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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让我出去。”
  “不要!”苏夏反应很大,揪紧男人的衬衣,“你别动了,好疼……”
  陆川被拽地往下,阴茎抽出的那一小截又重新挤进花穴,生出一股挑战神经末梢的快感。
  “苏夏,”陆川敛低深眸,嗓音暗哑,呼吸加重。
  月光下,他撑在床上的手青筋凸起。
  “你太大了,我好疼……温柔啊一点啊坏蛋,”女孩声音很低,似娇似嗔,又极其委屈。
  陆川闭了闭眼。
  少女白嫩纤细双手攀上他的肩,吻他的喉结,“陆哥哥……我好难受……”
  陆川扯着苏夏的手拉开距离,强迫她对视,“现在,愿意么?”
  即使是在床上,性器埋在她身体里,在他眼里也看不到太多沉溺情欲的情绪。
  苏夏弯唇浅笑,轻声呢喃,“愿意呀,我那么喜欢你,怎么会不愿意呢……”
  这一刻,她眼里满满都是陆川。
  后来陆川无数次想过,如果他没有关灯,如果没有鬼迷心窍,如果月光再亮一点,他是否,是否就能发现藏在她盈盈笑意之下的讽刺和厌恶。
  苏夏勾住男人的脖子拉低,“吻我。”
  她抬腿缠在陆川腰上,陆川在黑夜里静默地凝视着她,手握住她的脚踝,在她以为自己会被扔下床的时候,他低头吻住了她,大手一路摸到两人交合处,碾着那颗小蕊珠揉弄。
  “唔……”苏夏挺起身子,细碎呻吟被他吞入口腹。
  甬道里分泌出液体,很烫,陆川捏着她的腰开始抽插,浅出深入。
  耳边的呼吸越来越重,隐约能听到肉体淫糜黏腻的水声,以及病床摇晃碰撞的声音。
  还有,敲门声。
  男人抽插的动作顿住。
  “苏小姐,我再给您量一次体温。”
  苏夏被刺激,肉壁绞紧,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嘬着肉棒,陆川差点被她夹得射出来。
  没人回答,护士又敲了两下,“苏小姐,您休息了吗?”
  医院病房,隔音效果并不好。
  “苏小姐?”门外的护士格外耐心。
  陆川没有让外人听着的癖好,虽然被打断很烦躁,但也停了下来。
  恶由心生,苏夏掩嘴轻笑,突然一个挺身坐了起来,陆川被推得往后,这样的体位插得更深,花穴将阴茎留在外面的部分全部吞了进去。
  “早上医生查房的时候,她就忘了给我量体温,说中午再量一次,结果到下午都没来……嗯……”
  男人完全勃起后的尺寸对她来说太大了,即使高潮过一次,也还是困难。
  苏夏扶着男人的尖慢慢地动,舌尖在他耳后轻舔,“哥哥刚才,是不是去过护士站了?”
  她要喝水,陆川抽完烟去给她倒了杯水。
  她罩杯不大,C,美在胸型挺翘,乳头随着她上下套弄晃动,故意喂到陆川嘴边,在他薄唇微张时却又往后仰。
  “那……”她体温高,呼吸像是着了火,吹进男人耳蜗,“护士姐姐知道哥哥这么渣吗,不带套还那么深……”
  她只顾自己爽,护士还在契而不舍的敲门,搞得就像她不量体温就会死,陆川忍到了极点,把人抱下床压在墙上,捞起一条腿,阴茎抵着小穴入口推进去,插得又快又深,吻势和一样抽插的动作凶狠,几十下后,一股滚烫的液体浇在龟头上。
  苏夏高潮了。
  她站不住,腰都快被捏断了,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甬道内壁痉挛抽搐,穴肉一缩一缩地吸着阴茎,男人身体一抖,猛得抽出去,射在她脚底下那一团被踩得乱七八糟的病号服上。
  很多,很浓稠。
  “哥哥射精时的样子,很性感。”
  她在耳边吹热气,尚未疲软的阴茎再次昂扬挺立,陆川扶着重新插了进去,苏夏被刺激得叫出声,脖颈弯成一轮月牙,汗湿的碎发粘在脸颊,眼尾泛红潮湿,汁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隐秘色情。
  “还有力气挑衅,就忍着别给我哭,”陆川抱起苏夏,就插入的姿势往床边走,开始第二轮。
  “不要了,”苏夏沾到床就躺下,一只手摁在陆川乳头上,“嘀———关机。”
  关机???
  【哥哥在我这里连根按摩棒都不如。】
  忽然,陆川脑海里回响起这样一句话。
  在他把两者联系起来之前,苏夏抬起一条腿蹬在他肩头,用力踹了一脚,然后拉开被褥把自己盖住,翻身睡了。
  半分钟后,跌坐在地板上的陆川脸色黑得比锅底还难看。
  26.她不是处。
  凌晨,寂静。
  整个房间唯有书桌上亮着一盏台灯,光晕散在周围,越远越淡,电脑屏幕上重复播放着同一段电影视频,忽明忽暗的光线映出陆川立体清隽的五官棱角。
  烟灭了,重新点上。
  他半张脸隐在黑暗里,眉目低敛,若有所思。
  身体感官是最直接的证据,肉欲欢爱之后的空旷夹杂着不明怒火,让他烦躁。
  他清楚自己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处女情结,但对于苏夏,总有种不清不楚的冲动,甚至恶劣地想……想射在她身体里。
  医生早上八点查房,苏夏还在睡,明明是夏天,也没有开空调,她用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脸埋在枕头里,只伸手接了体温计。
  是肖齐去拿得药。
  苏夏翻身侧躺着,脑袋钻出被褥,脖子锁骨都露在外面,皮肤白里透着淡粉色,近了看还能看到细细的小汗珠。
  肖齐只当病号服松垮,没多想,别开眼的时候耳朵热热的。
  “你昨天睡那么早,怎么眼睛这么红?”
  跟熬了一夜似的。
  “少年,你发烧眼睛也红,”苏夏揉揉干涩的眼睛,声线沙哑,“给我倒杯水。”
  病房里没有饮水机,肖齐去水房接水,拿干净杯子兑凉。
  “不烫了,现在喝吗?”
  苏夏手伸到半空突然反应过来,又缩了回去。
  老男人床品负分,不戴套,虽然没有内射,也没有在她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但爽完就走,还不给她穿衣服。
  被褥下,她一丝不挂。
  唯一的一点人性就是把房间收拾了,肖齐买来的那碗小馄炖她连汤都没尝到就进了垃圾桶。
  “等一会儿吧,我先醒醒,”苏夏打了个哈欠。
  肖齐点头,把杯子放桌上,搬了个凳子坐在病床边,苹果滚到床底下,他弯腰去捡,苏夏偏头就看到他后脖子上的伤。
  像是鞭子抽的,可能只是随便处理了一下,还有血,皮往外翻,肉都烂了。
  “你又挨打了?”
  肖齐不在意地‘嗯’了一声。
  他爸是个赌棍,嗜酒如命,喝醉了就发疯,连着他妈一起打。
  认识肖齐的人都说他打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