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比试
  再仔细一看,一个黑发女子从天而降,她身上穿着的倒不是倒跑,像是便服,也是五彩斑斓的很,不过笔直着周遭的情况倒也显得素雅了一些。
  “诸位今日是我上原城最后的比试,晋级前三甲第1名可成为我爹坐下弟子,第2名可成为我姑姑坐下弟子第3名可成为我师叔左下弟子,其余人选皆由各位师傅们自行定夺。”
  这小丫头说话脆生生的,可是吐露的这些话确实让徐帆都不认同。
  弄了半天,这个比试的前三甲全归了他们家亲戚啊,亏他也能说得出来,我爹我姑姑我师叔要是正常人都知道换个说法,怕这小姑娘也是这种心捧月的人物,不去走这些虚的架势。
  “这姑娘傻吧,不过傻也是咱们掌门的女儿啊,谁敢折腾。那就是掌上明珠,说来也是好笑,这丫头就喜欢热闹,所以每年都抢着出来报这东西。”
  这林屏杲好死不死的又开口了,徐帆就纳了闷儿了,他是自己肚里的蛔虫还是怎样啊,干脆啥也不想直勾勾的盯着他,林屏杲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又招呼着他要喝茶,也不怪他能猜中徐帆的想法出来。
  此地的人大多想法相同,不过是一种的好奇,何况他今日又恰巧碰上了这事儿,自然能好奇的一次,就这些自己做出这样的解释倒不算哪里有所过错。
  随着这姑娘吹声声的喊了几句就接连退场了,而后便看着三层的陆续坐满了,一个个面色微言,看着那最中间坐着的那三位,恰好是两男一女,怕就能对应上那姑娘刚刚所说的三位人物了,还真是亲戚做义乌呢,他此刻大鼓也莫名其妙的收了起来,为何说莫名其妙,因为那大鼓就像是腾空消失了一样。
  而后便看着是一身着红色道袍和白色道袍的两位女子上场了,一人手持鞭子,一人手持刀剑。
  手拿鞭子的是红衣姑娘,持刀的是白衣女子。
  他们上台之前互相鞠了一躬,算是先礼后兵吧,然后那白衣女子便将那刀直直地刺向红衣女子的烟,把红衣女子整个身形后倒只用左脚脚尖矗立于那牌子之上,变成极速的后退,眼看就要退到边界的地方,浑身一转,那鞭子也随之甩出一个花边,猛的一下缠着那把刀,将那一刀一下打落在地,难不成这么一下就见了输赢。
  可是很快就发现掉落在地上的刀一下子消失不见,而那迟到的白衣姑娘从另一个方向冲出他手中还拿着那把刀,原来是虚影之术,难怪会落得如此局面。
  那红衣女子也不含糊,继续用大兵一卷,这一次倒是真的圈上了刀,却没有轻易的把他拉出来,双方拼命争夺可马上就不再是在武器上见功夫了,他们各自底下的脚底功夫也不弱。
  那红衣姑娘下盘极稳,另一脚直接提升那白衣姑娘的手腕,那白衣姑娘下盘也不是盖的,否则不会凭着一个左脚尖儿就能速度飞转,双方打了好一阵不见输赢,看似旗鼓相当,徐帆却察觉到那白云女子有所保留。
  他拿着旁边的糕点,正想吃进嘴里,却发现林屏杲难得的一脸严肃直勾勾的盯着底下,而他的目光摆明是注视着那个白衣女子,他又仔细看了一下地下的道袍。
  坐的顺序大多是按照颜色分在一块儿的,难不成白衣女子是他门下的。
  话还没讲出来,底下的战况又猛然一变,那白衣女子忽然松了刀剑,从自己的背后飞出三把飞镖,连肺标志上都隐隐有神兽覆盖发出叫啸的声音。
  而这个时候红衣女子根本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发那向后一转鞭子向上一脚,可是那鞭子早已不能抵挡,三只飞镖及其的刺向鞭子,竟然将鞭子割成了几段,而想继续飞奔到那个红衣女子面前,红衣女子急忙举手。
  “这局是我输了,我认输。”
  而这个时候三个飞镖猛地一下停止,回到了原主人身上,这控制的力量是真的强悍,不过用飞镖出手未免显得有些卑鄙,算作偷袭了算了算了,底下都是各色女子争夺自己倒不好说出个什么,何况还是别人的门派。
  底下的人看到胜负已分欢呼声倒是大的很,人家都不在意自个在意什么。
  “这丫头总就是沉不住气,这个事儿就显露了自己的武器,待会儿有他受的。”
  林屏杲在旁边狠狠地说了几句,然后就越发觉得诡异了,不会他们真的是按照道跑来分是哪个门下的吧,难不成那姑娘真是他们家的。
  “那个就是我们三门的,说来也是我的小侄女,我为人看似冷静,其实啊十分的暴躁又经不住别人刺激,我看他这前三甲进不了。”
  徐帆听着他这话总觉得哪里有些诡异,怎么又是一个关系户啊?这上原城的存在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存在难不成存在,就是处处都是关系户。
  先是什么爹妈姑姑,现在又变成子女,再这么下去婶婶都得出来了,以后比他想象之中还要混乱,不过这都是他自己的想法,不能直接说出口。
  “我看那姑娘身手了得最为奇妙的事情,控制力,那飞镖明显刹不住脚,可她转眼之间在那红衣姑娘投降之时马上停住,真是厉害。”
  听到别人夸赞自己的子女,他当然是高兴的,现在他也做好了打算,这丫头非要想着争个前三讲,现在这班长不出去,怕是最后也拿不到手,到时候就乖乖听自己的安排,继续在三门之下好好休修炼,不要再想那些了,想到这里他就不自觉的露出一丝笑容。
  他辛辛苦苦抚养他的小姑娘,怎么能便宜了那三个老奸巨猾的东西
  只不过他这笑容笑得太过阴险狡诈,看得难住脖子一扭,这家伙们不知哪个脑筋不对,莫名其妙的发这个的憨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