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顾坤：“嗯, 人好多。”
四毛：“嗯, 人很多很多。”
两个小追棒。
方亚芬道：“老头、老大老二, 你们把孩子看牢点，可别让他们走开，得牵着。”
王家三个没有地位的男人：“晓得。”
方亚芬又道：“露露你想换什么？换了你的, 咱们再去换。”
白露道：“我边看边换，妈, 你们先去换你们想要换的吧, 不用管我。”
方亚芬一想：“那这样吧，老头和老二跟着露露, 老大把背篓给老二背。”刚好他们抱着顾家的两孩子，老大和老大媳妇是一家子也不用分开。
王大桥：“我看行。”跟闺女一起他就开心。
知道他小心思的方亚芬又翻了个白眼。
王有望见没人安排他，他默默的跟着他妈。
“乾乾、坤坤, 你们看中了什么跟妈妈说，但是每个人只能挑选两样，知道吗？”白露看着兴奋得藏不住的两个小孩道。他们被王大桥和王有希抱着，小身子转来转去的，光是看着人多他们就高兴。
顾乾：“知道了妈妈。”
顾坤：“我可以要三样吗？”伸出三个手指。这几个月下来，因为每天都会数小红花，所以这两个孩子都会数数了。顾坤人小，会的不多，但是也会十以内了，顾乾会的多，能数到30了。不仅这两个孩子，就是二毛三毛也会数了，就连小皮蛋四毛，也能数10以内了，无心插柳柳成荫。
白露：“你为什么要三样？”
顾坤道：“我想给四毛一样。”那是他的小伙伴，谁叫他们俩年纪最小，有时候玩的时候被哥哥们嫌弃，然后他们玩他们的。
白露道：“好，那你选择三样。”
顾乾甜甜道：“妈妈，我可以有三样吗？”
白露问：“你也要送人吗？”
顾乾嗯了声，双眼明亮的看着白露。时间长了，赵秋萍在他们的记忆中已经不记得了，他们对白露的接受是非常好的，因为始出不同。通过这几个月下来，顾乾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要变乖的信念，渐渐的变了，现在他敢撒娇了、也敢提出一点小要求了。他是个聪明的孩子，一点一点的放开自己，一点一点的试探白露的底线，或许这不叫试探底线，应该说小孩子见大人好说话了，就一点一点的敢任性了。
白露道：“行吧，满足你。”
顾乾扬着灿烂的笑容道：“谢谢妈妈。”
白露道：“那你们看，看好了告诉妈妈。”
顾乾和顾坤点点头。
白露倒是一路走过去看上了不少东西，有野生的山药、菌菇、还有新鲜的鱼，甚至连蛏子、花蛤、生蚝都有。中红公社靠海，海里有不少吃的，只不过弄这些东西很费时间，而且冬天冷，所以一般人不会去弄。在这个年代，山上的野味是国家的财产，抓了要上交给国家，但是像海里的这种，却是允许搞的，只要数量不多。
白露来这个年代好几个月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些海鲜。她带来的东西不少，有面粉、大米、挂面、糖、油、还有肉，所以她的东西很好换，她用这些东西换了海鲜，有蛏子、花蛤、生蚝没一样少的，还有山药、菌菇都换了。
不仅这些，她看到有些人家还做了鞋子来换，有大人的小人的，白露又惊喜的换了鞋子，不仅给自己和孩子换，给方亚芬和王大桥也换了。
“妈妈，我要这个。”路过一处零食摊的时候，看到很多人围着，顾乾兴奋的道。
白露看着：“这是什么？”只见一个火炉子上有个椭圆形机器，有人在摇滚机器，火炉子还点着火。而旁边有个篮子，篮子上放着很多做米老头糖的米……米胖。米老头在以前还有一种称呼，叫米胖糖。白露听她奶奶叫过几次，一开始她不知道米胖糖是什么，直到她奶奶解释了，她才明白。
突然，王大桥道：“快捂住耳朵。”
说时迟来时快，王大桥和王有希只来得及捂住两个孩子的耳朵，白露却是来不及了，她只听见重重的砰的一声，整个人吓了一跳，心还在砰砰砰的跳。然后问到一股香味，有点类似于爆米花……还真是爆米花。她看到爆米花从那个椭圆形的机器里倒了出来。
“小妹，你没事吧？”王有希看着妹子吓了一跳，忙解释，“爆米胖的时候第一次听会有点怕，其实没什么的，多听几次就好了。你看那边白色的，那是用大米爆的，那个黄色的，那是用玉米粒爆的，这都是甜的，里面放了白糖的。”
“妈妈，我要这个，这个可以买吗？”顾乾有着自己的小算盘，妈妈说只能选择两样，那这个一样有好多粒了，可以慢慢吃。而且，这个没有吃过，他闻起来也觉得香。
别说顾乾被吸引了，就是白露也被吸引了，不过她想吃的不是爆米花，而是白白的米胖，那香味都转进鼻子里了。
“可以吃，妈妈去问一下怎么交换。”白露道。
顾坤道：“妈妈我也想要。”他拉着王大桥往前面钻。
白露：“行，一人一份……大叔，这个怎么交换啊？”
爆米胖的大叔看上去和蔼可亲的很，他笑着问：“你要用什么换？用大米还是玉米粒还是钱？”
白露一愣：“用钱没关系吗？”不会被说投机倒把吧？
大叔道：“用大米或者玉米粒的话，你给我一斤米或玉米粒，我给你现在爆，你给我5分工费就可以了。如果没有大米或者玉米粒，你直接给我大米或者玉米粒的成本，再给我5分工费。”这不算投机倒把，是政府允许的。
白露道：“那我要四份。”
大叔道：“按斤算。”
白露问顾乾和顾坤：“你们要哪种的？”
顾乾：“我要这个黄黄的。”
顾坤：“我也要这个。”
在小孩子的眼中，爆米花肯定比米胖好看。
白露道：“那这个玉米粒给我三斤、米胖给我一斤。”
大叔：“2毛一斤，一共8毛，你有东西装吗？”
白露：“好像没有。”
大叔：“那边有淘箩，可以拿去装，一个淘箩5分钱，要吗？”
白露心想，这还真会做生意：“要的要的。”三斤爆米花和一斤米胖装一起，量还真不少。
顾乾和顾坤迫不及待的抓了一把吃了，甜甜的，脆脆的，味儿十分得他们的喜欢。
白露捧着淘箩，觉得这样赶集还蛮有意思的，不过还多亏了有王父和王有希在。“咦？”白露停下脚步，她好像看到了熟人。
王大桥：“这不是大国家嫂子吗？”
“是大队长媳妇和米知青。”白露道。王大国媳妇和米心儿也在摆摊，不过她们卖的是糕点，有绿豆糕、黄豆糕、还有蛋糕。白露最近都在上班，都没关注米心儿这个穿书女主，有点好奇她和男主妈是怎么一起来摆摊的。
他们看到了男主妈和米心儿，不过这两人似乎没有看见他们，她们正在招待客人。
米心儿：“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欢迎品尝我们的小糕点。”小糕点被切成很小的一块一块，上面插着牙签。哦，不是牙签，但是跟牙签一样细细的竹枝。白露一看就知道，这是女主米心儿想出来的法子。
“妈妈，我想要这个蛋糕。”顾坤看见了，他还记得蛋糕的味道，可好吃可好吃了。上次米心儿借了他们家的灶头做了蛋糕，给他们留了几块，白露拿出来给他们吃过，后来王家人来种地，白露怕坏了，就让大家一起吃了。对于白露来说，这不是什么美食甜点，但是对于这个年代的人来说，那绝对是好吃到无法形容的甜品。
顾乾道：“妈妈，弟弟要蛋糕，我可以要绿豆糕吗？”顾乾打着小算盘，弟弟要一样、他要一样，这样他们一起吃，两样都能吃到了。
白露当然不知道他打的小算盘，她道：“可以，妈妈说过，你们每人可以选择两样的。”
“谢谢妈妈。”顾乾甜甜的一笑。
顾坤：“谢谢妈妈。”他跟着他哥的步伐走。
于是，白露带着大家过去了。
“露露。”米心儿看见白露了，“你们来逛集市吗？”
“露露……大桥……”男主妈也看见他们了。
王大桥：“嫂子。”
白露、王有希：“婶子。”接着，白露又跟米心儿打了招呼，“米同志你好。”
顾乾、顾坤：“奶奶好，姨姨好。”
米心儿拿起两块绿豆糕：“哎，你们真乖，来，姨姨给你们吃。”大佬的儿子也要拍一拍小马.屁。只不过书中没有提到这两个孩子的结局，米心儿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结局的。
顾乾和顾坤看向白露。
白露倒是也没有客气：“姨姨给你们吃的，你们要说什么？”
顾乾、顾坤：“谢谢姨姨。”两人高高兴兴的拿了。
白露道：“谢谢米同志，这个三种糕点我各来一份。”
男主妈：“要……要这么多啊？”
白露道：“过年了，难得给孩子们买些吃的，你们这是要怎么交易？”
米心儿道：“用粮食和钱都可以，看你怎么方便。”她是有意讨好未来大佬的媳妇，但是也不会过分殷勤。
白露想了想，还是给钱方便：“那这个绿豆糕、黄豆高、还有这个蛋糕，都给我来一斤。”
米心儿道：“行，钱回头再给我吧。”她只想要个成本价，不过这里人多，不好说价钱。
白露道：“嗯，回头回大队了，你来找我。”
米心儿：“好的。”
买了糕点，两孩子先各自吃了一块，白露也拿了一块黄豆糕，她还给王大桥和王有希各拿了一个蛋糕。在他们站着的这一会儿，男主妈和米心儿的生意就挺好的，人家虽然买的没有那么多，都是几块糕点几块糕点的买，但是买的人多。一斤绿豆才6毛，能做20块，供销社在卖一毛钱一块，米心儿卖的便宜，两毛钱三块，所以买的人真不少。
买好糕点，白露跟米心儿和男主妈打了招呼就继续逛了，接着又换了绿豆、黄豆、还有麻滋、甚至连看到了团，那种青团、萝卜丝团、菜团都有，不过白露因为有包子，这些糯米粉做的团就没换，麻滋她倒是换了，还换了酒酿。
吃的除外，她还换了手套、帽子等等，能拿来换的都是手工很好的，白露看着实用，就都换了。最后带来的东西不够换，都是直接给钱的。这是一年到头难得的一天，可以用钱交易，不会被打成投机倒把的，所以大家也放心。
等到快十一点的时候，白露他们和方亚芬他们在约定的地方集合，双方的收获都不错。不过，还是白露的东西多，尤其是白露捧着淘箩，里面是爆米花和米胖，非常的打眼。
“怎么那么多东西？”方亚芬看着满满的一淘箩，真是哭笑不得。
白露道：“头一次吃，以前没有吃过，觉得新鲜。待会儿给小望和四毛也分一些去，好像小孩子都喜欢。”
方亚芬道：“抓一把给他们放裤兜里就行了。”
白露道：“都买了，不吃掉放上几天变软了就不好吃了。”说着，先让王有望和四毛抓了一把吃。
王有望道：“谢谢姐。”不敢多抓。
白露自己又抓了一把，放到他的手里：“在姐姐这里别客气。”
王有望嗯了声。
四毛就不懂客气了，大大的抓了一把，和顾坤叽叽喳喳的分享了今天的新鲜事。
路上，白露还把她给二老和四毛买的棉鞋和手套、帽子给他们，给二老是孝顺，给四毛是顺带的，至于别人的她就没有买了。
回到大队里，方亚芬道：“都快12点了，你来家里吃一点？”
白露道：“我今天买了些好东西，自己去琢磨琢磨吃的，不来了。”说着，还对王有望和四毛道，“你们俩也来，小望给姐姐烧火。”
王有望嘴角一笑：“来了。”
方亚芬摇摇头，她知道女儿是给小儿子开小灶了，不过姐弟感情好，她高兴呢。
回到顾家，白露对王有希道：“这一路谢谢二哥。”说着又用碗装了一些爆米花和两块蛋糕，“这些给二嫂去尝尝鲜。”王有希抱着顾乾来回走了一路，回来的背篓都是他背的。
王有希道：“干啥拿这个，不用。”说着就要走。
四毛：“嗯, 人很多很多。”
两个小追棒。
方亚芬道：“老头、老大老二, 你们把孩子看牢点，可别让他们走开，得牵着。”
王家三个没有地位的男人：“晓得。”
方亚芬又道：“露露你想换什么？换了你的, 咱们再去换。”
白露道：“我边看边换，妈, 你们先去换你们想要换的吧, 不用管我。”
方亚芬一想：“那这样吧，老头和老二跟着露露, 老大把背篓给老二背。”刚好他们抱着顾家的两孩子，老大和老大媳妇是一家子也不用分开。
王大桥：“我看行。”跟闺女一起他就开心。
知道他小心思的方亚芬又翻了个白眼。
王有望见没人安排他，他默默的跟着他妈。
“乾乾、坤坤, 你们看中了什么跟妈妈说，但是每个人只能挑选两样，知道吗？”白露看着兴奋得藏不住的两个小孩道。他们被王大桥和王有希抱着，小身子转来转去的，光是看着人多他们就高兴。
顾乾：“知道了妈妈。”
顾坤：“我可以要三样吗？”伸出三个手指。这几个月下来，因为每天都会数小红花，所以这两个孩子都会数数了。顾坤人小，会的不多，但是也会十以内了，顾乾会的多，能数到30了。不仅这两个孩子，就是二毛三毛也会数了，就连小皮蛋四毛，也能数10以内了，无心插柳柳成荫。
白露：“你为什么要三样？”
顾坤道：“我想给四毛一样。”那是他的小伙伴，谁叫他们俩年纪最小，有时候玩的时候被哥哥们嫌弃，然后他们玩他们的。
白露道：“好，那你选择三样。”
顾乾甜甜道：“妈妈，我可以有三样吗？”
白露问：“你也要送人吗？”
顾乾嗯了声，双眼明亮的看着白露。时间长了，赵秋萍在他们的记忆中已经不记得了，他们对白露的接受是非常好的，因为始出不同。通过这几个月下来，顾乾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要变乖的信念，渐渐的变了，现在他敢撒娇了、也敢提出一点小要求了。他是个聪明的孩子，一点一点的放开自己，一点一点的试探白露的底线，或许这不叫试探底线，应该说小孩子见大人好说话了，就一点一点的敢任性了。
白露道：“行吧，满足你。”
顾乾扬着灿烂的笑容道：“谢谢妈妈。”
白露道：“那你们看，看好了告诉妈妈。”
顾乾和顾坤点点头。
白露倒是一路走过去看上了不少东西，有野生的山药、菌菇、还有新鲜的鱼，甚至连蛏子、花蛤、生蚝都有。中红公社靠海，海里有不少吃的，只不过弄这些东西很费时间，而且冬天冷，所以一般人不会去弄。在这个年代，山上的野味是国家的财产，抓了要上交给国家，但是像海里的这种，却是允许搞的，只要数量不多。
白露来这个年代好几个月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些海鲜。她带来的东西不少，有面粉、大米、挂面、糖、油、还有肉，所以她的东西很好换，她用这些东西换了海鲜，有蛏子、花蛤、生蚝没一样少的，还有山药、菌菇都换了。
不仅这些，她看到有些人家还做了鞋子来换，有大人的小人的，白露又惊喜的换了鞋子，不仅给自己和孩子换，给方亚芬和王大桥也换了。
“妈妈，我要这个。”路过一处零食摊的时候，看到很多人围着，顾乾兴奋的道。
白露看着：“这是什么？”只见一个火炉子上有个椭圆形机器，有人在摇滚机器，火炉子还点着火。而旁边有个篮子，篮子上放着很多做米老头糖的米……米胖。米老头在以前还有一种称呼，叫米胖糖。白露听她奶奶叫过几次，一开始她不知道米胖糖是什么，直到她奶奶解释了，她才明白。
突然，王大桥道：“快捂住耳朵。”
说时迟来时快，王大桥和王有希只来得及捂住两个孩子的耳朵，白露却是来不及了，她只听见重重的砰的一声，整个人吓了一跳，心还在砰砰砰的跳。然后问到一股香味，有点类似于爆米花……还真是爆米花。她看到爆米花从那个椭圆形的机器里倒了出来。
“小妹，你没事吧？”王有希看着妹子吓了一跳，忙解释，“爆米胖的时候第一次听会有点怕，其实没什么的，多听几次就好了。你看那边白色的，那是用大米爆的，那个黄色的，那是用玉米粒爆的，这都是甜的，里面放了白糖的。”
“妈妈，我要这个，这个可以买吗？”顾乾有着自己的小算盘，妈妈说只能选择两样，那这个一样有好多粒了，可以慢慢吃。而且，这个没有吃过，他闻起来也觉得香。
别说顾乾被吸引了，就是白露也被吸引了，不过她想吃的不是爆米花，而是白白的米胖，那香味都转进鼻子里了。
“可以吃，妈妈去问一下怎么交换。”白露道。
顾坤道：“妈妈我也想要。”他拉着王大桥往前面钻。
白露：“行，一人一份……大叔，这个怎么交换啊？”
爆米胖的大叔看上去和蔼可亲的很，他笑着问：“你要用什么换？用大米还是玉米粒还是钱？”
白露一愣：“用钱没关系吗？”不会被说投机倒把吧？
大叔道：“用大米或者玉米粒的话，你给我一斤米或玉米粒，我给你现在爆，你给我5分工费就可以了。如果没有大米或者玉米粒，你直接给我大米或者玉米粒的成本，再给我5分工费。”这不算投机倒把，是政府允许的。
白露道：“那我要四份。”
大叔道：“按斤算。”
白露问顾乾和顾坤：“你们要哪种的？”
顾乾：“我要这个黄黄的。”
顾坤：“我也要这个。”
在小孩子的眼中，爆米花肯定比米胖好看。
白露道：“那这个玉米粒给我三斤、米胖给我一斤。”
大叔：“2毛一斤，一共8毛，你有东西装吗？”
白露：“好像没有。”
大叔：“那边有淘箩，可以拿去装，一个淘箩5分钱，要吗？”
白露心想，这还真会做生意：“要的要的。”三斤爆米花和一斤米胖装一起，量还真不少。
顾乾和顾坤迫不及待的抓了一把吃了，甜甜的，脆脆的，味儿十分得他们的喜欢。
白露捧着淘箩，觉得这样赶集还蛮有意思的，不过还多亏了有王父和王有希在。“咦？”白露停下脚步，她好像看到了熟人。
王大桥：“这不是大国家嫂子吗？”
“是大队长媳妇和米知青。”白露道。王大国媳妇和米心儿也在摆摊，不过她们卖的是糕点，有绿豆糕、黄豆糕、还有蛋糕。白露最近都在上班，都没关注米心儿这个穿书女主，有点好奇她和男主妈是怎么一起来摆摊的。
他们看到了男主妈和米心儿，不过这两人似乎没有看见他们，她们正在招待客人。
米心儿：“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欢迎品尝我们的小糕点。”小糕点被切成很小的一块一块，上面插着牙签。哦，不是牙签，但是跟牙签一样细细的竹枝。白露一看就知道，这是女主米心儿想出来的法子。
“妈妈，我想要这个蛋糕。”顾坤看见了，他还记得蛋糕的味道，可好吃可好吃了。上次米心儿借了他们家的灶头做了蛋糕，给他们留了几块，白露拿出来给他们吃过，后来王家人来种地，白露怕坏了，就让大家一起吃了。对于白露来说，这不是什么美食甜点，但是对于这个年代的人来说，那绝对是好吃到无法形容的甜品。
顾乾道：“妈妈，弟弟要蛋糕，我可以要绿豆糕吗？”顾乾打着小算盘，弟弟要一样、他要一样，这样他们一起吃，两样都能吃到了。
白露当然不知道他打的小算盘，她道：“可以，妈妈说过，你们每人可以选择两样的。”
“谢谢妈妈。”顾乾甜甜的一笑。
顾坤：“谢谢妈妈。”他跟着他哥的步伐走。
于是，白露带着大家过去了。
“露露。”米心儿看见白露了，“你们来逛集市吗？”
“露露……大桥……”男主妈也看见他们了。
王大桥：“嫂子。”
白露、王有希：“婶子。”接着，白露又跟米心儿打了招呼，“米同志你好。”
顾乾、顾坤：“奶奶好，姨姨好。”
米心儿拿起两块绿豆糕：“哎，你们真乖，来，姨姨给你们吃。”大佬的儿子也要拍一拍小马.屁。只不过书中没有提到这两个孩子的结局，米心儿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结局的。
顾乾和顾坤看向白露。
白露倒是也没有客气：“姨姨给你们吃的，你们要说什么？”
顾乾、顾坤：“谢谢姨姨。”两人高高兴兴的拿了。
白露道：“谢谢米同志，这个三种糕点我各来一份。”
男主妈：“要……要这么多啊？”
白露道：“过年了，难得给孩子们买些吃的，你们这是要怎么交易？”
米心儿道：“用粮食和钱都可以，看你怎么方便。”她是有意讨好未来大佬的媳妇，但是也不会过分殷勤。
白露想了想，还是给钱方便：“那这个绿豆糕、黄豆高、还有这个蛋糕，都给我来一斤。”
米心儿道：“行，钱回头再给我吧。”她只想要个成本价，不过这里人多，不好说价钱。
白露道：“嗯，回头回大队了，你来找我。”
米心儿：“好的。”
买了糕点，两孩子先各自吃了一块，白露也拿了一块黄豆糕，她还给王大桥和王有希各拿了一个蛋糕。在他们站着的这一会儿，男主妈和米心儿的生意就挺好的，人家虽然买的没有那么多，都是几块糕点几块糕点的买，但是买的人多。一斤绿豆才6毛，能做20块，供销社在卖一毛钱一块，米心儿卖的便宜，两毛钱三块，所以买的人真不少。
买好糕点，白露跟米心儿和男主妈打了招呼就继续逛了，接着又换了绿豆、黄豆、还有麻滋、甚至连看到了团，那种青团、萝卜丝团、菜团都有，不过白露因为有包子，这些糯米粉做的团就没换，麻滋她倒是换了，还换了酒酿。
吃的除外，她还换了手套、帽子等等，能拿来换的都是手工很好的，白露看着实用，就都换了。最后带来的东西不够换，都是直接给钱的。这是一年到头难得的一天，可以用钱交易，不会被打成投机倒把的，所以大家也放心。
等到快十一点的时候，白露他们和方亚芬他们在约定的地方集合，双方的收获都不错。不过，还是白露的东西多，尤其是白露捧着淘箩，里面是爆米花和米胖，非常的打眼。
“怎么那么多东西？”方亚芬看着满满的一淘箩，真是哭笑不得。
白露道：“头一次吃，以前没有吃过，觉得新鲜。待会儿给小望和四毛也分一些去，好像小孩子都喜欢。”
方亚芬道：“抓一把给他们放裤兜里就行了。”
白露道：“都买了，不吃掉放上几天变软了就不好吃了。”说着，先让王有望和四毛抓了一把吃。
王有望道：“谢谢姐。”不敢多抓。
白露自己又抓了一把，放到他的手里：“在姐姐这里别客气。”
王有望嗯了声。
四毛就不懂客气了，大大的抓了一把，和顾坤叽叽喳喳的分享了今天的新鲜事。
路上，白露还把她给二老和四毛买的棉鞋和手套、帽子给他们，给二老是孝顺，给四毛是顺带的，至于别人的她就没有买了。
回到大队里，方亚芬道：“都快12点了，你来家里吃一点？”
白露道：“我今天买了些好东西，自己去琢磨琢磨吃的，不来了。”说着，还对王有望和四毛道，“你们俩也来，小望给姐姐烧火。”
王有望嘴角一笑：“来了。”
方亚芬摇摇头，她知道女儿是给小儿子开小灶了，不过姐弟感情好，她高兴呢。
回到顾家，白露对王有希道：“这一路谢谢二哥。”说着又用碗装了一些爆米花和两块蛋糕，“这些给二嫂去尝尝鲜。”王有希抱着顾乾来回走了一路，回来的背篓都是他背的。
王有希道：“干啥拿这个，不用。”说着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