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年……不举?
  苏正被人砍了手。
  这件事……跟顾谨年有关系吗?
  她不会这么傻,联想不到昏睡之前,他说的那些话,可若真是有联系,这样的事情,是犯法的啊。
  顾谨年到底知不知道?
  还是说,他觉得无所谓?
  苏夏的心里很乱。
  没有高兴的成分,反而是深深的担心。
  她担心顾瑾年。
  起床,想要出门。
  “苏小姐,你的身体还没有好,不适合出门。”
  “顾瑾年呢?”
  “少爷有要是要处理,您还是少让他担心为好——!”
  “……”她看着伯夷那冷漠的神情,重新转身回到了病房,躺在了床上。
  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还有点晕。
  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一直到突然间床边站了一个人,“少爷,您的身体现在只适合平躺,你解开裤子,我帮您检查一下。”
  苏夏本来就没睡,这会儿听见医生的话,莫名感觉大囧。
  难道,顾谨年……那方面真的出了问题?
  男人,那方面的零件出了问题,的确是很伤自尊的。
  “少爷?”
  苏夏感觉被子被人扯了一下,窝在被窝里面抬起头,尴尬的看着医生。
  “……”
  四目对视。
  她明显感觉到了医生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我可能……走错了房间。”
  少爷这种事情,本就难以启齿。
  他还跟一个女人说。
  命不久矣啊。
  苏夏从床上坐起来,想起刚才医生的话语,是彻底不困了。
  顾谨年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样的。
  那她……岂能坐视不管。
  按照顾谨年的性格,肯定是不会同意医生给他看这个部位的,那怎么办?
  抬出手机,苏夏在网上搜了一下这个方面的病症,但看不出来大概。
  下床走出病房,伯夷竟然不在,本来她还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跟他说,这会儿还省了她一个大麻烦。
  苏夏本向男科。
  挂了专家诊室。
  “小姑娘,你男人呢?让他进来给我看看!这种事情没什么好害羞的。”
  看诊的是一个老奶奶。
  一看就是阅历丰富。
  苏夏刚屁股还没有坐下,就听老奶奶这样的话语,顿时略感尴尬,磕磕盼盼的开口,“……医生,他没来,我就想问问那个方面如果不行,该怎么办啊?”
  老奶奶一副很懂的样子,“小姑娘,我给你开个中药,你下去抓药,回家炖给他喝,保证生龙活虎。”
  苏夏羞涩地拿着方子,她也不懂医学,反正老医生都这么说了,自己还能说什么,去一楼抓了药,重回病房。
  病房设施一应俱全,苏夏赶忙打开一包中药,给顾谨年煎好,顾谨年进来的时候,闻到屋子内一阵中药味道。
  “中药滋补,赶紧喝了。”苏夏端着一碗药走过来,递给顾谨年。
  顾谨年扶着额头,端过她给的药,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难受吗?”
  苏夏摇了摇头,“不难受了,这药还热着,你赶紧喝了。”
  顾谨年低头看着面前的这碗黑漆漆的药,也没有多想,这段时间一直在喝药,倒也没有了免疫力,再然后,这碗药是她给的,他自然不会说什么,一口就给喝了。
  不过后味,有点奇怪。
  “这中药补的不对吧。”
  “是医生开的方子,专门治疗你的伤口的,不会不对的。”
  苏夏看着空碗,暗自祈祷,希望有用吧。
  不然,她可就是顾家的罪人了。
  “你累了吧,赶紧休息吧。”
  苏夏一副小媳妇的样子,给他铺好了床,“顾谨年,你要赶快好起来,包子每天都在想你。”
  忽然感觉有人在抚摸她的额头。
  苏夏抬眼,看着那温柔的眼神,“那你呢?你也在担心我?”
  她愣住。
  大概几秒钟之后,苏夏彻底清醒,闻着一股焦味,“我的锅子……”
  唰的一下,就跑开了。
  ……
  黑暗的夜,苏夏趴在床头,听着床头的顾谨年的动静,醒了。
  “你怎么了?难受吗?”
  顾谨年额头上,满是冷汗,这会儿隐忍克制的厉害,若不是她睡眠浅,也跟本不会发现的。
  “顾谨年,我去叫医生。”
  手臂被男人拉住,“你坐下。”
  “呃……你真没事?”
  该不会是……那个药起作用了吧?
  顾谨年无意中看到医生的药方的时候,顿时整个人都被震撼到了,冷汗一滴一滴地滴落。
  “这是治肾亏的……”
  苏夏看着他捏紧药房的手,隐忍克制的厉害,这会儿也不知道说什么,“顾谨年,你居然还懂中医常识?”
  “你知道这个喝了会怎么样?”
  “……什么样?”
  “会变成狼。”
  苏夏被顾谨年拖上床,突然间压下来的身影让她思绪紊乱,情意染上的眼眸,让她看呆了,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她似乎注意点不在上面,“……他是好了吗?”
  “他要是好不了,难道你要对我负责?”
  “……”
  “我现在很热,火是你挑起来的,你负责灭。”
  她又不是灭火器。
  “唔……”
  甘美香甜的唇瓣,好似如饮泉水,让人上瘾,苏夏昏昏沉沉,男人的唇舌很灵活的打开了她的唇瓣,她被他的唇封,那一刻,脑袋空空,不知道为什么脑袋突然间想起来五年前的那个人。
  好像也是这样。
  她推推着男人的身体,男人的身上,滚烫的让人无法触碰。
  汗滴,砸落在她的脸上。
  “顾谨年,我……”
  扑通。
  男人突然间朝着她的肩膀一咬,苏夏感觉肩膀上一疼,再然后,肩上一重。
  “喂?”
  她推搡了一下顾谨年,可男人一动不动。
  糟糕,该不会是……
  苏夏费力地推开男人,她身上的衣服被男人扯得稀巴烂,还好,还算能遮体,跌下床去找医生。
  耶尊进来的时候,看着床上的顾谨年,看到手上的那张方子,顿时眼睛都亮了。
  “我靠,谨年对自己下手这么狠,竟然还喝壮阳药!”
  苏夏站在一边,弱弱的支了一声,“那个药……是我给他配的。”
  “苏夏,你真厉害,我让他喝他死活不愿意,还是你能制伏他。”
  “那他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