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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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得这么好,打算怎么感谢老师”
  言征的大手轻抚着那张玉琢般精致的小脸,在她眉心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我我不知道”阮谊和呐呐地问“你想要什么”
  “明知故问,”言征笑了笑“我想要什么,你会不知道嗯”
  “那好。”阮谊和低垂着眸子,小声说“作为报答。”
  晚宴上,形形色色的男女举着酒杯,言笑晏晏。女人大多衣着暴露,显摆着自己傲人的身姿。这场看似正常的晚宴,其实是成年人之间的淫荡乱交派对。
  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走来,笑着问言征
  “言教授,这次怎么换了个这么小的女伴这小美女还不到15岁吧”
  言征轻笑,侧头故意问阮谊和“几岁了告诉这个叔叔。”
  阮谊和面颊发烫,小声说“年底就17岁了”
  “完全看不出来啊,”那男人身边的妖冶女人惊讶地说“感觉看着好小的样子诶。”
  阮谊和今天被言征强行要求换了一套衣服出门
  浅粉色的oita裙很是精致,层层蕾丝点缀着,裙摆蓬起,裙下那双纤细的腿裹着奶白色丝袜再配上她今天扎着的双马尾辫,简直像是橱窗柜里走出来的一个洋娃娃。
  可爱中带着几分幼童般的天真,却又有着魅惑感,能瞬间激起男人们的性冲动。
  那戴眼镜的男人默默吞咽着口水,现在就想扑上去压倒这个娇软的小姑娘。
  “这到底是什么宴会啊”阮谊和疑惑地看着周围那些人放浪的举动,忍不住问“怎么感觉他们很奇怪”
  言征反问“哪里奇怪了”
  “就是大庭广众之下那个啊”
  阮谊和感觉有些词说不出口。
  周围的男女们拥吻着,甚至做着很大尺度的举动
  “这不奇怪,因为”言征在她耳畔低语“这是个乱交派对。”
  “啊”阮谊和惊慌地叫出声。
  言征牵着她走到一张长桌边,拿起长桌上的一个情趣手铐,在阮谊和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给她扣上了手铐。
  “你你要干什么”阮谊和更惊慌了,感觉自己又被这个禽兽给骗了。
  “别怕,”言征继续牵着她走“今晚会很有趣的。”
  来到人群中,不少身材热辣的美女聚在一起,身上都标了号码,而她们的眼睛都被蒙住。
  阮谊和心下更慌乱,自从那一次被言征蒙住眼睛操弄以后,她就对这种情趣方式有了很深的阴影。
  晚宴的主持人说道“现在,美女们都在这里了吗再过三分钟,大家就可以开始抢了,抢到就可以狠狠操她们了哦。”
  阮谊和惊恐地看着言征“我不要”
  “不要也得要,”言征把她的眼睛蒙住。
  “不”阮谊和无助地拉着言征的衣袖,糯糯地哀求说“我不想再被别的男人糟践了求你了”
  “呵,”言征邪肆地咬着她的耳垂说“我看四号那个女人还不错,等会就去抢她好了。”
  “不要”阮谊和把他的袖子扯的更紧“你选我吧求你了”
  “你”言征冷声说“又爱哭,又不耐操,选你有什么好处”
  阮谊和无言以对,瑟瑟地抖着,不肯离开言征。她现在已经害怕到了极点,一想到等会要蒙着眼睛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羞辱
  言征掰开扯着他袖子的那几根葱白手指,无情地把穿着oita裙子的小姑娘推到那一群女人中。
  “三、二、一、”主持人兴奋地喊“开始”
  男人们蜂拥而上,粗暴地把那群蒙着眼睛的女人拉入怀中玩弄。
  阮谊和也被很快就带走了,有人牵着她的手铐,把她带入包间。
  “求你放过我吧”阮谊和哀求“我真的不想”
  对方没有回应她,而是直接将她打横抱起,甩到沙发上。
  奶白色的丝袜被粗暴地撕破,男人的手指直接隔着她的小内裤顶在花核上揉弄。
  小内裤很快就湿了,软软地陷入她的肉缝之间,而花核却因为被玩弄而兴奋起来。
  “嗯啊不、不可以不可以弄那里”
  对方真的停下来。
  阮谊和正要闭拢双腿,却被人又把腿分的更开,然后似乎是用刀割开了她的内裤。
  刀背冰凉的贴在阮谊和的耻丘上,吓得她连呼吸都屏住。3点 点d e
  少女白净无暇的小穴展现在男人眼前,一根杂毛都没有,那丰盈的唇瓣紧紧闭合着,只有蜜液从肉缝里溢出。
  男人拨开她的唇瓣,肆意舔了舔她的小核,刺激的她全身战栗,却又不敢发出声音,生怕男人用刀虐待她
  男人看到她这怯生生的样子,无声笑了笑,从桌上拿起那半瓶红酒,将细长的瓶颈旋入她湿润的小穴里,缓缓抬高了酒瓶
  红酒汩汩灌入了她的小穴
  “不要好涨不行、求、求你了呜呜呜真的不行”
  没用的小东西,又一次被吓哭了,哭的无比惨烈。
  然而男人仍然在往她的小穴里灌酒,直到酒瓶快要空掉。此时她身下已经蔓延了一大滩酒渍了。
  男人恶意用红酒瓶颈在她的小穴里抽插,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不断有红酒又回流入瓶子里,还有她的蜜液也一同流入瓶内,画面淫靡至极。
  “啊啊啊啊啊”阮谊和喘着气,娇声说“慢一点太、太快了”
  偏偏小肉穴把酒瓶颈越吸越紧,像是在吸一根阳具似的。
  她竟然被酒瓶颈插到了高潮真是太淫荡了
  男人抽出那酒瓶颈,故意把酒瓶对着阮谊和的嘴,红酒和淫液一起滑入她的喉咙,阮谊和呛得眼泪连连。
  可那男人竟然还不放过她,变本加厉地凑到她的小穴吮吸着被小穴温热过的红酒,舌尖扫荡她敏感的内壁,让她竟然被陌生人玩弄到了潮吹。
  阮谊和浑身瘫软在沙发上,空虚至极,只渴望能有鸡巴来狠狠操她。
  男人毫不留情地撕扯开她那件昂贵的裙子,将一对饱乳从可爱的胸罩里释放。
  又把红酒淋在她的双乳上,让她诱人的蜜桃般的大奶子沾染了红酒香。
  男人色情地舔着小少女沾染着红酒香的奶子,却迟迟不肯“宠爱”她的小乳头。
  “嗯啊不行的”
  阮谊和想挣扎,无奈手被手铐束缚
  “呜呜呜求求你了”
  男人咬着她的耳垂,低声循循善诱“叫爸爸就操你。”
  是言征的声音
  可是,他不是说要抢那个四号么
  阮谊和迷茫地唤了声“是、是老师吗”
  “叫爸爸,”男人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乖一点。”
  真的是言征的声音
  阮谊和终于放下警惕和恐惧,失声痛哭“言征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别的人”
  言征解开她的眼罩,亲了亲她湿漉漉的眼睛“我哪舍得阮阮小骚货让别的男人碰。”
  “呜呜呜”阮谊和求他“把手铐松开,手腕好疼”
  言征忽略她的请求,直接把滚烫的肉棒塞入她湿淋淋的小穴,狠狠往内探索。
  “不行啊轻、轻一点”
  “叫爸爸就轻一点。”
  阮谊和咬着嘴唇,半天才小声说“爸爸轻一点”
  视觉和听觉上的双重刺激让言征更难以把持欲火,把身下娇软的小姑娘操干的上气不接下气
  言征一边狠狠操她,一边诱导“说,阮阮只能给爸爸操小穴。”
  “呜呜呜”阮谊和屈辱地啜泣着,断断续续地说“阮阮、阮阮只能给爸爸操操小穴呜呜呜快停下呀又要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