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你最好别打听
  那裸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苏夏轻声咳嗽了一下,看着程小小那头花痴的样子,白了一眼,侧头,直接随手丢了一条毛巾给站北辰,“还不给我穿好衣服——!”
  “我靠,你还会害羞了?苏夏,这段时间你经历了什么?”
  要知道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竟然会对自己害羞?
  那是不是自己……又有机会了?
  “……站北辰!你要是不想被我丢出去的话,你可以继续。”
  一阵吼声从苏夏嘴里出来。
  站北辰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气,这会儿硬是把原来的话,咽了下去。
  惹夏哥不开心,后果很严重。
  ……
  郊区,医院。
  顾瑾年赶到地方的时候,耶尊正垂头丧气的走出来。
  拿着手上的资料,看到顾瑾年的时候,走过去跟他开口,“别说是胎盘了,这家医院关于五年前的所以产妇资料,在三年前全部被火少的一干二净了。”
  耶尊的话音未落,顾瑾年口袋里面的手机响了,“少爷,琴语录这边发水灾,墓碑全部都淹了……太太说风水不好,让人把墓碑迁了,您看?”
  “按她说的去做。”
  看着顾瑾年脸上的抑郁,耶尊问道,“怎么了?阿姨要回国了?”
  “琴语录发水灾,墓被淹了,我妈让人把墓迁了。”
  另一头。
  “这好端端的天气,怎么会发水灾啊?”苏夏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格外的不解。
  “小姐,这种事情我们也没有办法预知啊,反正你赶紧找个时间过来把墓挪了吧,不然若是亡灵居住不安,到时候可就不好收拾了。”
  “行,我等一下就过去!”风水之事,苏夏一知半解,这东西要真有其事,还真能说出点名堂。
  几分钟后,客厅。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程小小看着站北辰,而站北辰则一直在玩着手机游戏,似乎很享受这种瞻仰。
  苏夏接完电话回来,怼了怼她的肩膀,程小小看着苏夏过来,立刻花痴的笑着。
  “夏,这可是我的偶像,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我的偶像在我面前……”
  没救了!
  苏夏有点头疼。
  站北辰擦着头发,裹了一条也不知道是谁的浴巾,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坐在那里,好像这个家,是他家的一样。
  那般悠然自得。
  “苏夏,这一次你藏得再好,我也把你找到了,所以,以后你就别躲着我了——!”
  苏夏扯了扯嘴角,她就不信,自己躲在顾瑾年的家里,这个死男人还能找到自己!
  毕竟,顾家的安全系统,可是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的。
  不过现在她还有正事要办,苏夏没时间跟他争论。
  “站北辰,收拾完赶紧滚,我不想回来的时候还看到你,小小,我有点事情,今天不回家了。”
  说完,直接拿着手机出门了。
  “夏哥,你干嘛去?还不回家?”
  站北辰这一听,直接丢了手机,跳起来,这会儿已经看着苏夏的背影出了门,好不容易逮着苏夏,哪里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立刻套上自己的衣服,紧跟着她一起下了楼。
  独留着程小小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面,暗自伤神。
  她的男神……
  苏夏开着自己的二手车,这还没有踩油门,男人直接打开车门,坐在了她的副驾驶座位。
  “你上来做什么?”
  “我反正也没什么事情,正好我也好久没有来幽城了,你就带着我随便逛逛吧!”
  说完,还一副老大爷的样子,要不是真的着急了,苏夏肯定给他来一拳头。
  “你确定你要去?现在下车还来得及。”
  开到一半,快要上高速的路口,苏夏瞥了一眼站北辰,问。
  某人的视线慢慢抬起,落在苏夏身上,“该不会是你背着我要跟男人去约会吧?”
  苏夏直接给了一个白眼,然后直接将车开上了高速,既然他自己非要去,那就去好了,要是真遇到什么事情,说不定还能找个免费帮手。
  何乐不为。
  大概两个小时候,苏夏抵达墓地。
  墓地人很多,人们应该都是接到了负责人的电话来的,有些正在找人理论,还有的已经开始搬了。
  “这大白天的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我可没让你跟着,站北辰,车是你自己上的,我给过你机会下车。”
  苏夏没搭理他,径直朝着里面要走,门口出现了好多解放军,苏夏进去的时候,还是他们率先开的道。
  这地方,其实是阶梯式的,大部分在高处的墓还完好,就是底下的墓全部被水淹了。
  李叔的墓是在第五层,苏夏到达地方,才知道淹得有多严重,前不久自己拿来的酒都不知道冲到了什么地方。
  “这边你签个字,剩下的,我们会安排好的。”
  苏夏也没有多想,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看着一个巨大的推土机正在碾压而来。
  苏夏站在那里看着,站北辰一路闲逛过来,就看着那抹显瘦的身影笔直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那脚下已经被淹没的墓碑。
  “这……是你爸爸?”
  看着照片上模糊的男人,看上去应该是一个中年男人。
  “不是。”
  “那是谁啊?你的亲人?”
  “不是。”
  李叔跟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只是恩人。
  站北辰看着女人的脸,她长得很显小,跟之前自己在国外遇到她的时候一样。
  清丽脱俗。
  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安静的站着,也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苏夏,既然不是你的亲人,你来做什么?你什么时候心眼这么善良了?”
  “站北辰,我的事情,你最好别打听。”
  她的世界太肮脏,谁都不适合踏入。
  “哎呀,夏哥,别生气了,我不问了还不行吗?”
  站北辰如木桩般站在那里,苏夏的事情,他从来没有亲口听她说过,他自然也不是好事的人,既然她不说,自己就不问。
  等哪天,等到苏夏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苏夏听着那推土机轰隆隆的声音,原本的墓碑就这么被挖起,苏夏看着李叔的骨灰盒,心有点沉重。
  距离她不远的一块墓碑前,一群人站在那里,西装革履,看起来很是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