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那真是巧了。”猛然，苏庭多了一个想法，他问：“许总，你累不累？要不我开车也行，你先到后面休息。”
“不累，刚刚出力的是清宝，我在旁边的咖啡店喝咖啡来着，现在精神很足。苏警官，麻烦你把目的地告诉我。”
“我开导航。”苏庭将自己的手机开好导航然后给了许元德。
“我有一个想法。”苏庭对郭柔凝说。
“什么想法？”郭柔凝疑惑的看着苏庭。
“堕天使的羽翼与其放在警局，我觉得不如放在葛清宝那里，你觉得怎么样？”对于葛清宝的实力，苏庭有信心，最重要的是敌人绝对想不到会在葛清宝，出其不意是兵家常用策略。
“好主意。”郭柔凝连连点头。
“什么堕天使的羽翼？”葛清宝扭身回头看后座的两个人。
“就是这个。”苏庭拿过郭柔凝的手机，很快调出网络上的图片然后解释说：“我们现在调查的目标会诡术，对这个胸针下面的紫罗兰钻石非常看重，原本我们打算把这枚胸针放在警局的，现在遇到你，放到你那里，会更安全，敌人也想不到。”
葛清宝从苏庭的手中接过郭柔凝的手机看页面，然后她非常正常的抓错了重点：“哇！这胸针好值钱！”
……
苏庭：不想说话
郭柔凝失笑。
“看起来好漂亮的样子，放我这里吧，我一定会保护好的。”葛清宝双眼亮晶晶，钱，都是小钱钱。
要不是知道葛清宝就是嘴没把门的办事还挺牢靠，苏庭现在肯定后悔。
四个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到了苏庭的家，这里安保比较好，下车的时候苏庭终于不用再做贼了，光明正大的带着三个人进入这个家。
“不是吧，这么豪华，闪瞎眼，酸了酸了。”葛清宝进门之后就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样子。
苏庭懂事的没开口，果然那边许元德已经接口：“你喜欢？你如果喜欢我们家也可以装修成这样。”
“可我们家现在的风格我也很喜欢。”葛清宝故意说道。
“那就再买一套房子装成这样的。”许元德一锤定音。
葛清宝……我就是说说而已。
苏庭耸动肩膀，心情莫名非常舒畅。带着人到那个宛如中药柜的柜子前，苏庭再次用指纹打开锁，然后面对各个小抽屉他又忘了当时把那枚胸针放在哪个抽屉中了，只能一个个都打开翻开。
葛清宝再次得了红眼病，震惊的看着苏庭：“想不到你是这样的警察同志，我一直以为你清正廉洁，两袖清风，是一名爱岗敬业，勤勉公正的人民好公仆，结果……你竟然贪了这么多钱？你是个贪污腐败的警察！”
苏庭抽了抽嘴角，将装有堕天使的羽翼的小盒子拿起来扔给葛清宝：“现在赃物给你，你和我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所以我这是上了贼船？”葛清宝眉开眼笑的接过盒子。
“是啊，上了贼船，下不去的那种。”
“天色不早了，清宝，我们走吧。”许元德不得不打断自家老婆这波的戏精操作。
“要不就在我这里睡吧，卧室足够。”苏庭看了一眼许元德，发现他已经开始犯困，不愧是郭柔凝的表弟，这作息，啧啧！
葛清宝看了一眼自家老公，正好看到对方来不及掩饰的哈欠，当即就说：“好啊好啊，正好我很喜欢这里，睡一晚感受一下，然后我们的家就不用装修也不用买新房了。”
许元德搂着葛清宝的胳膊紧了紧，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郭柔凝忍笑，她以前同葛清宝不太熟悉，一直好奇究竟什么样的人能吸引到木头似的的表弟，如今她觉得，表弟和表弟妹真是天生绝配，活该在一起。
虽然不是单身狗了，苏庭还是觉得胃部有点儿撑。
眼看苏庭开始关那些小抽屉，葛清宝立刻说：“别锁上，等我下。”说着将堕天使的羽翼从那个小盒子拿出来塞给许元德，然后又拿出一张符。
将符折叠好之后葛清宝将折叠好的符放到小盒子里，然后迅速结了一个手印，盒子中的符咒立刻变成了堕天使的羽翼。
苏庭震惊的看看小盒子里面的胸针，又看看许元德手中的胸针：“这、这是什喵么喵喵~”
……
整个房间陷入死寂，郭柔凝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机，屏幕上华丽丽的显示着11:00
苏庭一脸的生无可恋，自闭了。葛清宝非常不给面子的大笑出声：“哈哈哈哈……”
许元德肩膀耸动，还要小心的抱着葛清宝免得这个人笑得滚到地上去。这真是一个艰难的操作。
好一会儿葛清宝才止住笑声，指着小盒子说：“这是障眼法，也算是诡术的一种，没什么大用，忽悠人的。”
苏庭闭嘴不说话，眼睛看向郭柔凝。
“我不会，但是我会破，都是骗人的把戏不难破解。”郭柔凝嘴角含笑。
苏庭点头，将小盒子重新拿在手中，然后放在抽屉中，最后锁上，仿佛真的把堕天使的羽翼锁进去一样。
郭柔凝扫了一眼许元德，许元德立刻说：“清宝，我们去休息吧？刚刚我看一间侧卧不错，走吧。”
“嗯。”葛清宝点点头，扫了一眼阴暗的苏庭，乖乖的同许元德离开，就是肩膀一直在耸动，看起来份外气人。
苏庭长长的叹了口气，仔细听，哪怕是叹息声中也带了一丝喵喵喵的感觉，只不过平时说话的喵是有气势的豹猫，这会儿叹气中的喵有点儿类似于小奶猫。
郭柔凝忍着笑，张开手臂将苏庭抱住：“给你一个爱的抱抱。”
被哄了！苏庭反手将郭柔凝抱在怀里，心情顿时好的飞起：“其实也没喵~那么难忍喵~”
原本还能忍住笑，苏庭这一开口，郭柔凝实在忍不住，一边笑一边说：“对哈哈、对不起，容我笑哈哈、笑一会儿……”
苏庭眉眼弯弯，却故意用哀怨的口吻说：“你不是喵在哄我喵~”
郭柔凝笑得打跌：“你、你、你故意的。”
“对喵~”苏庭大方的承认，喵喵喵这种问题在外人面前出现那是挺跌份儿的，可郭柔凝不是外人，是内人，能哄的她开心，为什么不利用一下？苏大警官表示，物尽其用很有必要。
两个人正在说笑，苏庭猛然捂住郭柔凝的嘴，脸上的表情变为严肃，郭柔凝立刻也转为严肃，用眼神询问：怎么了？
苏庭侧耳仔细听了听，指了指窗户那边。
这个屋子是主卧，除了类似于中药柜之外就是一张大床，一个床头柜外带一个挂壁式的电视，别的并没有什么，窗帘因为苏庭没睡觉的缘故被挂钩勾着，没有完全撂下来。
郭柔凝仔细看窗户那边，一个老鼠形状的东西正小心翼翼的扒在窗户上，外面有风，吹得老鼠耳朵抖动，发出细微的沙沙之声。
原来这老鼠是符纸折成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传说是我老家当地的一个传说，不是我首创，如果看文的小天使也有写文的，那么这个梗可以拿走去用，我爸说那个传说的地方叫河王府，不过具体是哪三个字就不知道了。
第80章
两个人对视一眼，缓缓的从主卧出来，到达大厅，目光也奔着大厅的窗户那里看去，外面，好几个符纸折成的小老鼠都扒在窗户上，似乎正在寻找突破口。---
侧卧的门被推开，葛清宝走出来，看到他们两个人正在看着窗户，扫了一眼说：“没事儿，这些东西进不来，睡觉就行。”
“那能听到我们说话吗？”
“听不到。”葛清宝眼里带着不屑：“这些东西别看会动，其实就是死物，没有听觉也没有触觉和痛觉，它们唯一有的就是感觉。”
“感觉？”这是什么形容？郭柔凝不太懂。
“对，感觉，就是感应气息的能力，你和苏庭在这里，这些东西这才能够追踪到这里。”葛清宝一边走到窗户边仔细看这些符纸小老鼠，嗤笑道：“水平真不怎么样。”
“符纸的主人会不会知道苏庭的具体位置。”
“不知道，这种东西一旦脱离施术人那么基本就与施术人断联，除非拿到了想要的东西，不然就会一直在外面游荡，直到被破坏为止。”
“那也进不来，对方派这东西过来干嘛？好玩儿么？”郭柔凝想不通。
“嘿嘿，表姐啊，你以为谁都跟你们似的胆子这么大啊？有人听到声音，如果开窗户寻找那么这些东西就可以趁机进来，如果遇到的人胆子小，不管不顾的开门从家里跑出去，这些东西也能进来。”葛清宝摊手：“这玩意儿最大的优点就是待机时间超长，续航能力强，只要被这些东西混进来藏在家中，一般人感应不到，到时候就可以偷东西了。”
“这和撞大运差不多。”
“差很多。”葛清宝下了个公平的断语：“很多人要么胆小要么粗心，小东西混进门来还是比较容易的。”
想到自己一开始并没有发现什么声音，郭柔凝点头，认同葛清宝的话，如果今晚没有发现这群“小老鼠”那么明天开门出去的时候真的有可能被混进来一两只。
葛清宝打了个哈欠：“对方可能不知道苏庭是警察，这屋子大概他不经常住，如果经常住，屋子里面会有煞气，那些小老鼠绝对进不来，就算进来了也会很快被煞气侵蚀掉，成为废纸。”
郭柔凝和苏庭同时点点头，葛清宝转身回去睡觉，郭柔凝去了另一间客卧，苏庭看了一眼，默默的回到自己的主卧去睡，唉声叹气的想，啥时候能把证领了结婚呢，好急。
四个人都不是睡懒觉的人，哪怕是连日劳累的苏庭，上午七点也准时起床了，然后他发现他不单单是最后一个起来的，郭柔凝点的外卖都到了，略尴尬。
苏庭喝了一口香浓的牛奶粥之后猛然想起来一件事，刚一张嘴，看到郭柔凝，这话在舌头这里打了个旋儿，又咽了回去。
“清宝，上次苏庭所他的护身符闪了一下，是不是遇到什么东西了？”这个问题还是郭柔凝昨晚临睡之前想到的。
“只是闪了一下那说明是示警，身边有不太干净的东西，大概是有人施展诡术或者是身旁有的人中了诡术，自身本身是没有什么事儿的。”
“这个诡术可以随时施展？”苏庭回忆了一下当时明月的状况，好像突然间就如此的。
“嗯。”葛清宝给予肯定，随即不屑的说：“能施展也没什么，别说你有我的护身符，就是没有诡术也奈何不了你。”
“为什么？”苏庭一愣，自己竟是不怕的么？
“生平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身有正气，鬼神不侵。”葛清宝认真的对苏庭说：“你是警察，煞气重，得国家庇佑，这些小小的诡术根本奈何不了你，别说是你，就算是普通人只要问心无愧，也不会被诡术害到，诡术说到底就是不入流的东西，和骗术差不多，你不贪就不会中计。如同去年那样能操纵厉鬼的人，凤毛麟角，太少了，那个横跨多国的犯罪团伙，真正有本事的也不过就那么几个人，由此你就可以推算出这个东西会的人有多么的少了。”
苏庭点点头，郭柔凝也说过类似的话，说诡术都是不入流，现在看玄学界的鄙视链绝对是存在的，无论是葛清宝还是郭柔凝提起来诡术都带着不屑。
电话铃声响起，苏庭咽下嘴里的食物，赶紧接电话，来电显示是李局长。
“喂，李局长，您好。”
“苏庭啊，人在哪里呢？”
“我在京都，昨晚儿过来的。”
“那一会儿来市局开会。”李局长顿了一下又问：“郭顾问有没有同你在一起？”
“有的。---”
“好好好，麻烦你请她也过来，一起开会，开会的内容主要就是昨天你那边送上来的报告。”
“好的，李局长，几点？”
“你忙完了就过来吧，在市局开会，不在公安部。”
还挺急，苏庭自然满口答应。
“我们吃完了，现在就走。”许元德放下筷子。
“嗯。”葛清宝也跟着点头。
“一起出发吧。”苏庭看郭柔凝也放下筷子，他嘴里叼起一个包子转身去屋内拿车钥匙，苏建军私心里希望儿子回京都，所以房子车子给准备的齐全。
四个人一起下楼，分成两拨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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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累，刚刚出力的是清宝，我在旁边的咖啡店喝咖啡来着，现在精神很足。苏警官，麻烦你把目的地告诉我。”
“我开导航。”苏庭将自己的手机开好导航然后给了许元德。
“我有一个想法。”苏庭对郭柔凝说。
“什么想法？”郭柔凝疑惑的看着苏庭。
“堕天使的羽翼与其放在警局，我觉得不如放在葛清宝那里，你觉得怎么样？”对于葛清宝的实力，苏庭有信心，最重要的是敌人绝对想不到会在葛清宝，出其不意是兵家常用策略。
“好主意。”郭柔凝连连点头。
“什么堕天使的羽翼？”葛清宝扭身回头看后座的两个人。
“就是这个。”苏庭拿过郭柔凝的手机，很快调出网络上的图片然后解释说：“我们现在调查的目标会诡术，对这个胸针下面的紫罗兰钻石非常看重，原本我们打算把这枚胸针放在警局的，现在遇到你，放到你那里，会更安全，敌人也想不到。”
葛清宝从苏庭的手中接过郭柔凝的手机看页面，然后她非常正常的抓错了重点：“哇！这胸针好值钱！”
……
苏庭：不想说话
郭柔凝失笑。
“看起来好漂亮的样子，放我这里吧，我一定会保护好的。”葛清宝双眼亮晶晶，钱，都是小钱钱。
要不是知道葛清宝就是嘴没把门的办事还挺牢靠，苏庭现在肯定后悔。
四个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到了苏庭的家，这里安保比较好，下车的时候苏庭终于不用再做贼了，光明正大的带着三个人进入这个家。
“不是吧，这么豪华，闪瞎眼，酸了酸了。”葛清宝进门之后就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样子。
苏庭懂事的没开口，果然那边许元德已经接口：“你喜欢？你如果喜欢我们家也可以装修成这样。”
“可我们家现在的风格我也很喜欢。”葛清宝故意说道。
“那就再买一套房子装成这样的。”许元德一锤定音。
葛清宝……我就是说说而已。
苏庭耸动肩膀，心情莫名非常舒畅。带着人到那个宛如中药柜的柜子前，苏庭再次用指纹打开锁，然后面对各个小抽屉他又忘了当时把那枚胸针放在哪个抽屉中了，只能一个个都打开翻开。
葛清宝再次得了红眼病，震惊的看着苏庭：“想不到你是这样的警察同志，我一直以为你清正廉洁，两袖清风，是一名爱岗敬业，勤勉公正的人民好公仆，结果……你竟然贪了这么多钱？你是个贪污腐败的警察！”
苏庭抽了抽嘴角，将装有堕天使的羽翼的小盒子拿起来扔给葛清宝：“现在赃物给你，你和我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所以我这是上了贼船？”葛清宝眉开眼笑的接过盒子。
“是啊，上了贼船，下不去的那种。”
“天色不早了，清宝，我们走吧。”许元德不得不打断自家老婆这波的戏精操作。
“要不就在我这里睡吧，卧室足够。”苏庭看了一眼许元德，发现他已经开始犯困，不愧是郭柔凝的表弟，这作息，啧啧！
葛清宝看了一眼自家老公，正好看到对方来不及掩饰的哈欠，当即就说：“好啊好啊，正好我很喜欢这里，睡一晚感受一下，然后我们的家就不用装修也不用买新房了。”
许元德搂着葛清宝的胳膊紧了紧，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郭柔凝忍笑，她以前同葛清宝不太熟悉，一直好奇究竟什么样的人能吸引到木头似的的表弟，如今她觉得，表弟和表弟妹真是天生绝配，活该在一起。
虽然不是单身狗了，苏庭还是觉得胃部有点儿撑。
眼看苏庭开始关那些小抽屉，葛清宝立刻说：“别锁上，等我下。”说着将堕天使的羽翼从那个小盒子拿出来塞给许元德，然后又拿出一张符。
将符折叠好之后葛清宝将折叠好的符放到小盒子里，然后迅速结了一个手印，盒子中的符咒立刻变成了堕天使的羽翼。
苏庭震惊的看看小盒子里面的胸针，又看看许元德手中的胸针：“这、这是什喵么喵喵~”
……
整个房间陷入死寂，郭柔凝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机，屏幕上华丽丽的显示着11:00
苏庭一脸的生无可恋，自闭了。葛清宝非常不给面子的大笑出声：“哈哈哈哈……”
许元德肩膀耸动，还要小心的抱着葛清宝免得这个人笑得滚到地上去。这真是一个艰难的操作。
好一会儿葛清宝才止住笑声，指着小盒子说：“这是障眼法，也算是诡术的一种，没什么大用，忽悠人的。”
苏庭闭嘴不说话，眼睛看向郭柔凝。
“我不会，但是我会破，都是骗人的把戏不难破解。”郭柔凝嘴角含笑。
苏庭点头，将小盒子重新拿在手中，然后放在抽屉中，最后锁上，仿佛真的把堕天使的羽翼锁进去一样。
郭柔凝扫了一眼许元德，许元德立刻说：“清宝，我们去休息吧？刚刚我看一间侧卧不错，走吧。”
“嗯。”葛清宝点点头，扫了一眼阴暗的苏庭，乖乖的同许元德离开，就是肩膀一直在耸动，看起来份外气人。
苏庭长长的叹了口气，仔细听，哪怕是叹息声中也带了一丝喵喵喵的感觉，只不过平时说话的喵是有气势的豹猫，这会儿叹气中的喵有点儿类似于小奶猫。
郭柔凝忍着笑，张开手臂将苏庭抱住：“给你一个爱的抱抱。”
被哄了！苏庭反手将郭柔凝抱在怀里，心情顿时好的飞起：“其实也没喵~那么难忍喵~”
原本还能忍住笑，苏庭这一开口，郭柔凝实在忍不住，一边笑一边说：“对哈哈、对不起，容我笑哈哈、笑一会儿……”
苏庭眉眼弯弯，却故意用哀怨的口吻说：“你不是喵在哄我喵~”
郭柔凝笑得打跌：“你、你、你故意的。”
“对喵~”苏庭大方的承认，喵喵喵这种问题在外人面前出现那是挺跌份儿的，可郭柔凝不是外人，是内人，能哄的她开心，为什么不利用一下？苏大警官表示，物尽其用很有必要。
两个人正在说笑，苏庭猛然捂住郭柔凝的嘴，脸上的表情变为严肃，郭柔凝立刻也转为严肃，用眼神询问：怎么了？
苏庭侧耳仔细听了听，指了指窗户那边。
这个屋子是主卧，除了类似于中药柜之外就是一张大床，一个床头柜外带一个挂壁式的电视，别的并没有什么，窗帘因为苏庭没睡觉的缘故被挂钩勾着，没有完全撂下来。
郭柔凝仔细看窗户那边，一个老鼠形状的东西正小心翼翼的扒在窗户上，外面有风，吹得老鼠耳朵抖动，发出细微的沙沙之声。
原来这老鼠是符纸折成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传说是我老家当地的一个传说，不是我首创，如果看文的小天使也有写文的，那么这个梗可以拿走去用，我爸说那个传说的地方叫河王府，不过具体是哪三个字就不知道了。
第80章
两个人对视一眼，缓缓的从主卧出来，到达大厅，目光也奔着大厅的窗户那里看去，外面，好几个符纸折成的小老鼠都扒在窗户上，似乎正在寻找突破口。---
侧卧的门被推开，葛清宝走出来，看到他们两个人正在看着窗户，扫了一眼说：“没事儿，这些东西进不来，睡觉就行。”
“那能听到我们说话吗？”
“听不到。”葛清宝眼里带着不屑：“这些东西别看会动，其实就是死物，没有听觉也没有触觉和痛觉，它们唯一有的就是感觉。”
“感觉？”这是什么形容？郭柔凝不太懂。
“对，感觉，就是感应气息的能力，你和苏庭在这里，这些东西这才能够追踪到这里。”葛清宝一边走到窗户边仔细看这些符纸小老鼠，嗤笑道：“水平真不怎么样。”
“符纸的主人会不会知道苏庭的具体位置。”
“不知道，这种东西一旦脱离施术人那么基本就与施术人断联，除非拿到了想要的东西，不然就会一直在外面游荡，直到被破坏为止。”
“那也进不来，对方派这东西过来干嘛？好玩儿么？”郭柔凝想不通。
“嘿嘿，表姐啊，你以为谁都跟你们似的胆子这么大啊？有人听到声音，如果开窗户寻找那么这些东西就可以趁机进来，如果遇到的人胆子小，不管不顾的开门从家里跑出去，这些东西也能进来。”葛清宝摊手：“这玩意儿最大的优点就是待机时间超长，续航能力强，只要被这些东西混进来藏在家中，一般人感应不到，到时候就可以偷东西了。”
“这和撞大运差不多。”
“差很多。”葛清宝下了个公平的断语：“很多人要么胆小要么粗心，小东西混进门来还是比较容易的。”
想到自己一开始并没有发现什么声音，郭柔凝点头，认同葛清宝的话，如果今晚没有发现这群“小老鼠”那么明天开门出去的时候真的有可能被混进来一两只。
葛清宝打了个哈欠：“对方可能不知道苏庭是警察，这屋子大概他不经常住，如果经常住，屋子里面会有煞气，那些小老鼠绝对进不来，就算进来了也会很快被煞气侵蚀掉，成为废纸。”
郭柔凝和苏庭同时点点头，葛清宝转身回去睡觉，郭柔凝去了另一间客卧，苏庭看了一眼，默默的回到自己的主卧去睡，唉声叹气的想，啥时候能把证领了结婚呢，好急。
四个人都不是睡懒觉的人，哪怕是连日劳累的苏庭，上午七点也准时起床了，然后他发现他不单单是最后一个起来的，郭柔凝点的外卖都到了，略尴尬。
苏庭喝了一口香浓的牛奶粥之后猛然想起来一件事，刚一张嘴，看到郭柔凝，这话在舌头这里打了个旋儿，又咽了回去。
“清宝，上次苏庭所他的护身符闪了一下，是不是遇到什么东西了？”这个问题还是郭柔凝昨晚临睡之前想到的。
“只是闪了一下那说明是示警，身边有不太干净的东西，大概是有人施展诡术或者是身旁有的人中了诡术，自身本身是没有什么事儿的。”
“这个诡术可以随时施展？”苏庭回忆了一下当时明月的状况，好像突然间就如此的。
“嗯。”葛清宝给予肯定，随即不屑的说：“能施展也没什么，别说你有我的护身符，就是没有诡术也奈何不了你。”
“为什么？”苏庭一愣，自己竟是不怕的么？
“生平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身有正气，鬼神不侵。”葛清宝认真的对苏庭说：“你是警察，煞气重，得国家庇佑，这些小小的诡术根本奈何不了你，别说是你，就算是普通人只要问心无愧，也不会被诡术害到，诡术说到底就是不入流的东西，和骗术差不多，你不贪就不会中计。如同去年那样能操纵厉鬼的人，凤毛麟角，太少了，那个横跨多国的犯罪团伙，真正有本事的也不过就那么几个人，由此你就可以推算出这个东西会的人有多么的少了。”
苏庭点点头，郭柔凝也说过类似的话，说诡术都是不入流，现在看玄学界的鄙视链绝对是存在的，无论是葛清宝还是郭柔凝提起来诡术都带着不屑。
电话铃声响起，苏庭咽下嘴里的食物，赶紧接电话，来电显示是李局长。
“喂，李局长，您好。”
“苏庭啊，人在哪里呢？”
“我在京都，昨晚儿过来的。”
“那一会儿来市局开会。”李局长顿了一下又问：“郭顾问有没有同你在一起？”
“有的。---”
“好好好，麻烦你请她也过来，一起开会，开会的内容主要就是昨天你那边送上来的报告。”
“好的，李局长，几点？”
“你忙完了就过来吧，在市局开会，不在公安部。”
还挺急，苏庭自然满口答应。
“我们吃完了，现在就走。”许元德放下筷子。
“嗯。”葛清宝也跟着点头。
“一起出发吧。”苏庭看郭柔凝也放下筷子，他嘴里叼起一个包子转身去屋内拿车钥匙，苏建军私心里希望儿子回京都，所以房子车子给准备的齐全。
四个人一起下楼，分成两拨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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