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珊悲情诉心声(二)
  凤凰问君雅:“他们情疤都烧在哪里?”
  君雅说:“身上呗,嗯”君雅不好意思说了。他和李大美人在一起,就看到她身上好多情疤,也不道都谁给她烧的。君雅当时纳闷,问这是什么?李大美人笑笑不以为然,情疤啊!表示两个人情投意合。
  君雅看着李大美人,心想原来男人占着女人都要给留个记号的,君雅是跟什么人学什么事,跟着凤凰在山上,学了些戾气,跟那李大美人,学了些浪气,君雅看大美人身上有情疤,他觉得男人就该是那样子,自己的女人要圈定下来,是对的。
  凤凰看着雪珊问道:“你身上有情疤没有?”
  “没有的,”雪珊答:“这个是女人在外面有了男人为表示对那男人的衷心和驯服才会烧情疤的,奴外面并没有男人哪有情疤?但听俺丈夫说,他经常在别的女人身上烧情疤,回来告诉奴,奴自然知道。”
  凤凰正举着蜡烛各处查看。君雅推门进来了,在凤凰耳边小声说,说是不放心凤凰,怕烧了手,凤凰在君雅耳边小声说道:“好丈夫,那你来烧吧。”
  凤凰端着蜡烛心想,那吴半仙说丈夫有妻妾七人,我若阻拦他便活不成,眼下这个妇人丈夫屡次恳求,是不是和丈夫有缘?想想君雅大难不死,勉强活过来,凤凰心内突突的,把蜡烛叫君雅端着,并嘱咐君雅:“你在她身上烧吧,一边烧一边问她,一定叫她心服口服的,不然你我命都没了。”
  君雅点头,凤凰的暴脾气他是知道的,凤凰万一动气烧个没完没了,谁还管不住她。君雅把蜡烛交给野竹,另叫她拿来一炷香,点燃了。
  君雅手里拿着香看着雪珊被蒙着脸捆绑在床上,像一个待宰的羔羊。
  雪珊被绑在床上以为是那大王要烧她,可等着等着呢,,雪珊也不敢反抗,成了人家案板上的肉了,还不就得任人处置?
  君雅面对眼前的柔顺女子,动了心思,一边在雪珊左边腋下烧了三个香疤,雪珊皱眉忍住不叫,她怕越叫那大王反而更加打她,直出了一身香汗,君雅见眼前的女子梨花带雨的横陈在床上,哪里还忍耐得住呢,君雅也知道,凤凰许他纳妾了,这个女人,凤凰都说给他了,那还怕啥?
  雪珊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心里又怕又惊,这又要干什么呀?别是又有别的法子来折磨她了。雪珊心里正扑腾扑腾地跳,却感觉整个身体被一股力量控制住了,身上的衣服被揭开,有个人在她身上亲来亲去,隐隐的感到有胡子在身体上扫过,雪珊一惊,呀,这也不是那大王呀,是
  雪珊浑身几乎都僵硬了的,不说是就烧一下的?这怎么来真的了?晕那,是哪个粗蠢的男子?
  雪珊哭叫:“你们杀了我吧。”
  雪珊这一叫,把君雅吓一跳,脸上没意思起来,给雪珊脸上的蒙面揭开。
  雪珊这回看清了,是那个俊美的男子,他,怎么是他?
  君雅见雪珊揭开蒙脸布看着他反而不吱声了,就问道:“我的姐姐,疼不疼?我给你吹吹。”
  君雅说着就低头下去,在雪珊腋下吹气,君雅其实是试探,见雪珊没反抗,就越发大胆。雪珊见这样俊美男子肯对她用心,心里喜欢起来了。
  “不疼!”雪珊笑着:“恨奴没福,哪管做君爹(爹:仆人对家主的称呼,也有称呼为爷或者老爷的,是一个意思。)一天的女人也好,奴就是死了也心甘了。奴的丈夫是个太监,期间苦处难向人说,从没有过一天正常夫妻生活,奴的命啊!比黄莲都苦。”
  君雅这一烧,不但没激起她的仇恨,到激起她无限爱意,雪珊把君雅看做她的真命天子,因为她想做女人,做一个正常的女人,而眼前的男子,又那么俊美多情,雪珊就迷了。
  君雅见门已经关严了,便大着胆子和雪珊在一起。雪珊和那老太监没一天是正经夫妻生活,各种假道具,雪珊烦不胜烦,这一见如此貌美真男子,恨不能钻到君雅肚子里去,忘情处,娇声呼道:“亲爹,奴给你做牛做马也愿意,奴保举你做官儿,事成之后,爹想法把奴娶家去。”
  君雅紧紧抱着雪珊说道:“你丈夫官职任何时候比我大,我怎么娶你家来?”
  “不妨事儿,奴自有办法,叫他早点见那阎王去!亲爹,奴如今是你的女人了,日后显贵千万别忘了把奴娶到你家,这个大王是爹的头房正室吧?奴愿意服侍她。”
  君雅说:“小声点儿,大王不是,我家里有一个明媒正娶的大房正室在家。”
  雪珊柔声道:“那奴做个第三房,伺候两位姐姐。君爹不要忘记了。”
  君雅心内害怕,说道:“也得大王同意,我不敢做主。”
  雪珊说道“待会儿,你好歹向大王诉说,得她恩准了才行。”又从头上摘下两根金钗,递到君雅手中,这算给大王的见面礼,请她收下,落后奴回到府中,还有大礼来送。”
  君雅拿着那两只金簪子,全簪选用白玉作为主题装饰材料,玉质洁白无瑕,细腻莹润,玉片雕刻或花朵变形“寿”字等,周边以黄金嵌红兰宝石,猫眼石,珍珠等组成“寿”字形簪顶。工艺精湛,雍容华贵。背面杆上阴刻“万历戊午造”六字年款。一看那就是宫中的稀奇货。
  君雅和雪珊穿好衣服,坐在床上,见外面半天没动静,君雅心也扑通扑通直跳。拿着那两只金簪子来到外面,见凤凰坐在椅子上手里摆弄他的头冠,君雅炸着胆子说:“大王,这,这是,夫人孝敬给你的,她还说,以后还有大礼来谢大王。”君雅把金簪子双手奉上去。
  凤凰没接那金簪子,坐在椅子上看着君雅,把君雅看得直发毛,足足过了有一盏茶的时间,凤凰没说一句话,君雅堆了,跪地说道:“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