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很痛
  “老婆!不要动!stop!”慕少卿急了,爱妻的身体哪能向别人展览?再说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老婆糟蹋自己呢?一边以手示意她不要乱动,一边翻身下床。
  他扑过来紧紧抱住她,一颗心才落到肚子里。
  “老婆,这是闹哪样?人家会心疼的。”
  季夏夏冷笑着,差点没恨地咬碎牙齿。
  “你心疼我?你他妈的还会心疼我?”她抡拳开揍:“混球,混蛋,还往家里带女人?你上天算了!”
  慕少卿越被打,越往她怀里缩。
  “还看什么?滚出去!”慕少卿回头斥一句雪梨,因为他就要爆发了,总不能当着外人的面滚床单吧?雪梨一脸怨愤,骂句“神经病。”愤愤然地出去了。
  季夏夏想推开慕少卿,因为大白天的滚床单,太不像话了,再说就这么是百依百顺,才把他惯坏的。
  “起开,该干嘛干嘛去。”季夏夏往外推他。慕少卿死抱着不放,就是不行。
  “你不把我哄开心,一辈子别想出院门。”季夏夏听说,不禁气乐了,扭他鼻子一下。
  “我说慕先生,你幼稚不幼稚?”
  慕少卿笑容顿失,秒变严肃脸。
  “你废话是不是太多,上个床要这么费劲吗?是不是我得跪下来求你?嗯?”说着,真格就单膝跪下,深情款款的看着她。
  “你……是不是出什么毛病了?”季夏夏一下子担心起来,听说有种病叫“亢奋症”!老公别是得了这种病吧?
  慕少卿快愁死了,跪下求,老婆也是无动于衷,这是惩罚吗?不让她跑去大山里找什么偏方的惩罚?
  “好!去!我让你去!”慕少卿吼起来:“愿意去多久就去多久,够了吧?”
  季夏夏蹙着眉头,心思却不在这件事情上了。她担心老公真有什么毛病,赶紧捡起衣服裹上自己,掉头跑去书房打开电脑。
  慕少卿很蒙圈的跟着她,直到看见她百度搜索“亢奋病”才惊呆半晌后,蹲在地板上笑起来。
  “你这个逗比婆娘,你就是猴子派来逗我的!”他起身过来把季夏夏抱起来:“好了,我们就好好聊天。”季夏夏正搜索网页,冷不丁就被抱走。
  “哎哟干嘛啊,我还没看完呢!”
  慕少卿把她扔在床上,很斯文的躺下来。季夏夏见他很安静,自己也就没什么好反抗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对看着。
  季夏夏忽然灵机一动,觉着不如把他哄高兴了,逮个机会玩逃跑,虽然他刚才答应自己了,但说不定明天又起幺蛾子。
  “老公,抱抱!”季夏夏向他伸手。慕少卿闭着眼睛不理,心中无比脑怨这种不公平。
  呃!他求亲近就是亢奋,老婆一撒娇就得马上满足,呵呵!真逗耶!
  季夏夏探过身拍拍慕少卿脸颊,又拉一拉耳朵,发现他就是不反应。
  唔!看看咱们究竟谁厉害!
  季夏夏凑近他,先在耳边吹口气,再凑到嘴唇上吻一下,手更放肆的摸到背后。
  “亲爱的,上次打针的地方,是这里吗?”季夏夏故意没话找话撩拨他,慕少卿有点忍不住了,艰涩地涌动喉咙。
  “你小心点,我比较亢奋!”
  季夏夏噗一下,觉得他越来越萌,接着手一推,把慕少卿推个仰面朝天。
  “你好像洗浴中心做推油的女人。”慕少卿无奈且认真的看着她,很肯定地点点头。
  “嗯?你去洗浴中心做过推油?”季夏夏一瞪眼:“服务小姐骑在你身上?从实招来!说!”
  慕少卿闭上眼睛叹口气,笑了。
  “我这种身份,去洗浴中心推油?黑我的八卦都想不出来,你可真是脑力丰富!”
  季夏夏故意黑脸,愤愤不平。
  “那你一定去过更高级的地方,我要检查检查你,有没有得病!”她一顿胡乱扒扯,把慕少卿衣服扒掉一多半,这亲一口,那咬一下,嘴里念念有词。
  “这块肉味道好像不对,有女人的香水味。”慕少卿终于受不了了,翻身压住她。
  季夏夏被弄得笑个不停,搞得外面的佣人,听见了身上都发痒。
  唉!这夫妻两个感情太炽热了,一点也不避讳。
  ……
  次日,天色还在朦胧中。
  季夏夏已经穿戴好,准备离去了。慕少卿熟睡未醒,怀里被季夏夏塞了一个枕头。这是婚后第一次长距离的分别,季夏夏终于感觉到了分别前的焦灼和不舍。
  她一走,老公谁来照顾?想自己了怎么办?
  唉!真的好难过哦!
  她又回来俯下身,在他脸上吻几次,把毯子盖好,决心此番快去快回,绝对不会耽误太久。
  门口的安保拦住季夏夏,却被强硬反驳。
  “昨天是特殊情况,我们吵架了才不让我出门的,今天你们可以散了。”
  这些人也无法确定,因为时间太早又不敢打扰慕少卿,只好犹豫着,忐忑着,让季夏夏出门。
  季夏夏没能带走行李箱子,只有手机和银行卡,身份证而已,匆匆忙忙的赶往火车站。
  太阳升起来,手机上亮起慕少卿的号码。
  “对不起老公,别怪那些安保……”季夏夏在隆隆的火车上,声音有点哽咽,离开家和慕少卿,才感觉到自己单薄到一无所有,像棵小草失去了依附。
  “我知道了,你要注意安全,随时和我保持联系。”手机另一端是慕少卿温暖淡定的声音。
  此时此刻,他唯有支持老婆,盼望她平安回家,并隐藏起无限的牵挂和担心。
  “嗯,老公,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季夏夏万分不舍得挂了挂断电话。猛然地,肩头被拍了一下。
  她回头一看,眼前立着一个熟悉的男人,而且是相当熟悉的男人——顾景泽。