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碾压
  “哈哈哈,小子,你还真是给我们带来了惊喜。只要你现在痛快的交出掌法,我等立刻离去,绝不为难你。”朱广庆哈哈大笑中,肆意的声音震得何家大厅回音阵阵。
  “不错,只要你交出掌法,并且诚心认错。我朱家便可放你一马,甚至招你成为我家族的编外成员,为我家族做事。”
  不远处,朱春龙恢复了些力气,他怒道:“不可!朱鹤被他杀了!连新龙的儿子也被他所杀,此子必须要死!”
  “什么?连朱鹤也被你杀了?”
  这简直是天大的事。
  在洛城,朱家与其他几个大家族一样,都是庞然大物,超然世外,一般不太会涉足普通俗事,但也无人敢招惹。家族之人被杀,这简直要捅破天,这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被原谅的事情。
  “呵呵,既然如此,那你暂时想死都难了。若是不把你折磨得求生不得求生不能再杀你,那世人都知道我朱家好欺负了。”
  “真是吃了天胆了,连我朱家人都敢杀!”
  所有人在这一刻眼睛变得无比冷漠。
  “小子,快点把掌法交出,我心情好,或许给你一个痛快,否则的话,不止掌法保不住,你还要接受无穷的折磨。”
  “不止如此,你的家人,你的朋友,都将因你而被欺辱。”
  “只要交出掌法,自捆双手跪在一旁等候发落,或许,我们不会再去为难你的父母。”
  “还有!”一旁朱春龙脸色阴冷的一拐一拐的走来,“让他把那块玉交出来,那块玉是件灵物,非常了得。我早先就觉得不俗,或许有大用!”
  众人惊异,眼中寒光顿起。
  然而,这时王恒却笑了,笑的很轻和。
  “你们这些卑微的蝼蚁,真是死到临头还不自知。”王恒抬起头,笑容收起,眼中浮现森然的杀机,“你们所谓的武道世家,在我看来,与蝼蚁毫无区别。你们所自持的背景,在我看来却如灰一般一吹便散。你们永远也不知道,你们面对的存在有多么的可怕!今日你们所有朱家的人,一个也别想离开这里!”
  一声怒吼下,王恒骤然爆发,他突然冲入人群之中,一拳轰出,第一个打的便是强势而又话多的朱广庆。
  朱广庆脸色大变,刚要大喝出手,然而王恒的速度太快了,轰然一拳与他仓促抬起阻击的手臂碰撞,他整个人便倒飞出去,手臂当场断裂,鲜血喷撒。
  “所有人,一起出手,不能有丝毫保镖,一定要坚持到家族的人来,否则,我们未必是他的对手!”朱春龙怒吼。他拼着残躯也轰杀上来。
  可等来的却是王恒霸绝无比的一脚,直接将他踹飞,昏死过去。
  “穿心指!”
  一声低吼传出,王恒化掌为指,体内灵力按照特殊的轨道汇集于手,骤然间,刺向了身边冲来的一人。
  那是一个内气四层的高手,但在王恒穿心指下,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在一脸惊骇与不可置信中,身体被直接洞穿。
  砰!
  一个高手倒地,眼睛瞪大,临死他都不相信,自已竟然会死在一个年轻人地手中。
  “该死,贼子,就是万死也难续你的罪过,去死吧!”
  那个内气五层的高手拼命杀来,将朱家绝学施展到了极致,体内真气疯狂灌输于拳,龙行虎步间,已然冲到王恒面前。
  “滚!”
  等来的,是王恒霸绝天地的一拳,拳头银光大放,伴着破风的尖锐声,几乎在那高手杀到近前的瞬间,他的拳头已经先一步,轰在了那人脖子上。
  咔!
  一声轻响传来,那人脖子断裂,脸色憋红之下,轰然倒地,浑身抽搐起来。
  哪怕有真气护体,但脖子是人体最虚弱的地方之一,根本承受不住如此重力的一拳,尽管一时死不了,但终身躺在病床是注定的了。
  这或许是一种比死更可怕的折磨。
  四周,所有人呲目欲裂,眼中浮出森然的杀机。
  “三哥!”朱广庆怒吼中,他拼命的冲向王恒,“贼子,我必杀你!”
  “蝼蚁!”王恒一拳下去,朱广庆被砸在胸口,狂吐鲜血倒飞而回。
  其他人拼命的冲上来,想要阻止王恒行凶,可是,实力相差太大了。
  王恒的根基太过雄厚,而他们得到的武道传承却又是最浅薄那种,如此落差下,无怪于王恒能够一路横推,将这些人无限碾压。
  大厅内,银光闪烁,拳风阵阵,同时伴着一声声惨叫声与砸坏东西的声音。
  不出三分钟,所有人都倒飞出去,吐着铁血,完全失去了战斗力。
  场中,唯一能动的,除了王恒外,便剩下几个与这些人一同来的青年。
  他们脸色苍白,躲在不远处瑟瑟发抖。
  “贼子,你敢动他们一下,我朱家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要让你全家死无全尸!”朱广庆拼尽最后一口气怒吼!
  “到了这一步还敢威胁我?”王恒眼中闪烁杀机,他上前一步,踏在朱广庆胸口,“我还不屑对几个毛娃娃动手,但是敢威胁我的人只有一个字,死!”
  “五叔!”那些青年脸色苍白中怒吼。
  咔嚓!
  只听一声脆响,在绝望中,朱广庆死于非命。
  王恒看着满地死伤者,目光冷漠无情。
  最终,他扭头看向几个吓得发抖的青年:“告诉你家长辈,若是单独冲我王恒,我不会发怒,但若触及我的家人,你整个朱家都将被我斩尽杀绝!哼!”
  怒哼中,王恒转身离去。
  剩下一醒着侥幸未被杀的人,双目赤红,眼中浮出怨毒。
  “可恨啊!竟然就这么被他逃了!”
  “此子必需要死!不止是他,他的家人,他的父母,也必须得死!”另一个人勉强站起来,“我朱家从来没有承受过如此耻辱,竟还敢妄言将我朱家斩尽杀绝?”
  “他不愿意我等动他家人,我偏要动一下试试,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来我朱家,将我朱家赶尽杀绝!”
  所有人都怒了,特别是看着几具尸体,心头又恨又有些惧。
  但这不妨碍他们自尊心被践踏后,想要报复与碾压敌人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