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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便被人给掐了,秦峥挑挑眉,继续乐此不疲地拨了过去,长本事了,在他的地方竟然还敢挂他的电话?
  而会议室这边,几次三番的电话震动音也吵地姚志伟侧目看了过来,迟意抬手遮了遮,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名字自然是一阵头大,她什么脑子,怎么就忘改备注了呢?!
  姚志伟只以为是谁急着找她,还催了迟意一句让她赶紧接电话,别耽误了事情。迟意无法,更是骑虎难下,在姚志伟的注视下,硬着头皮接通了秦峥的“骚扰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两厢都有些沉默,迟意不知道这人又是预备发什么骚,只咬咬牙,主动问了句好,自然是没敢直呼他“秦总”,毕竟姚志伟还在她身边坐着,只随便瞎扯了个名号应付着:“陆总,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不置可否地传来了一声嗤笑,然后那人不依不饶地问她:“陆总?你哪里又来了个相好的?”
  “正室知道不,经过他同意没?”
  迟意没搭理他那骚话,睁着眼睛继续说她的瞎话:“现在在外头呢,确实不大方便,您回头……”
  “回头?回头是你来找我还是我来找你?”
  “或者……”电话那头突然就没了声音,可迟意却明显听到——听到那人吞咽了下口水,她也是,微不可察地伴随着那细微到不易察觉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口干舌燥。
  再然后,渐渐变得暗哑的声音也从听筒里传来,那人真的是流氓的不得了,隔着电话,就那么明目张胆地和她撩骚:
  “我带着大屌去找你?”
  使劲,再使劲点……
  “我带着大屌去找你?”
  迟意眼睛眯了眯,指甲抠着渗着汗的掌心,然后松开又握紧,牙齿轻蹭着舌尖,带出了一丝微痒的感觉,也带出了一丝羞耻的感觉,但更多的,是心弦被撩动的感觉,这人——又浪了呢,骚的可以。
  指甲顺着桌面上的纹理,慢慢划拉到了桌沿,然后手指微微用力,下一秒人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这个“骚扰”电话,她本想挂了的,可现在,迟意不想了,浪而已,谁又不会?
  而且那人,她可是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了拉锁滑动的声音。嘴角不由地勾起,就连舌头也忍不住勾了勾唇瓣,火气这么旺吗,动不动就要放一把?
  “好啊——”人已经走到了会议室的一角,视线也躲开了姚志伟探究的目光,电话那头低沉暗哑的男人声音,自然也只有她一个人听得到。所以,她想要纵情地放火,烧的他体无完肤。
  他现在在干嘛呢?那个带着火气的东西,被放出来了吗?
  硬了吗?迟意忍不住就笑了,真是个蠢问题,应该很硬了,他向来——都很厉害的,很硬也很热,也很会弄,而且那东西——也很讨她欢喜。
  不知道,他那双手摸上去的时候,有没有像她一样,被热的一颤?顶端渗出来的前精有没有糊地他满手都是?他那东西总是很多,每次都能把她花穴里灌满,满到,他只要抽身离开,那些东西就会自发地溢出来,很多,多到——迟意想去尝一尝……
  掌心贴着窗户,冰冰凉凉的感觉也没有降下她心中的那份燥意,是挺燥的,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他那根紫黑色青筋凸起的东西,嘴唇不过是轻碰了一下,逗弄他的话便已经脱口而出了。
  “反正——你也是轻车熟路。”
  轻车熟路?得到她回应的秦峥不由咧嘴笑了下,可不是,熟的很,熟到他想一辈子都在那里面打交道。
  宽大的办公桌后,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此刻正正襟危坐着,紧抿的嘴角,冷峻的神色,显得男人禁欲气息十足,可桌底下的那副场景,却又违和淫靡到了极致。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包裹着肿胀火热的性器,他慢条斯理地上下动作着,像是不急于纾解来的过于迅速的这团欲火,甚至来了兴致,嘴里喃喃低语着那些勾人而又不堪的荤言秽语……
  “湿了吗,迟意?”
  秦峥问她,不用问他都知道,那里肯定湿了,湿的能叫他一插到底。
  “那东西,是不是又弄在内裤上了?”
  他还记得之前帮她洗内裤的场景,搓了好几回,那些黏腻的东西都没全部弄干净,太多了,他的和她的东西,都弄在了那条内裤上。
  “所以你那里,是不是又难受的紧了?”
  她底下的那张小嘴可比上面那张诚实多了,动情出水之后就更加诚实了,一衾一合的,吸人吸地要命。
  “内裤,是不是又陷在那里头了?”
  说话间,龟头似乎有所感应一般的跳动了下,像是隔着内裤在蹭着她的花穴,况下,磨一磨她那泛水的腿心,使劲,再使劲点……
  磨一磨吗?渗着汗的那只手,晕地掌心底下的窗户都在发热,手指微曲,手漫无目的地移到了窗边那儿,然后迟意顺着那金属质地的窗边,开始上下游走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的,像是手里抚摸握着的,是他那根火热而又滚烫的肉棒。
  “怎么磨?”她问秦峥,带着意图明显的故意。
  “内裤被吸住了,动一动就难受。”
  迟意并不需要秦峥的回答,继续又说着过于令人遐想的话。是撩拨吗?不是,礼尚往来而已。
  “得用手指把它抠出来,要轻轻的,温柔一些。”
  所以借着窗帘的遮掩,迟意的手也跟着探进了裙摆内,她没骗秦峥,她确实难受。可她没有轻轻的也没有很温柔,甚至有些急切的就用手指往里面磨。
  那人的声音也被她勾的越发的粗哑低沉,所以她磨的也越发的用力,就像他每一次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那个模样,重到她整个身体都被他撞地晃动,深到她身体不可思议的那个深处。
  谁都不知道她裙摆底下是怎样的光景,只有迟意自己知道,也不是,那个人也知道,那些都是被他勾出来的欲念,泥泞不堪,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