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五章 我有事说
  第两百九十五章我有事说
  那蛊虫背后只剩下了一只眼睛的王楚的脸,此时是显得越发的狰狞了。
  尤其是他在听到了陈玄的那句“我会慢慢玩死你”的时候。
  那一张脸更加的扭曲了。
  而在这个时候,一个冰冷且带着一些惊诧的声音冒了出来。
  “王楚?”
  砰,同时,脚步重重落地的声音发出。
  那蛊虫背部王楚的脸似乎也是拥有听觉的,瞬间察觉到了旁边的动静,直接是转头看去。
  见,此时唐刀的身形已经是到了眼前,很显然,之前的唐刀是从楼跳下来的。
  而见到唐刀那张脸,以及唐刀那眼睛之的冰冷杀意,王楚的瞳孔也是猛然的一个收缩,而后这般冷笑着对着唐刀说道:“嘿嘿,你个养不熟的狗!敢背叛我!下次见到你……”
  “见你妈!”
  不等王楚的话说完,唐刀竟然是直接爆出了一句**!
  然后,唐刀的身形竟然是直接冲入到了那立体三角形的光幕之,手起刀落,直接是将那蛊虫给砍了一个稀巴烂。
  仅仅只是一个瞬间,唐刀砍出了足足一百多刀!
  那蛊虫背后王楚的连狰狞痛苦到了极点。
  然后一点点的错位,好像是积木一般点点洒落在地。
  一地的污秽之物这般浮现而出。
  陈玄看着唐刀眼那疯狂的杀意,不由是摇了摇头。
  相起自己来,的确,这一世,唐刀对于王楚的恨意更深啊。
  正如同王楚所说,之前唐刀的人生,是被王楚乃至王家的所有人当作狗来养!
  而现在唐刀已经是一个真正的人了。
  那唐刀对于王家的恨意究竟是有多深呢?
  从先在唐刀的样子可以完全看得出来。
  “他,他为什么还没有死?”
  唐刀看着一地的污秽之物是忍不住回头对着陈玄问了一句,说这话的时候,唐刀是有些喘息的。
  无论唐刀做出了怎样的改变,当年他毕竟是被王楚奴役了那么多年的。
  再次面对王楚,唐刀有的不仅仅只是恨意而已,还有一些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此时是有些无法压抑住的。
  陈玄随意的一个挥手,地面之的污秽之物已经是消散不见了,然后这般蹲下身形。
  陈玄在那仍旧在昏迷之的毒之人的周身各处连连点动,一股股的真元灌入其内。
  那人发出了一声**,苏醒了过来。
  只是那刚刚睁开的眼睛是很浑浊的,显然视线是模糊的,根本看不清周围的情况。
  陈玄则是直接对着一旁的洪福招呼了一声:“好了。可以带他离开了。包扎一下伤口,耗费一些灵药给他滋补一下!”
  “是!多谢陈前辈!”
  洪福应声感激一句,然后招呼人将那毒之人给抬走了。
  而地的三块玉石也是被陈玄给收了起来。
  这会儿陈玄才转头对着唐刀淡淡的说道:“怎么?你很意外吗?”
  唐刀吞咽了一口口水,摇了摇头,冷声道:“不意外,我知道他不是那么容易死的!这一次,我来杀了他!”
  陈玄这般从唐刀的身边檫肩而过,回答的也是相当的果决,道:“可以,前提是先抓到他!我一会儿可能要回去津门一趟。你要跟我一起吗?”
  “去王家?”
  唐刀转身对着陈玄追问到。
  陈玄点了点头并未开口。
  唐刀却已经知道陈玄要做什么了,当下双眼之是杀意纵横,冷声说道:“这件事不用你动手,否则只会脏了你的手!我会一个不留的全解决掉的!”
  “可以!”
  陈玄又是简单直白的回应一声,然后转头对着唐刀笑了笑说道:“呵呵,这件事不要跟别人废话太多。我相信你的嘴巴是很严的。对吧?”
  唐刀重重的点了点头,他明白陈玄的意思,这事情的确是不能跟陈玄的家人说的。
  否则,只会多生事端!
  陈玄这般了楼,然后也没有去看收拾碗筷的林昕跟李诗涵。
  这般到了陈雅的房间,看着母女两人在里面摆弄着珠宝饰品,似乎是很开心的样子。
  陈玄也是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灿烂的笑容,此时的陈玄俨然是一副阳光少年的姿态。
  “怎么?事情处理完了吗?”
  苗栗回头看到了陈玄,不由是有些不开心的对着陈玄说了这么一句。
  很显然,方才陈玄在下面的动静不小,惊扰了所有人吃饭,这原本是合家团圆的一顿饭局这么被陈玄给搅和了。
  而陈雅则是将手的珠宝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了,一幅对着陈玄炫耀的臭屁模样。
  陈玄直接是对着陈雅撇了撇嘴,而后却是面色郑重了几分,对着苗栗说道:“妈,我有些话要跟你说。你能来我房间一下吗?”
  苗栗见到陈玄的面色骤然认真了起来,还说要有事情跟她说,这不由是让苗栗愣了一下。
  而一旁的陈雅也是好了起来,见到苗栗要起身,不由是伸手抓住了苗栗的手腕,然后娇声说道:“妈,你们干什么啊?有什么事情啊?还要背着我?”
  “你这孩子,什么事情背着你啊。我也不知道你弟弟要说什么。行了。别捣乱啊!”
  苗栗对着陈雅安抚一声,要跟着陈玄去陈玄的房间。
  而陈玄却是深深的看了陈雅一眼,叹了一口气,直接是踏足房间之内,然后将房门给重重的关了。
  而且还是从里面了保险。
  双手印诀捏动之下,更是布下了隔音禁止。
  对面母女二人见到陈玄如此繁琐的动作,不由都是愣住了。
  陈玄这究竟是要干嘛啊?
  在两人疑惑之间,陈玄也已经是走到了两人所在的床边,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面色有些阴沉,言语踌躇之间,还是对着苗栗沉声问道:“妈!能跟我说说你当年从苗疆嫁给我爸,来到津门的事情吗?”
  苗栗突然听到陈玄这般问话,不由是身形一颤,同时心里也是一颤,这些记忆,都是被她小心的封存了起来。
  那是她收藏给自己的,也只有在梦的时候,才会想起来。
  平日里的苗栗是绝对不忍想起来的。
  因为,那是她一生之最美好的时刻,但她现在却失去了。
  想起来,会令她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