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
  他疑惑的道:“你的学识到底怎样?”见过这个人耍嘴皮子也见过这个人的机智,可是考学问需要扎扎实实的功底,可不是刷几下子嘴皮子,凭一些小聪明就能过考的。
  “放心吧,不说我的文章那华丽的辞藻,凭借着文华起焰冲星斗,篆法通灵动鬼神。一定会得个三甲回来。”
  萧无听着她出口成章,还真有一些内涵。可是不放心的提醒了一句,“你知道当今的一些事情吗?”
  就是问她云帝的事情,看了还是拿她的外来客,大概是把他身世抖露的明白,直接认为她就是鸾国人。
  这种想法其实也没错,她是真真正正的鸾国人,还是鸾国之主呢。可是这个萧无不知道,但是有一点他多少明白,鸾国是一个女权国家,那里的贵女如同男子一般的读书,就是不知道涉猎的广不广。
  “你要是不明白我给你提点一二。”萧无提醒她在考场上发生什么不必要的忌讳。
  “说当今不如往上述说。”金水瑶道:“那就是老皇帝如何驾崩的。”
  萧无疑惑的看着她,当真这么口无遮拦。可是,“这个你也知道?”
  明显皇家秘史不对外说,他不晓得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
  “嗯。”金水瑶娓娓道来。
  老皇帝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位能干的主,江山社稷一直放在首位。尤其是平叛的两次起义,更是把国家政权治理的根基雄厚。
  可能就是凭借着这股后雄厚之力,让他开始懈怠了自己。专注于淫逸玩乐,甚至还叫上了得意的臣子于妃嫔,在宫中日日小宴。
  忠臣劝说反而无用,小宴变成了大宴,珍馐美味,歌舞奏乐,样样都不能少。享受着这种生活对国事是一概不理。
  为此气坏了忠臣,直接一头撞死在了盘龙玉柱上。
  不过听说这臣子没有白死,这位陛下真的改邪归正了。就在所有人说这是死监陛下换来的回朝,结果陛下直言是为了不让美人伤心。
  什么样的美人有这样的能力,朝臣都想一睹芳容了。
  而这位美人就是辰王的母妃。
  随着孩子的降生到孩子渐渐长大,老皇帝是越看越满意。甚至不再喜欢身为太子的长子,有的时候甚至起了废除的念头。过分的还鼓动着朝臣拥立辰王,直接打击着当今的陛下。
  这样的纵容维持了几年,奈何长子从来不犯错,也让他抓不着把柄。后来老皇帝迷恋于丹药,在吃的过程当中不慎吃病了辰王的母妃,于是让御医来救。可是这个时候已经回天乏术,是老皇帝迁怒于御医,接连处死了几十位御医,甚至连他们的家属也没放过,流放的流放,下狱的下狱。
  朝臣看着不敢言语,于是大长公主直言求情,结果换来的是禁闭。之后的老皇帝还变本加厉,给这位妃子举行了堪比皇帝的奢华葬礼。
  太子看着这种荒唐的行为,率领百官跪求。结果老皇帝突发奇想,说了一句人这么齐整那么就一起送葬。
  之后所有人都在想,经过了这件事情的教训呢老皇帝一定远离丹药,可是谁也没想到他会变本加厉,最后步了妃子的后尘。
  而当今的陛下及时收整河山,才避免了丧国的钟声敲起。
  金水瑶说到这里,“你是让我写些治国之策,觉得这样胜券在握对吗?”
  萧无看着她,说的事情虽然简短但都是事实,可是其中重要的问题她没提,也防指着隔墙有耳自己也没说。那就是老皇帝到底怎么死的。不过他提醒的目的不在这儿。
  “治国之策会考,但是主要的我想和你说,别提丹和药字,这是陛下的禁忌。”
  金水瑶到了一声谢,几个人忙活着吃了晚饭后,结果意外的迎来了萧家人。
  萧方氏亲自登门,看着家徒四壁的这个萧家,嘴角微微露了讥诮。
  “苏姑娘,你这是让我们好找。这婚书我让媒婆给你送来,就是给姑娘一个通知。”她进来开门见山的说着,同时拿帕子掩着嘴角,好像这里有无数的灰尘怕进入他的嘴一般。
  苏妤有些疑惑,这个人怎么这么着急?
  金水瑶确是知道,大概是委托了萧景什么事情没有办成?这不,直接来要庚贴。
  苏妤有心思不给,可是对方拿着婚书道:“苏姑娘,也不好违背你母亲的意愿吧?”
  一句话,压的人不容反抗。
  想起自己的母亲大长公主,苏妤不由得心有感伤。拿出了自己的庚贴给了对方。
  “姑娘先在这里委屈两日,回头来接你。”说完看着萧无笑,笑的那是匪夷所思。
  “郡主,如果这么做就没有回头路。”萧无焦急。
  “我知道,可是这是母亲给我定下的婚,我也权当是母亲给我的成全。”
  萧无不理解还要说,被金水瑶拉了出去,“让五阳陪着她吧!”
  萧无摇头,回屋拿来几本书,还要和她说说苏妤的事情,结果金水瑶摇了摇手中的书,“临阵磨枪,不快也光。”萧无指的走,她也没有浮了对方的好意,可翻了几本书之后连连打着哈欠,看来读书需要日积月累,真的不是日夕所成。回忆了一下云帝曾经教她的治国之略,看来这回正好用上。至于其他的考核临场发挥就好。
  有了应对她又开始走念,想着萧景说的一个月的功夫大概是掌握了什么?
  不过她又想起了苏妤,也是一个可怜的女子,一定要帮她报了仇,所以这次科考势在必得。
  想着想着看主屋,五阳今天没有回来,这是怕耽误了她学习所以被苏妤留下。如今灯烛已经熄灭,看来他们是睡了。
  而萧无显然没有睡,一直坐在灯光之下看书,影子倒映在窗上,纹丝不动。
  “这么聚精会神地看着他,忽视为夫么?”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真的吓到了某个人。
  “你是怎么进来的?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金水瑶嗔怪他,“而且现在你是谁的夫,好像还真就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