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亦从梦的电话
  第六十五章:亦从梦的电话
  “你自己看着办吧!先在这场子里的人,都该敲打一下了。”总督拄着拐杖站了起来,说道:“我中午有个宴会先走了,你放心的办事,其他事情我会给你打理好的。”
  “不入民间不知民间疾苦。”总督的胡子都已经白了,其实他才五十多岁而已,“上面那些朝廷大员,只知道叫唤叫唤。”
  “叫唤他妹的,有本事,你行你上啊!”
  “还想换掉老子。痴人说梦!”
  总督佝偻着身体,走出了房间,外面的阳光正好。
  宁止戈感觉到脑子里有种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又意识,但是就感觉到脑子里有点儿不对劲儿。
  这种感觉就像是很久远的记忆力,感染了一种叫感冒的病毒,差不多就是这种脑子里一种迷迷糊糊,莫名其妙的感觉。
  但宁止戈感冒的记忆几乎要追溯到很多很多年之前了。
  宁止戈走进了小巷子之中,他的手机也已经在之前的爆炸之中被毁掉,也无法去联系刀疤他们,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到底咋么样了。
  宁止戈拔出了手枪来。就算是枪里没有子弹,但是作为威慑人用的话,还是很好用的。
  宁止戈缓缓的走了进去,里面充满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是一股非常刺鼻的化学原料的味道,而这个味道就代表着,这里面在制毒。
  宁止戈走进去之后,里面十分的寂静,里面就是一个巨大的仓库,地方摆放着一堆瓶子,不少人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看了昨晚嗨得挺厉害的,一夜了都没回过神来。
  宁止戈捂住了额头,坐在了一旁,桌上摆放着一些食物,宁止戈都快饿疯了,拿着东西往肚子里疯狂的塞。
  不知道过了多久,地上的人缓缓的醒了过来,转头就看见了坐着像是一个雕塑一样的宁止戈。
  “过来!”宁止戈向着那人招了招手,说道:“过来。”
  “武……武哥?”那人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宁止戈。
  宁止戈身上毛发都被烧焦,脸上还有一层黑灰色的灰,所以并不是很确定到底是不是宁止戈。
  “是我!”宁止戈看着那人,那人不就是之前被宁止戈教育了一顿的大胡子老鬼么?
  “刀疤和痞子呢?”宁止戈问道。
  “昨晚儿玩儿嗨了,不知道躺在哪儿去了。”老鬼伸手去翻看着地上躺着的那些人。
  “把他们全部给我弄醒!”宁止戈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外面警察都已经在揭房顶,一个一个的还想说一头死猪一样的。”
  “等醒过来直接进去吃牢饭是吧?”
  “我……”老鬼尴尬的笑着,说道:“我不敢啊!刀哥醒来我怕他会剐了我的皮。”
  “去给我拉根水管,我来!”宁止戈睨了老鬼一眼,老鬼咽了咽口水,跑到了水龙头下面,拉出了一根水管来。
  宁止戈拿过了水管,道:“把水打开。”
  老鬼拧开了水龙头,宁止戈的手指拿着水管,里面的水就像是高压水枪一样的射了出去,狠狠的打在了每一个人的脸上。
  所有人都还在迷迷糊糊之中,忽然被凉水一激,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一下子的就跳了起来。
  “我靠,谁特么活腻歪了。”刀疤抹着脸上的水渍嘴里吵吵着,一脸的愤怒。
  “呵,起床气还不小啊!”宁止戈拿着水管狠狠的冲了刀疤一脸。
  刀疤什么困意都被打醒了,甩了甩脑袋看见了一旁站在水龙头旁边的老鬼。
  老鬼伸出手指来指了指远处的宁止戈。
  宁止戈正黑着脸,刀疤脸上的怒气一下子的就消了下去,脸上露出了笑脸来,说道:“武哥,是您回来了啊!”
  “我看你睡得挺香的啊!昨晚嗨的不行吧!”宁止戈说。
  “没有没有。”刀疤尴尬的笑着。
  “瑞甲呢?”宁止戈问。
  刀疤在周围看了看似乎并没有发现瑞甲的身影,就像是下意识的跳了起来,叫道:“嘿!这王八蛋不会又拿着钱跑了吧!”
  痞子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脸上也是一脸的疲惫,说道:“钱在我这里,他没拿走钱。”
  而外面,瑞甲此时也赶了回来
  一眼就看见了宁止戈,脸上还包着纱布,对着宁止戈伸手打了一下招呼,看着所有人都已经醒了,说道:“我看你们睡得挺熟的,我就出去给你们买早餐去了。”
  瑞甲的手里提着两个大口袋,里面还装着热腾腾的早点。
  “给我吧!”宁止戈伸手去接过了瑞甲手里的早餐,他确实已经饿得不行了,宁止戈拿着包子就咬了一口,说道:“给我拿两身干净的衣服来。”
  宁止戈不停的吃着东西。
  “外面现在全都是警察。”瑞甲说道:“昨晚好像是闹得不轻,总督已经发火了,警察署长正带着电视台全城抓捕犯人,这里肯定不安全了。”
  刀疤打了一个哈欠,说道:“去边境之上躲一下吧!现在得罪把赌七给得罪死了,占蓬和阮蓝悬赏着几百万在逮捕我们。”
  “好。”宁止戈咽下了嘴里的食物,“收拾好东西赶紧走。”
  宁止戈又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来,说道:“你们先收拾,刀疤把电话给我,我出去处理一点儿事情。”
  刀疤把电话递给了宁止戈,宁止戈拿着电话,说:“再帮我准备一个手机,我的手机昨晚不知道丢在哪儿了。”
  “恩。”刀疤点了点头。
  宁止戈拿走电话走了出去,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是亦从梦吗?”
  “你是谁?你谁宁武?”亦从梦的声音里有些急迫的说。
  “怎么了?”宁止戈问道,他能感觉到亦从梦的声音里有些不对劲儿。
  “没什么?你在哪里?昨晚医院出事儿了,你的病房被人给炸了,而且凌音不见了。”亦从梦说。
  “凌音是谁?”宁止戈问。
  “你昨天交给我那个小女孩啊!怎么你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吗?”
  “哦,我和他父亲有点儿交际,我并不知道那女孩的名字。”宁止戈说。
  而电话里短暂的沉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