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夫人:我女儿交给你了!
  玉郎在头脑里直接点击贺兰敏月的名字,"嗖!"一下瞬移过去。
  “啊?”玉郎吃了一惊,贺兰敏月在花圃中,七窍流血,显然是中毒症状,若不及时治疗,命将休矣。
  玉郎从系统里领了万能解毒药,给贺兰敏月吃下去,很快的,贺兰敏月醒了过来,见到身边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眉宇间满是关怀,贺兰敏月扑通跪在地上:“公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请为公子铺床叠被,我愿作你奴婢,终生侍候你。”
  贺兰敏月以为母亲已经死了,她成了孤儿了,眼前的男子,可以依靠。所以,才苦苦哀求。
  玉郎说道:“你别急,我带你找你母亲去。”
  “啊,公子?是真的么?我母亲还活着?”贺兰敏月瞪大眼睛,宫里人都在传说,她母亲吞金了,然后不见了,不用说,大概也是像她一样的,被丢到荒郊野外了吧?还能活,那肯定是遇到好心人了。
  玉郎抱起贺兰敏月瞬移到她母亲韩国夫人那里。
  娘俩见面,不免抱头痛哭一场,韩国夫人指着玉郎:“女儿,他叫玉郎,也是玉帝,掌管地球人类的大天尊。我们母女都是他救的了,你快快谢过玉郎。”
  韩国夫人在女儿耳边又低语了几句,贺兰敏月红着脸点头。
  贺兰敏月看着玉郎,无比惊讶,玉郎?他就是玉郎?人都说玉郎对女人可好了,他的能为无比强大,但从不用在女人身上,他的妻,新城公主就是长孙皇后的女儿,长孙皇后的女儿,那可错不了,天下贤德如长孙皇后,千古一人,从来没有迫害过一个女人,包括宫女在内,都没有过。
  贺兰敏月欣喜异常,跪地给玉郎磕头:“啊,玉郎,你救了我们母女,我无以为报,就把我的身子给了你吧,随便你怎么用,都是可以的。”
  玉郎挠着脑袋说道:“你要做宫女啊,那我带你去见公主。”
  韩国夫人说道:“我这个女儿,交给玉郎你了,别的我都不奢求,你给留条命就行,我能活着看到我女儿,我就知足。”
  一个刚从死神手里挣脱出来的母女俩,要求是极低极低的了,只求别被武后那边的人杀了,这就行了。
  韩国夫人知道,武后敢杀李治的女人,可她从来不敢到玉泉宫里折腾。
  玉郎和公主每次回来,宫里所有的人,都要去拜见玉郎和公主,少了谁,那可不得了,哪怕是一个宫女,玉郎也要彻查到底,而且是亲自彻查到底,武后敢么?
  玉郎和公主经常出去,但是,宫里的王皇后和萧淑妃也过得非常自在,钱都按月给送过去,衣食无忧,都安排了宫女侍候着。
  这里是一个理想之所,如果还能有幸成为个妃子啥的,那就更幸福了呗!
  所以啊,谁不争取?韩国夫人自知自己无望了,所以把女儿给了玉郎。
  为什么韩国夫人无望?是她的年纪大么?
  不是,她的年纪还没有钟无艳大,韩国夫人13岁嫁人,同年生女儿贺兰敏月,她今年才27岁不到!
  那是因为她嫁过人了?鱼玄机也嫁过人,她怎么可以有?
  无望是因为她跟的人是李治,李治是新城公主的哥哥,这不乱套么!所以只能是无望。
  但是女儿可以啊,女儿冰清玉洁的,可没有嫁过人。
  看到武后多美貌,就能想象出她的姐姐和外甥女是多美貌了。
  玉郎觉得贺兰敏月年纪还小,和王皇后、萧淑妃、韩国夫人这些人在一起,有些不对头。
  王皇后、萧淑妃、韩国夫人这三个人,都是大唐皇帝李治的女人,命运在那摆着呢,她们又不能嫁人,只能虚度光阴吧。
  玉郎把贺兰敏月领走,交给新城公主:“好妹妹,她是韩国夫人的女儿,叫做贺兰敏月,她出去怕也不可能,误会会追杀,只好在宫里,服侍你吧。”
  贺兰敏月赶紧跪地给公主砰砰磕响头。
  公主笑道:“这小丫头,倒挺懂事。那就在这吧。等你够年纪了,放你出宫。”
  贺兰敏月跪地说道:“公主,我宁愿死在宫里,也不敢出宫,我一出宫就——呜呜!”
  钟无艳说道:“不出宫就得出家,不然你怎么整?对了,不是还有个小道姑鱼玄机么?叫她俩做个伴。”
  公主笑道:“那就这么着吧,你去和小道姑鱼玄机在一起,你俩做个伴。”
  贺兰敏月看着玉郎,心里想着:窝巢,怎么把我弄出家了?但是,公主亲定,也就磕头谢恩,去找鱼玄机去了。
  贺兰敏月到了鱼玄机房里,却见屋里一个大红朱漆的拔步床最是显眼,床上一个粉色纱帐,屋里摆着名贵的家具,鱼玄机对镜梳妆,在抹红嘴唇。
  贺兰敏月以为自己走错门了,就问道:“请问,这里是鱼师父的住处么?”
  鱼玄机回过头来,看着门口站着一个小丫头,她说道:“是啊,我是鱼玄机,你是谁?”
  贺兰敏月一看,哟,这鱼玄机此刻没穿道袍,嘴唇红艳艳的,比她的还要红些,身上香气扑鼻,比她这个俗人还要香些。
  贺兰敏月高兴了,她进来说道:“公主让我和你做个伴。”
  鱼玄机说道:“好吧,那里有道袍,你自己拿一件穿在身上。”
  贺兰敏月:“不,不,公主说叫我来给你做伴的,没说叫我出家做道姑。”
  鱼玄机噗嗤一下笑了,这个小丫头脑袋让门挤了,公主打发她到一个道姑那里,还要特意说明什么呀?用屁股都能想明白。
  不过鱼玄机本人都是被迫出家的,对于这个小丫头,她爱怎么怎么,鱼玄机扭过头,继续给自己描眉打扮。
  道袍,被鱼玄机改了又改,改成了非常合体的样式,把灰颜色也改成了青色,清脆而不张扬,伶俐而不圆滑,清爽而不单调,这一身穿出去,更有一种超凡脱俗之美。
  贺兰敏月笑道:“师父——”
  “哎呀,别叫我师父,我也比你大不了几个月,叫我姐姐吧,我不爱听人叫我师父,我有多老?”鱼玄机拼命纠正着贺兰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