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4章 原来是演戏
  “王将军,你说的那些,难道不是真的么?”赵春生问道,“那个刘敏捷,不就是你前女友的女儿么?”
  “不,不,哈哈,哈哈,”王正山得意地笑了起来,“那不过只是演戏罢了,演戏而已。”
  为了演戏,他不惜打了李国文头儿十几个大耳刮子,想想也觉得十分解气。
  回到姑苏园,当赵春生把这些个经历讲出来后,露丝首先就笑得合不拢嘴了。她说:“赵大哥,你知道么,那个刘敏捷,本是我家的远房小姨来着。她人长得确实漂亮。”
  “哦,那个可以想象得到,”慕容烈接口道,“不少大人物的原始动力,其实就是女人。”
  “慕容的说法我十分赞成,”刘威激动地说,“比方说,我现在的动力就是安娜。”
  安娜根本不像华夏人那样去害羞到脸红,而是激动到流泪。她的心里,已经十分的欣慰和满足了。
  她站了起来,直接抱住刘威亲了一口!
  这下子,刘威倒不好意思起来了。“露丝,你来说说,那个刘敏捷,跟你有几分的相似度?”
  “七八分吧,”露丝随意地说,“反正我妈是这么说的。她是我妈的堂妹,一个曾祖父的。”
  至于刘敏捷当年跟李国文的种种,露丝也说出了一些。刘当年是李国文的弟子,他们其实是一对孽缘。
  从一开始,就遭到双方家人的反对。
  为了那对孽缘,李国文甚至直接等到了三十几岁才完的婚。他也一直担负刘的学杂费,直到她毕业。
  没有太多事了,大家正准备出门,又几个身份不明的人上来拦截。这下子好了,慕容烈不再客气,上去就是几个大耳刮子。
  有个家伙,还想着去腰间摸家伙,刘威只是轻轻地一拧,那人的腕子就废了。这么地几下子下来,再没有人敢靠近姑苏园了。
  当然,个中的深层原因,其实是李国文下达了死命令。
  那么十几个大耳刮子打下去,不可能没有一点效果的。至少,在李国文的脸上,是产生了巨大的效果。
  第二天,他回局子里上班,别人问他是怎么回事。
  他指着绷满纱布的脸说:“流行性腮腺炎。”
  这种病,相传孩童和青少年才会有。所以,不少的同事私下里都在那里议论:“咱们的李头儿,这下子返老还童了。”
  这是好听的说法,背地里流传的说法有很多种。最经典是如下一种:李国文家本来就是老夫少妻。这一回他又背着刘敏捷出去偷吃,被抓了个现行。
  那个女的据说还是个老女人,李国文当年的同学。
  这下子他年轻的老婆不干了,直接打了个他满脸开花,也就是他据说的流行性腮腺炎了。
  这个病并不可怕,只是他这么一说,整个局子上下都开始去打预防针了。大家都说,既然头儿这么大还患病,那么下面更年轻的下属们,就更应该留意了。
  真实的情况是这样的。当晚,李国文回到家中,老婆刘敏捷一看,顿时就吓傻了。
  “老李子,你这是咋回事呢?”
  “去见了王正山,”李国文憋屈地说。
  “王正山,”刘敏捷大吃一惊,“那个老不死的,不是早外放到南兴去了么?怎么,他又回来了?”
  “是呢,”李国文说着话,一手还不住地捂住脸,那里现在正火烧火燎地痛。
  “他,咋了,”刘敏捷这下子立即就警惕起来了,“你,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了。难不成是动了人家的小女儿,还是刚过门的儿媳妇儿?”
  “没,没有……”李国文的脸正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现在需要冰敷,冰敷!”
  刘敏捷去到冰箱里,取了几块冰,就丢在桌子上了。对于李国文的说法,她打死也不会相信。
  李国文冰敷了好大一阵子,脸上的感觉才慢慢地恢复正常。可是,隔了一夜这才发现,脸部肿胀得又太大了。
  简直都有一个大蛋糕的模样了。
  最精彩的是那天下午,李国文去燕京衙门里开会。局子里的李头儿,一下子就成了“众矢之的”。
  不少人根本不是跟他说话,而是直接拎出手机来拍照。
  现在的社会,空口无凭,留此存照,已经成了习惯,既而成为传统了。于是,与会的几十人中,几乎是人手一照了。
  之后的一两个小时里,李国文的照片,又不打码地全部上传到微博或者朋友圈中。
  不到三天,整个燕京城,大街小巷,茶余饭后,就都有了李国文方面的谈资。听到这个消息后,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王正山和赵春生几乎笑成了两团麻花儿。
  这时,蛋糕脸的李国文,已经缓缓地下降成包子脸了。
  这时,新一波的朋友圈和微博又开始火热起来了。
  这一天,有个区局子里的头儿,来到李国文的办公室。虽然,他之前已经刷爆了微博和朋友圈,但是真容还是不曾见过。
  无疑地,这张真容还是让这个头儿不敢相信。
  平日里那个威严的,高高在上的李国文,正俯在办公桌上审批文件。一听到声音,他缓缓地抬起了头。
  他的脖颈,无疑地也在那场耳刮子大战中失去了知觉。现在,那里肿得厉害,几乎都跟头部一样的粗细了。
  李国文成了名符其实的非洲象。
  “李,李头儿,”那个下属,已经不敢开口说话了,“你,你老还在忙着的么?”
  “哦,当然,当然,”李国文看到那个茫然到不知所措的下属,心里也怜悯得很,“你,坐吧,坐吧。”
  说着话,他破天荒地想要去跟那个属下倒水喝。
  那一次在王正山那里受到的负面影响太大了。现在,每看到一个人进来,他都有想给对方端茶倒水的冲动。
  “啊,啊,”那个属下吓得惊呆了。这种礼遇,之前可是做梦也意想不到的啊,“头儿,你坐在那里,我来,我自己来。”
  “不用了,还是我来吧,”李国文心犹未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