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澈倾帝心_271
  回到自己的房内,舒妃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出声。
  好久才停了下来,抬起梨花带泪的眼,舒妃拿开枕头下的那一丝红发,盖上被子,丝丝的捉着手中的发,潸然泪下。
  她从普兰国回来后,没多久就发现了宣洛的存在,只是偶然,却让她对这个男子充满了好奇,有人说,爱情是从好奇开始的,也许是吧。
  每当想澈儿时,心里就不由得烦闷,就想着下去看看他,没有和他说多少话,这几年下来,她已经习惯的心情不好就去找他。
  魔本来就是无情的,自私,贪婪,霸道,自己却还是爱上了他,多么的可笑啊,他喜欢像逗宠物一样的逗自己玩,可她知道他最讨厌被人睡过的女人,他说那让他觉得恶心,他绝不会睡别人睡的女人,因为那会很脏。
  放弃吧!何必让自己难堪呢?明明记得他说那话时厌恶的眼神。
  舒妃闭上眼,温热的泪流入枕头,浸湿蔓延而下,忧伤而绝望。
  微风吹开窗帘,本来凉爽惬意的风此时带上了微微的凌厉,如同不悦的风神生气的前兆般。
  逍遥天地游篇 第六十四章 客人的到来
  晚饭后,几人坐在花园中喝茶赏月,暗夜宇则和暗月澈正在下着棋,舒妃轻巧的拿着茶杯,跑和下午宽日拿来的花茶,阵阵清香飘散开来,茶香,花香,清风习习,惬意而恬静。
  暗月澈在桌上用脚踢了踢暗夜宇,眼神与她交流着,对面的人只能无奈的耸耸肩,看向一边的舒妃。
  两人从下午开始就感到舒妃不对劲,强颜欢笑,眼底黯然忧郁,怎么看怎么怪。
  “母妃,是不是不舒服?”
  看暗夜宇不好开口问,暗月澈只能自己来了。
  “啊!没有啊,可能是天气吧,感到胸口有点闷,没事的。”
  回过神来的舒妃扬起温婉清和的笑意,温柔似水的看着对弈的两人,敏捷如他们一定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吧。
  “怎么不让宽日看看?”
  “没事的,过两天就好了。”
  倒好茶,温气氤氲,袅袅缭绕,粉茶淡香飘逸,一人一杯,舒妃安静的坐在一边,看两人下棋。
  “母妃,要不要与夜下一盘试试?”
  “不了,我可比不过你的夜。”
  棋,她也微懂一二,但与暗夜宇相比,那就只有她输的份了。
  两天后,几位受请而来的贵客已纷纷来到神族中。
  原藤柯一,欧阳风行,金城言,三个暗月澈亲选的良人首先在同一天内来到了神族内。
  此时,几个与暗月澈,与历浩谈笑风生,暗夜宇尊贵不凡的到场无疑是最让人惊讶的,受请而来的都是有身份的人,虽说没被暗夜宇召见过,却都是见过他的,前妻选丈夫,前夫竟然在一边看着,几人相对无语,一下子不明白是什么情况了。
  “各位,我已不是普蓝皇,也不是舒兰的丈夫,舒兰才能出众,贤惠淑兰,只是真心的希望她能嫁个好人家,美美满满的过完下半生,仅此而已,而我已有心爱之人。”
  与海森伯的暗月澈深情相望,淡笑如风的轻言,强势霸气,肯定而诚心,让在场的人都放松了下来,又回到了笑语如珠的气氛。
  “早就听闻极为的贤才良德,今日已经果然不同凡响啊。”
  虽然最满意的那个没来,但是历浩看眼前的几人,是越看越满意。不住的点头,无论从外表与博学多才,几人都是佼佼者。
  “族长高看了,我极为只不过是有点小才能而已,哪能跟族长相提并论啊。”
  黑发黑眸的金城言咧开爽朗温雅的笑意,俊帅迷人的脸上真诚十足。
  “对了,兰儿呢?还不快去叫大小姐过来。”
  “外公,母亲这两天身体有点不适,起床时,我特意让绿袖晚点叫她。”
  暗月澈优雅从容的喝着手里的茶,一笑一语间风情尽显,一动一静间如纯洁高贵的百合,高雅淡然,绝美出尘。
  儿子就如此绝美,身为母亲自然艳冠群芳,绝美动人。
  “既然这样,晚点见也是一样的,先让舒小姐休息休息,身体好点再见也不迟啊。”
  金发蓝眸的原藤柯一温和如玉,彬彬有礼,看似无害,那锐利的眼眸却让人不寒而栗,一看就是不简单的人物。
  欧阳风行没有说话,沉稳内敛,只是淡笑如云的喝着茶,偶尔说上两句。
  “兰儿,你舍得来看我了,过来,让我抱抱你。”
  舒妃不理会他语气里的诱惑,拿开盒子,里面放着一碗透凉绿色的东西,这是澈儿给她的水果,她喝了一碗,见很好喝,就想着给他来一碗。
  拿起勺子轻轻勺出,送到他嘴边,凉爽入鼻的清凉扑上宣洛邪魅绝美的脸上。
  “神界的水龙果,你哪里来的这个?”
  宣洛可不认为是她自己种的,他也是在魔族时喝过一次这个,这可是想拿都拿不出的东西。
  舒妃被他的问话一愣,随之轻笑出声。
  原来他不知道自己的澈儿的身份,也是,澈儿身上带了隐去灵气的玉佩,宣洛被封印在这里,以他现在的力量,不可能看得出来。
  “你喝不喝?不喝我拿去倒了。”
  既然他不知道,就顺其自然好了,免得给澈儿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可是好东西,不喝,我又不傻。”
  低头喝着她手里的东西,宣洛却在心里浮起了心思,他可是很想知道这东西哪里来的。
  在喝最后一口时,宣洛双手擭住她柔软无骨的腰,低头吻上想念了两天的红唇,吸着那独属于她一个人的清香。
  “你干嘛?”
  舒妃一把推开他,没有离开他的怀里,无数次的挣扎表明,除非他放开手,不然她动都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