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_260
  “好的,你去忙。”抄表员的声音从厨房里传了来,但很快秋天就听到了脚步声,然后那人站在大门口说:“谢谢,我把门给你带上了。”声落,紧接着就是关门的声音,秋天已经上了床,闻声拉起被子便舒舒服服的睡了下去。
  炸毛辣爸 火爆番外1 林洛见vs秋天 番外31
  秋天睡了过去,很安稳很安稳的睡了过去,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的铺在天蓝色的枕面上,一双手交叠在墨绿色的丝被上,他安静的躺在床上,就像童话里的睡美人一样,似乎没有王子来亲他,他便再也不会醒过来。
  刺鼻的气味越聚越多,冲破了餐厅缓缓飘入客厅然后钻入卧室,煤气里有一氧化碳,被人体吸入,一氧化碳与人体中的氧气快速结合,人体内的氧气就没有了,导致呼吸困难,时间久了,就意识模糊,再久点就成植物人了,再久点,就死了。
  林洛见打开门的一瞬间就傻了,满屋子的煤气飘散,男人很快恢复了理智,大敞着房门冲进去,最先关闭了煤气阀,然后是打开屋子里全部的窗户通风。
  “为什么要自杀?为什么要自杀?”男人红了眼,与盖在秋天身上的墨绿色的被子相映成辉,这感觉已经不是什么心痛心惊可以形容得了的啦,他骗了他,秋天骗了他,中午离去的时候这个蹄子还对他温柔的笑,挪揄他,说他舍不得他,怎么转眼就这么睡了下去?
  不顾一切的打横将人抱去,抱离这个煤气弥漫的房子,然后如同疯了一样的低头去做人工呼吸,去掐他的人中,去解开他衬衫的口子,可那昔日眼角眉梢都噙着风流的男人却一动不动的躺在冰冷的地面,像个被人丢弃的散架子木偶。
  林洛见的嘴是颤抖的,林洛见的手是哆嗦的,林洛见的脚也是哆嗦的,他快要被吓死了,就怕怀里的人会丢下他一个人走了,什么也顾不上了,什么aids,什么传染?去他妈的什么也不重要了,林洛见只觉得害怕,他纠结、他焦躁、他沮丧了那么多个日日夜夜,此时此刻他才真正的明白,他对秋天的爱就是至死不渝,不能没了这蹄子。
  他希望他的车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高科技,能生出翅膀在空中飞,肆无忌惮的将油门踩到底,一路横冲直撞的将人送到了最近的医院去抢救,然后他发现他已经害怕的连电话号码都拨弄不准,他想叫他的律师叫他的私人医师他的助理,可电话一个都打不出去……
  紧急抢救过来的秋天在昏迷半天后醒了过来,那双狭长的眼有些木木然,林洛见则像中了五百万彩票一样的兴奋,他带着指责的拥住秋天在谢天谢地:“你他妈的吓死爷了,你醒了蹄子,你丫的要再不醒爷都准备随你去牺牲了,拿爷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秋天的眼神淡淡的,没有接应林洛见的话,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模样似乎也像在若有所思,然后在医院用高压氧治疗了两次后,林洛见抱住秋天告诉了他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操你爹的蹄子,你他妈的真幸运,没事儿,你没事儿哈哈哈哈。”
  林洛见很激动,就像他得到了长生不老药一样,捧着秋天的脑袋就吧唧吧唧来了两大口,一双凶目柔情似水的,咧着嘴对秋天再次吆喝:“你他妈傻了?给你检查了,你是阴性的,你他妈的上辈子一准积德了,哈哈哈哈,咱俩以后可以继续做爱,不用戴套子哈哈哈。”
  秋天这次有了回应,一点一点的扯开唇角,然后露出一抹淡淡的笑,看着是那么的勉强。
  这之后,秋天被接回了家,连续输水输了十天之后感觉身体没事了就没继续治疗。
  半个多月后即发后遗症,秋天现在脑筋迟钝,不爱讲话,爱傻笑,大小便失禁,手经常爱乱抓东西,一天摔跤至少八次现在又住院了。
  林洛见把医院当成了家,如此匪气的男人不知哭了多少次,他受不了这个样子的秋天,瞧着就像提前得了老年痴呆症的秋天林洛见无法克制的落泪,这还是曾经那个风华绝代的419教父秋天吗?
  那个时候他才十八岁,妖艳的五官、妖艳的身段、妖艳的气质,什么都是妖艳的,那么注目、那么另类、那么诱惑,披垂着长发,勾勒着眼线,戴着那些金属装饰,他骗了他,其实他一点也不像鬼,穿的、戴的都那么酷那么拽,举手投足无不叫人狂热起来。
  可是看看,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傻傻的、呆呆的,穿着病号服窝在角落里,他什么都没了,没了风化绝代,没了风情万种,没了婀娜多姿,没了风流潇洒,不过没关系,他还有自己。
  一股腥臊的味道忽然出来,林洛见摇摇晃晃的起身走过去,搂上秋天的细腰低头去看,果然又是这蹄子尿了。
  微醉的男人笑了,他在秋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说:“没爷尿的黄,这说明你的病好多了,嘿嘿。”
  粗手粗脚的把尿湿的裤子给秋天脱下来,林洛见忽然失掉了脸上的戏谑,垂着头瞧着秋天的双腿间那一滩濡湿,男人伤感着:“蹄子,你别忘了爷,你瞧爷对你多好?你都这样了爷还是稀罕你,你争争气努努力,把爷想起来,给爷点盼头啊?”
  抱着秋天进了盥洗室,林洛见对接下来的一套早已轻车熟路,男人有些像入了魔道,秋天从不回应他,总是他一个人在这蹄子的耳边絮絮叨叨,男人似乎没了性欲,渐渐转向酒,林洛见快成了酒磨子,没事就喝没事就喝,喝多了就抱着秋天坐在浴缸里唠唠叨叨的。
  “傻子配疯子,正好!爷和你绝配,蹄子,爷醒悟了,哪里是你上辈子积德?是上辈子爷欠了你的,真的,你信爷的,一准是这么回事。”
  “蹄子,今儿是平安夜,乖,张嘴吃个苹果吧?”洗好了澡由保洁员换好了床铺,林洛见抱着秋天回到病床上,随后在床头柜上抓起一颗苹果说:“多快?你跟爷都一年了,赶明儿你好了,爷必须得谢谢雷迪那妮子去,夸夸她,她那去年的药下得太对了,呵呵。”
  秋天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倒是挺乖的,由着林洛见搂他在怀,男人的削苹果的技术很差,苹果削得烂就烂了,可是每次给秋天削苹果的时候他的手指头都得见红,可准了,一削就削手指头。
  这货不要脸,出了血就把手指头插进秋天的嘴巴里,然后一副狼外婆的猥琐模样诱哄秋天给他拿舌头吸吸。
  林洛见一点不知疼,估计夜市把人熬得变态了,男人看起来美滋滋的,一点没有厌烦秋天的样子,用刀子割下一块果肉递到秋天的嘴边,林洛见又自言自语起来,他已经习惯秋天的无动于衷了,他说:“蹄子,丫的湾仔那货竟然是个母子(mu—zi,儿子的子发音,就是雌性的意思。)肚子里揣崽子了,哈哈哈,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艾玛?丫的你肚子里藏没藏个子宫?能不能个爷爷揣个儿子出来?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