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均力敌的对手
  “果然,手下的学生在发言的时候也不知道举手。算了,我便宽容的原谅这次过失,你的名字?”
  她被‘托马斯’的气场猛得震慑在原地,愣了许久,才捋了捋翘起的发梢,露出了甜蜜而恶心的微笑。
  “托马斯·威尔卓·内姆斯,经福吉允许转学到霍格沃茨的学生。”
  他的语气毫无波澜,就像是在和对面的女人闲聊一般,可我听后却更加惊悚了。
  完蛋了,他是真的生气了......会不会玩大了?他不至于在这里突然变成伏地魔的样子把乌姆里奇弄死了吧......我心惊胆战。
  “你,不把手腕上的伤治一下吗?”
  他忽然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一双陌生的棕色眼睛犹如一滩死水。
  我几乎条件反射到浑身一激灵,莫名其妙的升起一股心虚。
  “托马斯,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这是教授们之间的私事。”
  我顶着他的死亡凝视,也没有治伤,自顾自的直直看着对面沉浸在某种诡异情绪中的乌姆里奇。
  “呵......”他似乎极低的闷笑了一声,微微勾起嘴角。我倏地感觉到一股电流迅速从尾椎骨窜到了头皮。
  “你是,内姆斯先生?”突然,女人有些犹豫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好奇的看着这个虚伪跋扈又恶毒的女人露出了小心翼翼而敬畏的样子,暗自咋舌。
  “是。”他的语气依旧平淡。
  “可是她......”
  “jas. mine教授。”他打断。
  “......可是jas. mine教授公然在课堂上......难道这也是......”
  “你知道我是谁就够了。你,确定不治一下手腕上的伤口吗?”
  他不耐烦的敷衍了乌姆里奇几个词,便继续平静的凝视着我。
  浓郁的威胁与愤怒几乎化为了实质飘散在我的身旁,可他却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样子。
  “啊!”
  突然,哈利捂着额头,发出了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哀嚎。
  乌姆里奇仿佛忽然找回了理智,狠狠拽着哈利的手腕,随意又撂了几句令人恶心的冠冕堂皇的说辞,便把面色苍白的男孩拉了出去。
  直到他们消失在我的视线中许久,我依然担忧的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哈利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好像曾经在他与tom近距离接触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情......
  “jas. mine教授。”男孩冷漠的声音再次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们不继续上课吗?还有,您的手腕。”
  我深深看了他一眼,只草草把手腕上的血止住了,便在他存在感极强的注视下带着伤口重新回到了讲台上。
  经过那样一番意外,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大致完成了课堂任务后,我嘱咐了几句,便让大家提前下课了。
  然而,在我返回办公室的必经之路上,却被‘托马斯’拦住了步伐。
  “你想要怎样?威胁我?”他沉着脸。
  “嗯?你在说什么,托马斯?我似乎听不大懂。”
  “你躲得开的。”
  “什么?哦,你是说乌姆里奇教授吗?她毕竟隶属于魔法部,又是教授,还是不反抗为好。恕我直言,托马斯,我和你虽然是师生关系,但似乎还没有能到如此质问的程度吧?”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勾起了一个令我无比熟悉并惊悚的笑容。
  眼前一阵晕眩,下一秒我就被他紧紧箍在了胸膛与墙壁的窄小空间里。
  “师生关系?”他轻轻一挥手,我手腕上的皮肤便完好如初。
  “师生关系,那看来我要让‘教授’好好回忆一下了......”说着,他便猛得堵住了我的嘴唇。
  在霍格沃茨宽敞明亮,随时可能会有人光顾的走廊里,一张陌生的面孔死死贴着我缠绵悱恻,而他的每一缕气息、每一个细小的动作却都是那样惊人的熟悉。
  确实刺激。我恍惚的大脑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似乎过了几百年,那人终于离开了我的嘴唇,开始亲昵的用鼻梁蹭着我的耳朵。
  “......雀斑挺可爱的。”在唇齿交缠的间歇中,我喘息着调笑。
  耳畔清晰的传来了牙齿碾磨的声音,当我心里正盘算着还要不要再加一把火的时候,那人已经变换成我熟悉的样子,再次封住了我的一切言语。
  眼前传来一阵阵晕眩,我颤着睫毛,晕晕乎乎的伏在他怀里喘息。
  “‘教授’,还喜欢刚才的吻吗?”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在结尾处轻轻勾起,仿佛也勾到了我的心底。
  头皮瞬间发麻,我暗自活动了一下发软的手脚,努力压下那股羞耻感与该死的激动。
  “托马斯......”
  “tom。”他咬牙切齿的声音还带着一丝□□下的嘶哑。
  “tom。”我的语气中带有丝丝得意的笑意,随即耳垂便传来一下惩罚般的刺痛,“与你的对手如此亲近,不觉得太危险了一些吗?还是你的手下终于成功闯进神秘事务司了?”
  他染着□□的慵懒眼神瞬间凌厉起来,诡异的红光在翻滚着的漆黑双眸中不停闪烁,携卷着极度亢奋和激动的神色。
  “是你。”
  他紧紧盯着我,已然充斥着血红色的眸中闪过了转瞬即逝的狂热和痴迷,以一种全新而审视的眼神注视着我。
  “精妙的魔咒,法阵极具欺骗性,隐秘的陷阱足以让那些蠢货半死不活,却毫无黑魔法的波动。我就说,我就说,那个整日和麻瓜厮混在一起的书呆子没有邓布利多绝对完成不了如此有趣的东西。你用了什么?致幻剂?还是什么古老神秘的魔法物品......”
  他死死盯着我,眉眼间溢出了发自内心的赞叹和诡异的骄傲,与思量后隐隐涌起的怒意,交织成疯狂而扭曲的样子。
  在他思忖的时候,我的魔杖悄悄戳在了他腰间。
  “多少年了,我怎么也该有些长进。”我挑起眉头看着微微发愣的男人,“记住,我不是你豢养的宠物,更不是对你余情未了的爱人。奉劝你早日用衡量对手的眼光审视我,否则迎接你的只会是失败。”
  他极为幽深的凝视着我,眸中极端而激烈的情绪反复交替,凝结成一片复杂而诡谲的晦暗。
  过了许久,他静静的开口,说的却是令我哭笑不得的话。
  “你说,你爱我。”他没有顾忌腰间的魔杖,而是探身轻轻咬住了我的鼻尖。
  而我竟在咫尺间的双眸中看到了一份隐隐约约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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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m:说好的爱我呢?
  你们的脑垂体宝宝提前改签回来了......北京进京的所有航班都要检疫,把护照显示是湖北祖籍的请下去检测体温,然后又拉到其他地方去做检查,留我们剩下的人在飞机上等,吓得腿都软了,幸好没事儿......我们自己打算在家隔离,和公司请假了,两个礼拜之后再去上班......
  在泰国疯狂的暴走找药店,找了两三个整天,累到快中暑了,才买了一点儿口罩,本来打算捐一部分给医院,回来发现好像是民用级别的,医院不收,那就把十几个护目镜给寄过去吧,虽然少,能有一点儿是一点儿吧,真的尽力了。
  为我们,你们和所有家人们祈福,大家一定都会平平安安的。没事儿干就来看看文章,评评论,聊聊天,放松心情,我这几天多存些稿子,回头给你们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