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
  “没有戴面具?”苏瑾言挑眉,略微有些惊讶,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你,确定你看清楚了?”王婉儿不确定的问,“你就在门外看了一眼,你确定你看清楚了?”…小言言你都不信我。
  “不要怀疑我的能力!”白墨反驳道,“别忘了我不仅学医我还学武的!”
  “此事事关重大,还是要仔细观察的好。”苏瑾言说。
  “那你说怎么办?”白墨问。
  “等一下我亲自去看,你们两个在这里等我,哪儿也不要去。”苏瑾言想了一会儿,说。
  “小言言连你也不信我。”白墨一脸心痛的说,“亏我们还是好兄弟,太伤心了我。”
  “就算是好兄弟也没说必信无疑。”苏瑾言白了白墨一眼,就出去了。
  “你你你!”白墨指着苏瑾言,对王婉儿说道:“看看看,就他那样,以后哪个女人会要他?”
  “他长的好看,好看的人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王婉儿也白了白墨一眼,说。
  “你!”白墨被噎得无言以对,最后一脸心痛的说:“你们两个就知道欺负我!欺负我没对象是吧?”
  “谁跟他是对象了?我只是觉得他说的对而已。”王婉儿说。
  “我不管,你们就是欺负我,啊人生,没人疼没人爱我是地里的一颗小白菜。”白墨捂着胸口,故作心痛的说。
  王婉儿又白了白墨一眼,她已经无语到不想跟白墨说任何一句话了,她以为白墨像苏瑾言一样是个冰山,没想到白墨竟然这么沙雕。
  “真不明白苏瑾言这样的冰山是怎么会找你这样话唠的人做好兄弟的。”王婉儿小声说道。
  “害,我跟你说,此时说来话长。”白墨说,“我们小时候还是敌对关系呢。”
  “哦?敌对关系?”王婉儿突然对苏瑾言小时候的事情感兴趣了起来,“要不你说说?”
  白墨一脸得意的样子,说:“之前跟你说过我们是世交来着,虽说是世交,但我们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从小的时候他就是个冰山,我呢,小时候就特别调皮捣蛋,看他就特别不顺眼,常常和其他人欺负他,他那个时候就冷冷的看着我,无论我怎么欺负他他都不还手,我就以为他特别好欺负,所以就欺负他欺负的更频繁了。”
  “有一次我说他就像个孤儿一样没人疼没人爱,因为我每次看见他的时候他都是一个人,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大概是这句话把他惹怒了,他就揍了我一顿。”
  “你不知道他那个时候把我揍的好惨,后来我哭着找我娘,我娘却安慰我说没什么的,因此我就记恨上了苏瑾言,因为我娘每次都会站在我这边,唯独那次她却站在了苏瑾言那边,我就恨他抢走了我娘。”
  “后来对他的改变是因为一次事故,我们出去游猎的时候,小时候几乎算的上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我和几个哥们去狩猎,遇上了一只老虎,还是一只母老虎,因为我一箭射死了它的崽子,它就一直追着我不放。”
  “让我寒心的是我那些哥们明明可以帮我的,他们却冷眼旁观,就在我以为我快死了的时候,苏瑾言一箭射死了那只母老虎,后来我就与我那些哥们断绝了关系,从此以后我就天天缠着苏瑾言。”
  “在关键时刻你就知道哪些是真心对你的哪些是假心对你的了。”王婉儿插了一句。
  “对啊,所以后来我就天天找苏瑾言玩,有一段时间他还特意闭门不出,就是因为我把他给缠烦了哈哈哈哈,我还特意为我之前的事给他道歉,他就淡淡的说了句没事。”
  “为什么?”王婉儿疑惑的问道,“他难道不报仇?”
  “害,我也问过,他说他娘告诉他我们两家是世交,本来想着如果我们两家如果生下来的是一儿一女的话就给我们定娃娃亲,如果都是儿子就让我们结为兄弟,后来我们就真的成为兄弟了。”
  “白墨,你又在给王婉儿说什么?”未等王婉儿说话,苏瑾言就回来了。
  “我在给她说我们小时候是怎么认识的。”白墨回答说,“放心吧,我不会说你那些黑历史的。”
  此言一出,苏瑾言的脸就黑了下来,刚想怼白墨,但是又想到王婉儿的事,便说:“我刚刚去看了一下,那个女的,没有戴面具。”
  “人间迷惑行为。”王婉儿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
  “那王婉儿怎么办?就让那个假的王婉儿代替王婉儿的位置?”白墨皱眉,问道。
  “放心,既然是假的王婉儿,肯定会露出马脚,那我们就等着那个假的王婉儿露出马脚。”苏瑾言说。
  “哎,等等,我能提出一个问题吗?”王婉儿弱弱的说,“让我们等那个人露出马脚,可我们还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露出马脚,那在这段时间里,我睡哪儿?”
  苏瑾言白墨对视了一眼,他们还真没想到这件事,也不知道那个假的王婉儿什么时候才会露出马脚,他们貌似也没考虑王婉儿这段时间的吃穿住行。
  “以后你就住在我这里吧。”过了一会儿,苏瑾言说,“这样好方便你给我上药。”
  “男女授受不亲!”王婉儿立马反驳道,“而且你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
  “白墨还不是男的,你住在白墨那里还不是一样男女授受不亲,而且村民现在视你为妖女,你也只能住在我这里了,况且这里还是你的房间,你住在你的房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苏瑾言非常无语的说。
  王婉儿转念一想,对啊,她还真不知道该住哪里了,而且苏瑾言现在睡的还是她的房间,她睡她自己的房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那好吧。”王婉儿犹豫的说,“那我们说好了,你睡床上,我睡地下,谁让你是伤者,你的伤还没痊愈,睡地上会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