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元琛从外间过来手里端着托盘,与翁季浓娇弱的神情不同,他眉眼间尽是意气风发。
  高大的身影罩过来,翁季浓手指颤了颤,泡过热水的细腰又隐隐作痛,慌张地想要往里滚。
  元琛忙道:“不动你了。”
  翁季浓扁扁嘴:“你骗人。”
  往日里软糯的嗓声沙哑。
  翁季浓一愣,随后委屈的吧嗒吧嗒直掉眼泪。
  元琛赶紧把托盘搁在小几上,半抱起她:“怎么了?是不是还疼?我看看?”
  身心得到饱足的男人,语气温柔。
  翁季浓摇摇头,哭唧唧地说:“我觉得哥哥还是不行才好。”
  第31章
  元琛心头一哽,攥着自己的袖子抹了抹她的眼泪,抱着她的手臂收紧,挑了挑眉:“又欠收拾了?”
  翁季浓立刻噤了声,只不过抽抽哒哒的,面上还带着可怜巴巴的表情,鼻尖红通通的。
  元琛看她惨兮兮的样子,心软,到底怜惜她初次承欢,不愿同她计较,再多想她方才的浑话,这也不正是在说明他厉害,唇角翘了翘,就当她在夸他了。
  元琛宽厚温热的手掌托着她的腰,使着巧力帮她按摩,软了声音道:“方才不爽利,那是谁叫得那么欢?”
  腰舒服了,翁季浓哼哼唧唧地眯上眼睛,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叹。
  正享受着,听到他的话,整个人都不好了,面颊绯红,眼底还泛着水光,菱唇启启合合,最终用手捂住小脸,喃喃道:“不是我。”
  秘戏图上的东西懂得再多也终究是纸上谈兵,真要实践了,才发觉其中奥秘。
  翁季浓娇气,一开始各种不适,后来倒也能随着元琛享受其中了。
  元琛闷闷的笑。
  翁季浓羞恼,放下手,掐着元琛的手臂,凶巴巴地说:“不许再说了。”
  这人怎么就不知羞呢!
  元琛逗她:“要是我说了,阿浓会怎么办?”
  翁季浓被问住了,见元琛唇角弧度弯的越来越大,翁季浓眼睛一亮:“那我再也不同哥哥做这样的事了。”
  元琛被她捉住了命门,笑容僵在脸上。
  得!
  她是他小祖宗,她说了算。
  元琛点点头:“好,不说了。”
  翁季浓这才满意了,娇娇地靠着他的胸口。
  元琛抱着她,把她往上提了提:“我的小祖宗饿了吗?吃点儿?”
  两人都没有用晚膳,又进行了一番激烈的活动,元琛怕她饿坏了。
  翁季浓听到他的称呼,不满地嗔了他一眼,刚想说自己不饿。
  结果下一刻屋内便响起一阵腹鸣。
  翁季浓耷下肩膀:“饿了。”
  元琛腾出一只手,拿过小几托盘上的碗,是厨房送来的粥和几样小菜。
  翁季浓瞥了一眼,粥熬得稀烂,里面掺了青菜和肉末,清淡淡的,按道理是她喜欢的口味。
  不过,翁季浓却忽然说:“我想吃肉!”
  这会儿已是深夜,厨房想的周到,粥是最好克化的。
  元琛胳膊夹着她,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调羹:“大晚上的吃肉不好消化,仔细你胃疼。”
  谁知翁季浓桃花眼里瞬间蓄满了眼泪,眼眶泛红,鼻尖一抽,又要掉眼泪。
  这一会儿都要哭两回了,元琛立刻察觉到她不对劲。
  表情严肃起来,搁下碗,把她反过来抱着,摸摸她的头:“不就是肉吗?我这就吩咐下去?想吃什么肉?鸡肉?鸭肉?还是牛头?炖的还是烤的?”
  翁季浓小脸贴着他的亵衣,手指头揪着他的腰不回话。
  元琛急促:“怎么了?是不是疼的厉害?我让侍女去请医工?”
  暗暗自责,小娘子身子娇弱,自己晚上是不是太过了。
  翁季浓这才摇摇小脑袋,轻声说:“哥哥,你会不会永远都对我好?”
  元琛见她回话,松了口气:“这当然,老子不对你好,对谁好!”
  到底是方才慌着了,连老子这么粗鲁的称呼都使出来了。
  翁季浓听到他的话,小梨涡儿深陷:“哥哥就知道说好听的话哄我。”
  元琛不是那些文绉绉的书生,做不来情诗哄得佳人高兴,只道:“我要是骗你,我明儿出门就被马车……”
  翁季浓一听就急了:“哪有你这样诅咒自己的。”
  元琛反应过来,翁季浓方才可以挑刺不过是因着她心思细腻,头一次亲密,心里没底。
  大掌抚着她的面颊,薄唇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动作轻柔的不像话。
  “阿浓,我很欢喜。”
  翁季浓感受他的珍视和爱怜,慌乱的心彻底安定下来。
  不好意思地说:“粥都要凉了。”
  “不吃肉了?”元琛转头看了一眼。
  翁季浓别别扭扭地摇摇头。
  元琛笑了笑,重新把碗端过来,舀了一勺先送进自己口中,温温的,不热不冷正正好。
  这才喂给她吃。
  翁季浓也不嫌弃,更亲密的事情两人都做了,更何况同用一把调羹,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吃着粥。
  元琛喂一口,她就吃一口。
  元琛拿着调羹到翁季浓唇边:“来,吃大排。”
  翁季浓看着那颗还没有她小拇指指甲盖大的肉粒,噗嗤笑出声来,啊呜一声,含着调羹吃下去。
  “这个大排真香!”
  元琛嗤嗤直乐。
  翁季浓胃口小,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皱着眉偏头避开他的手:“吃饱了。”
  元琛知道她的胃口,也不劝她,端起碗,直接沿着碗边几口就喝光了粥。
  把碗放到小几上由着侍女们明早再收走。
  元琛平日看着那几个侍女伺候她,看多了也学会了,拿起茶盅和痰盂递到翁季浓唇边:“漱口。”
  翁季浓他动作别扭生疏的伺候着她,小脸红扑扑的,心像是被蜜罐泡着,甜丝丝的。
  等他放好东西上了榻,立刻抱住了他。
  元琛抱着软软小小的她,满足的叹了一声:“困不困,睡吧!”
  翁季浓其实已经很累了,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不容易,但她摇摇头,她还有事情没有问呢!
  翁季浓蠕动着凑到他耳边轻轻问:“哥哥为什么之前不和我……”
  这个问题,元琛也有些尴尬,没看她还有心思问这些,大掌拍拍她屁股:“不累?那继续?”
  翁季浓软软地哼了哼。
  元琛把她拉回被子,让她老实的待着,闭着眼,轻咳一声:“那个时候你太小了。”
  翁季浓愣了楞,试探地问:“所以哥哥你是想等我及笄之后在与我同房的呀!”
  元琛淡淡的“嗯”了一声。
  翁季浓听到他的回答正为着他的体贴窃喜着。
  元琛又道:“谁曾想,你竟然给了一个这么大的惊喜。”
  翁季浓想起那个乌龙,有些心虚,讪讪地笑了笑。
  元琛虚眼瞧她做起缩头乌龟,弯了弯唇。
  “哥哥你睡了吗?”翁季浓躺了会儿又开口了。
  元琛觉得他可能还是太过“体贴”。
  她现在竟然还有力气讲话。
  翁季浓搭在他胸膛的手,随着他高高起伏,知道他还没有睡:“哥哥,以后你只有我一个,不纳通房和姬妾好不好。”
  元琛睁眼,翻身把她固子自己怀里,亲了亲她白嫩嫩的脖子:“伺候你这么一个小祖宗就够了,哪有精力再要别人。”
  翁季浓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他亲得雾眼朦胧的,晕乎乎的。
  随着他沉沉浮浮,再也没有心思想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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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的结果就是第二日她彻底起不来了。
  翁季浓躺在榻上,半死不活的由着春芜帮她按摩。
  春芜看着她背后的斑斑点点,羞红了脸。
  犹犹豫豫地说道:“夫人,杏娘让我嘱咐你,切忌贪欢纵.欲。”
  翁季浓羞窘地点点头。
  杏娘在元府住了一晚,今早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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