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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燕国尚武力,男人多是强壮如熊,力大无穷,季晟便是其中典范,看着温文尔雅的俊美无俦,脱了王袍一身腱子肉简直完美精悍,只需他长臂一搂,盈盈娇柔的冉鸢只有被压在身下乖乖挨干的份。
  “很舒服吧,阿鸢哭的这么厉害,是我插的太重了吗?”
  他话中满是揶揄,只见扣着两片粉臀的大掌,不住将蹂躏过度的花口往两边拉开,小小蜜洞中,那粗长的巨龙紫红雄伟的可怖,青筋血脉渐勃,飞速抽插在殷红媚肉里,淫水白沫操的齐飞乱溅。
  回应他的,只有冉鸢被撞到发颤的压抑哭声。
  “你这辈子都要被我这么干,乖一点,刚刚吃了那么多精水,堵在里面出不来,我帮你弄出来。”他略显粗重的呼吸有些紊乱,清越冷冽的嗓音此时柔情的让人悚然。
  冉鸢被他操的在茵席上前前后后的晃,只觉得腰都快被他撞断了,更别说那撑在阴道里的阳物,凶猛的次次深入在最软最嫩的花肉上,除了哭,她竟然还有想小解的冲动。
  “呜呜!不要插了,我想……想,想尿了……啊啊!”
  此时她已经顾不得羞耻了,纤细的玉指紧抓着绣满华纹的广袖,上身的衣物凌乱半散,腰间的玉组还被撞的瑱瑱作响,混合着体内传出的湿腻水声,不堪入耳。
  内道越来越多的淫水泌出,季晟狂挺着狼腰,知道冉鸢是被插爽了,一只大掌直接从她腹下摸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沾满腻滑的指腹摩挲着颤动的花唇,在找到上端的阴蒂时,才揉了一下,趴在地上的冉鸢就尖叫了起来。
  “不!别碰那里~唔啊~”
  急促的尖呼声里不乏丝丝淫媚,她惊的六神无主用柔荑拍打着地面,季晟勾唇,捉过她一双细腕掐在身后反扣住,再度摸索到了发硬的小珍珠上。
  两指忽而捻住充血的敏感肉蒂轻轻搓弄,身下的冉鸢登时拼命挣扎了起来,不顾她的尖声哭喊,他加快了操弄的速度和力道,每一下都直接撞在骚媚颤栗的花心上。
  “不是想尿了么?那就尿出来吧。”
  “啊啊啊!!”
  冉鸢已经被他干懵了,袭涌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爆满整个蜜道的阳具成了她唯一的支点,激烈的撞击中,她哭叫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最后的一冲。
  排泄的快感炸开,她彻底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身后的男人俯身压了下来,属于他的精液再次射满她的体内,突然静谧的花窗下,只闻听两人的暧昧喘息,声声缠绵。
  “阿鸢,地上全是你的淫水……”
  作者菌ps:终于能更新了~
  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
  冉鸢还是第一次和季晟共膳,春秋时期还无圆桌,用膳皆是案几,两人并肩席地而跪,冉鸢却腰酸的厉害,慵懒的倚在扶臂上,无半分食欲。
  时下人重仪态,换了新王袍的季晟端跪席间,撩袖持箸可谓优雅华贵至极,散了情欲的黑眸恢复了冷锐,将鲜鱼脍放在了冉鸢面前的碟中,便沉声淡笑道。
  “吃些吧。”
  薄透的鱼片沾了些许的酱汁,看似美味极了,冉鸢却极不喜欢食生肉,恹恹的摇摇头,香丝拢幡的云鬓间,累珠步摇轻晃,秀媚联娟的柳眉如烟微蹙。
  季晟索性放下了筷箸,伸出大掌替她揉了揉细条腰肢,冷冽的眸中带柔深不见底。
  “难受的紧?那方才还勾着我……”
  话还未说完,冉鸢便瞪了他一眼,私处酸胀的比晨间还要难受几倍,幸好腰间的大掌力道适度帮她缓解了下,讲真,她属实怕了季晟,和他胯下那根凶物。
  “母氏招你去了长乐殿,可有说甚?”
  他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冉鸢美眸微敛,支着下颚的素指挑了挑耳铛上的碧珠玉坠,无趣道:“大王这是明知故问么?”
  稍带暗哑的清声娇绵的有些无力,落在季晟耳中,便如鸿羽般,轻柔的骚弄在心头,揉在她腰间的大掌,忽而往下了几分。
  “母氏为人如此,你且乖乖听话,本王自保你无忧,至于萧姒……你别妄动什么心眼。”
  季晟不是仲宣那个软蛋,他能置之死地而后生,重回上都成为燕国的王,足以证明此人手段之厉,短短半月时间他已尽掌王权,前朝后宫就没他不知的事。
  冉鸢嗤笑了一声,素净的颊畔嘲讽之意尽显,他最后那句话分明就是在敲打她。
  “我若不听话,大王莫不是也要叫人剁了我的手?”
  她这话憋足了气,疏离的刺人,季晟缓缓收回了手,明光下俊美的面庞微了冷,看向冉鸢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凌厉:“怎么,还在跟本王置气?”
  冉鸢会恨他气他,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是他打碎了她的太后梦,甚至强占了她,但是季晟从不后悔这么做。
  “你当真以为仲宣会捧你做太后?”
  说到此处,季晟竟不怒反笑,眉宇间隐约流露出冷酷的倨傲,带着一丝轻蔑,仿佛无情的抨击着冉鸢的天真。
  冉鸢脾气不好,但她不是傻子,聪明人是要学会审时度势的,这会儿若是反驳季晟,定要与他争执不下,如今他已是燕国的王,她没有和他抗衡的资本。
  “大王还是用膳吧。”
  退一步海阔天空,她可没忘了仲宣的人头是怎么出现在她面前的,季晟这个变态,轻易不能招惹。
  冉鸢明眸微动,取了季晟的筷箸捧给他也算是做小伏低了,未料,季晟迟迟不接,一双狼目凝视着她,看的人毛骨悚然。
  良久,只听他说道:“也对,聪明如夫人,又怎会轻信仲宣,所以才准备了远走高黎城?”
  高黎!
  “你做了什么?!”
  连冉鸢自己都不曾发现,此时她的声音颤的有几多厉害。
  季晟冷笑,他本不欲提及此事,奈何冉鸢这只小野猫不懂何为臣服和认命,残忍的断掉她最后的念想,才是他应该做的。
  “本王已经换了高黎的任命,阿鸢,我说过,除了我的身边,你哪里也去不了。”
  登时,冉鸢眸瞪欲裂,翻涌的怒火顷刻爆发,将手中的玉箸狠狠砸在了大理石地砖上,猝然站起身来,尖声骂道:“姬晟你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