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雅认太监做父(一)
  “一边拉去!想我你不找我?我天天在楼上你也不是不知道!少和我来这套!”凤凰急得自己各种亲着君雅,把君雅抱在她身上去:“我的俊冤家!你和孟大姐怎么说的?日子定下没有?”
  君雅笑:“别说了,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那王八认了个干儿子,各种阻挠,凤姐姐,有句话我想和你说,要是那贼王八死了,他那假儿子必然不让孟大姐嫁我呀!怕带走财产,原本这些财产都应该是孟大姐的,现在变了。”
  凤凰说:“那就不带财产呗!光身走他还不让,他巴不得的吧?”
  “凭什么呢!那财产原本都是孟大姐的,他刚来几天,就都变成他的了!岂有此理!”君雅咬牙恨齿,雪珊是谁的?是他高君雅的,雪珊的财产必须是我高君雅的,君雅早就盯上了,当然不同意雪珊一个人嫁他呀。
  凤凰笑出声来:“你想要这份财产,就得把这两人都杀掉。我帮你杀了吧,你别看,别吓到你。你胆子特小了,真是个小兔兔。”
  “小兔兔!”君雅重复着这句话,感到万分亲切,就像凤凰已经叫了他很久一样,君雅热泪盈眶,凤凰惊讶:“怎么了?还没杀就吓到你了?”
  “凤姐姐!你还叫我小兔兔,我特别喜欢听你这么叫我,感觉亲切极了。”君雅流着泪,泪水都滴到凤凰脸上,又心疼她。
  凤凰也流泪:“小兔兔,不知为何,我一见了你,就觉爱你不够,好像前世我们相爱过一万年一样,我为你活,为你死,你那样的伤害过我,在我给你生儿子的最艰难时刻你抛弃了我,可我还是心理只有你,为什么会这样?我爱你啊,我见不得你受半点委屈,你想要哪个女人我都给你娶家来,只你别忘了我吧!可意的人,我的小兔兔!”
  “凤凰!”君雅脱口而出:“是的,我们似乎已经爱了一万年一样,无论你做了什么,你是山贼也好,你是强盗也好,我只是恨不起你来!从没有看不起你过呢。”
  凤凰笑:“小兔兔,你想要那王八的财产,我帮你把这两人都杀了吧,把孟大姐给你娶回家。”
  “我是为我们的儿子!我想给咱儿子多一点财产,我要他花团锦簇,坐在金银堆里,我才喜欢,我爱我们的儿子,恨不得把全天下的财富都给他。”君雅想起宝哥儿,就乐得合不拢嘴。
  “你和儿子我都爱!缺一不可呀!碰哪个哪个疼,我宁愿我死也绝不叫你爷俩受一点委屈,其实我自己的资产足够给你和儿子吃穿几辈子的,但你喜欢,我就杀了那两个狗男人。”凤凰无限爱惜地看着君雅。
  凤凰又笑起来:“小兔兔,刚才你和孟大姐在屋里,外面有人听声呢!”
  “啊?”君雅吓得脸都白了:“那,那不糟糕了!”
  “怕什么!”凤凰不以为意:“我把那女人弄哑了,她再说不出话了,我这是给她留了天大面子。”
  君雅点头,他绝对相信凤凰的话,以她的脾气,直接弄死一个人,叫你喊都喊不出来,你还没哪找她去。
  凤凰问:“小兔兔,杀不杀?”
  君雅说:“我再和孟大姐商量下,看她什么意见,她好像没想杀人。只说先挤兑走那奴才。”
  凤凰想了想:“哦!明白了,孟大姐是想少杀一个人,挤兑走那奴才,就杀那王八就行了,也是个好主意。”
  再说文天用手和身体做姿势比划问黄氏你看到什么了?黄氏从屋内拿出三个小瓷人儿来,两男一女,一个男的身上剪块黄绸子披上,一个女瓷人和另外一个男瓷人躺着,叠压在一起,然后黄氏又剪了一块绿色绸子用针线做个帽子形状戴在那身披黄绸子的男瓷人儿头上。
  文天明白了,黄氏是说君雅和雪珊偷情给黄锦戴上了绿帽子,多么形象的比喻!那黄氏不会写字,就想出别的方法来表达心中的想法。
  文天心想,黄氏莫名其妙变哑巴,肯定是君雅或者凤凰武功极为高强。而黄锦在睡觉,弄不好,他和黄锦都得死在君雅和凤凰手里,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想等黄锦醒来再做计较。
  凤凰和君雅缠绵半夜,第二天中午才起身,雪珊见凤凰和君雅起身,这才过来给请安:“君爹、大娘,酒饭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吃饭,请吩咐。”
  君雅问:“好姐姐,那王八醒来没?”
  雪珊笑:“你们还没起来,奴就没叫他起来。”原来雪珊怕黄锦笑话了君雅和凤凰,跑人家睡个没完没了,中午才起床,所以没给用醒药,那黄锦还睡着。
  凤凰给君雅穿好衣服,问雪珊:“你有什么打算?我和丈夫都在这里,那王八和奴才你要怎样处理?叫我帮忙么?”
  雪珊赔笑:“能不杀人还是不杀的好,惹上官司大家都麻烦,奴意思挤兑走那奴才,奴和王八说过,认爹当个义子,这样必然激怒那奴才,奴才为财产很有可能铤而走险杀了王八,只要我们掌握证据,不愁告不倒那奴才,这样一来,我们不用动手也除掉王八和奴才,岂不两全其美?”
  “好主意!”君雅高兴的一蹦多高,在里屋抱着雪珊左亲右亲,雪珊红着脸:“君爹,大娘更是勇武非凡,若非大娘昨夜抓了那黄氏,不然她满府吵起来,我们都危险了,你最该感激的是大娘而非奴。”
  君雅又抱着凤凰一顿狂吻,凤凰笑得花枝乱颤:“丈夫放心,你做什么事,有我给你兜着,我是你的保护神。”
  君雅磕头下去:“好姐姐,你真真是我的保护神,我走到哪里都得带着你。”
  凤凰笑:“你快起来吧!别贫嘴了。动不动给我跪着,好像我多压制你似的。我自己也没什么事儿,你的事就是我的全部了,当然要管。”
  三人商议已定,雪珊给黄锦灌了醒药,半个时辰后黄锦醒来,雪珊坐在他身边,摸着他的额头:“老爷又喝多了,我表弟和弟媳还在外面等着呢!”
  雪珊给黄锦递过茶,扶着黄锦来到厅里在当中太师椅子上坐下。君雅和凤凰过来磕头,给黄锦请安过后,立在一边。
  黄锦对君雅说:“老夫年事已高,膝下空虚,意欲把你认做义子,你意如何?”
  君雅立即跪在地上对着黄锦磕了八个响头:“爹在上,受儿礼拜,儿双亲亡故,无依无靠,无限倾慕大人之才德,有心拜大人做义父,不知大人意向,未敢开口,今大人之意,儿求之不得!”
  黄锦见君雅语言甜美,颇为懂礼,人又风流俊秀,高兴得撸着胡须哈哈大笑,君雅又给雪珊也磕了八个头,雪珊慌得下座拉君雅起来:“快起来,陪着你爹说说话吧!”
  凤凰笑着也给黄锦和雪珊磕了头,雪珊对黄锦说:“老爷膝下有此子,不但才貌双绝,又忠顺无比,真是可喜可贺。正该摆酒为老爷和孝子庆贺,来人!”
  银杏儿跪在雪珊面前,雪珊说:“你传话下去,今日老爷又收一子,传话膳房摆上酒席来为老爷庆贺!”
  “是!”银杏儿答应一声,出去传话。其实呢,雪珊下半夜就没睡,早就吩咐膳房做了一桌最丰盛的酒席,因为黄锦答应不答应,雪珊也要招待君雅和凤凰,当然要最好的酒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