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大闹天籁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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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见他们鬼鬼崇崇的,举止似乎不够坦然。为免误会,亦为昊王安全着想,天籁园马上派人到二楼的一缕香去把这事报告了昊王。
  昊王一听,心想:我请的人该来的都来了啊。是谁敢顶着我的名号来撞骗?
  于是就出包间来,顺着守卫的指引一看,居然是姚有常!他笑了一笑说:“对,我是有请了他们。”天籁园的守卫才放心离去。
  昊王有点哭笑不得,奇怪有常怎么知道自己的行踪,更好奇他借自己的名头进来要干嘛?
  很快他就有答案了。
  刘安康正搂着暄竹,手上吃尽了豆腐,正心猿意马,眼前风声一响,“啪”一声,脸上一痛,竟被刮了一把掌!
  他大怒,哪个王八羔子,竟敢呼老子巴掌!气汹汹地,转头就要跟人算帐!一看清对方,马上怂了!
  眼前站着自己的夫人!
  他不怂不行,他的夫人是堂堂护国将军黄北岳的女儿!
  将门虎女,这女子是够“虎”的,母老虎的虎!
  刘安康昨晚在妓院玩得太过了,一夜未归,醒来已到下午,想起约暄竹来听戏,急急赶来。所以他还不知道城中流言。
  而他一夜未归,惹怒了家中悍妻,早查知他订了这里的位置,早早就来这守株待兔了!
  刘夫人身材矮胖,头发稀少,皮肤腊黄,三角眼,蛤蟆嘴,一点将门的将之风范都没,却有十足十母老虎的虎威,她双手一叉虎腰,哼一声!
  刘安康吓得心肝一颤,全身一抖,魂差点飞了。马上松开暄竹,甚至把暄竹往旁一推,膝盖一软,差点按本能就要跪了下去!
  但一想大庭广众之下,此刻所有人都瞪着这边,才死死撑着。
  哆哆嗦嗦地说:“夫,夫,夫人,您怎么过来了?”就要伸手去扶这个祖宗,风声一响,啪一声,另一边脸又挨了一巴掌。
  这母老虎虽胖,但呼巴掌的动作那是快!准!狠!娴熟得不得了,估计平时没少呼,是熟能生巧了。
  刘安康被打得向旁一趔趄,两边脸火辣辣的很酸爽,却吱都不敢吱一声。
  母老虎的白胖胖的短手一指吓傻了的暄竹问:“这贱人是谁?”
  刘安康差点就吓尿了:要是让她知道我在外藏了个娇 ,而且这个娇还是姚暄竹的话,那我就死定了!
  马上撇清:“我,我,我跟几个朋友在倚红楼喝了两杯,时间到了就想来看戏,这贱人就勾引我,说想跟来天籁园见识见识,我一时心软,就带过来了。”
  男人嘛,谁不逛逛妓院,进进雅园的,这个罪,可比在外藏娇轻多了。
  果然,母老虎鄙夷地看向暄竹:“果然是万人骑的婊子,还好,刚才我没动你,否则真脏了我的手!滚回你的脏窑去,别脏了这里的空气!”
  暄竹却僵在那里,感觉天突然塌了!没人看得到她披纱下的表情,她伸手去拉刘安康,声音颤抖:“刘郎~”
  “啪”一声,刘安康就给了她一巴掌,他像躲瘟神一般,躲开一步,说:“还不快滚!没听到~”
  他没说完,就听到人群“啊”一声,感觉旁边劲风袭来,一转头,还没看清,眼前一黑,就被一股大力扑倒,脸上就挨了一拳!神还没回就又挨了一拳!
  瞬时,整个一楼都沸腾了!
  还是母老虎反应快,虎吼一声:“都死了吗!”
  她带的人和刘安康带的人全拥上去。
  已拼尽力气还拉不住有常的香雪,捂住心口软坐在地!看到暄竹站在那直直向后倒去,吓得马上扑上去,用身体一挡,就搂住她双双倒在地上。
  女人的惊叫声,和男人的喝骂声,一时乱成一团。
  一切发生在一瞬间,当刘府人扯开有常时,刘安康却已被揍成了个猪头!
  他双眼肿得已看不清是谁揍自己的,只看到眼前一个影子,他凶残地说:“给我废了他!”
  有常一听,双手被控住,抬脚一踹!却被刘家家奴一挡,抬脚一顶,正撞向腹部,他痛呼一声,就弯下腰去,其他家奴拳脚眼看就要招呼过来。
  时间虽短,但天籁园反应极快,园里的护卫也马上到了。他们非常强势的挡下众人,把两泼人分开。
  表面是劝架,实际上是把有常护了起来。
  母老虎气势也汹汹:“你们吃豹子胆了吗?睁开你们狗眼看看我是谁?滚开,我黄敏今天不废了他,我不姓黄!”
  有常一个人,却还想冲开众人,冲上去揍刘安康!似乎今天不跟刘安康拼个你死我活誓不罢休。
  这两人,在座众人大多认识,实在弄不懂这刘安康与姚有常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
  天籁园的秦总管不答黄敏,却扯住有常:“姚公子,冷静,冷静!昊王正在上面等您上去喝茶听戏呢!”
  他抬头一看,刚才站在二楼一缕香前的昊王却不见了,估计进包间了,但这话,效果也达到了。
  他这样一说,黄敏的气势就马上弱了,这姚有常是昊王请来的。她还真不敢废了。
  她爹风头再劲,功劳地位再高,她也不敢得罪当今皇后的长子。这可是将来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人。
  好不容易把局面控下来,秦总管一口气还没松下来,状况又起。
  因为天籁园有两批人来“平乱”,一拨人是挡开打架双方,另一方人,是两个侍女和一个大夫,他们任务是救治晕倒的女子。
  天籁园里的人蛮有道德的,也不掀开这女子头盖。
  这大夫一诊脉,心中暗惊,联想到姚有常的反应,还有这两天城中沸沸扬扬的流言,马上就猜出这面纱下的女子是谁了。
  大夫后背冷汗就下来了。还好见过风浪,脸上的表情繃得住,语气也平淡。
  他对香雪说:“这姑娘气虚血弱,一着急容易晕倒,并无大碍,只是这里人太多了,需扶去厢房透透气,好好休息一下,我开一剂药给她服下,待她醒来,她就可以离开了。”
  突然,旁边一纤手伸过来,把暄竹头盖一掀,还说:“既要透透气,那还盖着个头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