气，有些感慨的说道：“当时天光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们都看在眼里，谁知道这才几个月过去，邹郁变化这么大，愣是折腾出来一部这么厉害的电影，早知如此，当初我们就应该……”
“田哥！”
听到自己经纪人这么说，崔哲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低声吼道：“从天光跳槽的事情，我一点都不后悔，邹郁就算是变化在大，再如何能折腾，也都和我无关。”
既然和你无关，你为什么会这么大反应呢。
田强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随即宽慰道：“行了，现在说这些也确实没什么意思，这部电影不成，我们还有下部，星汇现在那位一哥的地位岌岌可危，我们不是没有机会。还有，我听说黄总和彭总已经开始在背后出力了，天光也不见得能继续顺风顺水下去。”
相比于天光传媒，业界最大的娱乐公司皇朝娱乐，才是真正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存在。
一旦皇朝娱乐出手，那肯定狠辣刁钻。
崔哲闻言眼睛亮起来，狞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看看，是谁能走到最后吧。”
滴滴滴-
这时候，崔哲的手机响起来，来电显示是顾怜。
崔哲想也没想，就要挂断电话。
黄强在旁边警告似的说道：“接，顾怜现阶段确实是爱着你的，你和她在一起，为的就是置换她手里皇朝娱乐的资源，尤其是现在《黎明崛起》势头不好，你必须把这个白痴女人给哄好了，我才能给你撕到更大的资源。”
崔哲闻言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但是他知道，黄强说的是对的。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柔声说道：“喂，亲爱的。”
*
当《奶爸奇兵》在网络上势头一片大好的时候，不知道从那家媒体爆料出来，这片子的导演，竟然虐童！
此事并非空穴来风。
一位声称来自此电影剧组的爆料者言之凿凿的说道：“当时拍摄奶爸奇兵的时候，正是横店的六七月份，天气特别热，扮演航航的小男孩，每天都要顶着烈日工作，十分辛苦不说，还要遭遇导演的辱骂和殴打，这事儿剧组的人都可以证明！”
如果仅仅是一场空口无凭的爆料，那还真不会有人把他当回事。
但是这个爆料者，他还提供了视频！
一个不到一分钟的视频里，宋启航在炎炎烈日下站着，小脸被晒的发白。
这个时候，导演宋启琛一巴掌拍到小孩脑门上，怒道：“哪来这么多废话，让你演谁你演谁，否则现在立刻给老子滚回家上辅导班去。”
画面一转，还是在片场。
宋启琛对航航吼道：“滚一边凉快去。”
这一下，可谓是铁证如山，有视频有真相，完全可以说明，爆料者说的都是真的！
毕竟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视频里的宋启琛，语气恶劣甚至还对小孩子动手动脚，这不是虐待儿童还能是什么！
《奶爸奇兵》当时的宣发之所以能火爆全网，引发社会讨论，完全就是打着关爱留守儿童的旗号，联动一个个温馨小家庭，靠着全家观影刷票房，才能成为如今的黑马。
可是现在，拍摄这部电影的导演，他竟然虐童？
可笑不可笑，讽刺不讽刺！
爆料加上视频出来以后，几乎在瞬间就被全网推送，从主流媒体到网络自媒体，仿佛全世界都在一瞬间知道了这个事情，然后对这部刚刚成为黑马的电影展开严厉的抨击。
不明真相的网友们被舆论带偏，纷纷开始扭转炮火，对准了奶爸奇兵，对准了天光传媒，对准了宋启琛。
早上爆料贴出来，上午被全网推送，中午的时候，#奶爸奇兵导演虐童#就已经登顶微博热搜第一，后面还加了爆！
天光的员工们，还没有从奶爸奇兵票房走高的兴奋中缓过神来，就被这一致命的打击给整懵了。
媒体部的电话，更是被无数想要采访的记者们彻底打爆，一时间整个天光都陷入人心惶惶的氛围当中。
尝试过翻身的滋味以后，他们实在是不想再次经历绝望。
但是几个部门主管和员工们惊恐地发现，这个时候，他们竟然联系不到邹郁！
自从崔哲出走之后，邹总的变化，整个公司都看在眼里，最近这几个月，她做的所有决策都是正确的，并且以不可思议的手段扭转了天光的颓势，这个时候，大家早在不自知的情况下，认定一个想法：有问题，找邹总！
因为邹总是万能的，她总能想到解决办法的问题。
可是现在，邹总竟然不在公司，这可如何是好啊！
邹郁这个时候确实不在公司，而是在家里，和宋启琛窝在阳台上晒太阳。从《奶爸奇兵》拍摄开始，到现在电影上映，这六个多月的时间，他们几乎就没休息过，每天睁开眼，就是繁忙的工作。
现在《奶爸奇兵》火了，前途一片大好，自然是要好好休息一下，彻底缓一缓。
然而他们想消停，对手却总出幺蛾子。
“虐童？亏他们想得出来。”宋启琛看着手机上的各种仿佛真的一样的黑料，咂舌道：“这言之凿凿的语气，如果我不是当事人，怕是也要信了。”
“网络时代，媒体想要你看到什么，就会放出什么东西，很正常。天光现在风头太盛，遭人妒忌也是应该。但是说实话，我喜欢这种被人妒忌的滋味。”
邹郁笑了笑，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微笑道：“之前因为我们是小成本电影，所以电影从开机到后面首映，什么都没给你造势。现在敌人主动出击，那也该到我们站出来，迎接鲜花和掌声的时候了。”
宋启琛嘿笑道：“我又不在意这个。”
“但是我在意。”
邹郁认真地说道：“我要把你打造成天光的一张名片，三五年内，娱乐圈里所有的人，听到宋启琛这三个字的时候，都要竖起大拇指。我要亲手把你送上神坛，缔造一个国际超级大导演的传奇。”
宋启琛怔怔的看着她，哑声无言。
邹郁对他微微一笑，然后把手机拿出来，拨通天光媒体部：“放出消息，下午两点，我和宋启琛导演将召开媒体发布会，对于虐童事件给出正面回应。”
回应，也是反击，更是一场璀璨亮相。
六个月前，《奶爸奇兵》在横店开机的时候，默默无闻，没人关注。
六个月后，邹郁一身长裙，挽着西装革履的宋启琛出席媒体发布会。
现场灯光闪烁，煞是绚烂。
第13章 气场全开，霸气回应
“这明显就是虐童！我要投诉院线，下映这部垃圾电影！”
“太讽刺了，打着关爱留守儿童的旗号收割票房，结果这位导演竟然虐童？”
“更有意思的是，因为没钱，邹郁更是直接顶上了女主角的位置，而男主角，则是导演兼编剧宋启琛顶上来，就这样一个看似草台班子的组合，在经历了横店三个月的拍摄后，最终交出了如此令人震撼的答卷。”
“不知道现在崔哲看到如此火爆的奶爸奇兵，会不会后悔当初离开天光，但我想，这个时候天光的总裁邹郁一定扬眉吐气了一把。”
“最后，在这条非常正经的回答结尾，我要不正经一把。没错，作为一个男人，当我在电影院里看到邹郁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出现在大荧幕上的时候，我承认自己被惊艳到了。不用怀疑，在众多吹口哨的男士中，一定有我一个。”
“这是天光最困难的时期，所以作为投资方的邹郁才愿意顶上来，我想从这部电影以后，我们再也不可能看到这么完美漂亮的女人出现在大荧幕上了。我不知道应该庆幸自己看到了她的绝代风华，还是应该遗憾以后再也不能在大荧幕上看到她曼妙的身影。”
“但我想说的是，这应该就是女人和女神的区别。”
“有些人，惊鸿一瞥，就让你永生难忘。”
因为现在奶爸奇兵的讨论度很高，而这位答主的回答有理有据又风趣幽默，所以很快被各大媒体网站转发，引发网友们对奶爸奇兵新一轮的探讨。
“原来奶爸奇兵是崔哲的饼，天呐太搞笑了吧，我觉得现在他肠子都要悔青了。”
“对啊，黎明崛起拍的什么鬼，砸了几千万投资，结果进了电影院看得我怀疑人生。尤其是那个顾怜，呆着一张脸哭得要死不活，好想锤爆她的狗头。”
“再看看奶爸奇兵，邹郁可不是演员吧，为了省钱，自己堂堂一个女总裁露脸上大荧幕，演技虽然说不上多好，但是至少观众不出戏，而且那张脸，太漂亮了！”
“是的是的，强烈要求我女神出道，最好接拍一部时装剧，我愿意出钱去电影院看她换衣服换俩小时。”
“楼上别闹，人家好歹也是个女总裁，现在赚到钱了，怎么可能还愿意苦哈哈拍戏。”
“有时候娱乐圈这事儿还真是玄幻，顾怜天天炒作拉瓜，为了能红，还攀附上崔哲，可就是死活扶不上去。人家邹郁就出来露个脸，结果竟然就爆红了。”
“只能说啊，看命。”
“有道理，不过说实话，我还真心佩服邹郁。为了拍这部奶爸奇兵，卖了房子，还慧眼如炬挑到了宋启琛这个宝藏男孩，最后成功翻身。”
“楼上女孩子吧，现在男人当中对宋启琛的评价可不好。尤其是虎扑，一致认为宋启琛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靠邹郁推着才能上位的。”
“哈哈，这帮直男就是酸，听说最近邹郁在虎扑很火，说不定今年虎扑评选年度女神的时候，她还能上榜单呢。宋启琛作为邹郁亲自挑选且大力扶持的新锐导演，被女神如此青睐，这帮男的可不酸死了。”
“……”
网络上，关于奶爸奇兵的讨论如火如荼，而奶爸奇兵的票房，同样不甘落后。
因为首日票房不给力，《黎明崛起》的排片被砍掉了5%，另一部《飓风超侠》被砍掉了10%，而这新放出来的15%的排片，其中9%都被《奶爸奇兵》吞下，所以第二天的票房稳步提升，拿到了1200万。
按照这个势头，三天内反超黎明崛起，丝毫不是问题！
这个成绩，可谓是相当亮眼，众多电影报纸，都给出超级黑马的评论！
要知道，奶爸奇兵的投资才仅仅只有五百万！上映两天回本，按照通常一个月的上映期来算，这部电影的回报率，简直是惊人的！
一时间，电影业界人士，都在分析这部电影为什么能够拿下如此亮眼的成绩。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营销开路，质量登顶！
而此刻在星汇传媒办公室里，星汇传媒总裁黄天智，一通电话打给了皇朝娱乐的少东家小彭总彭暨，意味深长的说道：“彭少，现在对家势头太猛。我们如果不做点什么，这次可真要彻底栽了啊。”
第12章 网络骂战，璀璨亮相
“新人导演宋启琛天赋惊人，首次触电惊艳电影界，系本年度最黑马导演。”
“《黎明崛起》票房口碑双双下滑，投资回本成难题，崔哲金鸡之后遇冷，细谈新生代演员是否有单独扛票房能力？”
“顾怜演技不及格，严重拖后腿，关系户上位对电影质量的致命影响。”
“天光传媒邹郁绝地翻身，靠卖房投资拍电影，魄力十足，令人惊叹。”
“《奶爸奇兵》票房一路走高，爆掉《黎明崛起》只是时间问题，业界惊呼：黑马降临，势不可挡。”
“奶爸奇兵原为崔哲的剧本？推掉奶爸拿到黎明，现在前后反差惊人，崔影帝是否后悔？”
一栋豪宅客厅里，崔哲翻看着桌子上一份份关于电影的头条报道，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压着怒火说道：“这些该死的媒体，惯会逢高踩地奚落人。”
《黎明崛起》虽然势头不够猛，但也是每天有千万票房进账，按照数据推算，票房破亿是没有问题的，换句话说，这部电影绝对不会赔钱，等到影院下映，再卖一波碟片周边，依靠他崔哲的人气，还能赚到不少。
可是这些全部都被无良媒体选择性忽略，到了他们嘴里，崔哲仿佛马上就要糊掉一样。
“没办法，这就是娱乐圈，红的时候拼命夸你，但凡有一点颓势，就会受尽嘲讽。”
经纪人田强叹了口气，有些感慨的说道：“当时天光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们都看在眼里，谁知道这才几个月过去，邹郁变化这么大，愣是折腾出来一部这么厉害的电影，早知如此，当初我们就应该……”
“田哥！”
听到自己经纪人这么说，崔哲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低声吼道：“从天光跳槽的事情，我一点都不后悔，邹郁就算是变化在大，再如何能折腾，也都和我无关。”
既然和你无关，你为什么会这么大反应呢。
田强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随即宽慰道：“行了，现在说这些也确实没什么意思，这部电影不成，我们还有下部，星汇现在那位一哥的地位岌岌可危，我们不是没有机会。还有，我听说黄总和彭总已经开始在背后出力了，天光也不见得能继续顺风顺水下去。”
相比于天光传媒，业界最大的娱乐公司皇朝娱乐，才是真正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存在。
一旦皇朝娱乐出手，那肯定狠辣刁钻。
崔哲闻言眼睛亮起来，狞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看看，是谁能走到最后吧。”
滴滴滴-
这时候，崔哲的手机响起来，来电显示是顾怜。
崔哲想也没想，就要挂断电话。
黄强在旁边警告似的说道：“接，顾怜现阶段确实是爱着你的，你和她在一起，为的就是置换她手里皇朝娱乐的资源，尤其是现在《黎明崛起》势头不好，你必须把这个白痴女人给哄好了，我才能给你撕到更大的资源。”
崔哲闻言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但是他知道，黄强说的是对的。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柔声说道：“喂，亲爱的。”
*
当《奶爸奇兵》在网络上势头一片大好的时候，不知道从那家媒体爆料出来，这片子的导演，竟然虐童！
此事并非空穴来风。
一位声称来自此电影剧组的爆料者言之凿凿的说道：“当时拍摄奶爸奇兵的时候，正是横店的六七月份，天气特别热，扮演航航的小男孩，每天都要顶着烈日工作，十分辛苦不说，还要遭遇导演的辱骂和殴打，这事儿剧组的人都可以证明！”
如果仅仅是一场空口无凭的爆料，那还真不会有人把他当回事。
但是这个爆料者，他还提供了视频！
一个不到一分钟的视频里，宋启航在炎炎烈日下站着，小脸被晒的发白。
这个时候，导演宋启琛一巴掌拍到小孩脑门上，怒道：“哪来这么多废话，让你演谁你演谁，否则现在立刻给老子滚回家上辅导班去。”
画面一转，还是在片场。
宋启琛对航航吼道：“滚一边凉快去。”
这一下，可谓是铁证如山，有视频有真相，完全可以说明，爆料者说的都是真的！
毕竟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视频里的宋启琛，语气恶劣甚至还对小孩子动手动脚，这不是虐待儿童还能是什么！
《奶爸奇兵》当时的宣发之所以能火爆全网，引发社会讨论，完全就是打着关爱留守儿童的旗号，联动一个个温馨小家庭，靠着全家观影刷票房，才能成为如今的黑马。
可是现在，拍摄这部电影的导演，他竟然虐童？
可笑不可笑，讽刺不讽刺！
爆料加上视频出来以后，几乎在瞬间就被全网推送，从主流媒体到网络自媒体，仿佛全世界都在一瞬间知道了这个事情，然后对这部刚刚成为黑马的电影展开严厉的抨击。
不明真相的网友们被舆论带偏，纷纷开始扭转炮火，对准了奶爸奇兵，对准了天光传媒，对准了宋启琛。
早上爆料贴出来，上午被全网推送，中午的时候，#奶爸奇兵导演虐童#就已经登顶微博热搜第一，后面还加了爆！
天光的员工们，还没有从奶爸奇兵票房走高的兴奋中缓过神来，就被这一致命的打击给整懵了。
媒体部的电话，更是被无数想要采访的记者们彻底打爆，一时间整个天光都陷入人心惶惶的氛围当中。
尝试过翻身的滋味以后，他们实在是不想再次经历绝望。
但是几个部门主管和员工们惊恐地发现，这个时候，他们竟然联系不到邹郁！
自从崔哲出走之后，邹总的变化，整个公司都看在眼里，最近这几个月，她做的所有决策都是正确的，并且以不可思议的手段扭转了天光的颓势，这个时候，大家早在不自知的情况下，认定一个想法：有问题，找邹总！
因为邹总是万能的，她总能想到解决办法的问题。
可是现在，邹总竟然不在公司，这可如何是好啊！
邹郁这个时候确实不在公司，而是在家里，和宋启琛窝在阳台上晒太阳。从《奶爸奇兵》拍摄开始，到现在电影上映，这六个多月的时间，他们几乎就没休息过，每天睁开眼，就是繁忙的工作。
现在《奶爸奇兵》火了，前途一片大好，自然是要好好休息一下，彻底缓一缓。
然而他们想消停，对手却总出幺蛾子。
“虐童？亏他们想得出来。”宋启琛看着手机上的各种仿佛真的一样的黑料，咂舌道：“这言之凿凿的语气，如果我不是当事人，怕是也要信了。”
“网络时代，媒体想要你看到什么，就会放出什么东西，很正常。天光现在风头太盛，遭人妒忌也是应该。但是说实话，我喜欢这种被人妒忌的滋味。”
邹郁笑了笑，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微笑道：“之前因为我们是小成本电影，所以电影从开机到后面首映，什么都没给你造势。现在敌人主动出击，那也该到我们站出来，迎接鲜花和掌声的时候了。”
宋启琛嘿笑道：“我又不在意这个。”
“但是我在意。”
邹郁认真地说道：“我要把你打造成天光的一张名片，三五年内，娱乐圈里所有的人，听到宋启琛这三个字的时候，都要竖起大拇指。我要亲手把你送上神坛，缔造一个国际超级大导演的传奇。”
宋启琛怔怔的看着她，哑声无言。
邹郁对他微微一笑，然后把手机拿出来，拨通天光媒体部：“放出消息，下午两点，我和宋启琛导演将召开媒体发布会，对于虐童事件给出正面回应。”
回应，也是反击，更是一场璀璨亮相。
六个月前，《奶爸奇兵》在横店开机的时候，默默无闻，没人关注。
六个月后，邹郁一身长裙，挽着西装革履的宋启琛出席媒体发布会。
现场灯光闪烁，煞是绚烂。
第13章 气场全开，霸气回应
“这明显就是虐童！我要投诉院线，下映这部垃圾电影！”
“太讽刺了，打着关爱留守儿童的旗号收割票房，结果这位导演竟然虐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