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姓崔的听着大家伙给他判的刑越来越重,彻底慌了,哭着大喊,“太子妃饶命啊!小的就是一时糊涂,贪图五十两银子才胡言乱语的!小的,小的愿意将功抵罪!是宁王府,宁王府的张嬷嬷指使我这么干的!要打要杀,找张嬷嬷去,别找我啊!我是冤枉的!太子妃明察啊,小的是冤枉的。”
  不止在场的百姓惊呆了,苏澜也很是吃惊。
  宁王府?
  竟然不是三婶?
  难道是吴贵太妃?就因为,她上次落了她的面子?
  她何其无辜!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两章的订阅突然成断崖式暴跌,是内容不刺激还是你们不爱澜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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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校师生都知道,乖张狠戾的校霸喜欢学霸小仙女肖遇,却被拒绝了,原因是,肖遇喜欢成绩比她好的。
  于是,那个最爱逃课从不交作业的校霸每天咬着笔杆头悬梁锥刺股,可还是追不上肖遇。
  直到毕业典礼,肖遇穿上婚纱,对他说:虽然你追不上我,我可以退后一点点,也能遇见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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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
  在场的百姓可不知道这些恩恩怨怨, 一听说是宁王府的人收买这个泼皮诬陷羞辱太子妃, 有人觉得肯定是这无赖怕见官胡乱攀咬, 也有那些本就爱阴谋论的人会觉得, 天啊,宁王爷多么出尘脱俗的一个人啊,居然是假的,在迷惑当今皇上。如今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吗?就因为当年没抢到皇位, 还没死心, 居然开始陷害太子陷害太子妃了?
  当然, 这种议论声音很小, 只是井八听到了, 也转述给苏澜。
  苏澜“……”
  “还是报官吧,另外,叫人盯着宁王府, 免得有人趁乱躲起来,甚至,来个死无对证。”苏澜说,“还有, 暂时不要告诉太子哥哥, 我自己能处理好。”
  免得殿下一时担心, 不管不顾地出了东宫,那就不好了。
  至于宁王府这边的张嬷嬷。
  不管背后的人究竟是吴贵太妃还是三房,左右把她们扯出来了,究竟是谁已经不重要, 尤其已经有百姓要撕开宁王是淡泊的假脸,怀疑他还在密谋夺取皇位,哪怕是假的,至少对她而言,都是有好处的,相信这之后必然不会再有人拿此事说事。
  苏澜态度坚决,姓崔的再怎么嚎也没用,这些围观的人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群人呼拥着去了顺天府。
  得知太子妃驾临,还要状告一刁民,顺天府尹杜大人也有些发懵,太子不是被幽禁了吗,怎么太子妃还跑出来了?还要告人?
  不过人家毕竟是太子妃,太子又没被废,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怠慢那位“食心魔”的妻子啊!
  于是带领着府丞等人到后衙拜见太子妃。
  “诸位大人请起。”苏澜声音柔婉,语气却是严肃,“今日本宫刚入城,莫名遭人陷害,毁本宫声誉,因牵涉到宁王府下人,本宫亦不欲给宁王府抹黑,故此劳烦诸位审理此案,亦还宁王府一个清白。”
  杜大人叫苦不迭,心慌意乱的很,简直恨死了那该死的戏子。
  活腻了吗,又羞辱太子妃,又攀扯宁王府!
  他一个都得罪不起好吗!
  但宁王毕竟风评甚好,不至于为了个奴才为难他,但太子可就难说了。
  那本就是个凶残暴戾的,虽然现在是被幽禁了,谁知道半年后会不会跟他秋后算账?
  “是是是,太子妃说的是。”他擦着汗道,“下官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就是不知,太子妃您今儿个怎么出城了,可是有什么法会?呵呵呵,下官就是随口问问,随口问问。”
  苏澜知道他什么意思,客气道,“一点小事而已,父皇是知道的。”
  哦,皇上知道啊。
  那就好,那就好。
  因为井八这边有人盯着宁王府,又毕竟只是一个下人,没等太久,顺天府的衙役就把宁王府的张嬷嬷带来了,然后升堂。
  前因后果,清清楚楚,姓崔的不仅如实说是张嬷嬷指使他毁坏太子妃的清誉,连行贿的证据,那五十两的银票也交了出来。
  尽管很肉疼,但命都快没了,还死守着这张纸有什么用。
  张嬷嬷自然拒不承认。
  尤其她还是宫里的老人,在先帝还在的时候就伺.候吴贵太妃多年,什么阵仗没见过,还怕这点事?再说了,天下银票都一样,你说是我给的就是我给的?证据呢?
  说来这姓崔的也是机灵,就怕万一发生意外,这老货会不承认,遂在收银票的时候故意给旁边一家面馆的老板看见了。
  又是昨天下午才发生的事,那面馆老板印象还很深刻,当众指认张嬷嬷给姓崔的银票。
  人证物证都在,但张嬷嬷还是不认,直言他们污蔑她,求青天大老爷给她做主。
  这杜大人为官多年,虽说不上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但这种鸡毛蒜皮的事,还是能敏锐的嗅出真相来。
  尤其这吴贵太妃如何的奇葩蛮不讲理,前些日子与太子妃的一点龃龉他也是听说过的,因此心里已经猜出具体怎么回事了。
  只是这老货拒不承认,她又毕竟是吴贵太妃身边的老人,吴贵太妃最近有风头正盛,他实在不好轻易就用刑。
  正在为难的时候,没想到这老货却主动给他贡献了新线索,“姓崔的小子和这面馆老板合伙污蔑老身,老身一个人说不过两张嘴,但这小衣呢?老身又不是太子妃的奴婢,总不可能能拿到太子妃的小衣给他,大人不妨问问,他这小衣从何处而来?”
  杜大人心里一阵暗骂。
  还以为什么有用线索呢。
  虽然说的是对,但他凭着敏锐的直觉感觉到,这老货这样说绝对不安好心,不会最后又牵扯到太子妃了吧?
  在场的小雪也是一阵紧张,既然张嬷嬷敢这么提,只怕这小衣真的有问题。
  但太子妃嫁来东宫后,这些贴身之物都是她在打理,她敢保证绝不是自己的问题,但就怕太子妃在国公府时……
  毕竟太子妃出嫁,一个陪房都没有,难免以前的奴仆会心生怨怼,做出背主之事。
  这可如何是好?
  杜大人一拍惊堂木,“崔云,你老实交代,你的东西从何处而来!是不是自己偷偷买的?”
  他已经竭力暗示崔云不要乱说话,奈何崔云却被吓怕了,生怕不说实话万一被判死刑怎么办,忙大呼冤枉,“冤枉啊大人!这不是小的买的,的的确确是太子妃的私物啊!”
  “大胆!”杜大人黑着脸瞪着,“再敢胡言乱语,大刑伺候!”
  “别!别!我招,我全都招!”崔云吓得浑身直抖,“那小衣是在国公府伺.候太子妃的下人专门绣了太子妃的名讳给小的,小的没撒谎!不信你问太子妃,她肯定认得自己的东西!”
  “大胆!”
  “放肆!”
  小雪和杜大人几乎异口同声。
  小雪心中慌的不行,只知道不能任由崔云再这么胡言乱语下去,不然太子妃以后如何见人?
  只是她也实在不知要如何驳回去,目光转而盯着张嬷嬷,冷冷一笑,“张嬷嬷不愧是宫里出来的老人,这一招祸水东引可真是用的妙啊。你以为这样就能洗脱你收买崔云诬陷太子妃的嫌疑?你做梦!”
  听她这么说,张嬷嬷就知道她是没底气的胡搅蛮缠,轻蔑道,“祸水东引的是你才对吧?你很清楚,你们太子妃……”
  “啪”的一声巨响,强硬地打断了张嬷嬷的话,却是杜大人怒目圆睁地呵斥,“张氏!你休要转移话题!你既然否认给崔云银钱收买他,本官问你,事发之时,你在何处做什么,有谁能作证?”
  孰轻孰重,杜大人可是拎得很清,哪能给张嬷嬷往太子妃身上泼污水的机会。
  反正都已经得罪宁王府了,那可千万不能再得罪东宫了。
  张嬷嬷仍是十分冷静,甚至傲气地说,“那时候我正在服侍贵太妃娘娘,娘娘可以为我作证。”
  杜大人被狠狠一噎。
  他还能请贵太妃来作证不成?
  在几方争执不休的时候,后堂里,井八也是急得不行,尤其看着苏澜气的直抖却又无可奈何的脆弱,她就没办法只干看着。
  虽然太子妃吩咐了不要告诉殿下,但那都是迟早的事!
  娘娘声誉毁尽,她又不似井大井二那般得看重,等待她的,恐怕只有死亡!
  咬咬牙,她把心一横,道,“太子妃,奴才有个法子,可以让张氏说真话。”
  “什么法子?”苏澜激动地问。
  井八附在她耳边,轻语几句,苏澜惊讶又愕然,“竟有如此神奇的东西?”
  呃……
  井八尴尬地扯扯嘴角,“夸是夸张了点,但对付这些胆小怕事的人还是有用的。”
  “那,不会真的闹出人命吧?”
  “不会,这其实就是利用人贪生怕死的弱点,心里紧张,不停地暗示自己而有些腹痛而已。”
  苏澜想了想,觉得可行,不过还有些问题。
  她问,“事后可能跟百姓解释清楚?”
  井八犹豫了下,自作主张,“可以。”
  这种并不算珍贵的东西如何与太子妃的声誉相比?
  苏澜看出了她的犹豫,但既然她最终说行,那应该就没事,即使有什么问题,她一力承担了就是。
  “就按你说的做。”
  就在大堂上还为着银票和小衣而争论不休,杜大人头疼不已的时候,突然插.入一道冷若冰霜的声音,“既然你们双方各执一词,我却有个法子,叫你们说真话。”
  在场诸人听了这话,真正高兴的,却只有崔云,面馆老板和小雪,就连杜大人也觉得犯难,万一那老货又交代出别的什么人来如何是好,又万一这个崔云咬死了那小衣就是太子妃的又怎么办。
  但看热闹的百姓们却一个比一个激动,大喊赶紧试一下。
  杜大人真是,愁啊,愁啊,愁啊!
  人心所向,他不得拒绝,只好请这穿着太监服的姑娘试一试。
  井八拿出个药瓶说,对众人说,“这是东宫秘药,名叫吐真丸,顾名思义,就是谁吃了这药丸以后,就必须说真话,说真话,不会有任何不适,但若是说假话,就会穿肠烂肚,当然也不会死,只要及时缝补好肠子肚皮,还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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