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没事的。”
“好在小葛这些年对你的心一直都没有变，和顾香雪那个女人一点关系都没有，要不然嫂子这一次真是……真是……梅梅那丫头看到了吧，可真是懂事，我看着就喜欢，就是这爹娘都不在身边，这些年倒是吃了不少苦。”
江秀芬“嗯”了一声。
葛成保端着两碗菜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喊道：“嫂子，秀芬，梅梅，唐毅，吃饭了。”
“嫂子，吃饭了。”
陈淑兰“哎”了一声，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两名军人，低声道：“小葛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江秀芬颔首了一下。
“你也别担心，没事的，放心好了，我家老唐今天一早就带着资料回首都了，准没事。”
江秀芬“嗯”了一声。
“明天我不上班，到时候咱们好好唠唠，没有想到转眼就过去这么多年了。”看着站在门口的唐毅，陈淑兰笑着对着江秀芬，低声道：“看看这就是我那小儿子唐毅，长得好不错吧！又聪明又能干，还做得一手好饭，家务活样样都行，不是嫂子说啥，他可不比你家小葛差。”
江秀芬笑了笑，看着葛梅梅走了出来，道：“梅梅，吃饭了，嫂子过来吃饭吧！”
吃过晚饭，天色也彻底暗了下来，一直听着陈淑兰各种唠叨，唠叨得葛梅梅头都有些疼，有些时候一句话都能够重复七八遍，真不明白她话怎么就这么多？饭都堵不住嘴巴，想一想葛梅梅就感觉唐毅这小子挺凄惨的，有这么一个唠叨能说的妈，这日子可真不是那好过，反正她是受不了有人整天在她耳边唠叨个不停。
葛梅梅将唐毅家摘来的菜瓜洗了洗，切成一片片放到盘子里面，端到了堂屋里面。
“妈，吃点菜瓜。”
江秀芬“嗯”了一声。
葛梅梅坐了下来，端起桌子上面的茶杯喝了一口水，看着坐在对面眼神始终放在她妈身上的葛成保，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道：“我说爹，看什么呢？我妈又不会突然消失了。”
葛成保尴尬地笑了笑，瞪了一眼葛梅梅。
“对了，爹，葛依依和葛勇呢？”
“在他们爹那边。”
葛梅梅“哦”了一声，道：“不会回来了吧！”
葛成保点了点头。
“那他们的东西，明天让人送过去吧，还有家里该换的东西也给换掉了，我可不喜欢用别人的东西。”
“明天就换，明天你去找陈南，让他带你去买，床，家里这些家具都给换掉，我房间里面的东西用不着换。”
葛梅梅“嗯”了一声，对着江秀芬挤了挤眼睛。
江秀芬红着脸微微嗔了一眼葛梅梅。
“那我先去洗澡了。”葛梅梅站了起来，一蹦一跳的向房间里面跑了过去，跟着抱着睡衣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葛成保对着江秀芬露了一个笑意来，道：“嫂子那人话有些多，等以后你熟悉了就知道了，人还是不错的。”
江秀芬“嗯”了一声，道：“梅梅和唐毅……？”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不信那一套，当年也就是你们俩开玩笑说说而已，主要还是看咱们闺女，不过唐毅这小子还真是不错，若是要能成的话，我也乐意。你知道那小子对咱们家梅梅可真是用了心，知道他有个从小定下来的娃娃亲，也知道咱们闺女憨傻，怕家务活这些都不会做，这些年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就是为了将来能够照顾好咱们闺女。”
江秀芬有些诧异地看着葛成保，没有想到那个黑小子，这么小的年纪竟然能够有这么担当，还真是让人有些意外，道：“不过我感觉嫂子这个人……”
“是人都有些小毛病，这个世上哪有完美无缺的人，总得来说嫂子这人还不错，毕竟也认识这些年了，大家都知根知底，再说了咱们闺女如今才多大，这种事情还早着呢。更别说将来若咱们闺女和唐毅成了，他们小两口过日子又不和嫂子他们一起，那有父母跟着小儿子过日子的。”
江秀芬“嗯”了一声。
站在厨房门口的葛梅梅，皱了皱眉头，听到葛成保的话也有些诧异，完全就是没有想到唐毅这小子为了她，所以才学会做饭学会做家务活，瞬间心中的好感有提示了好几倍，不管怎么说这么小的年纪就能够做到这些，这真是十分难得了。
葛梅梅微微砸了一下嘴，看来往后得给这小子一点好脸色了，不过这小子占有心好像有些重了一点，她和方晟睿也没有关系，就开始提防了起来，更别说她今年才多大？这要是将来长大了，他还不得……这一点实在是有些不太好。
拿着脸盆，拧着一壶水站在厨房外边的水池跟前，倒了一些热水到脸盆当中，低下头，将头发淋湿，听着传来的脚步声，葛梅梅转过头，喊了一声“妈。”
“洗头？”
“嗯。”
“要我帮你吗？”
“行啊！我最讨厌洗头了，麻烦死了，低着头洗，洗好了脖子都酸死了，可是不洗又难受。”
江秀芬笑了笑，端起水池子里面的脸盆，放到地上，道：“我去拿个板凳过来。”
葛梅梅“嗯”了一声。
坐在板凳上面，脸盆放在小椅子上面，葛梅梅低着头，江秀芬拿起香皂在葛梅梅的头发上面揉揉了，借着厨房里面照出来的灯光，道：“你这头发真不好。”
葛梅梅：“……”无奈地道：“妈，你别这样打击你闺女成不？我又不是不知道我这头发不好，可是那能怎么办呢？还不是营养不良，我就是想要补，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成的。”
江秀芬笑了一下，道：“有那种专门洗头发的东西，明天妈妈给你买一个回来。”
“嗯，我之前给忘记了。对了，妈，明天你上班吗？”
“上班啊！”
“明天别上班了，明天请一天假，我爹现在也出不了家门，明天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我一个人也忙不了，明天你请一天的假如何？顺便下午的时候将你那边的东西也搬过来？”
“梅梅。”
“妈，我知道你难为情，可是你不为我爹想一想，不为你自己想一想，你也得为我想一想啊！总不能让我个孩子每天自己弄饭吃，每天还得洗衣服吧！再说了现在真相大白了，你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呢，你住到家里面来，又不是立马就和我爹睡一起，住在一起起码也能够更快的了解彼此，对吧？”
“梅梅。”江秀芬不悦地喊了一声。
“我知道了妈，我错了还不成吧！但是我说得也是在理对不？你总不能天天让我在灶台上面忙活吧！要是被油给烫着了怎么办呢？难道你就一点不心疼你闺女吗？”
“让我晚上想一想。”
葛梅梅微微撇了一下嘴。
“力度还行？”
“可以。”
洗完澡，葛梅梅回到屋子里面，将房门关了起来，精神力将整个房间包裹了起来，微微一震，房间里面的蚊子死得干干净净，可惜蚊子不给经验值，坐到床上，将蚊帐放了下来，跟着盘膝坐在床上。
“叩叩叩~~~”几声。
“门没关。”
葛梅梅看着推开门走了进来的葛成保，问道：“爹，有事？”
“在练功？练功还是早上太阳刚升的时候比较好。”
葛梅梅：“……”“哦”了一声。
“师父他老人家如何？”
葛梅梅：“……”
“他没有告诉你？”
葛梅梅摇了摇头。
葛成保苦笑了一下，道：“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
“爹，你说得我有些不太明白。”
“你师父是不是一个满头白发，满脸慈祥的老人家。”
“是啊！”
“他老人家身体如何？”
“不错，能吃能喝能睡。”
“看来我闺女比我有练武潜质。”
葛梅梅笑了一下，难道老家真有这么一位满头白发的高人？我靠了，早知道老家有高人，当初也用不着向姜采云坦白了，不过也没事，她也没有想到启灵成功过后精神力能够回来，到时候有机会碰到了或者是回老家了，直接给她一个心理暗示不就得了，希望姜采云没有到处对别人说，不过就算是说了也没有关系，这种事情说出去别人也不会相信，弄得不好还被扣上一个宣扬封建迷信的帽子。
“好好修炼。”
葛梅梅“嗯”了一声。
“睡觉吧。”
“爹，你等一下。”
“咋了？”葛成保转过头问道。
“爹，我想要问你，这一次要是你当不成兵了，你会退伍回老家吗？”
“想你奶了？”
葛梅梅摇了摇头，道：“不想，都说患难见真心，以前我也一直感觉我奶对我不错，是讲道理，是非分明的人，可是后来我发现错了。”
“对不起，都是爹不好，别怨你奶，爹这样说不是为你奶辩解什么，要知道你奶将你从襁褓里面养这么大不容易，看在这一点上你就原谅她吧。”葛成保叹息了一声说道。
“我知道，就是这事挺让人寒心的，她希望你家庭和和睦睦，就让我在这个家里面委屈求全，之前的事情就不说了，可是这件事做得太不地道了。后来我想了想，其实在老家她和我说了那么多，是别有用心，她又不是不知道你距离老家太远了，这回来一趟太不容易了。这过年过节的，你也从来都没有少往家里面寄东西，对我一个孩子说这些，无法就是想要让我转告你而已，让你感觉愧疚，是个不孝顺的儿子，出门这么多年将自己闺女丢给老娘，就知道寄钱寄东西回来，其他都不管不顾，让你心生愧疚，到时候对这个家多多照顾一些。毕竟家里还有两个在田地里面抛食，小姑如今已经十五岁了，再等等也得要找工作了，大姑家更用不着说，三天两天来家里面顺手牵羊，日子过得一团糟。”
葛成保“嗯”了一声，眼眸有些灰暗，嘴角露出无奈地苦笑。
“爹，我可不是挑拨你们母子之间的关系，我也就是实话实说而已，本来我真没有这样想，可是她眼睁睁的看着我饿死，不管不问，我临走之前还给家里弄了两三百斤上等的肉，我这样做为了什么？可是后来呢，一通电话下来奶就说凡事家和万事兴，我才想了这些，才想到她在乎的不是我们这个家的和睦，而是在乎你的职位能够家里带来什么。”
葛成保伸手揉了揉葛梅梅的脑袋，眼中带着笑意，不过眼眸深处都是阴冷之色，果然是他的好家人，更加感到对于他这个闺女的愧疚，道：“爹知道，我闺女真不是一般的聪明，那些肉是你师父给你的？”
“是啊！师父问我要什么，我就肉了，怎么说肉也比粮食好，师父晚上就偷偷给家送来肉了。对了，爹，你还没说呢，我可不想要回去，依照奶的精明，我估计她也没有那个老脸出现在我面前，可是其他人就不一样了，尤其是小婶那种人就是泼皮无赖。你不知道临走的时候三婶还给了十块钱让我在路上买东西吃，她呢，我还以为躲在家里不出现，后来到村口才看到她，原来在村口等着我，塞给我一张纸条写着她娘家的地址，让我把家里的好东西都给她寄回家，我就没有见到过这样的人，这若是回老家的，依照你的职位退伍回家最多也就是在县里，到时候她还不得隔三差五过来打秋风，那日子过得可糟心死了，我过得糟心一点没有关系，但是绝对不能让我妈过得糟心了。”
“不会回去的，你放心好了，爹也会为你讨要一个公道回来。”
“爹，你可别，完全没有那个必要，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你的家人，是你最亲的亲人，就算是奶过得过分一些，可是三叔三婶还有小姑对我都是不错，二叔和二婶一般般吧，可是大哥对我还是不错的，再说事情都过去了，说那些也没用了，我的意思就是心里有数就行了。”
“爹知道，不回家，爹若是退伍了，咱们就去首都，那边有咱们的家，爹在那边首都有房子，户籍可以直接落在那边。”
葛梅梅“啊”了一声，有些惊讶地道：“爹，你在首都有房子？四合院吗？”
“嗯，四合院两进两出的四合院。”
“你什么时候买的？”
“和你妈结婚的时候买的。”
“你那来的钱？”
“当年剿灭**的战利品，你妈的那些珠宝首饰你不都是看见了，爹当年看有人偷偷藏了一些，也偷偷藏了一些，和你妈结婚的时候偷偷卖了两件，就买了一套宅子。”
葛梅梅“哦”了一声，道：“还真是没有看出来。”
“这事咱们自己知道就行了，概不能对别人说。”
“没人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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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小葛这些年对你的心一直都没有变，和顾香雪那个女人一点关系都没有，要不然嫂子这一次真是……真是……梅梅那丫头看到了吧，可真是懂事，我看着就喜欢，就是这爹娘都不在身边，这些年倒是吃了不少苦。”
江秀芬“嗯”了一声。
葛成保端着两碗菜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喊道：“嫂子，秀芬，梅梅，唐毅，吃饭了。”
“嫂子，吃饭了。”
陈淑兰“哎”了一声，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两名军人，低声道：“小葛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江秀芬颔首了一下。
“你也别担心，没事的，放心好了，我家老唐今天一早就带着资料回首都了，准没事。”
江秀芬“嗯”了一声。
“明天我不上班，到时候咱们好好唠唠，没有想到转眼就过去这么多年了。”看着站在门口的唐毅，陈淑兰笑着对着江秀芬，低声道：“看看这就是我那小儿子唐毅，长得好不错吧！又聪明又能干，还做得一手好饭，家务活样样都行，不是嫂子说啥，他可不比你家小葛差。”
江秀芬笑了笑，看着葛梅梅走了出来，道：“梅梅，吃饭了，嫂子过来吃饭吧！”
吃过晚饭，天色也彻底暗了下来，一直听着陈淑兰各种唠叨，唠叨得葛梅梅头都有些疼，有些时候一句话都能够重复七八遍，真不明白她话怎么就这么多？饭都堵不住嘴巴，想一想葛梅梅就感觉唐毅这小子挺凄惨的，有这么一个唠叨能说的妈，这日子可真不是那好过，反正她是受不了有人整天在她耳边唠叨个不停。
葛梅梅将唐毅家摘来的菜瓜洗了洗，切成一片片放到盘子里面，端到了堂屋里面。
“妈，吃点菜瓜。”
江秀芬“嗯”了一声。
葛梅梅坐了下来，端起桌子上面的茶杯喝了一口水，看着坐在对面眼神始终放在她妈身上的葛成保，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道：“我说爹，看什么呢？我妈又不会突然消失了。”
葛成保尴尬地笑了笑，瞪了一眼葛梅梅。
“对了，爹，葛依依和葛勇呢？”
“在他们爹那边。”
葛梅梅“哦”了一声，道：“不会回来了吧！”
葛成保点了点头。
“那他们的东西，明天让人送过去吧，还有家里该换的东西也给换掉了，我可不喜欢用别人的东西。”
“明天就换，明天你去找陈南，让他带你去买，床，家里这些家具都给换掉，我房间里面的东西用不着换。”
葛梅梅“嗯”了一声，对着江秀芬挤了挤眼睛。
江秀芬红着脸微微嗔了一眼葛梅梅。
“那我先去洗澡了。”葛梅梅站了起来，一蹦一跳的向房间里面跑了过去，跟着抱着睡衣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葛成保对着江秀芬露了一个笑意来，道：“嫂子那人话有些多，等以后你熟悉了就知道了，人还是不错的。”
江秀芬“嗯”了一声，道：“梅梅和唐毅……？”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不信那一套，当年也就是你们俩开玩笑说说而已，主要还是看咱们闺女，不过唐毅这小子还真是不错，若是要能成的话，我也乐意。你知道那小子对咱们家梅梅可真是用了心，知道他有个从小定下来的娃娃亲，也知道咱们闺女憨傻，怕家务活这些都不会做，这些年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就是为了将来能够照顾好咱们闺女。”
江秀芬有些诧异地看着葛成保，没有想到那个黑小子，这么小的年纪竟然能够有这么担当，还真是让人有些意外，道：“不过我感觉嫂子这个人……”
“是人都有些小毛病，这个世上哪有完美无缺的人，总得来说嫂子这人还不错，毕竟也认识这些年了，大家都知根知底，再说了咱们闺女如今才多大，这种事情还早着呢。更别说将来若咱们闺女和唐毅成了，他们小两口过日子又不和嫂子他们一起，那有父母跟着小儿子过日子的。”
江秀芬“嗯”了一声。
站在厨房门口的葛梅梅，皱了皱眉头，听到葛成保的话也有些诧异，完全就是没有想到唐毅这小子为了她，所以才学会做饭学会做家务活，瞬间心中的好感有提示了好几倍，不管怎么说这么小的年纪就能够做到这些，这真是十分难得了。
葛梅梅微微砸了一下嘴，看来往后得给这小子一点好脸色了，不过这小子占有心好像有些重了一点，她和方晟睿也没有关系，就开始提防了起来，更别说她今年才多大？这要是将来长大了，他还不得……这一点实在是有些不太好。
拿着脸盆，拧着一壶水站在厨房外边的水池跟前，倒了一些热水到脸盆当中，低下头，将头发淋湿，听着传来的脚步声，葛梅梅转过头，喊了一声“妈。”
“洗头？”
“嗯。”
“要我帮你吗？”
“行啊！我最讨厌洗头了，麻烦死了，低着头洗，洗好了脖子都酸死了，可是不洗又难受。”
江秀芬笑了笑，端起水池子里面的脸盆，放到地上，道：“我去拿个板凳过来。”
葛梅梅“嗯”了一声。
坐在板凳上面，脸盆放在小椅子上面，葛梅梅低着头，江秀芬拿起香皂在葛梅梅的头发上面揉揉了，借着厨房里面照出来的灯光，道：“你这头发真不好。”
葛梅梅：“……”无奈地道：“妈，你别这样打击你闺女成不？我又不是不知道我这头发不好，可是那能怎么办呢？还不是营养不良，我就是想要补，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成的。”
江秀芬笑了一下，道：“有那种专门洗头发的东西，明天妈妈给你买一个回来。”
“嗯，我之前给忘记了。对了，妈，明天你上班吗？”
“上班啊！”
“明天别上班了，明天请一天假，我爹现在也出不了家门，明天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我一个人也忙不了，明天你请一天的假如何？顺便下午的时候将你那边的东西也搬过来？”
“梅梅。”
“妈，我知道你难为情，可是你不为我爹想一想，不为你自己想一想，你也得为我想一想啊！总不能让我个孩子每天自己弄饭吃，每天还得洗衣服吧！再说了现在真相大白了，你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呢，你住到家里面来，又不是立马就和我爹睡一起，住在一起起码也能够更快的了解彼此，对吧？”
“梅梅。”江秀芬不悦地喊了一声。
“我知道了妈，我错了还不成吧！但是我说得也是在理对不？你总不能天天让我在灶台上面忙活吧！要是被油给烫着了怎么办呢？难道你就一点不心疼你闺女吗？”
“让我晚上想一想。”
葛梅梅微微撇了一下嘴。
“力度还行？”
“可以。”
洗完澡，葛梅梅回到屋子里面，将房门关了起来，精神力将整个房间包裹了起来，微微一震，房间里面的蚊子死得干干净净，可惜蚊子不给经验值，坐到床上，将蚊帐放了下来，跟着盘膝坐在床上。
“叩叩叩~~~”几声。
“门没关。”
葛梅梅看着推开门走了进来的葛成保，问道：“爹，有事？”
“在练功？练功还是早上太阳刚升的时候比较好。”
葛梅梅：“……”“哦”了一声。
“师父他老人家如何？”
葛梅梅：“……”
“他没有告诉你？”
葛梅梅摇了摇头。
葛成保苦笑了一下，道：“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
“爹，你说得我有些不太明白。”
“你师父是不是一个满头白发，满脸慈祥的老人家。”
“是啊！”
“他老人家身体如何？”
“不错，能吃能喝能睡。”
“看来我闺女比我有练武潜质。”
葛梅梅笑了一下，难道老家真有这么一位满头白发的高人？我靠了，早知道老家有高人，当初也用不着向姜采云坦白了，不过也没事，她也没有想到启灵成功过后精神力能够回来，到时候有机会碰到了或者是回老家了，直接给她一个心理暗示不就得了，希望姜采云没有到处对别人说，不过就算是说了也没有关系，这种事情说出去别人也不会相信，弄得不好还被扣上一个宣扬封建迷信的帽子。
“好好修炼。”
葛梅梅“嗯”了一声。
“睡觉吧。”
“爹，你等一下。”
“咋了？”葛成保转过头问道。
“爹，我想要问你，这一次要是你当不成兵了，你会退伍回老家吗？”
“想你奶了？”
葛梅梅摇了摇头，道：“不想，都说患难见真心，以前我也一直感觉我奶对我不错，是讲道理，是非分明的人，可是后来我发现错了。”
“对不起，都是爹不好，别怨你奶，爹这样说不是为你奶辩解什么，要知道你奶将你从襁褓里面养这么大不容易，看在这一点上你就原谅她吧。”葛成保叹息了一声说道。
“我知道，就是这事挺让人寒心的，她希望你家庭和和睦睦，就让我在这个家里面委屈求全，之前的事情就不说了，可是这件事做得太不地道了。后来我想了想，其实在老家她和我说了那么多，是别有用心，她又不是不知道你距离老家太远了，这回来一趟太不容易了。这过年过节的，你也从来都没有少往家里面寄东西，对我一个孩子说这些，无法就是想要让我转告你而已，让你感觉愧疚，是个不孝顺的儿子，出门这么多年将自己闺女丢给老娘，就知道寄钱寄东西回来，其他都不管不顾，让你心生愧疚，到时候对这个家多多照顾一些。毕竟家里还有两个在田地里面抛食，小姑如今已经十五岁了，再等等也得要找工作了，大姑家更用不着说，三天两天来家里面顺手牵羊，日子过得一团糟。”
葛成保“嗯”了一声，眼眸有些灰暗，嘴角露出无奈地苦笑。
“爹，我可不是挑拨你们母子之间的关系，我也就是实话实说而已，本来我真没有这样想，可是她眼睁睁的看着我饿死，不管不问，我临走之前还给家里弄了两三百斤上等的肉，我这样做为了什么？可是后来呢，一通电话下来奶就说凡事家和万事兴，我才想了这些，才想到她在乎的不是我们这个家的和睦，而是在乎你的职位能够家里带来什么。”
葛成保伸手揉了揉葛梅梅的脑袋，眼中带着笑意，不过眼眸深处都是阴冷之色，果然是他的好家人，更加感到对于他这个闺女的愧疚，道：“爹知道，我闺女真不是一般的聪明，那些肉是你师父给你的？”
“是啊！师父问我要什么，我就肉了，怎么说肉也比粮食好，师父晚上就偷偷给家送来肉了。对了，爹，你还没说呢，我可不想要回去，依照奶的精明，我估计她也没有那个老脸出现在我面前，可是其他人就不一样了，尤其是小婶那种人就是泼皮无赖。你不知道临走的时候三婶还给了十块钱让我在路上买东西吃，她呢，我还以为躲在家里不出现，后来到村口才看到她，原来在村口等着我，塞给我一张纸条写着她娘家的地址，让我把家里的好东西都给她寄回家，我就没有见到过这样的人，这若是回老家的，依照你的职位退伍回家最多也就是在县里，到时候她还不得隔三差五过来打秋风，那日子过得可糟心死了，我过得糟心一点没有关系，但是绝对不能让我妈过得糟心了。”
“不会回去的，你放心好了，爹也会为你讨要一个公道回来。”
“爹，你可别，完全没有那个必要，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你的家人，是你最亲的亲人，就算是奶过得过分一些，可是三叔三婶还有小姑对我都是不错，二叔和二婶一般般吧，可是大哥对我还是不错的，再说事情都过去了，说那些也没用了，我的意思就是心里有数就行了。”
“爹知道，不回家，爹若是退伍了，咱们就去首都，那边有咱们的家，爹在那边首都有房子，户籍可以直接落在那边。”
葛梅梅“啊”了一声，有些惊讶地道：“爹，你在首都有房子？四合院吗？”
“嗯，四合院两进两出的四合院。”
“你什么时候买的？”
“和你妈结婚的时候买的。”
“你那来的钱？”
“当年剿灭**的战利品，你妈的那些珠宝首饰你不都是看见了，爹当年看有人偷偷藏了一些，也偷偷藏了一些，和你妈结婚的时候偷偷卖了两件，就买了一套宅子。”
葛梅梅“哦”了一声，道：“还真是没有看出来。”
“这事咱们自己知道就行了，概不能对别人说。”
“没人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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