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村长有病
  是什么味?
  刘会忍不住顺着这种奇怪的味儿走去,没走多远,到了陈寡妇家西墙外,听见有奇怪的声音在院子里传出来。
  陈寡妇的外号母老虎,从她男人出了矿难以后,她带着两个孩子没再改嫁,性格强悍占上风,一点亏不吃,刘会平时见她都是绕着走。
  陈寡妇的两个孩子在镇里上初中住校,院子里怎么会有声音?
  刘会踩了墙边一块大石,将头探过墙头,院子里的情景让他意外的呆住,鼻子闻到的味道更浓,原来是这女人的味道。
  院子里的磨盘上,一丝不挂的陈寡妇坐上面,王大发抱着陈寡妇的脸在“吧唧,吧唧”亲嘴。
  “别急,你慢点,一会儿就行了。”陈寡妇的声音带着和平时不一样的感觉,好像是,很娇媚,对,就是娇媚,没想到平时强悍的母老虎,温柔起来,也跟水一样。
  陈寡妇的身体柔软的像葡萄藤一样,紧紧贴在王大发身上。
  这个老色鬼!
  刘会蹲下身,悄悄下了大石,在地上慢慢摸着,摸到一块小石头,握在手中,一会儿扔进去干扰他们一下。
  “别,主人。”敖水的声音,焦急中带着小心翼翼,“我想看一会儿,你不上女人,让我看一会儿总行吧!”
  刘会在心里说,“你想看,我找强子借黄碟看,比这个好看多了。”
  “行,可是,先看一会儿。”敖水可怜兮兮的声音。
  他是摸准了刘会的心理,刘会心地善良,听不得软话,只要一服软,咋地都行。
  果然,刘会思索一下,重新站上大石,继续看向院子里。
  院子里两人已经停止亲嘴,陈寡妇的手在王大发的腿中间放下,王大发如同斗败的公鸡低着头,没一点力气。
  陈寡妇脸上带着恼怒,扭身不看王大发。
  咋回事?
  刘会仔细一看,差点乐了。
  原来王大发那里不干活,裤子底下瘪平的没起帐篷。
  “咋还不行呢?”陈寡妇脸色不高兴。
  王大发不说话,用力一勒腰带,狠狠的恼怒声音,“都怪刘会那个小兔崽子。”
  墙外的刘会真想喊冤枉,他不举,管自己什么事?这也太能赖人。
  “他怎么啦?”
  刘会竖起耳朵,这个问题,也是他想知道的。
  “那天在山上……”王大发说到这里猛地停住,转身,“算了,明天我去城里看病。”
  说完,头也不回,蔫头巴脑的离开。
  这样说,刘会恍然明白,那天在山上追兔子,惊了他和王春花的好事,因为被中途突然打断,所以不举,怪不得那晚在王春花家出来,他跟霜打了似得,是没吃着的原因。
  哈哈,痛快,真是老天报应,这个老色鬼,家里又不是没老婆,还睡村里的女人,老天爷就该这么罚他。
  心里只顾痛快的想这些,没注意到陈寡妇竟然悄悄走出门,绕到西墙边。
  一双柔软的手臂缠在他腰间,刘会回过神,看到坐在磨盘上陈寡妇不见了,这才明白腰上是谁的手,他挣脱一下没挣开,心里着急,想在大石上下来,不成想一脚踏空,一下子摔倒在地。
  刚要起身,陈寡妇光滑柔软的身体压在他身上,全身被那种奇怪的女人味包围。
  刘会一下子脸色涨红,有些慌乱的推陈寡妇,“三嫂,别,别这样!”
  “别哪样?”陈寡妇声音娇媚的,“你可是看了老一会儿,有反应了吧!”
  “别……”刘会害怕。
  “还没开苞吧!三嫂教教你。”
  她的手伸向刘会腿中间……
  “上啊,你是不是男人?把腿分开,让她摸!”敖水的声音急躁的响起,一下子惊醒刘会慌乱的思维。
  不行,第一回,怎么着也得找个喜欢的人,虽然女人香满怀,一定要忍住。
  刘会双手用力,抓住陈寡妇肩膀,一把将她推开,慌乱的起身,忙拔腿就跑。
  顾不得再去找吴赖子,直接一气跑回家,慌乱的插好院门屋门,躺倒床上,不停的喘气,刚刚,差一点没把持住。
  努力镇定很久,双腿之间的热量,还是没有散去。
  特么的!这个陈寡妇,真是害人不浅。
  “上了她多好,你要是上了他,还能受这罪?”敖水的语气里,满是失望。
  这个色龙!
  刘会不管脑海里的哀嚎,狠狠屏蔽和敖水之间的意识。
  躺在床上,仔细想想,要不是色龙着急出声,可能自己就稀里糊涂的投降,当时,也幸亏他猴急的声音。
  看来以后自己控制不住的时候,放这个二货龙出来,他一掺和,能让自己清醒。
  一夜没睡踏实,一闭眼睛就做春梦,不是梦见陈寡妇就是王苗苗,在不就是公关小婶。天还不亮,刘会就早早起来,没吃早饭直接上山,还是赶紧把村长的贪污款给他,以后有什么事可不关他的事。
  趟过河以后,刘会拿着镐头,直奔昨天刨天麻的背阴山坡,心里默念几遍《古龙心经》,双手用力,快速的刨起来。
  用上功夫干活,不觉得累,而且速度很快,太阳偏西的时候,生长最密集地方的天麻,已经被他刨的差不多。
  这要是在平时,应该是四个人的劳动量,被他一个人干完,将天麻装了半麻袋,剩下的全部收进空间里放着,要慢慢卖,一下子卖这么多不正常,会让人起疑心。
  今天卖完天麻给大勇买一只烧鸡吃。
  哎呀!
  这才想起来,昨晚打算早上给大勇熬药,一夜被春梦打扰的心神不宁,起来就跑上山,熬药的事儿忘了。
  要不,明天再去卖天麻,先给大勇治病要紧。
  扛着半麻袋天麻趟过河,刚穿好裤子,闻到空气中隐约有一丝血腥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