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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施念开门，男生将奶茶递给她，道了别就转身回自己家。
翌日，施念睡眼惺忪地爬起来，昨晚忘了调闹钟，她睁开眼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了。
她心里一紧，抓过床头的手机，拔下充电线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
两人约了吃汤锅来着，第一次约就迟到……啊啊啊啊
施念心里哀嚎，懊恼自己不该喝完那杯奶茶的，但是芝麻芋圆太可口了，光想着吸到芋圆，不知不觉，一杯就喝的见底了。
两点多还在床上翻来滚去……
她点开微信，发现聊天框内，两人的最后信息还停留在‘开门’那句话。
徐清野也睡过头了？还是忘了！
她点开微信，给男生发消息——
【施念：在干嘛呀？】
没回复，她理了理头发，绑成个丸子头，束在头顶，又用发带把刘海别上去。
还是洗漱完再打电话问吧，更直接一点。
施念走到卫生间门口，听到厨房有燃气灶开火的声音。
“雯雯，你在煮东西吗？”
好像没人应，施念又把水龙头关掉，牙刷放回去，走到客厅，发现没人，又往厨房去。
看到厨房里的人，施念石化在原地，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是我家吧？厨房里的人是谁？没做梦？为什么徐清野在她家，还拿着汤锅煮东西？
她下意识捶了捶自己的脑袋，力度没控制好，撞到了门框上。
疼的“嘶”一声。
徐清野听到动静，将火关的小一点，转身走过来：“没事吧？”
他抬手想揉揉她的头，又想到自己刚才握了汤勺，最后作罢。
“你怎么进来的？”
施念想到什么，手挡在自己的人中上，又将自己的发带扯下来。
她理了理刘海，抬眼看，有几根压太久，翘起来的，模样滑稽的很。
徐清野看着她笑：“臭屁妹给我开的门。”
“哦……”施念往里面瞥了一眼：“你在煮什么？”
徐清野答：“昨天和你说的汤锅，你一直没醒，找老板订了外带，现在有些凉了，我热一下。”
听男生说自己一直没醒，施念窘：“昨晚没睡好……所以……起的迟了些。”
“嗯。”徐清野看她说话都是小小声的，穿着件灰色家居裤，黑色t恤，脚上蹬了双拖鞋，此刻脚趾不安分地动，亮光下，白得晃眼。
他心思一动，心上像被羽毛挠了一样，无意识地搓了搓微麻的手指。
“你们在干嘛啊……啊？”蔡雯雯打了长长一个呵欠，说话都是懒洋洋的。
“我…我先去洗漱。”施念说完，往洗手间跑去。
“哥，你在煮什么啊？”
锅里的汤受热，开始沸腾，蔡雯雯听到咕噜声。
“鸡汤。”徐清野收回视线，转身进厨房，将灶上的汤锅端到餐桌上。
三人落座，徐清野坐在两人对面，不确定施念什么时候醒，他只好将米饭放微波炉热着。
汤锅底料是鸡汤，商家小火慢炖熬出来的，鸡肉酥软，配菜也很丰富，还有道酸甜口的里脊肉和一个凉菜。
考虑到施念最近口腔溃疡需要忌口，徐清野没订辣菜。
（蔡雯雯：你不能考虑考虑我吗？我吃辣啊。(－＂－怒)）
施念一觉睡到大中午，睡着没感觉，这会儿醒了，又饿得不行，但是她动作太狂野又不太好看，还是斯文点的好。
徐清野目光落在施念身上，女生埋头专注地喝汤，时不时夹两块鸡肉，另一只手将头发按在胸前。
刚才他看见女生把刘海别上去了，露出的额头光洁白皙，人也显得更有精气神了。
蔡雯雯一边喝着汤，一边气鼓鼓地嘀咕：“哥，老哥，你是真的烦，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害的我觉都没睡饱。”
听完她的抱怨，徐清野咀嚼的动作停下，目光严厉：“大晚上跑出宿舍，你很骄傲吗？逃查寝？还有……昨晚，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你出什么事，我怎么和姨妈他们说？”
男生声音很沉，蔡雯雯知道她哥生气了，肩膀一缩，小声辩解：“手机没电了。”
徐清野说：“是没电，还是故意不接？”
蔡雯雯急了，火急火燎地解释：“没……哥，哥，你信我，是真没电了。”
她拉了拉旁边的施念：“念念，可以作证的。”
施念点头，表示赞同。
蔡雯雯想到宿管，查寝，心跳开始七上八下，紧张兮兮地问：“哥，那宿管阿姨记我了吗？”
徐清野瞥她一眼：“我打电话请假了。”
蔡雯雯心跳回原位了：“那就行，那就行。”
徐清野问：“景淮？那个高中学长，大你四五岁那个？”
“就四岁……”
徐清野轻嗤一声：“高考后一声不吭就跑，现在不是你哭的眼泪鼻涕来找我的时候了？”
蔡雯雯听他翻着自己的糗事，气的剁脚：“徐清野，你烦不烦，八百年前的事儿，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提？”
闻言，男生面色倏地变沉，胸膛起伏：“……”
施念见徐清野脸色不好，掐了掐蔡雯雯的手背，示意她少说两句。
蔡雯雯瘪瘪嘴：“我走了，下午还有考试。”
“你还知道自己有考试？”徐清野又问。
“知道。”蔡雯雯没好气道。
走到门口，她想了想，又回头道：“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徐清野深吁一口气，语气无奈。
男生桌面上的手机震了一下——
【施念：[歪头]】
【施念：[歪脑]】
【施念：[独角兽递花花]】
徐清野绷紧的脸色一下垮了，他看了眼对面的人偷瞄的人，嘴角翘起。
吃完饭，徐清野收拾碗筷到厨房，拧开水龙头。
第一次来自己家，就让人又弄饭又洗碗，施念过意不去，跟在身后进厨房：“我帮你。”
本来她家厨房挺大的，现在一下多了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狭窄的过道就显得有点拥挤。
施念从她背后过，闻到男生身上特有的气息，也说不清是什么，又不像是香水的味道。
她探头：“我来吧。”
徐清野垂眼，手上动作不停：“溃疡还疼吗？我带了个喷雾，治溃疡的，没什么味道。”
施念摇头：“不疼了。”
“出去等我？”徐清野问。
“好。”施念回到客厅坐着，又从冰箱拿了两盒酸奶，插上吸管。
只有一个汤锅，男生很快洗好。
见男生出来，施念朝他推了下另一盒酸奶。
徐清野挑眉：“给我的？”喝了一口，顿了顿，又道：“你好像很喜欢喝酸奶？”
施念眨眨眼：“你不喜欢吗？”
徐清野失笑：“没有。”
他拿起喝了一口，嚼了满口的果粒。
“一会去哪儿玩儿？”
“嗯……看电影吗？”施念想了一下。
好像情侣约会都是看电影逛街吃饭。
施念22了，感情经验少的可怜，她看小说，电视剧里。
那些男女主角约会必备项目，都是电影。
徐清野将酸奶放回桌上，拉了椅子坐在她对面，将手机订票页面点出来：“你想看什么类型的？”
施念伸头看了过去：“都行，不要太血腥就好。”
徐清野说：“嗯。”
最后两人选了一部动漫——《哪吒之魔童降世》
这部动漫电影是七月份上映的，累计四五十亿票房，评分很高，两人选了下午两点半的一场。
两人打车去了商场的电影院，周末电影院人多，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在等着了，四处环视了下，三分之二是情侣。
想到情侣，施念莫名觉得暧昧又刺激。
他们俩算吗？
她和徐清野好像开始得有些不清不楚，男生也没有正式告白说交往什么的……
徐清野自然不知道女生此刻百转千回的心绪，他点开手机屏幕，看了下时间，问她：“想吃零食吗？我去买。”
施念抬头，脱口道：“不用。”
“都不要吗？”他刚才在车上查过，《情侣看电影注意事项》：第一条，男生需根据电影长度适当选择一些小零食，爆米花跟饮料，或者些小水果，避免观影过程中女生无聊。
施念起身，把电影票给他，说：“我去买吧。”
徐清野顿了顿，道：“好。”
汤锅是他订的，刚才打车费也是，还有电影票，这么一想，她占了好大便宜。
“你喝什么？”施念问。
徐清野说：“都可以。”
施念走向柜台，发现刚好有水果盒卖。
工作人员察觉到她视线，微笑：“你好，小姐姐，要买水果盒吗？圣女果18一盒，三盒五十。”
“一盒就好。”三盒太多，盒子挺大的，她看了下包装规格，500g一盒。
工作人员将圣女果装好，放在柜台上：“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吗？饮料、爆米花有需要的吗？”
施念砸吧了下唇：“你们这里什么饮料比较好喝？”
工作人员递给她一份菜单：“我们这里有可乐，雪碧，果汁，其中橙汁、桃汁今天都卖的很好！”
这时，工作人员的同事过来和她耳语几句。
工作人员：“抱歉，我同事刚才告诉我只有橙汁了。”
施念：“两杯橙汁。”
工作人员，打出小票递给她：“好的，两杯橙汁40块，微信还是支付宝？”
施念调出微信二维码对准扫描仪器：“微信。”
徐清野在候场区坐着，女生去的时间有些久，他干脆再看一遍自己刚才查的注意事项。
后台微信一直弹出来，他关了网页，点开聊天——
【路修名：giao，小星星，老徐，徐哥，我要进考场了，快……快保佑我，让我吸吸欧气。[双手合十]】
【徐清野：加油。】
【路修名：[敬礼]】
【路修名：我五点多考完，你记得宿舍带球去球场啊，我叫人了。】
【徐清野：有事。】
【路修名：什么事儿啊？让你抛队弃友？】
【徐清野：我在电影院，你觉得什么事儿？】
【路修名：？？？？】
【路修名：我自闭了。】
路修名进考场前，将两人的聊天记录截图发【徐念cp】的群里——
【路修名：请你善良一点，关爱单身狗。@徐清野】
【苏峤禹：所以下午不训练了？】
【队长：明天吧，我也有约会。】
【胖橘子（男）：@徐清野，徐哥，最近什么电影好看啊？】
【鸣一（男）：狗死，没有一对情侣是无辜的。】
【89岁带病守塔（男）：电子竞技，莫得感情，timi走起。】
施念开门，男生将奶茶递给她，道了别就转身回自己家。
翌日，施念睡眼惺忪地爬起来，昨晚忘了调闹钟，她睁开眼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了。
她心里一紧，抓过床头的手机，拔下充电线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
两人约了吃汤锅来着，第一次约就迟到……啊啊啊啊
施念心里哀嚎，懊恼自己不该喝完那杯奶茶的，但是芝麻芋圆太可口了，光想着吸到芋圆，不知不觉，一杯就喝的见底了。
两点多还在床上翻来滚去……
她点开微信，发现聊天框内，两人的最后信息还停留在‘开门’那句话。
徐清野也睡过头了？还是忘了！
她点开微信，给男生发消息——
【施念：在干嘛呀？】
没回复，她理了理头发，绑成个丸子头，束在头顶，又用发带把刘海别上去。
还是洗漱完再打电话问吧，更直接一点。
施念走到卫生间门口，听到厨房有燃气灶开火的声音。
“雯雯，你在煮东西吗？”
好像没人应，施念又把水龙头关掉，牙刷放回去，走到客厅，发现没人，又往厨房去。
看到厨房里的人，施念石化在原地，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是我家吧？厨房里的人是谁？没做梦？为什么徐清野在她家，还拿着汤锅煮东西？
她下意识捶了捶自己的脑袋，力度没控制好，撞到了门框上。
疼的“嘶”一声。
徐清野听到动静，将火关的小一点，转身走过来：“没事吧？”
他抬手想揉揉她的头，又想到自己刚才握了汤勺，最后作罢。
“你怎么进来的？”
施念想到什么，手挡在自己的人中上，又将自己的发带扯下来。
她理了理刘海，抬眼看，有几根压太久，翘起来的，模样滑稽的很。
徐清野看着她笑：“臭屁妹给我开的门。”
“哦……”施念往里面瞥了一眼：“你在煮什么？”
徐清野答：“昨天和你说的汤锅，你一直没醒，找老板订了外带，现在有些凉了，我热一下。”
听男生说自己一直没醒，施念窘：“昨晚没睡好……所以……起的迟了些。”
“嗯。”徐清野看她说话都是小小声的，穿着件灰色家居裤，黑色t恤，脚上蹬了双拖鞋，此刻脚趾不安分地动，亮光下，白得晃眼。
他心思一动，心上像被羽毛挠了一样，无意识地搓了搓微麻的手指。
“你们在干嘛啊……啊？”蔡雯雯打了长长一个呵欠，说话都是懒洋洋的。
“我…我先去洗漱。”施念说完，往洗手间跑去。
“哥，你在煮什么啊？”
锅里的汤受热，开始沸腾，蔡雯雯听到咕噜声。
“鸡汤。”徐清野收回视线，转身进厨房，将灶上的汤锅端到餐桌上。
三人落座，徐清野坐在两人对面，不确定施念什么时候醒，他只好将米饭放微波炉热着。
汤锅底料是鸡汤，商家小火慢炖熬出来的，鸡肉酥软，配菜也很丰富，还有道酸甜口的里脊肉和一个凉菜。
考虑到施念最近口腔溃疡需要忌口，徐清野没订辣菜。
（蔡雯雯：你不能考虑考虑我吗？我吃辣啊。(－＂－怒)）
施念一觉睡到大中午，睡着没感觉，这会儿醒了，又饿得不行，但是她动作太狂野又不太好看，还是斯文点的好。
徐清野目光落在施念身上，女生埋头专注地喝汤，时不时夹两块鸡肉，另一只手将头发按在胸前。
刚才他看见女生把刘海别上去了，露出的额头光洁白皙，人也显得更有精气神了。
蔡雯雯一边喝着汤，一边气鼓鼓地嘀咕：“哥，老哥，你是真的烦，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害的我觉都没睡饱。”
听完她的抱怨，徐清野咀嚼的动作停下，目光严厉：“大晚上跑出宿舍，你很骄傲吗？逃查寝？还有……昨晚，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你出什么事，我怎么和姨妈他们说？”
男生声音很沉，蔡雯雯知道她哥生气了，肩膀一缩，小声辩解：“手机没电了。”
徐清野说：“是没电，还是故意不接？”
蔡雯雯急了，火急火燎地解释：“没……哥，哥，你信我，是真没电了。”
她拉了拉旁边的施念：“念念，可以作证的。”
施念点头，表示赞同。
蔡雯雯想到宿管，查寝，心跳开始七上八下，紧张兮兮地问：“哥，那宿管阿姨记我了吗？”
徐清野瞥她一眼：“我打电话请假了。”
蔡雯雯心跳回原位了：“那就行，那就行。”
徐清野问：“景淮？那个高中学长，大你四五岁那个？”
“就四岁……”
徐清野轻嗤一声：“高考后一声不吭就跑，现在不是你哭的眼泪鼻涕来找我的时候了？”
蔡雯雯听他翻着自己的糗事，气的剁脚：“徐清野，你烦不烦，八百年前的事儿，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提？”
闻言，男生面色倏地变沉，胸膛起伏：“……”
施念见徐清野脸色不好，掐了掐蔡雯雯的手背，示意她少说两句。
蔡雯雯瘪瘪嘴：“我走了，下午还有考试。”
“你还知道自己有考试？”徐清野又问。
“知道。”蔡雯雯没好气道。
走到门口，她想了想，又回头道：“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徐清野深吁一口气，语气无奈。
男生桌面上的手机震了一下——
【施念：[歪头]】
【施念：[歪脑]】
【施念：[独角兽递花花]】
徐清野绷紧的脸色一下垮了，他看了眼对面的人偷瞄的人，嘴角翘起。
吃完饭，徐清野收拾碗筷到厨房，拧开水龙头。
第一次来自己家，就让人又弄饭又洗碗，施念过意不去，跟在身后进厨房：“我帮你。”
本来她家厨房挺大的，现在一下多了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狭窄的过道就显得有点拥挤。
施念从她背后过，闻到男生身上特有的气息，也说不清是什么，又不像是香水的味道。
她探头：“我来吧。”
徐清野垂眼，手上动作不停：“溃疡还疼吗？我带了个喷雾，治溃疡的，没什么味道。”
施念摇头：“不疼了。”
“出去等我？”徐清野问。
“好。”施念回到客厅坐着，又从冰箱拿了两盒酸奶，插上吸管。
只有一个汤锅，男生很快洗好。
见男生出来，施念朝他推了下另一盒酸奶。
徐清野挑眉：“给我的？”喝了一口，顿了顿，又道：“你好像很喜欢喝酸奶？”
施念眨眨眼：“你不喜欢吗？”
徐清野失笑：“没有。”
他拿起喝了一口，嚼了满口的果粒。
“一会去哪儿玩儿？”
“嗯……看电影吗？”施念想了一下。
好像情侣约会都是看电影逛街吃饭。
施念22了，感情经验少的可怜，她看小说，电视剧里。
那些男女主角约会必备项目，都是电影。
徐清野将酸奶放回桌上，拉了椅子坐在她对面，将手机订票页面点出来：“你想看什么类型的？”
施念伸头看了过去：“都行，不要太血腥就好。”
徐清野说：“嗯。”
最后两人选了一部动漫——《哪吒之魔童降世》
这部动漫电影是七月份上映的，累计四五十亿票房，评分很高，两人选了下午两点半的一场。
两人打车去了商场的电影院，周末电影院人多，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在等着了，四处环视了下，三分之二是情侣。
想到情侣，施念莫名觉得暧昧又刺激。
他们俩算吗？
她和徐清野好像开始得有些不清不楚，男生也没有正式告白说交往什么的……
徐清野自然不知道女生此刻百转千回的心绪，他点开手机屏幕，看了下时间，问她：“想吃零食吗？我去买。”
施念抬头，脱口道：“不用。”
“都不要吗？”他刚才在车上查过，《情侣看电影注意事项》：第一条，男生需根据电影长度适当选择一些小零食，爆米花跟饮料，或者些小水果，避免观影过程中女生无聊。
施念起身，把电影票给他，说：“我去买吧。”
徐清野顿了顿，道：“好。”
汤锅是他订的，刚才打车费也是，还有电影票，这么一想，她占了好大便宜。
“你喝什么？”施念问。
徐清野说：“都可以。”
施念走向柜台，发现刚好有水果盒卖。
工作人员察觉到她视线，微笑：“你好，小姐姐，要买水果盒吗？圣女果18一盒，三盒五十。”
“一盒就好。”三盒太多，盒子挺大的，她看了下包装规格，500g一盒。
工作人员将圣女果装好，放在柜台上：“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吗？饮料、爆米花有需要的吗？”
施念砸吧了下唇：“你们这里什么饮料比较好喝？”
工作人员递给她一份菜单：“我们这里有可乐，雪碧，果汁，其中橙汁、桃汁今天都卖的很好！”
这时，工作人员的同事过来和她耳语几句。
工作人员：“抱歉，我同事刚才告诉我只有橙汁了。”
施念：“两杯橙汁。”
工作人员，打出小票递给她：“好的，两杯橙汁40块，微信还是支付宝？”
施念调出微信二维码对准扫描仪器：“微信。”
徐清野在候场区坐着，女生去的时间有些久，他干脆再看一遍自己刚才查的注意事项。
后台微信一直弹出来，他关了网页，点开聊天——
【路修名：giao，小星星，老徐，徐哥，我要进考场了，快……快保佑我，让我吸吸欧气。[双手合十]】
【徐清野：加油。】
【路修名：[敬礼]】
【路修名：我五点多考完，你记得宿舍带球去球场啊，我叫人了。】
【徐清野：有事。】
【路修名：什么事儿啊？让你抛队弃友？】
【徐清野：我在电影院，你觉得什么事儿？】
【路修名：？？？？】
【路修名：我自闭了。】
路修名进考场前，将两人的聊天记录截图发【徐念cp】的群里——
【路修名：请你善良一点，关爱单身狗。@徐清野】
【苏峤禹：所以下午不训练了？】
【队长：明天吧，我也有约会。】
【胖橘子（男）：@徐清野，徐哥，最近什么电影好看啊？】
【鸣一（男）：狗死，没有一对情侣是无辜的。】
【89岁带病守塔（男）：电子竞技，莫得感情，timi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