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很需要她
  “现在是上班时间,请王主任以工作为重。”宁希说着走向儿科。
  她细心的检查了小患者的情况,伤得不是很严重,手术并不复杂。
  可当她刚走进手术室的时候,傅南桥便抱着傅东漓到了医院。
  “请问宁希呢?”他沉着脸,焦急的问道。
  “傅……总,宁医生在做手术,您这是?”
  王俏丽一看是傅南桥,激动的两眼冒光,早就忘记了做宁希助手的事情了。
  “孩子感冒,点名要找宁医生。”傅南桥拧眉,声音焦灼。
  “孩子要紧,宁医生现在出不来,傅总,您把孩子交给我吧。”王俏丽殷勤的说道。
  “好。”傅南桥但见小家伙快要昏迷,自然不敢耽误,把孩子交给了王俏丽。
  王俏丽紧急给傅东漓输氧,挂上退烧点滴。
  “我要妈咪,我要妈咪……”半昏迷状态的傅东漓喃喃自语着。
  “她什么时间出来?”傅南桥问王俏丽。
  “宁医生现在可是医院的大红人,找她看病的患者多的是,忙得很呢。”王俏丽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问她这台手术几点结束?”傅南桥冷血,但是一向隐忍,很少爆发,特别是对陌生人。可此时,他真的被王俏丽的话给激怒了,伸手抓住了王俏丽的衣领,戾呵。
  “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王俏丽被骇得全身打哆嗦,嘴巴再不敢琐碎。
  傅南桥松开她,然后焦躁的踱着步子。
  他脑子里很乱,他也说不上这个叫宁希的女人身上有什么魔力,现在不止是傅东漓喜欢她,他貌似对她亦是莫名的有一种依赖。
  昨天晚上应酬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那女人的样子。
  就连晚上做梦都是和那女人……
  真特么活见鬼了!
  宁希走出手术室的一瞬,傅南桥便沉着脸迎了上去。
  “我找你。”傅南桥声音很冷,那架势就像宁希欠了他多少钱似的。
  宁希亦是冷了脸,她对待工作是很严谨的。
  “先生,我在工作,请您不要打扰。”
  “别叫我先生,我姓傅。”傅南桥也不知道为什么,见这个女人对自己疏离,就是有点气,说话自然好听不到哪儿去。
  “好,傅先生,现在是我工作时间,麻烦您离开!”宁希继续下逐客令。
  “我叫傅南桥,别再叫我先生,听见没有!”傅南桥抓住宁希的胳膊,阴狠的说道。
  宁希搞不懂这个男人要做什么,难不成来就是告诉自己他的名字的?
  “傅南桥,请你现在放开我,可以吗?”既然非让她喊名字,那她就喊好了。
  “很好,我现在是患者家属,我的孩子病了,麻烦你给我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傅南桥几乎是妥拖着你宁希到了病房。
  “你说,小漓?”宁希心里一惊,“昨天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才一天一夜的时间就感冒了?”
  “还不是因为你,他想见你,你是不是很开心很高兴,嗯?”傅南桥把心中的怨气全冲着宁希发泄了出来。
  对,她就是傅东漓感冒的源头,不找她找谁?
  “想见我,把自己冻感冒了?”宁希心疼的无以言表,她急匆匆赶到傅东漓的病床前,伸手翻动了一下傅东漓的眼皮,“这小家伙没事,给我取一只小柴胡,明天把退烧药停了。”
  “宁医生,他是我的病号。”王俏丽不甘心的走进来。
  她搞不懂了,自己做了十几年的儿科医生,怎么就赶不上比她小好几岁的宁希了?
  来个病号也要被她抢走,她这个主任岂不是太憋屈了?
  “出去,我现在很需要她,我的孩子也很需要她。”傅南桥冷冷的说道。
  王俏丽气急败坏的瞪了宁希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我现在把孩子交给你,你一定要保证他尽快好起来。”
  “请放心,我们做医生的,对患者一视同仁,尽心竭力!”
  “不!”
  似乎是带着痛苦的,压抑的,傅南桥低低的吼出来一个字。
  嗯?宁希不解的抬头,看向傅南桥。
  这么强势的男人,今天怎么变得神经兮兮的?
  “他不仅仅是你的患者,他是把你当成他妈咪的孩子!”傅南桥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
  妈咪?
  宁希差一点忘了呢。
  她深吸了一口气,“知道了,傅先生。”
  宁希说着,给傅东漓注射了一只小柴胡。
  然后找来毛巾,浸湿,放在傅东漓的额头上。
  傅南桥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着宁希一个人在忙碌。
  似乎就这样看着,心里就特别的安宁。
  看着她给傅东漓擦汗,看着她给傅东漓喂水……
  一切都那么从容淡定,不像他,看着傅东漓病了,立即方寸大乱,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就是普通的伤寒感冒,退下烧去,明天就好了。”宁希看着黑沉着脸的傅南桥,笑了笑安慰道。
  “他好了,你才能去忙你的工作!”傅南桥霸道的说道。
  她在,他的心才是安的。
  “傅南桥,你一个大男人,哦,我听说你貌似还是天盛集团的大总裁,怎么能这么不扛事情呢?小孩子,哪儿有不感冒的?”宁希很忙,就算这小家伙非要喊自己妈咪,那也不能为了他,而耽误自己的工作,“你看着小漓,我要去工作了。”
  宁希说完,擦了一下手,想走。
  “我说的话你没听见?我不准你走!”傅南桥站起来,霸气十足的挡到了宁希的面前。
  好吧,宁希承认她从小就喜欢帅男人,要不也不会被那个长着一副好皮囊的岳凯峰给骗了。
  但是,正因为上一次的教训,宁希得到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越长的好看的男人越坏,越不靠谱。
  “傅南桥,你这人怎么还会耍赖啊,我刚回国,不工作医院是不发薪酬的,难不成你赔给我?”
  “好!”傅南桥没有丝毫的犹豫,应了下来。
  “你,简直不可理喻!”宁希真的生气了,只要是在医院,她就是医生。不管是谁,到了这里都只能是她的病号。
  对,她是对傅东漓有所偏心,但这是在不能耽误其他病号的前提下。
  “呵,想走,怎么可能?”傅南桥索性抓住了她的胳膊。
  微凉的手掌抓的宁希的胳膊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