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图谋
  切之情就他那视为神灵的样子,会为自己打晕了他的希望,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那么…这里来人了!
  金水瑶扫了一眼睡熟的宝贝,自然没不是,看来单纯就是想让刚才的时间在他们这停歇,那么知道谁也不难了。
  可让想法没意外,这的看到人。
  一闪而过的念头后安抚苏妤,顺手就给箫无栽赃,暗示这是他情急所为,告诉对方苏麓来了。
  苏妤想着那个人表情淡漠,不见也可以,为嘛打晕她。
  可是这话他也没说。
  毫无心里罪恶的陷害者看着她,让她好好休息就要抱孩子走,结果苏妤不忍心孩子折腾,又留了下来。
  疯闹了一天的小家伙睡眠格外的好,放在床上怎么吵都好,但是一折腾就容易醒。
  虽然短短相识了几天,苏妤已经摸透这个小家伙的睡着习惯。
  和她睡在一起一点也不陌生,甚至愿意摸着她的脸,这些引发她一种别样的情绪,那就是母爱的爆棚。
  “好吧,给你一个带孩子的经历。”金水瑶说着,“明天起来我再跟你说个事儿,我去见宫溟了,这个人你还有印象吗?”
  一听说她刚才出去见宫溟,苏妤点了点头,“小时候是见过的,大了却没有。”
  果然是不接触的两个人,居然以前还骗她青梅竹马。
  “怎么了?”苏妤问。
  “昨天我以你的名义和他喝酒,若是什么时候不小心碰上,记得远离他。”
  苏妤有些懵懂,猜测了一下种种,“好像他不是我脱离生活轨迹的人。”
  “但是通过他,你能走上人生正轨。”
  苏妤想说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可是看着这个明显比自己成熟的人,对自己的事情也是了如指掌,如果害她,她真的无从躲避。
  那么坦然受之吗?
  看着对方眼里又闪出了茫然,金水瑶伸了伸有些疲乏得腰身,拍了拍她的肩头,“安心,我知道你现在竟觉得跟个兔子似的,但是你防着的不会是我,我只会是你狡兔三窟里的一个洞,安心的睡吧!”
  说是让对方睡她也没走,心里嘀咕着那个打了她的人,大概这个时候在自己的房间里。
  竟然如此肆无忌惮的来去自如,看来得给他点教训,不回去让他干着急。
  “你要是真的卖了我,我可能还高高兴兴的在你身后看着。”
  苏妤不晓得她的心不在焉,试探性的说了一句。
  金水瑶摸了一下自家儿子的脸,“我得让小家伙看到你幸福,不然我会丢了儿子的。”
  这话似乎是没有什么道理,可是两人之间却嗅到了相同的味道。
  五阳很在意苏妤。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知道有一天你也会走的。”苏妤躺下来的时候就在五阳的身边,“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在我这般穷困潦倒不如人意的时候。”
  她可能连个像样的玩具都拿不出来,更没有给他买好吃的,可是小孩子就是喜欢她。
  “看来我是借了你的光。”苏妤说这句话的时候笑得很灿烂,他们有着几乎一模一样的模样,差就差在彼此的神色,绝对的不一样。“既然你这么喜欢孩子,那就让自己早点嫁出去。”
  苏妤一听这句话有些感伤。
  “孩子是给自己喜欢的人生的。”
  这悄然又很淡漠的一句话,金水瑶听出了别样的味道。小姑娘看着脸上就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儿,怕是心里真正惦记的还是胡俞文。
  “明儿个箫家来人,送庚贴一定是八字相合。”
  苏妤眼神暗了暗,甚至连女孩该有的羞涩也没有,只是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下。
  “箫大公子,你看到了很养眼的。”怀着奇异的心思,金水瑶可能不想自己的所爱被否认,居然这么说了。
  苏妤却道:“仅仅是养眼却不养心。”
  想着那个更加风花雪月的男子,同样是风姿卓越,对她而言是养眼又养心。
  苏妤眼神里出现了迷茫,她甚至想着那遥远的地方,带着他那个不喜欢的人,心不甘情不愿的走。
  因为带走的人是皇帝的女儿,他明白皇权下的威严。藏着对她的愧疚,说着今生今世不再见的苦话,背影萧条的走了。
  苏妤眼里滚下了热泪,但是她很快就低下了头,擦去了。
  “你这是藏了多少心事啊?”金水瑶道:“真不打算和我说说?”
  就在房间里的人看着她久久不回的时候,仗着自己功夫好的又回来。
  也不能再次侵入女子的闺阁,拿了石子打了一下窗户,某些人马上知道这是他惯用的手法。
  “谁?”苏妤警觉的问道。
  “我去看看。”金水瑶打开了窗子,看着自己窗下紧贴着墙的人,不想任何人发现的融入暗夜当中。
  可是那熟悉的身影,已经刻在了脑海当中。
  对方看着他不语,以免被箫无知道,可是在开窗的时候,还是惊动了这个人。
  “郡主没事吧?”他在窗口问道。
  看着某些人如同狸猫一般回了自己的房间,金水瑶笑着道:“听到了一点动静我看看,没事。”
  箫无自认庭院严谨,除了紧闭的对面房间,的确没有任何不妥。
  “我去你房间看看。”为了更加的确认,他打算检查一下。
  金水瑶没反对,毕竟某些人躲他还是轻而易举的。
  回来金水瑶道:“胡俞文对你真的很重要么?”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苏妤想要躲闪,那是藏在自己心里的一道暖阳,同样也是一道伤疤。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嗯,如果一个人追求不了自己的幸福,为了世俗迎合一些事情,可能最后委屈的不单是自己,有可能是和自己共度一生的人。”
  苏妤听明白了她的话,“但是好歹人家拿着一纸婚约,为了我母亲的颜面,我的应。”
  “你知道的,那婚书是造假来的,用你如今被打上的不光彩一面,羞辱箫家大公子才是真。”金水瑶说,“所以真诚的表面总是藏着龌龊,还说是冲喜,我看是另有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