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浓雾弥漫,看不清前方的路,“这是什么地方?”肖雨看着周围,不停的在原地打转,不过那个东西似乎没有追过来,“刚才我跑进来时好像看见一个路牌,不过是什么?”他喃喃着。
  往前走,依旧是一片浓雾,“这是什么地方”他摩擦着双臂,四周的空气开始变得冰冷,他有些后悔冒然跑进来了,前方,一个身影若隐若现,好似一个女子,他疑惑着走了过去,“请问你知道怎么离开这里吗?”他问道,女子转过头,那是一个长得很清秀的女子,气质如古代的大家闺秀,“你要出去吗?”她开口,“恩”“我也迷路了”“那,那我们一起吧”“恩”
  路上,两人沉默着,“你叫什么名字”女子突然问道,“哦,我叫肖雨”“肖雨,是个很好的名字,你叫我花灵吧”“花灵,恩”;“对了,这附近好像都没有出口,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许久,他开口,“不知道,我也是不小心迷路的”“哎,如果天黑就有些麻烦了”他挠了挠头,“我进来时在前方看见一个茅草屋,如果不下雨还可以暂时住一晚上”“那我们明天再来找,现在天也要黑了”说完,两人便转身,女子的脚下,是一双奇怪的绣花鞋……
  夜,降临在这片树林,这片隔绝于世界的世界,迎来了新的夜;呼啸的风吹拂着,这座单落的茅草屋在风中显得更加脆弱,“外面风很大,你还是别出去”肖雨说道,“恩”花灵点点头,坐在火堆旁,肖雨在门外看着,警惕的打量着四方,突然,在林的深处,一口井吸引注了他,是那口枯井,他的身体有些颤抖,那个东西,会不会也在里面!
  “花灵,我们快离开这里”他头也不回的说道,“为什么?”“一时半会儿也和你解释不清楚,总之有不干净的东西来了”“那好吧”女孩起身,两人跑了出去。
  许久,“好了,应该没追上来吧”他停了下来,喘着气,“究竟是什么东西?”她看了看身后,什么也没有,“我告诉你,其实我是因为被鬼追才跑进了这个地方的”“鬼?什么鬼?”“就是,就是一个老头,不过他已经是骷髅了”“哦,那他追上来没?”“应该没有,不过我也……”话到一半时他停了下来,因为他听见身后的人说“太好了,那个死老头终于没追过来了”
  他慢慢把身体转了过去,而有的神经已经变得僵硬,眼前,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在月光下沐浴着,他也不知该如何形容眼前的东西,只能暂时叫它怪物吧!“你……你是……”他一边看着她后退着,最终坐了下来。
  “不记得我了吗,哦,对,那死老头没有告诉你,我就是死在那井里的第二个人,这诅咒,也是我洒下的……”“啊……”
  “啊”房间内,男人被恶梦惊醒,他的额上的冷汗不断的流下,面色苍白,没想到,那个恶梦竟如此的真实,转过头,天已经亮了,他有一种预感,肖雨已经出事了,自己,是该离开了,否则,真的会葬身在这个小山村内,可是,他却忘了,这第三天,已经过了……
  村口,终于又回到了这里,还是那么迷茫,被层层白雾包围,安薇看着眼前的路,她需要鼓足了勇气才敢踏入这片失足的小村庄;慢慢走了进去,一个人也没有碰到,想必都是村民们害怕了那些东西,孤魂在一旁萦绕着,一个男人和她擦肩而过的同时,她停了一下,男人快速走过,不知为什么,她竟然有一种预感,就是那个男人今晚会死掉,“算了,可能是错觉吧”她喃喃着往前走。
  城区,“好了,我们也走吧”“恩”一路上,众人开始了沉默不语,“其实,在看到那卷画轴前,很多东西,都已经解开了”马德突然说道,“那个东西一直在引诱我们,而使我们忘了身边还有被诅咒的人”“那为什么我们没有被诅咒?”雅安问道,因为他们进去的天数累加在一起已经超过三天了,“因为那个村庄没有记忆”“记忆?”“恩,其实,那个村庄本是她的怨念体形成的,只要它想出现,便会诅咒开始”“那安薇回去会不会是拿卷轴?如果是,为什么她不告诉我们?”“因为,有东西在威胁她,虽然我不知道是用什么来做威胁的,不过肯定是让她消毁卷轴,那我们就不能耐它怎么样了”“可是安薇已经赶在我们前面了”“不会,她不会毁的”一旁的人的眼神变得坚定。
  村口,潇然停了下来,如果就这样离开了,会不会对不起他们?可是,如果不离开,那他自己也会有危险,算了,“对不起了,大家”他朝村里鞠了一个躬,然后离开了;路上,天空正好,太阳有些阴阴的照射着,车上的人都懒懒的,男人斜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为什么这一次竟会只有他一个人回来?如果当初没有去,哎,现在想这些已经没有用了,不过还好自己已经离开了那里,诅咒就不会跟上来了,想到这,他不禁笑了笑;身后,一个低着头的黑衣女孩坐在那一动不动……
  回到别墅,这感觉再次让人有些新异,每次回来她都会有这种感觉,却不知道为什么,她打量了一下四周,好像有人来过,不过东西都没有少,应该不是小偷,村民?还是自己错觉,她疑惑着走了进去,奇异的腐味将她包住……
  夜,终于来临,它如呈现在这座城市的暗夜之花,悄悄开放;回到家,这熟悉的味道才让他安下心来,他洗漱完后便直接躺在床上,今晚,是个没有月光的晚上,静静的屋子只有呼吸声,墙角,一个低着头的黑衣女生一直站在那个地方,似乎是在注视着他。
  许久,他终于感觉有人在看着他,起身,朦胧的眼睛看了过去,看见了那个女孩,“啊”他一惊,慌忙打开灯,那个地方,什么也没有,难道是自己看错了?他有些疑惑,不过那个女生感觉好真实,算了,可能是太累了,就把灯开着睡吧,他想着。
  床上的人再次进入梦乡,‘叮’客厅内的电话铃响了起来,吵醒了床上的人,他再次起来,“这么晚了会是谁啊”说完便走向客厅;“喂”拿起电话,电话那头,只是一阵风声,不过至少是接通了,“喂”他再次问道,“奇怪”他耸耸肩,准备把电话挂掉,这时,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声音“救,救我,潇然,救我……嘟”‘砰’电话从他手中滑落,那头,竟然是肖雨的声音,难道,他还在这个世界?太好了,他回到卧室,整理好后离开了家。
  午夜,高速公路上的车辆变得很少,一辆白色的车往乡村方向开去,车上,男人想着,如果他还活着,那么李茜也没有事;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前方出现的分岔口,而直接闯进了那漆黑的路口,路口下的路牌写着:死,你死在地狱,这就是死之林……
  回过神,“奇怪,好像不是这条路”他疑惑的看着前方,车速也慢了下来,漆黑的路带着一点恐惧感,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个小孩的身影,‘嘶’一阵急刹车过后,他停了下来,走下车,冷风立即袭来,前方,根本没有什么小女孩,他这才感觉到,四周越来越诡异,这条路,根本不是那条通往诅咒村的路,他警惕着,然后慢慢退回了车内……
  继续往前开,依然是不见人烟,还是那幅荒谬的景象,他终于停了下来,因为再开下去,车内的油都会没有了,如今看来只能在这车上过一夜了,他看了看四周,不过已毫无睡意,只能静静的躺着,“呵呵”一阵笑声响了起来,他反应似的起身,前方,一群小孩在奔跑着,不过由于是晚上,所以他看不清那些孩子的外貌,“大晚上的这里怎么会有人?如果没有人,那他们是什么?”瞬间,一个让他觉得可怕的念头闪过,鬼!
  他看向一旁的玻璃窗,“啊”一个小男孩趴在车窗上,他的眼球已经掉了出来,脸上满是洞,红色的血液直流下玻璃,“叔叔,陪我玩吧”男孩缓缓开口,其余的孩子也纷纷走了过来,“叔叔,陪我玩吧”
  他惊慌着,打下离合器,启动车,然后提高速度,开向前方,那些挡在车前的小孩纷纷被碾压,车窗上的男孩变了脸,
  一切就到此吧
  “叔叔,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它掉落的眼珠贴在车窗上,看着里面的人,男人则不停的拍打着车窗,想让男孩掉下去,‘咯’一阵奇怪的声音响了起来,他愣住了,这个声音,是玻璃碎裂的声音,他转过头,只见前方的玻璃窗已经慢慢碎裂,一个小女孩想要爬进来……
  黑夜,在黎明的第一束光辉下消失了,“还是原来的那个样子”“恩,只不过是多了些石碑”雅安说道,“我们快走吧”“恩”几人赶往别墅;穿过那个小树林,别墅的门开着,里面却没有人,“糟了,她离开了”“应该在不远处,大家找找”“恩”说完,他们便朝树林的各个方向走去,因为卷轴曾被封印过,所以那个东西是不能自己消毁的。
  树林内,女孩跪坐在地上,手里是一幅泛黄的古卷轴,“烧吧,只要把它烧掉我就会永远的离开你们”一个如来自地狱般的声音响了起来,她却依然犹豫着,“如果你不烧它,那么会死的不止你一个,难道你要所有的人因为你而死吗……”那个声音不断的刺激着她,“不要,不要,不要……”打开卷轴,她打开手中的打火机,“安薇,等等”在火苗触碰到卷轴的那一刻,一个熟悉的声音把她拉回了现实,“雅安”女孩转过头,手上的打火机掉了下去,“你在做什么?”她看着她手上的东西。
  “它说,只要把这个毁掉,它就会离开”安薇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它?”“恩,就是下诅咒的它”“差一点就让它得逞了”白凡说道,“怎么回事?”“你手中的是最后一幅卷轴,本来集起所有的卷轴,知道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就可以再次把那个东西封印了,但是如果一但少了一个卷轴,那么就在也没有东西可以封住它了”悠然解释着,“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打开卷轴,知道最后一个故事”
  卷轴缓缓被打开:“那好吧”花灵犹豫着说道;回到花家,“灵儿,她是......”夫人看着眼前的女人有些疑惑,因为灵儿从来是不会带一些不明的人回来,“娘,,她.....”“夫人,最近您是否遇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女人开口,“我已经发了告示,谁都已经知道了”夫人还是有些疑惑的看着女人,“那夫人,您后院的那口井....”“什么井”她一下变了脸,“夫人,您还记得十八年前的那件事吗”“什么,你究竟是谁”夫人警惕着,因为那件事只有她和老爷知道,除此外谁也不知道,“您不用知道我是谁,您只要知道,我是来帮您换那场劫的”“好,你说我要怎么做”“夫人不必做什么,只需要把那件事的前因后果说一遍就可以了”女人说道,谁也不知道她脸上的表情,“好,灵儿,你去...”“是,娘”花灵离开了正厅,房间内所有的下人也被纷纷支开了。
  “其实......”她缓缓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那夫人后悔吗?”“哎,如果没有她,那我就没有花灵...”“夫人,可以带我去看看当初那棵柳树吗?”“好”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她也不得不把所有的事交代清楚了。
  今生是前世的轮回,生死有命,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那座宅院,已变的荒凉,没有人再进去过,来到后院,四周已长满了荒草,古井被缠绕上了枯藤,而那棵杨柳,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那棵柳树呢?”夫人惊讶的看着那棵柳树生长的地方,那里只剩下一个荒凉的树桩孤立在那,“那个和尚说过,柳树没有了,那个东西就会跑出来,完了完了”她跌坐在地上,“娘”花灵不知何时跑了过来,“灵儿,你怎么来了”她看着女孩,“娘,我放心不下你,所以跟过来了,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您就告诉灵儿吧,自从发生那些怪事后,您就和爹爹有事瞒着我”“哎,都是娘的错,当初娘....”
  “大师,求您救救我娘吧”花灵转身,看向女人,“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是啊,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当初,就不应该有你”女人突然看向花灵,目露凶光,“什么”两人愣了愣,“花夫人,你还记得我吗”她拿下面纱,“喜,你是喜儿”地上的人不断后退着,“娘,你怎么了,喜儿是谁”“我对你们花家可是忠心不二的,而你们,却把我当做祭祀工具,现在,我要你们花家血债血偿”她的脸变的狰狞起来,上面的皮肉慢慢裂开、掉落......
  “这就是结局吗?”雅安疑惑着,“嗯”“那现在该怎么办?”“找到古井,然后把那株百合....”“那我们走吧”“嗯”转过身,眼前的景象已经完全变了样,那是两条分叉的路口,一边是迷雾,一边是黑夜,“这是什么?”“那好像有块路牌”悠然走了过去,“上面还有奇怪的字”她看着那些类似古文的字体,“生,你活在天堂,死,你死在地狱,这就是生死林,你,选择那边?”安薇看着那些字,“你认识?”“嗯,以前跟着我爸去过一些地方,所以有的字也认识”“这生死林不管选哪边都是死”“嗯,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虽然两边都不能走,但是中间....”马德看着那些叔,脸上露出邪邪的笑。
  许久,“好了,不过怎么会那么多血?”他手里拿着一把死神般的镰刀,白色的衬衫沾上了一些红色的血迹,前方的树林已经消失了,“好了,快走吧”“喂,等等我”
  广场上,浓雾弥漫,一个身影伏在井上,她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我们来了”话落,那个身影慢慢转了过来,她看着他们,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风中的那株百合,显得有些摇摇欲坠,蓝色替代了仅有的白色,一边的花瓣已经枯萎;那个身影纵身一跃,跳入了井内,“要进去吗?”“不用,百合给我”白凡笑道,他早知道那个东西会这样,虽然它的道行很高,但是,它却不知道自己手上有一样它最重要的东西,接过百合,手里拿出了一把匕首,慢慢延着花茎割下,奇怪的是,那从花茎上流出的汁液,竟是蓝色的,那些蓝色的液体滴入了井内,“这是什么?”“她的血”悠然看着那些液体,慢慢的,一个身影攀上了枯井,里面发出如水沸腾般的声音,“准备好了吗?”“嗯”马德在井口不远处,手里是一把一人高的暗黑色的十字架,三人则退到了一旁。
  ‘咕噜’随着声音的响度,一股血水冲了上来,直冲十字架“太上有命,搜捕邪精”话落,十字架发出一阵红光,直刺那跳出来的东西,被红光击中后,那红色的东西被打进了百合内,那闪闪的红光想要拼命的挣脱,“花灵,人家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你又何必降罪于整个花家,如果世人都这样,那那些被你害过的人,不有会像你这样?若你放下,这百合便是你栖身之地”话落,它慢慢的安静了下来,花瓣的颜色也变成了纯洁般的白,枯萎的地方也恢复了,“好了,现在可以处理最后一件事了”“诅咒既然已经解开了,那还有什么事”雅安问道,“跟我来你就知道了”他笑笑。
  别墅“这里?”“嗯,你还没发现吗”白凡看着屋子“发现什么?”“这里所有的皮,都是人皮”“什么”几人惊讶,“你们都不知道啊”“怎么会”说着,悠然走到沙发前,用小刀划了一个口,一股腐臭味顿时弥漫了整间屋子,“诅咒解除了,这些皮就会开始慢慢腐烂”“你是怎么发现的?”安薇捂着鼻子,“那个东西在开始是把人剥皮,这就是为了让它可以一影子的形式在白天出现,可是,现在它被封住了,这些东西自然也就开始慢慢腐烂了”他看着安薇,似乎要她做一个决定“我知道了”
  屋外,“你真的要这么做吗?这可是你爸爸唯一的遗物”看着这栋慢慢被推倒的房屋,白凡笑了笑,“嗯,我想,我父亲最好的东西已经给我了”她看向地上那个慢慢消失的影子.....
  《克劳斯·帕奇,画上门插销》
  克劳斯·帕奇,画上门插销,
  坐在炉子和纺车边上;
  拿起一杯茶,把它喝光,
  然后把邻居们叫进来。
  《你是否垂耳倾听》
  你是否垂耳倾听?
  他们是否摇摆不定?
  你能否将他们打进一个结中?
  你能否将他们系进一张弓中?
  你能否将他们从肩头掷出
  就像一个步兵?
  你是否垂耳倾听?
  《伊丽莎白,埃尔斯佩斯,贝特斯,和贝思》
  伊丽莎白,埃尔斯佩斯,贝特斯,和贝思,
  她们一起去寻找一个鸟巢;
  她们找到一个里面有五个蛋的鸟巢,
  她们拿了一个,留了四个。
  《埃尔希·玛丽》
  埃尔希·玛丽成长得如此漂亮健康,
  她长大后不会去喂猪,
  除了躺在床上直到八点或九点!
  懒惰的埃尔希·玛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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